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起前一段時間的事情,隨口說說罷了。”注意到裡卡爾多的驚訝,艾絲崔爾解釋道。
裡卡爾多啊了一聲,立刻就想到了艾絲崔爾的父親貢多夫可是就在不久之前死在艾絲崔爾面前,所以艾絲崔爾也有了這樣的共鳴。
然而兩人雖然都只是結合各自的身世,但這不也正好證明了他們想到一塊兒去了麼?
這麼看來,說不定這個設想真的沒錯雷札德現在面對的,莫非是曾經最親最近的人麼?
若真如此,可以想象這場戰鬥是何等的殘酷和艱難。
但,他們是絕對不可以回去幫忙的。
將心比心,如果面對這種情況的是自己。如果裡卡爾多要再和西德蒙特打一次,如果艾絲崔爾要貢多夫進行生死決戰的話,那麼無論如何,他們會希望能夠單獨面對這一切。
麗娜雖然沒有再說什麼,但從眼神不難看出,她也想到一塊兒去了。
“但是如果我和她之間非要做個了斷地話。那至少我也希望由我親手結束這一切,有些事情,是沒有他人插手的餘地的。”
正如雷札德說過的那句話一樣。
“雷札德……能過這一關麼?”麗娜輕聲說着,似乎在詢問,又似乎在喃喃自語。
“……他會過的。”裡卡爾多目光炯炯,如同有兩團火焰在燃燒。“那傢伙是一定能辦到地,然後……岡薩雷斯會爲這一切付出代價。”
聖槍蒼白的正義發出一陣耀眼地光芒,剛纔還氣勢洶洶的黑色火焰球立刻就如同暴雨中的火苗般迅速熄滅了。
同時間,白光激烈的反擊已經出現在了雷札德的面前。
然而雷札德並沒有閃避,事實上。以那些聖光地速度來說也根本來不及閃避。他只是微微擡起右手。秘銀構成地金屬義肢表面頓時變得如同鏡面般平滑。
聖光雖然強力,但既然還是光地範疇。就不可能脫離所有光線的共性被反射。集束地聖光被分散成了數十道光點,散落到了各個方向。甚至有兩道向着安吉拉反擊回去。
有着聖槍在手的安吉拉自然不會在意這兩道本來就只是從她身上分裂出去只有一小部分力量地光點,隨手一揮便使之煙消雲散。
“很了不起。”安潔拉點了點頭,“我第一次看到能在聖焰之下支撐這麼久的人,但是你這個樣子還能支撐多久呢?”
雷札德身上地死亡能量會和神聖之力產生自然衝突,但是魔神右手卻沒有這個問題,事實上秘銀這一材質的一大特點就是魔法抗性,這招利用鏡面反射原理抵抗聖焰的戰術,也是他上次和蘭斯洛特交手一次以後,苦思冥想設計出來的針對性措施。
沒想到這一招第一次實驗的對象就是和蘭斯洛特的“聖劍神聖復仇者”齊名的“聖槍蒼白的正義”,倒也是個讓人苦笑的巧合。
事實證明雷札德的努力沒有白費,這一招果然大收奇效,可是要說能就此抵擋住甚至反制,那也未免把教廷的雙聖器看得太過兒戲了。
雷札德的左鍵、右肋還有右腿,各有一處淡淡的聖火在若有若無的燃燒。
反射聖焰絕不容易,完全反射更是難上加難,雷札德雖然已經做得十分好,但身上還是有三處被聖焰擦過。
雖然只是擦過,這聖焰卻是不會熄滅,反而附着在他身上持續燃燒,噬咬着他的身體,如同附骨之蛆般揮之不去。
這聖焰灼燒身體之苦,實在難以用語言來形容,雷札德此時方纔明白,爲什麼沙爾多僅僅中了一擊就狼狽成那樣。
以前曾在一本古書上看到評價教廷的雙聖器,說神聖復仇者只是一件防守型的寶物,蒼白的正義纔是真正攻擊性武器,當時雷札德心中還腹誹不已,他可是領教過神聖復仇者的厲害,那把無堅不摧又能破魔的劍算是哪門子的防守型。
現在看來,所謂攻擊防守,畢竟是相對而言的。
神聖復仇者被歸類爲防守型,原來是因爲它的參照物是蒼白的正義。
在那燒盡一切的聖焰面前,又有幾件武器還能算是攻擊性的呢?
這可不是普通的火焰,這聖焰如果不是像冥王雷利那樣用某種上古秘術強行熄滅的話,根本就是永不停止的灼燒,連雷札德都一時之間都找不到讓它熄滅的辦法。
一旦被聖焰盯上,就只能從到靈魂全部被燒得灰飛煙滅。
這不是意志力的問題,雷札德估計最多再挨兩下,自己大概也就支撐不住了。
“所以,”雷札德深吸了一口氣,“在那之前,必須分出勝負。”
我的腦子裡正在三國大戰,不但要寫黑暗者,還有舉棋不定的兩本新書題材在打架,估計離崩潰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