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村落開始自發的走進鎮子,一時間塔山鎮每日都熱鬧喧囂了起來,費圖晉晟又是欣喜又是擔憂,爲了阻止人滿爲患帶來的安全隱患,他想要提高入鎮稅被花薺勸住了。
於是花金禹他們幫着費圖晉晟制訂了一套發展計劃,徵收周邊村落農閒的村民,開始向外擴建城池,將塔山鎮改成了內外城,在外城設置了大型的互市交易的集市,這樣大部分人都會滯留在外城,分流了涌向內城的百姓,還幫助他們訓練府兵和加強城防。
現在費圖晉晟完全的信任花小小他們,很多城內事物都交給了花金禹等人,再由大舅子烏羅蘭皓從旁協助,他有大把的時間開始關注自己的小兒子,對付惡毒的椒蓉母子及其孃家人。
他先將府內所有椒蓉和大兒子的勢利快準狠地連根拔起,並將母子二人軟禁在了院子裡,等椒蓉發現時已經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她已經完全斷絕了向外遞消息的可能。
費圖晉晟又啓用了這麼多年安插在椒家的隱秘勢力,迅速瓦解着椒家的勢力,椒家開始頻頻出現問題,很快就走向了頹勢,他們雖猜到肯定有人搗鬼,卻無力也無從查起。
椒蓉天天在院子裡發瘋,破口大罵費圖晉晟,最後費圖晉晟乾脆就撤了她院子裡的所有奴僕,除了每日送去簡單的一日三餐,加強院子的防守就不再理會她了。
椒蓉一下子就從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貴婦人,淪落到了事事必須親力親爲的階下囚,這種落差讓她瘋狂,見謾罵不起作用她又改變策略,開始聲淚俱下的懺悔苦苦哀求,可不論她如何做都無法改變她的境遇。
一個多月後,她瘋狂的居然勾引了一個送飯的小廝,在室內和他顛鸞倒鳳了一番後,央求他幫自己給哥哥們帶封信,小廝欣然允諾,又上下其手了一番才離開了院子,卻在出了院子後將信件交給了費圖晉晟。
費圖晉晟看了信件又聽了小廝的講述,一陣冷笑,對這個不知廉恥毫無下限的女人更加噁心厭惡,於是他陰冷的傳下命令,既然夫人這麼喜歡放蕩那他就成全了她,只要是有意的人都可以進院子一親芳澤。
這讓那些還很羨慕那個小廝的府兵小廝們興奮不已,那可是平時高高在上的夫人,雖然已經四十出頭了,但她平日裡保養得宜,身體還如同成熟的水蜜桃一般鮮嫩可口,比青澀的小姑娘更具吸引力,這麼個便宜不佔白不佔。
於是椒蓉發現那些送飯的小廝永遠是新面孔,而這些人對她也不再尊重經常動手動腳,她求他們的事都被一口答應下來,然後她就被按在牀上一陣的折騰,漸漸她這裡居然過上了迎來送往的皮肉日子,每天都和不同的男人在牀上顛鸞倒鳳,可卻遲遲見不到自己的哥哥們前來救自己出水火。
幾個月後的某一天,她剛和一個奇醜的兵軍廝混後,撒嬌的問道“阿強,你到底有沒有告訴我大哥讓他過來啊?這都好幾個月了,怎麼還沒有動靜?我大哥說到底什麼時候來了嗎?”
阿強含糊其詞道“我送信過去了,他來不來我就不知道了。”
椒蓉看見他眼神閃爍就知肯定有內情,她趕緊下牀拽住要走的阿強厲聲問“你老實說,是不是根本沒有給我傳信?不然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沒動靜?”
阿強平日裡本來就慫,面對嚴厲的椒蓉本能害怕的一縮脖,之後突然想起她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夫人了,只是個任他們玩弄的低賤女人,他惱羞成怒的甩開她罵道“破爛貨!你還以爲你是高高在上的鎮長夫人嗎?我告訴你,根沒人幫你傳信,你只不過是鎮長送給我們這些府兵小廝們的玩物!”
椒蓉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這才知道自己這幾個月過的有多可笑多可悲,在她作賤自己的時候,自己的好夫君暗地裡解恨的推波助瀾,她咬牙切齒道“晉晟!你好狠!”然後噴出一口鮮血就不省人事了。
府兵阿強嚇壞了,連連心道晦氣,趕緊跑出院子去報告給了費圖晉晟,費圖晉晟知道後派了一個醫術還算過得去的大夫,交代他只要讓椒蓉不死即可,其他的不必費心,大夫進了椒蓉的院子,發現她只是氣急攻心並沒有什麼大病,於是連藥都沒開直接用鍼灸扎醒了她就出了院子。
椒蓉醒後狀如厲鬼,將屋子裡院子裡能砸的都砸了,在屋子裡不停的詛咒毒罵費圖晉晟,嚇得來送飯的人一刻不敢停留,東西都砸壞了,費圖晉晟也不給她補,就讓她去用那些摔壞的東西。
漸漸地椒蓉沒了力氣再去詛咒謾罵,天已經很冷了,下起了入冬後的第一場雪,她已經一個多月沒有洗漱過了,水扎手的冷,在只有兩牀不厚的被子沒有炭火的情況下,她打死也不會去碰觸那刺骨的寒意的,就連那些府兵小廝們都嫌棄髒臭的她不再碰她。
她還在癡心妄想的等待着,也許她的威兒發現了這邊的不對勁,會跟他的舅舅們求救,終究會有人來救她出這個牢籠,等她出去後,一定要集結家裡所有的勢力和費圖晉晟來個魚死網破!
而她等來的卻是家破人亡的消息,隆冬的第二場雪後,許久沒見的費圖晉晟來到了這個院子,他冷冷地看着被小廝們拽出來像乞丐婆一樣的椒蓉,冷漠道“椒蓉,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還在等人來救你吧?不過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大哥比較識時務投奔了我,將手上的勢力交給了我,我留了他一命,而你二哥三哥家負隅頑抗,被我滅了,現在那些勢力也全部歸降於我了,就是說椒蓉,你的家族被滅族了,以後再也沒有椒氏家族了。”
椒蓉驚恐的瞪着雙眼歇斯底里的大喊着“晉晟!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爲了一個賤人你居然如此對我!我詛咒你!詛咒費圖信那個賤種!你們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費圖晉晟陰鷙的看着她,給兩個架着她的小廝一個眼色,兩人會意,就聽見院子裡響起了扇耳光的聲音,很快椒蓉的嘴就腫得說不出話來了。
晉晟道“既然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了,還有這麼大力氣罵人,看來每日也可以省一頓飯食了,忘了告訴你,威兒我會好好教他的,不過你還是多祈禱他不要再動他弟弟,否則我也不會念及父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