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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043 顧晉燊,爲什麼你就是不肯放過我?

第一卷_043 顧晉燊,爲什麼你就是不肯放過我?

我從樓梯上摔下來,翻滾了無數圈,身上、腿上、頭上都痛得麻木了,有沒有嘗試過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感覺,那種腦袋突突的疼,腦漿在腦袋裡不停的晃動感覺還以爲自己快要腦溢血死掉了,我視線已經模糊,意識也漸漸的薄弱,可是那種痛十分的深刻。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真的好累,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我的身體彷彿疼得裂開,可最疼的地方不是身體,而是心上,我感覺有人把我抱起來,用力的摟在懷裡,他手臂的肌肉緊繃,時而還在顫抖,這是顧晉燊的懷抱嗎?他也會爲我而緊張嗎?

溫熱的**從眼眶奪出,我的鼻子被堵住了,喘不過氣來,只聽到他急切又焦躁的喊聲,我聞到一股血腥味,好像是有什麼從我的鼻腔裡流出來,我不由的嚥了一口,是血腥味,也許是我流血令他擔心,他一遍遍叫喚着我,把我抱着疾步奔跑放在牀上,之後我昏迷了過去,再也聽不到任何關於顧晉燊的聲音。

我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又極其真實,我穿着極其瑰麗的晚禮服站在舞臺中央,燈光打開,顧晉燊站在我面前,他溫柔的摟過我的腰在舞臺中央跳舞,臺下坐着許多觀衆,我在衆人的羨慕中旋轉,跳躍,自認爲是最幸福的女人,當音樂一停,顧晉燊從我身邊離開,出現許多鶯鶯燕燕的女人,而他又摟着其他女人繼續跳舞。

燈光暗去,我身上的晚禮服變得破爛襤褸,而我又做回了那個愛做夢的灰姑娘。

醒來時,我的眼角還殘留溼潤,感覺到有一雙手擦掉我眼角的淚水,不得已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白茫茫的天花板,我好像丟失了某種東西,不哭不鬧不說話,就這樣一直盯着天花板悶不做聲,直到一聲沙啞的嗓音說道,“你醒了。”

我木訥的轉頭看過去,只見顧晉燊臉色憔悴的坐在我身邊,眼眶佈滿着血絲,下巴還有幾許鬍渣,身上的西裝還是那一套,顯得有些頹廢,已經

過去多久,我並不知道,但是他十分愛乾淨,從來不穿過夜的衣服。

我覺得不太真實,側過身體,縮着身體閉着眼睛假寐。

“醫生說你身上有幾處骨裂,躺在牀上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不需要多想。”顧晉燊平靜的說完,我也不曾搭理他。

過了許久,我好像聽到顧晉燊的腳步聲,他走出了臥室,只剩下我一個人在房間,我鬆了一口氣,這下總算是清淨了,可還沒半會顧晉燊又走進來,手裡拿着一碗冒着熱氣的粥放在桌上,又繼續對我說,“吃點東西。”

我繼續假寐,不去理會。

突然感覺到牀一沉,顧晉燊單膝跪在牀邊,扳過我的臉頰,冷着臉說道,“秦秋,你倒是給我說話。”

我兩眼無視的盯着他憤怒的眼睛,心底已經沒有想要掙扎的心情,因爲我知道我根本逃不開他的束縛,我也沒有能力去反抗,索性什麼都不去問,不去管,不去聽,只要封閉住自己,就不會那麼痛了。

顧晉燊一拳捶在我枕頭上,那張本來沉穩冷靜的臉龐變得急躁起來,“你以爲你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你不吃,我餵你吃!”

話罷,顧晉燊拿起粥喝了一口直接堵上了我的脣,我咬着牙死活都不肯打開,他卻擒住我下巴用力一擰,我吃痛的張開嘴,他的舌頭就闖進來,把粥渡過來,溫熱的粥順着我的喉嚨往下,我嗆得直咳嗽。

顧晉燊就以這樣的方式把粥全部送進了我的嘴裡,而我整個人驚魂未定,防備性的盯着他。顧晉燊擦了嘴,哼了一聲,直接摔門狠狠的關上,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在他走之後,我從牀上起來,站在窗口處搖搖欲墜,這裡是三樓,要是我跳下去會不會死?我打開窗戶,冷風灌進了我的衣服裡,冷得我子顫慄,我站在窗口,望着天空,看到那些飛得自由的鳥不由的羨慕,什麼時候我也能這麼自由。

門突然打開,我回頭看過去,顧晉燊換了一身衣服進來,看到我站在窗前搖搖欲墜,臉色刷白,疾步跑過來拉住我的手,把我從窗臺上扯下來,摟在懷中,扼住我的下巴,極其憤怒的說道,“秦秋,你到底要折騰到什麼時候,爲了和我反抗連命都不要了嗎?”

這一聲低吼夾雜着顫抖,似乎他也很害怕我從樓上跳下去,可我並不想死,我還有母親還有哥哥我怎麼可能了無牽掛的這麼死掉,我只是羨慕外面的世界,總比待在他身邊做個金絲雀要自由得多。

“顧晉燊,爲什麼你就是不肯放過我?”我的眼眶再次溼潤,語氣裡夾雜着哀求,我只求他放過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顧晉燊摟着我的腰十分用力,“我不可能放過你,從你走向我身邊,我就不可能再放開你。”

我推開他的胸膛,再次回到牀上,蓋上被子,對他失望到了極致。

顧晉燊也沒有再說過話,可能他已經不奢求我會給他一個好臉色,和我只能保持靜默。

就這樣我在別墅躺了三天,臥室門都沒出過,有時候春姐會來陪我說話,見我這樣折磨自己心疼的流眼淚,可我就是不想說話,誰都一樣。

春姐一直在自言自語,說我昏迷了三天,是顧晉燊不眠不休的照顧我三天,因爲我總是不間斷的哭泣,說夢話,顧晉燊不放心我,怕我害怕,一直都在牀邊守着我,聽到這,我也哭了,咬着牙齒一遍遍的告訴自己,這都是顧晉燊自作自受。

顧晉燊也會忙完工作就來陪我,我也不曾看過他一眼,開始他還很有耐心,到後來他受不了和我冷戰,終於爆發了。

這天,他剛從公司回來,直接來到臥室,一把把我從牀上撈起來,看着病怏怏的我,陰冷的說道,“秦秋,你給我起來,站好,別忘了你母親還在我手裡,你要是再這樣對我冷臉,信不信我直接從你母親身上討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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