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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飛逸&薛佳穎 番外與你情深共白頭·32

蔣飛逸&薛佳穎 番外與你情深共白頭·32

手上戴着的鑽石戒指十分的耀眼,在那燈光的照耀下,薛佳穎甚至有些華裔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其實手上戴着的不是戒指。

可是剛纔那硬物磕着自己的手心的感覺那麼的明顯,直到現在她看清楚自己手指上戴着的戒指。

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失聲了一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一旁的蔣飛逸卻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你不是問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嗎?既然你覺得我們之間男女朋友的關係還不夠親密的話,我無所謂再親密一點兒。”

他的聲音又涼又淡,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淡定得一點兒都不像是在說着這樣的話。

薛佳穎聽了他的話,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側着頭看着身側的男人,好幾次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腦子好像當機了一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雖然不至於口若懸河,但是也不是一個口拙的人,可是在蔣飛逸跟前,她總是這樣三番兩次地被他弄得無話可說。

剛好有空姐推着飲料經過,薛佳穎要了一杯蘋果汁。

那蘋果汁酸得很,薛佳穎抿了一口,思緒總算是一點點地回來了。

蔣飛逸卻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握着她的手:“我是認真的。”

他側頭看着她,目光悠長,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口一動。

好像,就算沒有求婚,也覺得無所謂了。

她轉頭對上他的視線,被他看得最後有些受不了,只好藉着喝果汁的杯子擋了擋,然後轉開視線。

蔣飛逸沒有再說任何的話,視線也一點點地收了回去,只是握着她的手沒有再鬆開。

薛佳穎活了二十二年了,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心跳跳得那麼快。

而昨天晚上還糾結着的難受,好像一瞬間就不見了。

一下飛機,蔣飛逸直接就牽着她上了車,她心底有種隱隱的預感,可是還是覺得不可置信。

直到車子真的在民政局的門口停了下來,她纔不可置信地看着蔣飛逸:“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可是她的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了。

因爲認真算起來的話,兩個人認識了兩年多,在一起也差不多一年了。

其實不算快,比起那些閃婚的人來說,已經算是循序漸進了。

可是她還是有點兒不敢進去,結了婚,她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可是蔣飛逸根本就不給她退縮的餘地,牽着她直接就進去了:“這件事情之前是我的疏忽,既然現在想起來了,就不能拖。”

說的好像,他一開始就想着跟她結婚一樣。

薛佳穎看着他,眉頭皺了皺。

蔣飛逸也回看着她,視線十分的直接磊落。

她低了低頭,最終還是擡腿跟了他進去。

其實吃虧的人也不是她,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她爲什麼還要懷疑那麼多,猶豫那麼多?

儘管是這樣想的,可是真的等她拿着結婚證從裡面走出來的時候,薛佳穎還是有點兒不敢置信。

她擡起頭,陽光照着眼睛,居然滲出了眼淚:“我們——”

“蔣太太,你好。”

他低頭看着她,眼眸裡面待了幾分溫和的笑意。

薛佳穎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幾個月前他坐在車子裡面給自己送項鍊的情形,禁不住擡手抱着他,踮起腳尖吻上了她的脣。

蔣飛逸是什麼人?

就算是那麼多人看着,他也從來都不會覺得有何不可的,更何況是薛佳穎自己主動的。

原本是薛佳穎自己主動的一個吻,卻沒想到最後被放開的時候沒有力氣的人卻成了她。

她伸手拉着蔣飛逸的衣服,腰上被他用力微微託着,這樣纔沒有勉強摔了下去。

“你想今天回去c市,還是明天再回去?”

他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卻牽着她上了車,直接就開口:“先吃午飯,明天我陪你過去。”

都已經這樣說了,薛佳穎也說不出什麼話。

只是聽到他說要和自己一起過去,薛佳穎不免皺了一下眉:“我自己過去就好了,你忙你的事情就好了。”

蔣飛逸轉頭看了她一眼,開口說了一句話:“許越和我是同學。”

薛佳穎微微愣了一下,那個她一直見不到的總經理許越,卻沒想到是蔣飛逸的同學。

他這麼說的意思很明顯,顯然是她想要見許越,只能讓她去引見了。

薛佳穎頓時就說不出話了,沒想到自己一直不想借着蔣飛逸行方便,最後卻是自己怕什麼就來什麼。

她手微微動了動,那戒指的觸感十分的明顯。

摸到那戒指,她覺得心頭一軟,也沒有再反抗了:“好吧,那我明天再過去。”

“嗯。”

蔣飛逸應了一聲,手機就響了起來了。

小鄭也打電話過來了,今天是蘇晴去試鏡的日子,薛佳穎說了早上十點會過去的,可是這都已經十點半了,眼看着就要到蘇晴了,薛佳穎還不來,不免有些擔心。

其實在薛佳穎這兩年的培養下,小鄭已經能夠處理這些事情了,她打電話給薛佳穎,只是擔心她出事情而已。

畢竟薛佳穎基本上說一不二的,而且還很準時守時,甚至是每次都是提前到的。哪裡會像今天這樣,說到,結果卻遲到了整整半個小時。

“穎姐,今天蘇晴試鏡,你還記得吧?”

