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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我看你真的是欠

011 我看你真的是欠

“放開我!韓默你放開我!嗚嗚嗚,放開我,放開我!”

“閉嘴!”

有侍者上來,我伸手捉着他的衣服:“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侍者看着我有些猶豫,韓默一個厲聲:“開門!”

這個侍者是我最後的一線生機,我不能放棄,我捉着他的衣領,滿臉淚水的看着他,絕望又懇切:“救我,我求你了,救救我吧!”

侍者面露難色,韓默一把奪過房卡,然後踹了侍者一腳:“滾!”

門關上前,我看到侍者看着我的眼神上的愧疚和擔憂,我扒着門說了最後一句話:“求你,幫我報——啊——!”

“救你?我韓默要的人誰敢救?”

我被一把扔在牀上,儘管牀墊柔軟,可是那麼大的衝力,我還是被撞得生疼。

韓默站在那牀邊,冷冷地看着我,我無比的害怕,害怕他又像那晚一樣對我。

我扒着牀單往牆角爬過去,然後讓自己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地蜷縮在一腳。

“怕了?剛纔不是還讓人救你嗎?”

牀上一沉,我擡起頭,對上韓默那如野狼一般兇狠的眼眸,大驚失色:“不要,韓少,不要!”

我拼命地搖着頭,可是他伸手一拽我的裙尾,我整個人就被他扯了過去。

我下意識地擡手護着自己,他一隻手扣着我的腰,一隻手捏着我的下巴:“看得那麼入迷?”

他的話讓我不明所以,我擡起頭茫然地看着他:“看什麼?我沒看什麼?”

“呵,是不是見到蔣飛逸就忍不住往前撲?你怎麼不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來黏他身上啊?!”

我終於反應過來了,可是我越發的不解,忍着下巴被捏的疼痛開口:“我沒有,我沒有想撲上去,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我怕他真的把我送到蔣飛逸的牀上,我真的怕,儘管我知道那是遲早的下場,可是,晚一天,總算是晚一天,不是嗎?

聽到我的話,韓默臉色稍霽,捏着我下巴的手也鬆了鬆,只是臉上的冷意依舊,“沒有嗎?”

我抿着脣連連點頭,淚水將我的視線模糊,我卻清晰地看到他眼眸裡面的狠烈:“沒有,真的,我真的沒有。”

他沒有說話,鬆開了,我不敢動,紋絲不動地留意着他的動靜。

我的呼吸總算慢慢地恢復正常,正當我以爲他會放過我的時候,他卻突然之間回頭將我按到在牀上,整個人壓着我渾身冷冽:“你當我傻嗎傅瑤,你雙眼睛都快粘到他身上了,你還說你沒有想撲上去?!”

“沒有!真的沒有,韓少,我真的沒有!”

“你就這麼想被人艹是不是?!”

“嘶”的一下就將我的裙子撕破,那抹胸的長裙,爲了好看,我沒有穿內衣,只有一套胸墊。

而那套胸墊隨着他撕開的裙子飛了出去,我上身什麼都沒有。

“啊!不,不要,不要!”

我哭泣,我掙扎,可是他就像是個瘋子,冷笑地看着我掙扎,雙手將我的裙子全部撕開。

我彷彿又看到了那一晚的自己,被他壓在地板上,那冰冷的手指刺穿我的身體,痛不欲生。

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我明明千依百順,可是他卻還是這樣對我。

絕望、恐懼、憤怒,三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我全然崩潰,“滾開!你滾開!韓默你這個瘋子!明明是你讓我去勾引蔣飛逸的,明明是你!”

如果反抗的後果是死亡的話,那麼就讓我死吧。

我寧願死,也不要再經歷一次那樣的恥辱。

聽到我的話,他手上的動作停了停,只是擡起頭看着我的雙眼紅得就好像含了火焰一樣,我被他看得渾身一顫。

他的手掌在我的胸口,那肌膚相貼的溫度提醒着我現在正處於一個什麼樣的危險。

我推不開他,也逃不開,他在我身後放了一噸的地雷,我只要越過去,就粉身碎骨;可是我不越過去,他就在這條線上將我一點點地撕碎。

往前是死,往後也是死。

如果真的是逃不開,我爲什麼連死都不能自己做決定?

他擡手揪着我的頭髮,雙眼發紅就像是一頭暴怒的雄獅,看着我冷冷地發現:“會頂嘴了?”

韓默說這話的時候,眼尾微微地往上吊着,眼底卻沒有半分的笑意。那狹長的眼尾就好像一把小勾子,狠狠地刺穿我的心臟,勾着我的心起來。

我聽出了他那隱藏的警告,只覺得整個人都在發冷,視線落在那牀頭的裝飾瓷器上,我連忙伸手拿過那瓷器。

韓默顯然也注意到了我的動作,我的手剛握上那瓷器,他就死死地按着我的手腕,雙腿壓在我的腰上,一隻手揪着我的頭髮,低頭看着我冷笑:“怎麼?又想砸我?”

他頓了頓,握着我的手腕突然一手,我微微一怔,手上的瓷器被他直接搶了過去,只聽到耳邊那巨大的破碎聲:“我特麼的先砸死你!”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那破碎的瓷片從我耳側的牆壁“嘩啦啦”地掉下來,有些彈到我的肩膀上,有些彈到我的手臂上。

我一開始以爲他着的要砸我,陰影過來的時候,我緊緊地閉起了眼睛,卻沒有意想中的疼痛。

只是還沒等我鬆一口氣,那原本已經被韓默撕了一大半的裙子,“嘶”的一聲,直接就從我的身上被他撕開扔掉。

我連忙拽過一旁的被單,另外一隻手摸到了那瓷器的碎片,睜開雙眼看向了那雙如冰的眼眸。

“我看你真的是欠艹傅瑤!”

他一邊說着,一邊鬆開了我的頭髮,手卻沿着我的脖子一路往下,拽着我手上的被單要扯開。

我死死地拉着,擡頭抿着脣默不作聲地看着他。

他眼眸一鷙:“鬆手。”

那聲音陰沉得就像是暴雨前的悶雷一樣,我手一抖,手上的被單就這樣被他扯開。

我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那羞恥的一晚,被他壓在胸口,用手一點點地扣着我的自尊和人格。

他的手正在我的身上游走,就好像那一晚一樣,我終於受不了了,用力推開他滾到一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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