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紫色的蝙蝠式毛衣,把鬆散的頭髮高高的紮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鏡中的女子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白嫩的臉上微微的染上一些粉底,配着一身時尚價值不菲的裝扮看起來還是很美麗的。
她並非長得不精緻,而是與那些人比起來,沒錢把自己裝扮的更加漂亮,現在看着也不覺得自己比那些淑女差。
凌欣對着鏡子,越看自己越是滿意,整個人都覺得飄飄欲仙起來。
“淩小姐,車子已經在外面等着了。”,扣扣的敲門聲之後,是禮貌的詢問聲。
凌欣收住笑容,“我知道了,行李你們都搬上去了?”,第一次被人當作公主一樣的存在,她有些矜持,更想做出高傲的姿態,可惜在他人眼中並非如此。
站在門外的男人年約五十歲,舉手投足之間都體現着他受過正統的訓練,微垂下的眼睛在聽到凌欣的問話露出一抹不屑,“是的,已經搬上去了,淩小姐可以慢慢來,不着急。”。
凌欣輕哼了一聲,他們自然不敢怠慢自己,這些人都是沒用的人,以後自己會成爲他們的僱主,看着這些曾經看不起自己的人向自己卑躬屈膝的模樣。
好不容易收拾好東西,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凌欣輕輕的哼着歌曲,手腕上款着一個紫色的lv包包,面上掛着一個偌大的墨鏡遮去了她一半的面容,“走吧,別讓小姐等太救了。”,忍耐住心裡的得意,她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是。”,管家三十度鞠躬,恭敬的像是在對待上帝。
凌欣邁着步伐,在幾個護士欣羨的眼中往外面走去,高跟鞋釦在地上發出噠噠的聲音。儘管已經在冬天,她穿的依舊很單薄,上身着了一件毛衣,下身則是一件緊身的小皮褲,腳上則是及膝的膝蓋,青春靚麗,與醫院的灰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凌欣一路走來,感覺良好,那些人的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讓她覺得身邊好像有千朵萬朵的花在綻放,同樣的穿着,她以前會感覺到冷,而現在卻是感覺到優越!
“小姐,請上車。”,司機打開車門,豪華的車子大大咧咧的停在醫院門口,早就有許多人在圍觀了,凌欣擡腳坐進車子裡,暖氣席捲而來,緊緊地包裹着她有些冰冷的身體。伸手摸了摸身下的車座,手感好到驚人。
怪不得那些有錢人都覺得高人一等,被這麼一羣人服務着,誰會不心動!
但就她所知的,這輛車子就要幾百萬,而今天服務於她的,管家,司機,傭人,僅月薪都要耗費好幾十萬!她想要以後的每天都過這樣的生活,而這些是那一千萬無法維持的。
“白小姐有沒有說,要我去哪裡?”,車子緩緩地開動,凌欣全身心放鬆的靠在沙發上。
而她自然沒有注意到,坐在前面的人,聽到她提到‘白小姐’的時候,表情在瞬間露出的詭異,“小姐她已經安排好了,是一個安靜的地方,您也知道,最近媒體鬧得挺兇的。她不想讓別人打擾您。”。
“勞她費心了,改天我一定好好的謝謝她。”,凌欣露出一個笑容說道。
“我先睡一會兒,到了地方,叫醒我。”,車子開了一會兒,凌欣長長的打了個哈欠,眼皮有些沉重,她想或許是昨天沒睡好的原因。
“是。”。
印象裡聽到負責接待自己的那人輕聲說道,凌欣在車座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很快沉沉的睡去。
而在確定她睡過去之後,坐在副駕駛座的男人,撥通了電話。
“是,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她已經睡着了,安眠藥的分量很足,到達那裡之前是絕對不會醒的。”。
掛斷電話,車子裡恢復了沉默,只有不時路況顛簸時,發出輕微的震動聲。
在這篇沉默裡,車子駛向的方向越來越僻靜,直到傍晚時分,到達一處荒涼的港灣,天邊殘陽如血,偶爾刮來的風帶着蕭殺,冷風吹在臉上刀割一般的疼痛。而等待在那裡的人,身上穿着老舊的帆布衣,臉上有着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疤。
車子緩緩地停了下來,坐在副駕駛座的男人先走下來的。
“人帶來了沒?”,刀疤男子不耐煩的問。
“帶來了,人交給你們,一定要保證把她帶到那邊。”。
“這是自然,我們做的就是這一行的生意,你們快點把人交給我們,等我們到了越x自然會給你們打電話。”
“那就好。”
男人對後面做了一個手勢,駕駛座上的男人將凌欣從後車座脫下來,而後放在了地上,而這一過程中,凌欣沒有絲毫的知覺,始終緊緊地閉着眼睛,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嘖嘖,貨色不錯,她到底怎麼惹着你們了,要把這麼漂亮的女人賣到那種地方。”,刀疤男人兩眼泛着綠光的看着地上的凌欣不由得感慨道,“這麼漂亮的女人,到那裡,除非被一個大佬看上,否則一天就會被那些男人搞死,你們可想好了。”。
“辦你的事情,少說話。”
“呵……那我就把她帶走了。”,刀疤男見兩個人沒有露出一絲異樣,這才滿意的把人從地上撈起來,手掌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觸感驚人的好。他做這一行那麼多年,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少,很多女人都是得罪了自己不該得罪的人,而被賣到那個地方。
如今那地方戰火紛飛,最不缺少的就是男人,而最缺少的就是女人。所以那地方對於女人是地獄,女人沒有任何的自尊可言,只有不停地討好男人,被男人乾的命運,直到死去都不可擺脫。
雖然有些可惜,但這麼美麗的女人,他一定會賺一大筆錢,拿到錢再回來,能找幾個比她更美麗的女人。
湍流的河邊,停靠過來一艘船,刀疤男把凌欣抱上船,回頭給站在岸邊的人做了一個一切安心的手勢,而後告訴船工可以開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