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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飛逸&薛佳穎 番外與你情深共白頭·11

蔣飛逸&薛佳穎 番外與你情深共白頭·11

薛佳穎一點兒防備都沒有,要不是身邊還有張椅子給緩了一下衝力,估計她就要和蔣飛逸一起摔在地上了。

賈平看了在一邊上笑,半分上前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快走吧,指不定帶會讓啊逸要發什麼酒瘋呢。”

她一邊伸手扶着蔣飛逸,一邊拿着他和自己的大衣,簡直是手忙腳亂。

比較幸運的是蔣飛逸雖然醉了,但是除了剛纔沒站好往她的身邊的倒了一下之後,倒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看來也是個酒品好的人。

薛佳穎剛想開口跟賈平道別,但是一擡頭,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蔣飛逸人高馬大的,薛佳穎扶着他有些吃力,好不容易將人扶上了車,她想拿車鑰匙,卻發現車鑰匙不在她拿着的外套口袋裡面,那麼就是說在蔣飛逸的身上。

蔣飛逸被她扶到了後座,這會兒正靠着那後椅,閉着眼睛一聲不吭,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在假寐。

他上身就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上面有沒有口袋一眼看過去就看出來了。薛佳穎將實現落到他的身下,熨帖的褲子緊緊地貼着那緊實修長的雙腿。

她看着只覺得渾身都有些發燙,明明今天也沒有喝酒,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渾身都是熱的。

但是這山裡面,叫人進來都不知道怎麼說位置好。

要是她不開車載蔣飛逸回去,他們兩個人就只能這樣子過夜了。回頭看了一眼別墅,賈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大門關上了。

薛佳穎覺得自己的頭又開始疼了,這個賈平還真的是對得起他的性子,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這會兒把門關了,顯然就是斷了讓他們兩個人進去過夜的打算了。

十一月的氣溫本來就涼,更何況是在夜裡面在山裡面,薛佳穎被風吹了一會兒,覺得人開始發涼,她今天穿的也不多。

最後咬了咬牙,彎腰伸手去摸車子的鑰匙。

外側的口袋沒有鑰匙,她不得去夠蔣飛逸裡側的口袋。

西褲的口袋本來就比較貼服,她的手伸進去總是不可避免地碰到對方大腿很那灼熱的肌膚。

儘管是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但是她還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手邊上碰到的溫度。

就好像火一樣。

薛佳穎勾到鑰匙,正想拿出來,手腕上突然一緊。

她本來是懸在蔣飛逸的上方的,冷不丁被他捉着手腕,被嚇了一下,那撐着倚靠上的手突然之間一軟,人直接就摔進了對方的懷裡面。

“我——”

蔣飛逸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雙眸,深黑色的眼眸緊緊地看着她。

薛佳穎被他看得心口直跳,偏偏手腕被人緊緊地按着,她的手一點兒空隙都沒有地壓在對方的大腿上。

那溫度太灼熱了,以至於她的眼眶都是熱的。

兩個人又靠得極其的相近,對方帶着酒氣的呼吸輕易地就落在了她的人中處,輕飄飄的,偏偏她又感知得那麼的清晰。

正當薛佳穎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那睜開的眼眸突然之間又閉上了。

她就這麼看着蔣飛逸的變化,半響纔敢小心翼翼地拉着他按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結果就這麼被她輕易地拿開了。

薛佳穎一直都注意着蔣飛逸的反應,可是整個過程對方眉頭都不曾動一下,她拿開對方的手之後就趕緊地拽着車鑰匙出來了。

一陣風吹過來,她不禁縮了縮脖子,想了想,還是將手上的外套蓋了上去。

倒是沒想到昨天晚上喝醉的人是自己,今天晚上喝醉的人卻成了蔣飛逸。只是顯然今天蔣飛逸喝得比她昨天多多了。

只是難得,他喝完之後倒也沒有什麼反應,也就是這麼靜靜地閉着眼眸坐着。要是蔣飛逸有什麼動作的話,薛佳穎就得頭疼了,她根本就招架不了一個男人醉酒之後的行爲啊。

她的駕照是剛拿到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這還是薛佳穎第一次上路,還是盤山公路,說不緊張是假的。

可是從出來a市之後就一直都是在走一條獨木橋,緊張害怕也是有的,只是她向來都習慣了自己咬牙撐過去。

因爲是晚上,又是山路,薛佳穎沒有開很快。

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蔣飛逸可能真的是醉了,她過去開門的時候他還是保持着一上車的姿勢,動都沒怎麼動過。

