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www。qb5200。Com訂閱、閱讀此章的朋友!∮————————————山下雄奇坐在操控室,看着監控屏幕上漸漸被紫色煙霧覆蓋的毒品作坊,嘴角浮出一絲冷笑,右手輕輕捋了捋嘴邊的兩撇小鬍子,語氣中透着陰冷:“準備好子彈,待會見到命大的送他們一程。”
“嗨!”槍刃垂頭走了出來,聲音依舊謙恭,帶着十幾人出外佈置。操控室內只剩下山下雄奇和他的老管家小田切仁。
“你怎麼看?”山下雄奇目光注視着監視屏幕,開始詢問身邊這個爲他的家族服務了大半輩子的老人。
“武敬豪、武敬啓兩兄弟沒有這麼容易死。”老管家沒有看屏幕,但回答的卻很肯定。
“我調查過他們二人,武敬豪和武敬啓這兩兄弟從未在人前承認他們的關係,不過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們手中有一張王牌,一張足以改變整個局勢的王牌。”老管家提到這個王牌,滿臉的笑意。就在這時操控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左手缺了一條手臂的矮小男子闖了進來,高聲叫着:“紫萱她……她要殺我。”
老管家的臉色一沉,這個不知輕重的傢伙,若不是看在他是槍刃一手**出來的份上,早就把他清理出去了。
“紫萱要殺你……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山下雄奇的聲音透着冷酷,臉上雖然掛着笑,可卻讓捂着傷口的矮小男子心裡發冷。
山下雄奇和老管家很有共識的對了一下眼光,老管家微笑着向矮小男子走去,矮小男子往後緩緩退步,即將走到門邊時老管家的身體突然加快,一道虛影一閃而過,老管家再次穩定身形之時矮小男子已經躺在了地上,兩眼大張着,滿臉的不可置信。
“通知槍刃結束了作坊的事情之後立即撤離!”山下雄奇站起身,走到監控屏幕前方望着在紫色煙霧中掙扎的作坊工人和武氏兄弟兩人手下的一衆手下,心中升騰起一股報復的快感。他對那扇石門很有信心,機槍和榴彈對它都起不到致命性的打擊,所以不必要擔心石門被轟開計劃失敗的問題。
山下雄奇看着屏幕正洋洋自得時,突然一種下意識本能動作讓他轉過了臉,一個把玩着一把薄薄片刀的英俊青年出現在門旁,身體斜靠在門邊,依一個看起來很休閒的姿勢削着指甲。
“風刃!?”山下雄奇有些驚訝於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因爲他的出現往往預示着簫瘋子就在附近,這可是一個十分棘手的人物。就連一向自傲的他也不得不重新考慮眼前的形勢。
老管家見風刃出現,很有自知之明的及時擋在山下雄奇身前,作爲一個服務了大半生的老人他明白什麼時候該爲主子分憂。
見老管家橫在山下雄奇身前,風刃看着修剪合宜的指甲,閃耀着迷人光芒的片刀在手心處不停旋轉,身體也隨着旋轉的片刀向老管家的欺身而上。
老管家堆滿皺紋的滄桑面龐上閃過一絲寒光,袖口處也出現一口樣式大小和風刃很像的片刀,同樣旋轉着迎了上去。兩個人在空間足夠容納百人的操作間你來我往,只見刀光和人影交互,一時間形成了膠着着狀態。
山下雄奇對老管家的實力很有信心,又把頭轉向了大屏幕,山下雄奇的臉色隨着大屏幕上的變化而變化,只不過笑容再也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全是灰白顏色。大屏幕上方原本關閉的石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了,武氏兄弟在老管家之中的逃出了毒品作坊,正好迎上準備輕鬆收割人名的槍刃一夥。
機槍口吐出的火舌像是夏季炙烈的閃電,武氏兄弟一方只剩下不足十人,可總體實力不容小覷,槍刃率領的小隊即將告吹,邊打邊往後退。山下雄奇狠狠捶了一下監視器的按鍵上,大屏幕一陣微晃,在晃動的光影中他看到了一張恨之入骨的臉,簫仁風三個字硬是從他的牙縫中蹦出。他狠狠轉過身,簫仁風像幽靈一般出現在了門邊,像是看着口中的獵物一樣看着山下雄奇。
“哈哈哈……”山下雄奇看着簫仁風居然笑了,他緩緩的從腰間拔出一支造型別致的槍,短短的槍管,槍身部位安裝着一個白色透明的金屬圓盒,裡面有紫色的**隨着槍身的晃動而搖晃。山下雄奇把槍口對準簫仁風,聲音完全通過牙齒縫傳出來:“我今天就要爲父親報仇,順便讓你嚐嚐這種新式武器的滋味。”
簫仁風表情不變,似乎對山下雄奇口中的新式武器一點興趣也沒有,站在那裡靜靜的看着山下雄奇。山下雄奇發出一絲獰笑,右手緩緩扣動了扳機,一股紫色的氣體噴了出來,不過對象不是簫仁風而是山下雄奇。這股倒流回去的紫色**通過槍管的作用衝出來立時變作了氣體,山下雄奇被這股氣體打中,全身好像是自然一般冒出層層白氣,山下雄奇好像許多電影中出現的場景一樣,身體漸漸的汽化,先是頭,然後是上身再是下身,一個活生生的人轉瞬之間化爲烏有變成了一團白色的氣體漂浮於空氣之中。
老管家看着主子消失在自己眼前,頓時慌了手腳,也不顧自己的身體,飛身就向山下雄奇消失的地方撲去。面對着這個老管家暴露的後背,風刃的片刀很輕易的射進了他的後心,鮮血從插入的刀口出噴射而出,老管家身體晃了兩晃,這纔不甘的倒在地上。
看着屏幕處只剩下槍刃及其餘下的六個手下還在拼死抵抗,簫仁風沒有心情繼續關注下去,看着那把倒在地上的“新式武器”默然不語,風刃知趣的退出了操作室。把所有空間都留給了主子。
“紫萱,爲什麼你不殺我,這是爲什麼?”簫仁風痛苦的埋下頭去,那張始終玩世不恭的臉上此刻滿是憂傷,善於易容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用過易容術了,在她面前他永遠都是**的。
正午的陽光打在鶴山島西南面的出口方向,一個滿身紫衣的女子立在一塊突出的岩石之上,露出的雙眼茫然的看着波平如鏡的海面,那個始終把憂傷深埋在內心的男子突然出現在水面上,對着她笑。她伸出手想要觸摸那張曾經熟悉的臉龐,一陣大風颳過,平靜的海面出現了兩道深痕,有片刻的失神。
鶴山島的中心突然升起一股濃煙,火光緊隨着濃煙在鶴山島中心噴射而出,映照的蔚藍的水面上一片暗紅色。
簫仁風站在剛剛她屹立的岩石之上,望着水面上紫色的倩影隨着快艇而去,他的眼睛溼潤了,海面上突然起風了,火接着風勢越少越旺,鶴山島周圍形成了一片詭異的暗紅色,從遠處看就像是被誰用紅色的巨筆飽蘸紅色的顏料在蔚藍的海面上作畫。所有的罪惡也都隨着這副畫的完成而消亡,也許過不太久這個地方又會有仙山飛來的仙鶴在此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