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貽澤也知道付清語此時怕是不想讓人在身邊,這個姑娘那麼倔強。每次就算受傷就算難過也不會在人前哭出來總是一個人的時候默默流淚。
理解她,所以他帶上了門離去。
房間再次變得空落落的,付清語又想起了那人的面孔。楚靳宣你到底要怎麼樣呢?這個問題這些天她不停地在問着,卻怎麼也得不到答案。
遠在大洋彼岸的楚靳宣獨身一身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也許沒有人會發現此時他所看的方向正是付清語所在的方向。對着那個方向,他輕輕的勾起了一抹笑容:“付清語,我要讓你知道你是逃不掉的!”
再一次站在a市的土地上的時候,付清語心裡暗暗自嘲:還真是會玩,來來回回馬不停蹄體驗坐飛機。
因爲在路上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所以纔剛剛一落地總公司派來的人便拉着程貽澤上了車。付清語自覺的跟上。
車要去的方向便是她窮極一生想要逃避的地方,那裡有那個人……
到了公司後,一個下午都沒有遇見那人,她才覺得自己好像多想了。畢竟整個公司那麼多人,而且楚靳宣是一個事業心極重的人怎麼會整天在自己面前晃悠呢。
心情慢慢的從壓抑便爲了輕鬆,重回老本行她被世人所打擊的自信心再次回來了,嘴角是得體的微笑,言語巧妙,八面玲瓏。最終以對程貽澤最爲有利的條件簽署了合約。
以至於從總公司過來的那個老外連連的對着她豎大拇指,稱讚道:“有清語小姐在,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她謙虛的回禮笑着說:“那裡那裡,您謙虛了。”
此時的她是那般的耀眼,好似一顆被塵封已久的珍珠突然衝破了一切阻隔釋放出了屬於自己的光輝。
門外有道欣長的身影一直在看着付清語,外邊路過的人在他的低氣壓下只敢微微低頭問好便急急忙忙的離去了。每個人都那般兢兢業業的工作着,生怕一個疏忽便被老闆炒魷魚,讓回家種紅薯去。
付清語正在笑談時突然覺得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那感覺便好像是一根鋒利的刺紮在她的背上一般,讓她十分的不好受。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只能說她自己這些天精神繃得太緊都出現幻覺了。
楚靳宣在外面站了一會後,便轉身離去了。他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他是果敢的,是狠心的。可現在卻被那個叫做付清語的女人擾亂了心神使他不得安生。
那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她不見了,自己差點翻遍了整個a市跟瘋了一樣的四處找她,後來在和外國的一個企業電話會議室才聽那邊的負責人隨意的提到他們公司的藝人freedom最近突然想要換一個經紀人。要說那個經紀人的學歷什麼的也不起眼,並沒有什麼吸引人之處。
他聽到這話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升起,忍不住的問:“那個經紀人叫什麼名字?”
那人笑着說:“喲,宣,我竟然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一個八卦的人。我記得你已經過了追星的年齡了吧。”
楚靳宣一個眼刀殺過去,那人誇張的摸了摸小心臟說:“怎麼這麼兇,那個人的中文名字叫付清語……”
嗬,他這才知道付清語此時已經身處國外了。難怪自己在那裡都找不到她,原來她根本就已經不再這片自己熟悉的國土了。
可是付清語,你覺得你逃到國外去我便沒有辦法找到你了嗎?
一反常態的他告訴那人:“tom,如果你想打開中國市場的話,也許我可以幫幫你。”
“哦?是什麼事情讓你鬆口的呢?我之前一直拜託你這件事情你卻一直都不同意的。”tom表示很好奇
“你只管讓你的那個藝人過來就是了,我盡我所能去推廣他。”楚靳宣一臉自信的笑容,大權好似永遠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於是也就造成了,可憐的付清語顛顛的跑去國外,過了還沒幾個時辰就又只能在顛顛的跑回來了。
這件事情也讓楚靳宣深刻的意識到了付清語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女人了,此時的她翅膀硬了已經學會四處的逃竄了。
雖然這次沒有讓她離開,但不能確保下次自己還可以這樣幸運的能堵住她,畢竟此番如非機緣巧合自己怕是把整個a市掘地三尺也是找不到她的。
而付清語這邊,在談攏了一切事宜後,宣傳部經理突然說:“不過,我們公司還有一個要求那便是希望付清語小姐可以來我們公司和正常職工一樣上下班。因爲此番時間緊迫所以很多事情都已經有些趕不及了,freedom先生自然有人去引導,可是作爲經紀人付清語小姐也應該處理一些後續事宜,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付清語暗道:我能說不可以嗎?
那老外見付清語一臉的糾結,以爲她是怕freedom沒人管。心裡稱讚真是一個有責任心的好姑娘啊,嘴裡連連說:“清語啊,freedom這裡有我沒問題的,你放心吧。”說着把自己的胸口拍的邦邦響以示可靠。
程貽澤有些擔心的看着付清語,他知道的恆毅公司的總裁正是付清語的前夫。讓付清語呆在這裡怕是有些尷尬。
“好的,沒問題。希望我們合作愉快。”付清語擡起頭時臉上已經再次恢復了那大方的微笑雙方握過手後便確定了合作關係。
付清語是這樣想的,公司這麼多人就算是楚靳宣看不慣自己相對自己做什麼也是做不成的。而且自己代表的不只只是自己,自己的身後還有一個和這恆毅集團實力相當的上市公司,自己怕什麼。
緊張而有序的工作生活就這樣開始了,縱使付清語知道那些員工在身後都說怎麼什麼,但只要不站在她面前說,她便可以忍過去。
就這樣也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週。
這日,付清語剛剛從宣傳部部長那裡拿過來了最新剪輯出來的寫真走到自己的辦公室準備在掃描出來再次調撿時卻聽到身後有人在叫自己。那聲音尖銳有些熟悉,她不想惹事生非便沒有回頭繼續走。
哪知那人因爲她這個動作更加囂張的說:“付清語還真是你啊?你還真是厚臉皮。都離婚了還來這裡,你是想讓靳宣再次回心轉意嗎?別想了!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