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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飛逸&薛佳穎 番外與你情深共白頭·17

蔣飛逸&薛佳穎 番外與你情深共白頭·17

薛佳穎一直以爲蔣飛逸是住蔣家別墅的,而且蔣家別墅離市中心也不算遠,三十分鐘左右的車程,環境好地理位置也好。

而且兩次去蔣飛逸家都是蔣家別墅,她也沒想到就在這市中心蔣飛逸還會有住所。

跟她想的不一樣,一百五十多平米的複式公寓,倒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冷硬,米黃色的主色點,沙發也是淺膚色的,大多數的傢俱都是黃白爲主,看起來倒不像是蔣飛逸這個人這麼冷硬。

“主臥在右邊。”

他一進門就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一邊回頭看着她一邊開口。

薛佳穎愣了一下,“客臥呢?”

蔣飛逸看着她,也沒有說話,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她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兩個人對峙了幾秒鐘,最後薛佳穎還是敗下了陣來,低頭將身上的風衣脫了,然後才擡腿走向主臥。

主臥沒有關門,上了二樓之後一轉右邊就看到了,基本上那一邊所有的空間都已經被佔了。

沙發上搭着一件毛衣,想來是蔣飛逸前不久纔在這裡落宿過。

她看了一眼,只覺得心口一跳,剛想出去問蔣飛逸要洗漱的物品,就聽到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了:“衣櫃最上面有新的洗漱用品。”

他就在她身後一個轉身不到的距離,因爲靠的近,他一說話,那氣息就全部都灑在了她的身上。

薛佳穎拉開了一下距離,走過去才發現那衣櫃高的很,起碼有三米高,她怎麼踮着腳尖都拿不到那上面放好的毛巾和浴袍。

肩膀突然貼上了一具火熱的胸膛,她知道是蔣飛逸,沒有再逞強,放了雙腳從他的腋下走了出來。

剛站好,他已經幫她把那毛巾和浴巾拿下來了:“洗頭嗎?”

他一邊將東西遞給她一邊問着。

她愣了一下,才點頭:“洗。”

爲了固定髮型,她用了一點發膠,那味道她實在是受不來,不洗掉的話她今天晚上就不用睡了。

他點了點頭,卻沒有說什麼。

洗完澡出來薛佳穎才知道剛纔蔣飛逸爲什麼問這個問題,因爲於是裡面沒有吹風筒,倒是她一走出來,他就把吹風筒遞給她了。

身上的浴袍想來是給蔣飛逸準備的,以他的身材丈量的衣服現在穿在她的身上,就好像小孩子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

薛佳穎出來的時候不得不一隻手拉着胸口,不然會走光。

不過對方也沒有看她,把吹風筒遞給她之後就進了浴室了。

她頭髮多,又長,沒有半個小時是很難乾的。

她開了最大的風吹了五分鐘,原本滴水的頭髮半乾狀態。

薛佳穎看了一眼浴室,蔣飛逸應該沒有這麼快出來。

她放了吹風筒,轉身出去查看其它的房間。

奇怪的很,她剛纔上來的時候主臥的門明明是開着的,但是現在其它房間的門都是關着的。

薛佳穎不死心,跑下一樓,一樓有個小房間,但是門同樣是開不了的。

她試了三個房間的門之後終於死心了,轉身正打算回去把頭髮完全吹乾,卻沒想到一轉身就看到正附身在那二樓的欄杆上的蔣飛逸。

她有些心虛,指了指廚房:“我有些口渴,出來裝水。”

他沒有說話,就這麼看着她。

薛佳穎微微抽了口氣,然後面無異色地去廚房裝了一杯溫水,還特意拿到房間裡面去了。

結果一進房間就看到一旁放着的飲水機了,她臉色微微變了變,蔣飛逸正坐在沙發上看着她,不動聲色的,可是那眼神讓她忍不住嚥了口水。

她假裝沒看到那一旁的飲水機,仰着頭將手中的水一口口喝下去,走過去沙發的另外一邊拿起吹風筒開始吹頭髮。

這主臥四十多平米大,微微低一點兒的地方隔了兩層階梯,牀的那邊是白色鏤空的置物架,置物架下面就是他們坐着的地方,門在右側,那邊還有一個小餐廳,飲水機就放在那邊。

這房間儼然就是個小房子了,這裡面除了廚房什麼都有了,還真的是讓她無語。

吹風機的聲音很大,不過蔣飛逸沒有說話,整個房間裡面就只有那吹風機“嗚嗚嗚”的聲音。

吹了十分鐘之後頭髮已經差不多幹了,她拿着吹風機的手開始發汗。

薛佳穎原本是低着頭,摸到頭髮差不多幹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擡頭看了一眼蔣飛逸。

卻沒有想到他正在看自己,視線觸不及防地碰上,她的手抖了抖,就看到他突然擡頭走過來了。

薛佳穎關了吹風機,剛想站起來,就被他拉了過去了。

她雙手擋着他貼近的胸口:“我頭髮幹了,要睡覺。”

