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胡芊芊在我胸口輕輕的捶了兩下,臉頰滾燙的貼在我胸口。
當女孩子一旦說出“討厭”的時候多數情況下都是一種鼓勵,我伏下頭捉住了她的兩片紅脣,胡芊芊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便任由我的舌尖在她香軟的口中索取,直到我的舌尖成功突破她的貝齒,裹住她的香軟的舌頭,她才從口中傳出一聲壓抑已久的呻吟。
在這靜謐的夜裡,只有我們兩人,沉浸在二人世界中,不願醒來。“嘀嘀……”幾聲汽車的鳴笛聲將我們從二人世界裡喚醒,胡芊芊臉色暈紅的擡起頭,看着我一臉壞笑,舉起拳頭又在我胸前捶打了兩下:“**——”這個稱呼幾乎成了她的專利,我壞笑着說:“知道我是**,還敢和我在一起,看來你這頭綿羊是甘願墮入到我這頭**口中,我不吃你豈不是對不住你。”
“你敢!”胡芊芊晃了晃小巧的拳頭,不無威脅的撅起了小嘴。
看着她這樣,我的內心不由一蕩,嘴巴又想湊過去,卻被胡芊芊巧妙的躲過,歡笑着向前跑去。倩影在路燈下微微晃動,搖曳生姿。
最後,我和胡芊芊選擇在學校不遠處的“月上江南”旅館住下,旅館名雖叫月上江南,可室內的佈置擺設一點也沒有找到幽靜雅緻之意,剝去旅館門前的四個字,完全是一個汽車旅館的模式。只不過裡面少了許多**招貼畫,畢竟這裡距離光明學院不遠,監查的相對嚴格一些,若不是我出示了身份證件,還真沒發入住。
洗澡完躺在牀上,才覺得渾身痠痛,額頭還有臉上的傷痕看來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又加上打了兩出架,疲憊使我很快的進入睡眠。朦朦朧朧之中似有一雙手在我的額頭臉上游動,輕輕的涼涼的,極爲受用。
我緩緩的增開眼睛,正好看到胡芊芊穿着一套粉色的睡衣,左手端着藥水右手拿着棉球在我的傷處擦拭。我伸手扯住她睡衣的一角往懷自己拉來,因爲害怕睡衣被我扯掉,胡芊芊臉色羞紅的撲到我懷中,左手中的藥水差點灑到我身上。
“我現在發現你越來越有女人味,越來越可愛了。”胡芊芊躲避着我的眼睛,我雙手扶住她的面頰一本正經的說:“看着我的眼睛,我現在說的話是真的,你要聽好。不管我以前是花心也好忠誠也罷,從現在起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願意照顧你直到你討厭我爲止……”
我還想說什麼可是嘴巴已經被一雙小手捂住,胡芊芊將手中的藥水和藥棉放在牀頭的木櫃上,兩行晶瑩的淚水在燈光下閃爍着七色的光芒:“我相信你,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從現在起我相信你。”沒有什麼比這句話更能令我心動了。我哽咽着擁緊她嬌柔的身子,像是要將她的身體和我融爲一體。
“啊……九點了……”隨着胡芊芊一聲嬌呼,我也不情願的增開了眼睛,雙臂摟住胡芊芊的細腰,用臉頰感受那裡的細膩與光滑。
“流氓!”胡芊芊趕忙從牀上跳了下來,小臉慍怒的看着我。我眯着眼指了指她的胸口,然後止不住咯咯壞笑了起來。
“啊,壞傢伙,你還看。”胡芊芊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根本沒穿衣服,連忙用雙手捂在胸前,當她看到我的眼光下移時纔想起自己更重要的部位沒有被遮擋,雙腿下意識的併攏,逃也似的跑入了洗手間,遠遠的傳來一句話:“不把我衣服準備好,你死定了。”
看着她的狼狽模樣,我開懷大笑起來。笑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心情並沒有因爲霍豔的叛變而傷心,原來以爲我會傷心很久的。我笑着搖了搖頭,管那麼多幹嘛,人生苦短,該歡笑的時候就不要去想痛苦的事情,爲自己找煩惱是極不明智的行爲。
