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少女劍勢絲毫不停,劍身略一調整,跟着麗娜躲避的方向追擊了過去。
以麗娜的眼光,立刻就看出少女的劍勢精準而高明,可以說對四面八方的封鎖十分厲害,如果不能招架的話,接下來躲避會越來越困難。
可是比起這種高明的準確率,劍風的凌厲卻似有不足,以麗娜和無數強者戰鬥過的經驗來說,假如對方的劍法有十分,這個威力連五分都沒有,就算被斬一兩劍,只要不是要害甚至不會有大礙。
事實上,假如麗娜把自己的手臂魔化一下長出外骨骼,完全硬抗一劍,然後反手重創對手,這似乎也是現在最合適的戰略。
但是,麗娜去沒有這麼做。
少女高明的劍法和明顯不夠強勁的力道的反差給了她強烈的不和諧感,而那把漆黑的劍雖然看不出來路,卻也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麗娜見識過很多強勁的魔法劍,那些劍都會自然而然散發出其內部蘊藏的魔法力量,或是火焰,或是雷電等等,但這把劍卻沒感覺到什麼能量,以至於幾乎要被忽略。但這恰恰給了麗娜一種異樣的不祥之感。
麗娜討厭自己的直覺,因爲這個直覺老是在不好的事情上靈驗無比,可也正因爲如此,她絕不敢輕視這種直覺。
而且也不單單只是揣測,少女的樣子也有古怪,她使用的力量明明不大,但麗娜看得出她絲毫沒有留手,而是完全的全力以赴了,她的力量真的如此不濟?還是說那些力量被用到某些地方去了?
黑暗四天王。。。個個都是身經百戰之輩。又怎會魯莽輕敵?在沒有解開這個謎底以前,麗娜絕不會掉以輕心。
所以,雖然無論怎麼看都是硬接比較有利。麗娜卻放棄了這種有利地戰術,而使用快速地迴避來拖延時間。
一方力量不足,一方只閃不攻,兩人的戰鬥,以一種沉悶的步調進行着。
“……她也來了?”正坐在馬車中閉目養神地雷札德猛然睜開眼睛,“……停車。”
“大師?出什麼事了嗎?”一旁的約翰小心翼翼地問道。
“有個朋友來了,”走下馬車的雷札德凝視着遠方。“而且似乎和人動起了手。奇怪,阿斯托利亞現在有能和她動手的人嗎?不可能是傑克佛裡德啊。難道是卡梅隆?”
一旁的約翰不敢講話。雖然不能感覺到什麼。但他敏銳的從雷札德話中察覺到了事情不簡單,雷札德竟然說阿斯托利亞除了傑克佛裡德和卡梅隆宰相以外沒有能和這位“朋友”動手。這是什麼概念?難道對方也是四天王?
“看來你得一個人去了,我必須得去看看,”雷札德對約翰說道,“沒問題吧?”
“沒問題,”約翰連忙保證,“大師您路上小心。”
赤發少女驟然停止了攻勢,凝立在原地。
“怎麼不打了?”麗娜一邊小心防備,一邊問道。
“你應該也明白,”少女還劍入鞘,淡淡地回答,“這樣下去,再打也沒意思。”
“你還真是奇怪耶,”麗娜笑道,“莫名其妙出手就打的人是你,突然就不打地人也是你,太任性了吧?”
“我對戰鬥沒有絲毫地興趣,”少女說,“只是遵從主上的命令罷了,他讓我和你戰鬥,我就和你戰鬥,讓我停止,我就停止。”
“你那個主上,到底是誰?”麗娜追問道,“他和我有仇嗎?爲什麼要讓你和我動手?又爲什麼要突然停止?”
“我無法回答你地問題,”少女說,“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主上做事地理由,我只需要服從就夠了。”
“原來只是個沒有靈魂地木偶,”麗娜冷冷地說,“你以爲本小姐是誰?你想打就打,不想打就走?今天你別想好好的離開這裡。”
“你要殺了我嗎?”少女擡頭問道。
“怎麼,你要反抗嗎?”麗娜冷笑,“原來木偶也是會怕死地?”
“主上不會允許你殺死我,他會讓我反抗的,”少女說,“不過……如果你能殺了我,結束這一切的話,也許……我會很高興的。”
“啊?”麗娜有些不解,“你腦筋秀逗了嗎?”
“再見。”少女轉身揚起了一頭火紅色的長髮。
“你叫什麼?”麗娜喊道。
“……夏娜。”少女的腳步沒有停頓,緩緩消失夜幕中。
“麗娜,果然是你。”當雷札德趕到時,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地上休息的麗娜。
“嗯,”麗娜頭都沒回,“我就在想,這麼大的動靜,你也該來了。”
“發生了什麼事?”雷札德神情嚴肅地問道,“你和誰動手了嗎?”
“發生了什麼事?我還想問你呢!”麗娜反問道,“那個叫夏娜的女孩到底是什麼人?”
“夏娜?女孩?誰?”雷札德詫異道。
“哈?這裡不是你的地盤嗎?”麗娜比雷札德更驚訝,“特徵如此明顯的高手,你居然不知道?”
“慢慢說,”雷札德神色凝重,他意識到事情有點複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麼……其實我也有點沒頭沒腦的,”麗娜說着,把剛纔的事情解釋了一邊。
“頭髮火紅色的女孩,夏娜?”雷札德微微皺眉,“阿斯托利亞從來沒聽說這麼一號人物。”
“她後面還有個主上呢,”麗娜說,“聽她的口氣,好像什麼事情都是那個人決斷,她只是聽命行事。”
“阿斯托利亞有這等份量的人可不多啊……”雷札德沉吟道,“……除了傑克佛裡德。”
“你確定嗎?”麗娜問道。
“如果是這樣的,說明我對傑克佛裡德的力量依然估計不足,他有相當一部分隱藏的力量沒有被我察覺,”雷札德說,“如果不是這樣那就更可怕,阿斯托利亞藏着這樣一號人而我卻連對他的存在沒有察覺,這實在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不過……”
“不過什麼?”
“可能性很小,”雷札德說,“沒有被我發現的唯一理由是他隱藏的很深,而且毫無作爲,但他又圖什麼呢?而這個夏娜的所爲,如果是出於傑克佛裡德的指示,倒是合乎情理。”
“我和傑克佛裡德井水不犯河水,”麗娜惱道,“他來對付我算是什麼合乎情理?我就那麼好欺負嗎?”
“問題不在這裡,”雷札德解釋道,“傑克佛裡德在秘密研究某件重要的東西,詳細內容連我也無法查清,但可以肯定他對此深藏不露,你畢竟是黑暗議會的人,又是我的同伴,他對你刻意提防也是可以理解的,最起碼他擔心你現在會壞他的事。”
感冒還沒好,卻發現一月份稿費還不如十二月,明明別人過節請假我還在更新啊,就算沒進步也不該退步吧?很受打擊……??[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