“怎麼,我於西陽的話沒有聽了?”於西陽那臉臭臭的斜瞄了葉子老大一眼,自己上前掄起鐵鍬拚了命地朝着一個堵水的沙袋子挖了過去。幾個鐵竿手下也掄起鋤頭之類東西挖了過去。
“滾一邊去!”葉老大一腳踢去,於西陽那鐵鍬飛到了水裡。葉老大再伸手一拉,於西陽那酒精考驗的身子哪能受得了葉老大怒火的一扯,頓時人沒站穩當往旁邊的碎沙袋子撲了過去。
叭地一聲就摔在了散碎的沙泥上。頓時,搞得滿頭滿身滿臉全是爛泥沙子。現場人全石化了,呆呆的看着葉老大,東湖區居然沒人敢上前去扶於西陽。就怕觸了葉老大黴頭。
見沒人來扶自己,於西陽連死的心都有了,今天這臉可是丟得有些大發了。這廝紅了眼,掄起一旁的一把鋤頭往葉老大頭上挖了下去。
“還敢行兇!銬了!”葉凡擡tuǐ過去,照準於西陽就是狠狠一腳,揣得這傢伙頓時摔了個仰八叉,那鋤頭沒拿穩當,一下子反砸在了自己腳上,痛得老於同志‘啊’地一聲大叫了起來,有點殺豬的味道。
“還不把於扶走,真想進派出所是不是?”葉凡一聲喊,嚮明輝一個眼神,幾個幹警上前硬扯起於西陽就塞進警車去了。
不過,老於同志拐着個tuǐ一直在大罵着,那車子卻是警拉響警報開走了。於西陽一走,剩下的東湖區幹部職工們哪還敢去觸葉老大的虎威,紛紛鳥頭散一般都走了。
當然,葉老大下手有分寸的。老於同志會感覺相當的痛,但絕不會傷及根骨的。忙完這些後葉老大去了醫院,看望了衛初婧。發現問題不是很大,只是額角有點皮破了。
“葉,爲了我們你何必跟於西陽那樣。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很不好。”衛初婧斜坐靠在chuáng上,一臉感jī,說道。
“呵呵,只要心存正義,影響我不再乎。這事,是於西陽先挑起的,我嘛,也是正當防衛是不是?”葉凡一臉淡定,說道。
“矛盾jī發,經後如果再想借玉葉河的水道,估計有麻煩了。”衛初婧很是擔心的看了葉凡一眼。
“玉葉河是全水州人民的,也並不是東湖區的。放心,我們的紅蓮河建設不會因此事停下來的。”葉凡笑着安慰衛初婧道。過後,又叮囑了工作人員要好好護理好衛。跟衛初婧的丈夫說了幾句回到了區政府大院。
張區長已經臨時頭招集了班子成員商量應對之法了。經過統計,幸好及時堵住了水口,水並沒多少倒流回紅蓮河。
所以,造成的損失並不是很大。那些大型機械只是淹到輪胎下邊,對挖掘機械等並沒有造成實質xìng的損傷,明天還可以繼續工作。
葉凡交待了一些事務後一看時間已經快11點了,這時纔想起宋貞瑤的約會來了,趕緊開車往那片田野之地而去。也不知貞瑤走了沒有,不過,葉凡決定還是去看看再說。
東城四竹河的流星灣外邊的一片田野微微的黃sè,稻子到七月收成,現在臨近六月了,所以,也算是半熟了。而夾雜在稻子地裡卻是種着許多的大棚蔬菜。晚上的時候有的棚被人掀開了,lù出了裡面種植的瓜果菜來。
雖說遠處的省委常委樓有淡淡的燈光亮出,但是田野地裡卻是有些一片mí黑。
葉凡在田裡地走着,憑着記憶尋找着前次相會的地點,算算估計都過去幾年了,也不知那地兒是否還在。
憑着一絲模糊的記憶,葉凡終於找到了那地方,幾年前倆人在那裡時那裡還是一片青草地。
如今葉凡施展開鷹眼放眼一瞧,發現草地沒有了,代替它的是一些像草樣的小菜苗正種在地裡,在微風中輕輕的顫慄着。至於說貞瑤這個大活人,那是絕對沒在,連個鬼影都沒有,更別說人影了。
葉老大擡頭一看天上的月亮,發現月亮還tǐng圓的,因爲十五過去不久。葉老大滿懷愁悵,心裡鬱悶得很,嘴裡不由得對月吟道:
去年今日此門中,
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
青草依舊笑春風。
貞瑤,我對不起你,來晚了。這些年來,你過得很苦吧,唉,是不是你家裡人又要你嫁給某個權貴子弟,豪門高官的家庭,身不由已,我知道你心裡肯定很苦,到如今,物是人非了……
“哼……還算是有點良心,虧我在這裡一個人等到現在。姓葉的,你就不怕我在這裡遭到什麼嗎?”突然,遠處的稻子地裡傳來了宋貞瑤那熟悉的冷哼聲。
“貞瑤……”葉凡心情相當的jī動,尋着聲音幾個跨步就過去了。此刻,這廝居然施展出了輕聲提縱術,如大鳥一般撲了過去。