他低着頭,脣很快就要落到她的脣上,卻被她一偏,最後只落在了右側的臉上。

薛佳穎眉頭一動,沒等她的雙手掙扎,蔣飛逸就已經先自己鬆了手。

她怔了怔,有些不太相信,但還是走去牀邊上。

一米八寬的大牀,足夠兩個人睡了。

實在是兩個人之間一起的時候總是太親密了,薛佳穎蓋上被子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有點兒快。

被她放在一旁的牀頭櫃上的手機震了震,她眉頭一皺,拿過來看了看,發現只是一條無用的短信。

她的手機基本上全年不關的,不過基本上都是靜音的狀態。

想了想,還是沒有關機,就把手機放回去了。

正打算躺下閉上眼睛熬過這個晚上,一旁的蔣飛逸已經上了牀了。

因爲牀的質量好,彈性足夠還柔軟,他上來的時候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

還沒等她躺下去,人就被人拉過去了,正準備出口的話就被他壓了回去了。

她的雙手卡在兩個人中間,不過只是擋了一會兒,手就被她雙手一邊按着一直手在一側整個人就好像砧板上的魚肉一樣,四肢都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

“我——”

剛出來一個字,就被堵得無話可說了。

可是今天不一樣,薛佳穎雙手不斷地掙扎着,大概是這一次她掙扎得有點兒大,蔣飛逸倒是鬆了一下,不過只是從她嘴裡面撤了出來,上脣瓣壓在她的下脣瓣上面。

姿態親密得讓人渾身發熱,薛佳穎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了。

她也沒試過這麼窘迫,一向都是從容不驚的臉色如今紅得像天邊的晚霞一樣,半響她才吐了句話出來:“我,我姨媽來了。”

蔣飛逸眉頭皺了皺,顯然是沒明白她的話。

她這個時候就連耳根子都是發熱的,但是都已經這樣了,總不能不說清楚的,所以只好硬着頭皮又說了一次:“我那個,那個來了。”

這一次蔣飛逸是聽懂了,因爲他的眼神顯然是變了一下,然後還沒等薛佳穎伸手將他推開,就覺得脣瓣上一痛。

他直接就在她脣上咬了一口,用了力的咬!

薛佳穎的脣本來薄,被他這麼一咬,直接就破皮了。

她有點火,用力推了他一下,語氣不太好:“你幹什麼!”

他難得沒有說什麼,身體往一旁一翻,就這樣抱着她開口:“睡吧。”

聲音淡淡的,要不是他剛纔咬了自己一口,薛佳穎還不知道這人是在發脾氣呢。

她伸手拽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拿開,但是她一動,他反倒是扣得越緊。

“再動的話,你看着辦。”

好一句風涼話,不過薛佳穎真的就不敢動了。

她當然不是傻的,蔣飛逸讓她上來,成年男女,大家都知道會發生些什麼,要不是因爲今天有特殊情況,她哪裡敢跟上來,就算是睡街頭她都不會自投羅網啊。

她又不是傻的。

只是半個之後薛佳穎就有點兒懷疑自己是不是傻的了,蔣飛逸說她有東西落在這兒了,讓她上來一趟。

她也不知道是腦子抽了還是怎麼了,真的就上去了。

看着蔣飛逸在她身後關了門,還把那防盜鎖都下了,薛佳穎覺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過她慣來冷靜,雖然心底有些慌,但是面上還是鎮定的:“我有什麼落在這兒了?”

他應該也是剛上來沒有多久,身上的外套還沒有脫。

聽了她的話他沒有立刻開口回答,而是將外套脫了,然後又開始解領帶。

薛佳穎看了一會兒,看得越發的心虛。

這時候蔣飛逸才將手上的領帶不緊不慢地往一邊上的衣帽架上掛了上去,然後看着她不冷不淡地說道:“進來。”

薛佳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腳,鞋子都沒有換,但是想了想,她也顧不上這麼多了,乾脆就這樣。

她有些奇怪自己落了什麼東西在這兒,不過蔣飛逸不說,她覺得這樣的事情對方應該不會輕易開玩笑的。

不過她還是有點兒警覺的,所以跟過去的時候還是有點兒謹慎的。

“是什麼?”

她走到主臥門口的時候蔣飛逸正在喝水,他沒說話,擡手指了指裡面。

薛佳穎不禁皺起了眉,緊了緊包包的帶子,還是擡腿走了進去。

她確實是落了東西在那兒,只是看到的時候她整張臉都是紅的。

這樣的東西,落在蔣飛逸家,還真的是……沒臉了!

她整個人都有些發麻,正想着自己要不要轉頭就這樣跑了算了,結果身後就被結實的胸膛貼上了。

緊接着是男人醇厚的聲音:“這次走了吧?”

說着,手已經從她毛衣的衣襬伸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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