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奴就是一愣,半晌才道“我雖然很樂意但是不能害了你,就算你能治好我,我是鎮長家的奴隸,讓他們知道了會對你不利的,他們一家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花小小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也不是這個鎮子上的人,而且我們馬上也要離開這個地方了。”
女奴立刻跪直了道“如果小姐能救我,我將來會誓死保護小姐!”
花小小道“不過,需要用你的一隻手換你一條命,你願意嗎?”
女看着右手毫不猶豫道“我願意,我左手也很靈活。”
花小小點點頭,突然花金禹手中寒光一閃,那個女奴悶哼了一聲,豆大的冷汗就冒了出來,但她強自忍着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見她的右手腕處齊齊整整的一個斷口,上面覆着一層寒冰,而她的右手像戴了一隻冰手套,靜靜地躺在了那口箱子裡,保證了那種東西不會亂濺到別的地方。
花小小笑道“阿禹,看來你的寒光劍已經運用得爐火純青了。”
她上前點了幾個穴位,並在薄冰上上了一層藥粉,給那個女奴將傷口包紮了起來,花金禹則將那口箱子密封鎖好,女奴這會兒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她謝過了兩人緩緩站起來。
花小小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奴道“我從小就是鎮長家的奴隸沒有名字,還請小姐賜名。”
花小小思忖片刻道“我身邊有個小丫頭叫香草,你既然沒名字就叫香蘭吧,以後你們也好做個伴。”
香蘭欣喜道“謝謝小姐賜名。”
花小小問“你們是怎麼區分奴隸的?身上可有標記?”
香蘭點點頭,將右側肩膀上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肩頭的一個三角標記“這是烙上的印記,女奴都在這個位置,男奴都在胸口上。”
花小小點點頭“等回去我想辦法給你除了這標記。”然後當着她的面將箱子回收到系統裡,讓小農在系統裡將兩口箱子和那三個人直接用火融掉。
香蘭就像沒看見一樣,跟在兩人身後,花小小對此更加滿意,提起香蘭三人回到了客棧,香蘭腳踩在地面後才舒了口氣,但還是由衷的敬佩起這個新主子,看來她是跟了一個了不起的主子。
花小小和花金禹商量了一下後,決定提前離開這裡,鎮長家少了這些人肯定會搜查的,兩人也沒休息,將東西全部收入系統後,留了兩個錢袋裡面有兩倍的住宿費,丟在了阿吉屋子裡的桌上。
寅時末天微亮時,花小小就把還睡得天昏地暗的孩子和花克他們叫醒,大家施展輕功帶着不會輕功的人離開了【飄雪鎮】,直到走出了十里地,花小小這纔在花克的絮叨中拿出了幾輛馬車,讓大家上車去補眠,馬車晃晃悠悠帶着一行昏睡的人繼續向南行進。
客棧裡的阿吉一大早起來就看見了桌上的兩袋子錢嚇了一跳,他趕緊叫醒了自己的媳婦,女人看見了這麼多錢也很是狐疑,突然恍然道“你去三進院看看,估計是那些客人走了。”
阿吉趕緊進了二進院和三進院查看,果然已經人去樓空了,屋子裡的擺設整整齊齊,就像根本沒人住過一樣。
這時黃天元也已經起身了,站在院子裡看見阿吉從大敞的三進院出來,好奇的問道“阿吉,怎麼了?是不是裡面的小兄弟有什麼事啊?”
阿吉趕忙道“黃當家,他們只留下了住宿的錢沒打招呼就走了,我是過來確認一下。”
黃天元詫異道“他們是什麼時候的走的?怎麼這麼早?”