這就有些頭疼了,別墅一樓是會客的大廳,二樓纔是房間,就算不把蔣飛逸弄去主臥,怎麼的也得弄到房間裡面去。

只是她一個人根本就扛不動這麼一個大男人,現在別墅裡面也沒有其他人。

她也大可以就這樣一走了之的,但是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自己還是被蔣飛逸抱着回房間的。而且對方今天醉了也是因爲她,要不是她賈平估計也不會這麼灌蔣飛逸。

薛佳穎不是過河拆橋的人,想了想,最後還是咬着牙將蔣飛逸從車裡面拽了出來。

幸好她不是什麼千金小姐,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去河裡面挑水回家了,長大了之後雖然有自來水,可是偶爾也要幫忙下田,力氣自然是比一般的女生要大點兒。

咬着牙倒也能把人拖到房間裡面去,但是光是上樓梯就已經差不多將她的力氣給耗光了,看到房間的時候她都快感動哭了。

想着還有不到五米的距離自己就輕鬆了,薛佳穎覺得死忍着硬是將人拖到牀那裡去,一把就將蔣飛逸放到牀上。

她本來是想着自己將人放在牀上就輕鬆了,卻沒想到剛鬆了手,手臂上突然間一緊,人就跟着蔣飛逸摔在牀上了。

“蔣總,你放開我——”

她的右手手臂被他緊緊地壓在牀上,人直接就摔在了他的身上了。

薛佳穎原本是以爲蔣飛逸醒了,起身才發現他還是閉着眼睛的,就是不知道怎麼的那手緊緊地扣着她的右手手臂,力氣大得很,她費了許多的力氣纔將自己的手解救出來。

也不知道蔣飛逸這是什麼習慣,總是喜歡拽些東西。

薛佳穎站在牀邊一邊鬆着自己的肩膀一邊看着牀上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人把鞋子給脫了。

只是再多的,她就做不了了。

雖然把蔣飛逸安頓好之後已經是快一點了,可是薛佳穎還是打了車回去,她還是沒有辦法留宿在一個單身男人的家裡面。

賈平也是個有信用的,薛佳穎把葉知秋最近錄的兩首歌帶過去之後,他沒說什麼,一個星期之後就把當初說好的三首詞給她了。

有了詞還得找譜曲的,指望葉知秋是不可能了,她一看就不是那種能夠走原創路線的。

薛佳穎憋了一股氣要讓葉知秋一炮而紅,所以在新歌出來之前,被她“雪藏”了半年多的葉知秋總算是放出來。

當年的選秀節目很火,韓默又有錢,雖然平時韓默好像也不見得對葉知秋多好,但是砸錢倒是砸得挺痛快的。

薛佳穎也看不透葉知秋和韓默,你說兩個人像情侶,又不是很像,但是葉知秋確實是韓默對外唯一承認的女朋友,而且他確實也爲她鋪了不少的路。

葉知秋雖然心思在男人的身上比在自己事業上多,但是她也算是聽薛佳穎的,所以這半年也算是小有成績。

聞名全國的一個選秀節目,她倒是憑着自己的力氣闖進了前十名,後來薛佳穎用了些錢銀讓她直接就走進了前五的第三名。

薛佳穎藉着這個機會又幫葉知秋報名了一個比賽,兩個節目下來,葉知秋的名聲也算是慢慢地起來了,但是離着她想要的距離,還是差了許多。

但是這些事情是急不得的,葉知秋後臺大,唱歌也過得去,慢慢的就有影視開始找她了。

第一張專輯也在籌備着,所有的事情都有條不紊的。

這時間一晃就晃了三個多月過去了,薛佳穎忙得都幾乎每天都是前腳跟踢後腳跟的。

要不是這一次晚宴,她都忘了蔣飛逸這麼一個男人了。

兩個人將近三個月沒有見面了,也不算沒有見面,只是很多時候見到,薛佳穎都只是匆匆地點了個頭。

如今他就這麼站在自己的跟前,薛佳穎被他看得有點兒發虛:“蔣總。”

“你躲我?”

他倒是一點兒都含蓄,直接就把事情挑出來了。

她確實是躲她,薛佳穎雖然只有二十歲,但是她這兩年的時間見多了,特別是跟在蕭紅的身邊,來來往往的人,什麼都比不上自己來得可靠。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但是好幾次接觸下來,她多少都覺得自己和蔣飛逸之間的距離好像拉得有點兒近了,所以她越發地可以拉開兩個人的距離了。

但是被蔣飛逸這麼直直地問出來,她還是有些不知所措,只是臉上慣了淡定:“蔣總想太多了,我和蔣總之間,哪裡來的躲和不躲。”

蔣飛逸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沉默不語地看着她。

薛佳穎最受不了就是他這麼看着自己了,如今被他這麼緊緊地看着,只覺得捏着酒杯的手都在發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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