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動人的情話不是什麼一生一世,只因你一句,“不管最後有沒有答案,這一輩子,你是抹不掉的了。”我便釋然了…
(一)
小洋洋:“你風塵僕僕走向我,勝過所有遙遠的溫柔”
趙先生:“我不知道這句話是誰寫的,但我會記住這句話是你對我說的”
一直在想自己的緣分會以怎樣的形式出現,然而一切註定就在2020年第一天等待着。
凌晨三四點,從跨年晚會回到家,一個陌生就電話打了進來,沒有任何猶豫接聽了。
羞澀的打了聲招呼,還未等想到什麼話題,電話的另一頭,便開撩了。密集的話語,讓我一時失語。
待他撩完,自己不堪示弱了起來。
這樣我們在互相‘學習’中聊了很久很久,直到早晨的八點多鐘,他說他一晚上沒睡,熬不住了。
一句話點醒了自己,因爲這場緣的開場,自己也忘了休息。
兩人在白晝中說了第一句“晚安”
現在和趙先生,都時常會去回憶那一個通宵,發現,當時兩人撩人的話語,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二)
淺睡中,被消息鈴聲吵醒,打開手機一看,就短短的一句“機票買了哎”
看着這五個字,瞬間清醒,本以爲是一句玩笑話,卻在這五個字中看到了意外的堅定。後來他說:“好意外,我居然失去了原本的理智,想也沒怎麼想就跟着感覺再次飛到了另一個城市,到了才發現除了一個微信,沒有任何信息。也許這就是相信吧”
我點頭默認了,自己又何嘗不是相信了呢,第一次無理由的相信了一個陌生人,也沒了以往的恐懼,反而有些期待。自己總在心裡不停的敲着警鐘,問着,不怕嗎?莫名的因素,還是超過了恐懼,臉上遮不住的笑容回答了一切。
1月3號半夜至1月4號的凌晨,趙先生從SH飛到CQ,即將要見面的我們在這幾個小時中有激動,有恐懼,有期待,千千萬萬種從沒有過的心裡活動。
站在接機口,一直看着手機,發呆來掩飾自己的緊張,視力不是很好的兩人靠感覺走到了欄杆盡頭,最後相視一笑,意外的是,沒有尷尬,沒有隔閡,真的就應了那句“最熟悉的‘陌生人’”。
事後我朋友們調侃着“認識四年了,終於把你‘嫁’出去了,你看,在你們不言的情況下,誰又看得出這是才認識兩三天的人,那叫一個膩哦”
面對着她們的調侃,那僥倖的喜悅,涌了出來。想着,開花結果也好,只開花不結果也罷,當時那一刻幸好‘相信’了,
從一開始的衝動,大膽到最後的相見恨晚,我們之間的緣就這樣在毫無準備下連接了起來。
(三)
和趙先生在1月1號那一天,進階了相識。有人問,這麼短的時間誰先說破的,我的回答有些含含糊糊,因爲,我也答不上來,兩人就是順其自然,沒有誰先誰後一說,只有相視一笑就默認了。
很快,我們迎來了第一個問題。
已經記不清這是趙先生第幾回跟我談論起這個問題,在他看來是談論,在我這裡卻是單方面給我的壓迫,前幾次的談話,敷衍了過去,這一次在他嚴肅的提出後,也許應該認真去思考了。從沒想過去家鄉以外打拼的我,在這次思考中,變了觀念,爲何不踏出去。
我就像是一個還在襁褓裡的奶娃一樣,依賴着父母,不願意飛向遠方。那幾天跟趙先生說的最多的是“我還沒準備好長大,怎麼就長大了呢”
面臨即將‘單飛’這個問題,自己又期待,又是忐忑,又想衝動一回。
這段時間在一個沒有答案的情況下我們倆可能都預想到了會沒有以後的,但在不捨的情緒下,都在堅持着,一個努力讓她充滿安全感,一個內心在結束與繼續中糾結。
其實單方面是想過爽快放手,可每次話到嘴邊,都會被莫名的不捨而吞掉。就是莫名,因爲從沒想過會對沒認識多久的人產生不捨,在他面前,曾經那個喜歡快刀斬亂麻的自己,猶豫了。
問題在不捨下一拖再拖,我們終究還是讓那茶涼了,跟大多數一樣敗給了現實。他說,“這樣時間會很久,也許是一輩子,下輩子我們一定要做鄰居,一起長大,一起上學,讓我在你身邊照顧你,保護你,你就跟在我身後當一個小跟屁蟲”
努力微笑卻還是沒能抵擋住悲傷的情緒。就這樣,你說着,我聽着,淚都躲着,結束了這段緣
每到了往常那個點,一如既往地期待着,忍不住的情緒一遍又一遍,不知它需要多久才能銷聲匿跡,好想在不受打擾的情況下跟你說一句,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