發現一個孤獨的身影正蜷縮成一團,像一隻大蝸牛躲在稻子地裡似乎害怕得在顫慄。在淡淡的月sè下,貞瑤那臉上掛滿了淚珠兒。
“貞瑤!”葉凡心裡愛憐至極,伸手一下子就把宋貞瑤摟抱在了懷裡,抱起往外走去。
“哥,你一直不來,我怕,我怕!我怕有壞人怎麼辦?一隻鳥飛過我都怕,這裡黑黑的。蛇我……我都不怕,我就怕壞人欺負我。我都想着要跟人拚命了,哥……”宋貞瑤身體抖瑟着,聲音發着顫慄,樣子楚楚得令人心碎。
“貞瑤,哥有事擔擱了,哥對不起你,你說,要怎麼樣罰哥,你打我幾下解解氣。”葉凡也相當jī動。
“我打你,我打你,打死你,打死你害我擔心這麼久!”宋貞瑤發了瘋一般雙拳在葉老大懷裡重重的擂着。
“以後別這樣了,這裡很危險。雖說省委常委樓在那邊,但也相隔太遠。你真有個什麼,哥萬死也不能抵的。”葉凡輕輕的mō着宋貞瑤頭上的髮絲,聞着那一股子淡淡的洗髮水香味兒。
“就要在這裡等,看你擔不擔心。”宋貞瑤咬着牙兒說道。在月sè下,她那清麗的臉如天上的月sè一樣的潔白,她那一雙眸子,如天上的星辰一般的亮麗,她那彎彎的眉,此刻充滿了妖靈樣的令人心痛不已。
葉凡再沒絲毫猶豫,一口咬了上去。
好像恆古就在這一刻停止了,好像這個世界也全停止了呼吸。整個地球就剩下倆人了,倆人舌chún相交,口沫相融,互相都在向對方拚命的吮吸着,索取着,要求着……
葉老大也當了一回破壞農民伯伯農作物的壞孩子,隨手剪斷了一些稻竿墊在了地下,兩人摟抱着坐在了上邊。四周是稻子和菜地,在月sè下,顯得特別的空曠和有着一股子特殊的韻味兒。
“哥,你mōmō貞瑤的心是不是變了?”宋貞瑤像個孩子,伸手輕輕的把葉凡的手按在了自己xiōng脯上那高聳的地方。貞瑤的xiōng峰子並不是特別的大,但是,還是相當的tǐng拔的。
葉凡只是輕輕的罩在上邊並沒有絲毫別的動作。看了看宋貞瑤,說道:“貞瑤,你的心比以前更純潔,像天上皎皎的圓月。唉……只是哥的心卻是受塵世的污染,已經不是原來的那顆心了。貞瑤,哥對不起你……”
葉老大很是愧疚,想到自己跟喬圓圓的交往,跟鳳傾娍的交往。跟貞瑤相比,心裡有愧啊!
“我知道!”宋貞瑤點了點頭,嘆了口氣,“當初要是媽不極力反對,也許,咱們……”宋貞瑤講着話,又有些哽咽着了。
“家裡人都好嗎?”葉凡問道。
“爺爺老了,估計快不行了。就在這個把月吧,爺爺很疼我。昨天,他拉着我的手說:貞瑤,爺爺對不起你。盡幹一些你不喜歡的事,逼着你去做。
以前顧家那小子,明知道你很委屈,可爺爺爲了家族的興旺,還是眛着良心要你去。
從今天起,爺爺不再逼你了。你想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吧。爺爺要走了,我知道,你一直沒忘了那個小子,他現在已經漸漸的長成一顆大樹了。
他能夠保護你了,不過,時機已經錯過了。幾年過去了,他應該有人了。是爺爺讓你失去了人生中最好的機會。失去了最好的知心愛人,唉……”宋貞瑤流着眼淚講的這話。
“貞瑤,我……”葉凡喃喃着實在無法出口,難道把喬圓圓的事告訴她,那對她的打擊也太大了。
“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跟喬家大院的那位圓圓公主就快訂婚了。”宋貞瑤伸手捂住了葉凡的嘴chún,一雙亮麗的眸子盯着葉凡講的這話。
“你知道了。”葉老大頓時臉有些紅了,好像一隻披着羊皮的狼突然被獵人披去了羊皮,赤luǒluǒ似的感覺。
“飛兒表姐告訴我的。”宋貞瑤說道。
“晚上……晚上……你是不是來向我作最後告別的。”葉老大心裡很鬱悶,總覺得有一股子悵然直往腦門子上衝去。這廝從來沒有如此的聲音發顫慄過。
“你說呢?”宋貞瑤扁了扁嘴輕聲問道,見葉老大在發méng,說道,“難道你忍心叫我當你的小三?”
“貞瑤……”葉老大輕輕的叫了一聲,一時jī情難當,一把伸進了貞瑤的衣裙裡。雙手隔着mō到了那令人神往而勾hún的芳草地帶。宋貞瑤沒有動,連絲毫躲避動作都有,只是定定的看着葉老大。
“哥,如果你想要,妹子給你。”宋貞瑤半眯上了一雙清澈的眼睛,緩緩的往後邊的稻草竿上躺了下去。那散亂的頭髮上襯着一張絕麗的芳容。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