薛佳穎看了一眼正在聽電話的蔣飛逸,咬了一下脣瓣纔開口:“我今天有些私事要處理,你看着她就好了,讓她別緊張,正常發揮,其餘的事情等我明天過去再說。”

“好的,我知道了,還有三個人就到她了,我先不跟你講了,穎姐。”

“恩,辛苦你了。”

她掛了電話,蔣飛逸卻還在通話中。

只是一隻手捉着她在他身側的左手,低頭摸着她的中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着。

薛佳穎低頭看着,擡手抹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項鍊,卻不想這個時候蔣飛逸掛了電話,側頭看向她,正好看到她摸着脖子上的那一條項鍊。

那是蔣飛逸送她的第一份禮物,也是她來這個城市那麼久,收到的第一個生日禮物。

不貴重,可是薛佳穎卻覺得他送得敲到好處。

蔣飛逸不動聲色地將手機放回自己的口袋中,“喜歡鑽石嗎?”

薛佳穎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突然笑了,“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哪個女人不喜歡鑽石的?”

蔣飛逸看着她,目光直接不閃躲,卻沒有再開口。

她眉頭動了動,看了蔣飛逸半響,然後忍不住開口:“你不要——”

“你以爲我要送你鑽石項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蔣飛逸已經開口截斷了。

只不過他的語速不緊不慢的,平穩得很,再加上他的視線,薛佳穎被他看得臉上發燙。

但是她一貫都是逼着自己冷靜的,就算是在蔣飛逸的面前,她也習慣了,所以之後穩着自己臉上的情緒:“我只是想提醒你,我不喜歡戴那麼貴重的東西。”

那條項鍊如果超過三萬塊,她都不會忘自己的身上戴了。

薛佳穎太明白財不外露這個道理了,剛到a市的時候就因爲自己不會藏錢而被被人偷過。

以前那點兒小錢倒是沒有什麼,如果到時候蔣飛逸真的送她那麼貴重的項鍊了,她被人盯上了,指不定會惹出什麼事情。

就是手上的戒指,這是婚戒,她不能不要,但是回去了,她也會把它收起來的。

雖然她對鑽石沒什麼研究,但是能讓蔣飛逸拿出手的,必定也不是什麼便宜的。

他看着她,一聲不吭的,視線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薛佳穎被他看得有些心虛,只好轉開了視線,看着窗外,沒有再開口。

蔣飛逸沒有再說話,她也沒有再說話,車廂裡面陷入一片安寧。

昨晚她被蔣飛逸折騰得狠,今天一大早起來的時候居然還發現自己是在飛機上面的。

雖然她不知道蔣飛逸是怎麼帶着她過安檢的,但是足以見得,那麼大的動靜都沒有讓她醒過來,顯然是累得很了。

坐了一會兒,就忍不住睡着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薛佳穎發現自己是靠在蔣飛逸的肩膀上的。

她一擡頭,就對上對方那一雙深黑的眼眸。

直到現在,她都還是不怎麼敢相信自己到底是怎麼就跟這個男人結婚了。

說到底,還是有些不太真實。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口袋裡面的結婚證,有些涼,十分的明顯。

車子停了下來,想來是地方已經到了。

吃完午飯之後蔣飛逸將她送回去公寓裡面,然後接了個電話,跟她說了一下,就出去了。

她昨晚沒有睡好,現在又沒什麼事情幹,躺在牀上直接就睡着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蔣飛逸在問自己,她不禁皺了一下眉,擡手擋着他:“不要,我很累。”

他頓了一下,微微擡起頭看着她:“你不是休息了一整天麼?”

她用了一下力,卻還是沒有推開他,正想開口,他卻已經先她一步說話了:“案例,結婚總是要有洞房花燭的。”

“我明天——唔——蔣——!”

可惜了,蔣飛逸顯然是聽不到的。或者說,就算是聽到了,他也只當是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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