阿吉道“我們也不知道,我是卯時初起的時候發現了桌子上的錢,我賤內讓我過來看看才知道的。”
黃天元更吃驚了,他們怎麼這麼早就走了,不過他不動聲色地點點頭道“可能是他們遇見什麼事了吧,你幫我們趕緊準備早飯吧,我們一會兒也要啓程回去了。”
阿吉點點頭趕緊去一進院找媳婦做早飯去了,黃天元回到屋裡,黃夫人問“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黃天元道“沒有,就是昨天的那一家子直接留了錢很早就走了,昨天聽他們的意思還說想在這裡多玩兒幾天,不知怎麼就走了,連招呼都沒和店家打。”
黃夫人也驚奇道“不會是遇見什麼事了吧,不過他們也是不識擡舉,老爺想要提拔他們,他們還不領情,尤其是那個小小姑娘,連說謊話都那麼敷衍。”
黃天元道“你昨日也是太不客氣了,我瞧着他們的氣度不凡,肯定不可能久居人下,你昨天直接讓人家夫人給咱們萱當侍女,確實有點過分了。”
黃夫人撇撇嘴道“什麼夫人,我看她那麼小怎麼可能真的成親了,八成是從家裡逃出來或者私奔的,瞧她一身的狐媚樣,我就瞧着那兩個男人一晚上眼睛都沒離開過她,我還怕她教壞了咱們萱呢。”
黃天元嘆道“你呀,真該改改你那個直脾氣,有時候心裡想的是不能表露出來的,咱們家萱跟你一樣,我真擔心她以後嫁出去會吃虧。”
黃夫人道“那就招婿,我之前還看着那個叫花薺的男孩子不錯,誰知道他一晚上都盯着那個花小小,一點都不避嫌,誰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
黃天元也不再說什麼道“你趕緊叫萱起來吧,咱們吃過早飯也趕緊回去了,你們這一路耽擱的時間有些長了。”
黃夫人點點頭出了屋子去叫女兒,黃天元則去了一進院告訴大家趕緊收拾好東西,他們要一早趕路。幸運的話明兒一早就應該能回到【塔山鎮】了,大家都利落的收拾東西全都想早日回家,這趟是他們出來最長時間的一次,估計家裡的人都着急了。
巳時初,鎮長家一陣的兵荒馬亂,一個奴隸跌跌撞撞地跑去了議事廳,嘴裡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鎮長不好了!地牢裡的那三個人都不見了!”
鎮長一腳就踹在了那個奴隸的心窩上罵道“你他孃的一大早尋誰的晦氣呢!你他孃的纔不好了!怎麼回事好好說!”
奴隸跪在那裡瑟瑟發抖,這一着急就忘了鎮長的忌諱了,趕緊道“鎮長息怒,是這樣的,剛纔我們照例去地牢送吃食,就看見地牢的門是大敞着的,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小的趕緊找人把周圍都尋遍了,還是一個人影都沒有,小的就趕緊過來跟您彙報了。”
鎮長剛要說話就見自己的夫人火急火燎地走了進來臉色煞白,他趕緊問道“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喬喬那裡出事了?”
鎮長夫人道“是喬喬,喬喬她不見了!你說怎麼辦?”
鎮長就是一愣隨即道“你說喬喬也不見了?”
鎮長夫人見他說得奇怪問道“還有誰不見了?”
鎮長道“地牢那裡的幾個奴隸也不見了,難道是一塊兒跑出去了?”
鎮長夫人急道“那你還不趕緊派人去找!喬喬那個樣子被別人看見,再傳染給別人,我們家還怎麼在鎮上待下去!”
鎮長道“夫人別急,我這也是剛得到信兒,這就派人去找。”
他對手下的人道“你們趕緊去找那些人,記住要秘密地找別讓人知道,還有去鎮西那些丟過雞的人家附近找,問問昨夜有誰家雞丟了。”
屬下的人趕緊去集結人手出去找人,可是把整個【飄雪鎮】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人,後來鎮長更是知道了阿香家的雞被弄死了卻沒有被帶走或吃掉,更是緊張因爲他知道那是自家喬喬做的,可爲什麼她沒有吃掉人也沒有回來,之後鎮長一家長達一年多,都是在戰戰兢兢中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