聽着洗手間裡的水聲,我將胡芊芊的衣服疊放整齊放在洗手間門前,然後利用這點時間穿好衣服到樓下去買了一盒口香糖,上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胡芊芊正對着衣櫃上的鏡子用毛巾揉搓着頭髮。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胡芊芊轉過身來,看到我有些癡傻的看着她,她的臉上迅速的浮上一抹紅暈:“下去也不跟我說一聲,害得人家還以爲你一個人跑去上課了。”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以後是婦唱夫隨,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甩都甩不掉,看沒看這口香糖沒有,軟化了粘在身上,是很難除去的。”我微笑着將一條口香糖放在她面前:“乖,張嘴,老公送給你一口清新的氧氣。”胡芊芊羞澀的微微張開了誘人的小嘴,口香糖入口的那一刻緊隨其後的便是我的舌尖,她先是微微的咬了一下,看到我臉上故意裝出的痛苦模樣,才任由我的舌尖在她的口中汲取養分。
這時我口袋中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我在心裡暗罵了一句,依依不捨的將舌頭離開了她口中,極爲遺憾的望着她。
胡芊芊撅着小嘴佯裝慍怒的說了一句:“活該。”
“其實我願留,其實不想走……”我唱着歌摁下了接聽鍵:“社長,你跑到哪裡去了,你忘了今天是我們清韻籌劃出特刊的日子了嗎?”電話中一個女生怒氣衝衝的說,即使是這樣聽到我耳朵裡卻還是這麼溫柔。
“巧巧啊,不好意思,我昨天睡覺不小心從牀上摔了下來,差點殘了,所以腦袋一時間不好使,忘記了時間,別見怪啊,我馬上就到。”說完之後趕緊掛上電話,拉起胡芊芊便向樓下跑去:“時間緊迫,今天是清韻第一次搞專題企劃,不能遲到。”
胡芊芊聽我這麼說,也便停止了說話,跟在我身後向外衝去。從月上江南到光明學院並不太遠,十分鐘不到我們兩人便氣喘吁吁的趕到了學校大門外。望着前面被陽光照耀的金光閃閃的四個大字,我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總算來得及時,不然以後我這個社長沒法混下去了。”
“你啊……早晚要退的,不如早點放手專心寫你的書去。”胡芊芊稍微平穩了一下呼吸,看不出來她的肺活量還可以,跟我跑了十分鐘居然沒喊停,在過去起碼能趕上花木蘭。
我有些詫異的看着她:“你這麼希望我下臺,那你以後靠什麼吃飯?”
胡芊芊臉上微笑着叫我把耳朵靠過去,我聽話的靠過去,耳朵意料之中的被她拎了起來:“巧巧、慧慧一個一個叫得這麼親熱,以後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婷婷、娟娟,讓你做社長的位置太危險,還是老實待在家裡寫書安全一點。”
“那我能不能思想出軌?”我的臉上一副可憐樣,指着她的手又指了一下即將步出大門的幾個學生。
“什麼還想思想出軌?不行,以後你只能想我一個人,什麼婦唱夫隨是誰說的,這麼快就變卦了?”胡芊芊嘴上雖然這麼說,可看到不遠處其他系的學生走過來,心中也有些發虛,不情願的放開了我的耳朵。
我用手捂着耳朵,一臉的苦笑:“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不要當真啊,芊芊——”
“這還差不多,走吧,請我吃早餐。”胡芊芊的心情看起來似乎很好,看到那幾名走進的學生趕緊小鳥依人的抱着我的胳膊,衝着我露出甜甜的微笑。
我的心中不住的感嘆:“看來女人不止是嬗變,還都有一定的家庭暴力傾向。”而我也只有受苦的份。
那幾名走過的女學生看着我們的樣子不住的指指點點:“你看這不是清韻的社長嗎,他昨天跪下來求愛呢,沒想到她們是這麼恩愛……”胡芊芊聽着她們的評論,臉上笑成一朵花。
看着她的模樣,我的後背不禁出了一層汗水,不知道是天氣熱還是心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