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戰戟柄部雖然沒有殺傷力,但配上尤德佔特的鬥氣和體力,這一下就算是岩石也能擊碎。
然而,蛛化精靈卻僅僅是稍微後退,便立刻滿不在乎地再次逼上。
而之前被裡卡爾多獸王斧斬開的傷口,竟然已經出現了癒合的跡象。
“這傢伙,打不死麼?!”尤德佔特不由得有些動搖,“砍又不能砍,鈍器擊打沒效果,受了傷立刻復原,這要如何是好?”
身爲武技長,尤德佔特並不畏懼強敵,但如果對方無懼於一切有效地攻擊方式,卻依然會產生嚴重的挫折。
維爾娜的召喚術不但讓尤德佔特他們吃驚,同樣也讓身爲同一戰線的阿班庫斯家族吃驚不小。
阿班庫斯宗母神情複雜的看着這隻被自己的女兒召喚出來的怪物。
身爲宗母,她掌握着更爲強大的力量和更多核心的機密。
所以她也更加清楚這隻生物到底是什麼,以及它擁有怎樣的力量。
她的心情自然也格外複雜。
長女隱藏着強大地力量。並使用出來對付侵略者。這無論如何也算是好事。但阿班庫斯宗母卻覺得無法高興起來。
她很清楚。假如不是因爲今天地意外地太多。假如不是因爲家族已經被逼得退無可退。這隻蛛化精靈。只怕原本還是爲了對付她自己而準備地。
當不管怎麼說。現在地確也不是計較這個地時候了。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在這個家族生死存亡地關頭。阿班庫斯宗母和維爾娜不約而同放棄了各自地私怨。爲了家族而戰鬥。
儘管正在和萊德農斯宗母進行着精神戰鬥。阿班庫斯宗母還是抽出精力。給蛛化精靈加持了一個邪惡真言。
雖然這種增益魔法。維爾娜身爲羅絲高等祭祀同樣可以施展。但在這個神堂內。家族宗母地魔法有着極效地增幅作用。這是任何其他魔法都不能替代地。
而這裡的另一重含義,自然也是向維爾娜發出一種信息——“你爲了家族而出動自己的底牌,我也不會斤斤計較。”
立刻就領悟了這個意思的維爾娜點了點頭,不管私下裡有着多大的分歧,她們同爲阿班庫斯家族成員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現在正是齊心協力地時候。
相比起阿班庫斯宗母快捷的反應,索勞芬就差了不知道多少。面對着神堂內的連番變故,他能做地除了發呆還是發呆。
“沒想到維爾娜還有這麼一手,”貢多夫心中暗道。“我以前還是嘀咕了他麼?”
他仔細地觀察着這個蛛化精靈,總覺得有些異樣。
是的,蛛化精靈的身軀嚴重浮腫,甚至連性別都看不出來,但對它們性別其實也並不重要。這種生物根本就不是自然的創造,而是邪惡魔法的產物,不管它是什麼性別,都不會留下後代。
但就在那浮腫的幾乎看不清的五官上,貢多夫找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貢多夫的記憶力向來驚人地準確。他也相信自己的這種感覺並非無的放矢。
所以他眯起了眼睛,更加努力的在記憶深處尋找着線索。
猛然間,一絲靈光劃過他的腦海。
“……不會吧?”貢多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他喃喃地說,“範德思?!是範德思?!”
索勞芬雖然發愣,卻還保持着一直以來的習慣——對貢多夫說的話,他總是格外敏感。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聽到了。
而一旦得到這個提示,索勞芬頓也覺得這個蛛化精靈的五官漸漸熟悉了起來。
“是範德思?”索勞芬脫口而出,“姐姐。那不是你……過去地男人麼?”
不好意思,稍微說兩句題外話。
最近無意中知道了楊永信的事情。
我震驚了,然後數小時數小時地在網上查找相關資料,並看得不能入眠。
網癮、電擊、撈錢等等事情多有人說,我也不想討論。
最關鍵的是這個楊永信名爲治療,實際上卻剝奪了被害者的自由和尊嚴,並且使用強權和互相監控的方法來控制被害者,這是我最爲痛恨的和不能容忍的事情。
持有任何觀點都是你的自由,你可以批判、可以反對。但是用暴力、用強權來踐踏他人的尊嚴和思想。以及言論地自由,這是社會和文明地倒退。這樣的人怎麼可以容忍他地存在?!
這樣的畜生只要還在呼吸,就是對這個社會的污染!
我真的憤怒了,最適合這傢伙的下場就是用他自己的電擊器電他,電到死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