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0”我看了一下這間汽車旅館牆上的時間,這才意識到我和關月月整整走了四個小時,走到這間旅館前,我們已經沒有了力氣,又累又渴又餓,三重威脅已經將我們的體力透支幹淨。看到互相攙扶着走到這裡,老闆嚇了一跳,這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估計是把我們當成是劫匪了,不過看看我們倆腫脹的臉頰,才放下心來,有哪個劫匪是被人揍成這樣還敢再來搶劫的?
“給我們兩間房。”我衝着女老闆虛弱的喊出了一句,然後就趴着櫃檯不想起來。
“對不起,只有一間了。”女老闆說完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們。還沒等我發飆,關月月就搶着拿過鑰匙,二話沒說就拉我上樓。
“男女授受不親,你穩重點。”我還在堅持,可是身體已經被關月月拖着進了房間。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婆婆媽媽的?”關月月放下我的胳膊,有些鄙視的看着我。
“我這是保持紳士風度,哪象你一點淑女模樣都沒有?”
“我說過自己是淑女嗎?淑女這念頭值幾個錢,能當飯吃嗎?”在她一連串的逼問下,我的臉上開始變色,由紅變白,再由白到紫,最後成了豬肝色,嘴脣哆嗦着楞是沒說出話來。
“哎,我警告你,可別胡來,我可是斯文人。”見她當着我的面開始脫去外面的皮衣皮褲,視我爲空氣,我竭力的扭過頭去,內心飽受着煎熬,雖然嘴上說不看,可眼角的餘光還是忍不住瞅上兩眼。褪去身上的皮衣,關月月只穿着一套黑色內衣,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胸罩下裹着堅挺的“shuangfeng”,小腹處平坦光滑無任何贅肉,臀部又尖又圓,惹人遐思。尤其是黑色的胸罩包裹下的“shuangfeng”中間,一道深深的“溝壑”將我的目光牢牢的吸附住。
我覺得自己的口水又有向外流淌的趨勢:“你……你餓了吧,我出去弄點吃的。”沒等關月月回答,我就慌忙向樓下跑去,再不走我害怕自己會做“斯文禽獸”。
樓下吃的只有泡麪和餅乾,我要了兩桶面,轉身就走,剛邁上樓梯,又覺得少點什麼,習慣性的摸了下下巴,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嘴角,結痂的地方仍然很痛。
“老闆再給我一點紅藥水、棉棒,還有消炎藥。”叫這些的時候我心裡還有些擔心,每想到女老闆居然隨手搬出了一個藥箱,裡面的工具和傷藥齊備,看來這間旅館平時沒少遇到這類事情,所以纔會有如此周全的準備。
我抱着藥箱來到樓上202房間,門未關,從浴室傳來水聲,關月月的內衣也在牀上,她是光着身子進去的。想到這裡我的心又開始鼓譟了起來,我可不是柳下惠,面對一個身材樣貌俱佳的女人,不動心,那是偉(痿)人。
將泡麪和藥箱放在櫃子上,我趕緊動手泡麪,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不住的唸經,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可是身體上的變化頓時讓我很難堪,爲了掩飾我的狼狽,趕緊把藥箱中的紅藥水塗在了臉上,至少從表面上看去,我的臉紅是紅藥水所致。剛剛帶上來的冰水不知不覺已經被我灌下去了半瓶,可心中的那團火卻還是在不停的燃燒着,我感覺自己的血管快要爆裂,就像是到了十五月圓之夜的怪物要變身一樣,因爲那個時候怪物**高漲,頭腦充血讓其失去常態所以纔會有變身之說,我現在覺得自己就是一隻即將變身的怪物。
關月月終於趕在我變身之前出來了,長長的黑髮溼漉漉的披在肩後,寬大的浴巾從胸口處裹到腿彎,從種種跡象標明,她裡面什麼都沒穿,這大膽的想象讓我臉上“紅藥水”的特性又強了一些。
我趕緊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掩飾着說:“紅藥水。”
關月月見我的臉塗得跟關二爺似的,捂着嘴咯咯直笑,浴巾下的“shuangfeng”亂顫,電流很強,我覺得自己要變身。
“泡麪已經好了,你先吃,我去洗個澡。”說完我一溜煙就進了洗手間,關上了房門,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脫掉被磨得不成樣子的衣服,我將水溫調得很低,體內的“火焰”被冰冷的水流稍稍降低了些,傷口被冷水一澆,痛的我眉頭緊皺。草草洗完澡,我也圍了一條浴巾在腰裡,下身爲了避免意外狀況特意又套了條內褲,這樣自我感覺好了許多,希望待會下身別惹事就行。
出了浴室,我就被撲鼻的香味吸住了。洗澡前泡得泡麪此時已經能夠品嚐了,走了這麼長時間的路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這會見到泡麪真比見到爹孃還親。我來了個餓虎撲食,直奔自己的那碗,嘿,抓住了,掀開一看,我傻了。哪裡還有面,只剩下湯水了。
看着關月月還在細細的品嚐着另一碗泡麪,此時我也顧不得什麼紳士風度了,向着關月月又來一個餓虎撲食,面終於到手,我搶過她用過的叉子,二話不說就投入到泡麪中去了,這次連湯水都沒放過,一股腦全給灌進了肚子裡。
我意猶未盡的抹了抹嘴,這才張眼看着在一旁看我吃麪的關月月。“你看我幹嘛,我吃飯的樣子很帥嗎?”我不解的問。剛吃過說話都有了力氣。
“看你吃飯,我覺得像是在看錶演。”她的話令我不解。
“舉個例子,就像是觀衆在看動物表演一樣,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她還想繼續比如下去,被我趕緊打斷。
“關大小姐,你就口下留情吧,再被你說上一會,我都要搬到北京元謀人居住的山洞去了。”
“呵呵,看你這麼誠實,我給你一個機會,幫我上藥。”說完,她躺在了牀上,將浴巾從上面退到了腰部。
看着她袒露在我面前的美背,我覺得自己又有變身的趨勢,血壓也有些高,鼻血也有洶涌之勢。不過作爲男人,就應該接受這種挑戰,今天豁出去了,就讓你悄悄什麼是當代的柳下惠。
我二話沒說,默默將藥箱中的工具拿出來,藥棉,藥水,鑷子,萬事俱備,我要開始了。我覺得拿着鑷子的手有些顫抖,鑷子不受我控制,老是夾不住藥棉,面對這種突**況我也只有用手了,拿着沾滿藥水的藥棉,我的手從上到下,在她的後背上開始塗抹着傷口。顫抖的右手正好可以很規律的替我塗抹着傷口,而且抖動的頻率適中被塗抹的人還很舒服。
藥棉沿着她後背的曲線一路向下,終於在腰部處停住了。我看到一個紫色的紋身,從她腰部向下,上面只露出一點葉尖。我藉着擦藥爲由,緩緩的將浴巾繼續向下褪去。突然一隻纖長的手掌抓住了我那隻想作怪的手,關月月扭過頭幽怨的望着我。
“我只是想替你把藥水抹勻,只剩下面沒抹了,反正都揭到這了,也不差這一點。”關月月望着我,始終未說話。我把這當作一種挑釁,繼續手上的動作。
一朵紫色的鳶尾花在她的右面臀部纏繞着,藍色的花瓣配上雪白的臀瓣,我的眼睛突然轉紅了,不幸的事情發生了,我變身了。
我丟掉手中的藥棉身體壓在了關月月**的後背,關月月的熱情也被我點燃了,轉過臉和我熱吻了起來。我一隻手勾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沿着她的身體一寸寸撫摸過去。我的雙手所觸到的肌膚滾燙,她的熱情被我徹底點燃。
我從後面侵入了她的身體,她扭動着身體盡力的配合我的動作。瘋狂過後,我們的身體緊緊的結合在一起,我的手指緩緩的撫摸那朵嬌豔的藍色花朵,附在她耳邊好奇的問:“怎麼想起刺這個花的,難道是專門爲了勾引男人?”
“這支花代表邪惡,它是爲了詛咒而生。”關月月的話讓我感到一陣心痛,愛憐的吻了吻她的耳垂,將她的身體擁進:“對不起,我不該拿這個來開涮你的。”
“抱緊我。”關月月翻轉了一下身子,雙臂摟住我的上身,身體微微抖動,顯然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我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給她無聲的安慰,不知不覺中我和她都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日上三竿,我才增開眼睛,看了看身邊仍然在熟睡的關月月,愛憐的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剛想起牀穿衣服,卻被一雙玉臂纏住了脖子。
關月月撅着小嘴,閉着眼睛:“你這個斯文禽獸這麼快就想走?”
“我哪捨得啊,就是讓我和你一起死在牀上也願意啊。”看着她消腫後的俏臉,我忍不住親了一下。
“貧嘴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不過若是隻對我一個人貧嘴的話,我會考慮一下。”
“看來我還是沒把你餵飽,現在再來。”我大吼一聲,又來一個餓虎撲食將關月月壓在了身下。屋外的太陽好像害羞的小姑娘一樣,羞羞怯怯的躲了起來,爲我和關月月提供再來一次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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