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溫海認真的說,“不然我就真的完了,我和秦祥夜焰的戰爭纔剛剛開始,我不甘心就這麼輸了。”
蕭寒勸道:“事情鬧成這樣,就算你暫時保住自己又能怎麼樣?真相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你無法掩飾事實。”
“這世上沒有真相,沒有事實,只要權勢,誰是贏家,誰說的話就是真理。”溫海激動的拉着蕭寒的衣領,“你必須幫我,我可以死,但我絕對不能身敗名裂,更不能坐牢,你明白嗎?”
蕭寒皺眉看着他,許久,說了一句話:“以前我覺得我不像你,現在,我才發現,其實我很像你。”
他沒有把話說透,其實他的意思是說,溫海你把尊嚴看得比命還重要,而他蕭寒,也是如此,以前他對這個問題不以爲然,現在他才明白,這種人有時候真的很可悲。
“什麼意思?”溫海沒聽懂。
蕭寒不想繼續說下去,轉移話題:“唐朝的事,我未必能幫得上忙,秦祥已經插手了,我恐怕什麼都做不了。”
“你只要做一件事就行了。”溫海凝重的說,“你去跟警察解釋清楚,說今天的事情是個誤會,溫朝帶着錢出國替我辦事,到時候我再證明一下,警察自然會放了溫朝,溫朝回到我這裡,我就有辦法對付他。”
“如果我這麼說,那豈不是陷夜焰於不義?”蕭寒氣惱的的說,“夜焰本來就是爲了救你才搞出那麼多事,你現在把溫朝的罪行都否定了,那他所做的一切算什麼?”
“你只考慮夜焰的處境,有沒有爲我考慮過?”溫海怒火中燒。
“我就是太爲你考慮,所以纔會處處爲難夜焰。”蕭寒痛心的說,“夜焰在我公司有股份,我爲了不讓他對付你,扣着他的股份不還給他,我們兄弟都快沒得做了,可是現在你出了事,他卻毫不猶豫的幫我,如果我再背叛他,那我還算是人嗎???”
聽到這些話,溫海沉默了,緩了緩,他退讓一步:“好吧,我也不想爲難你,只要你答應幫我這個忙,我就對警察說夜焰對我開槍的事是個誤會,這樣,夜焰就不會再惹上官司了。這總可以了吧?”
“真的?”蕭寒有些置疑,擔心溫海會出爾反爾。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溫海眉頭一皺,“就算我欺騙全世界的人,也不可能欺騙你。”
蕭寒想了想,說:“溫朝野心勃勃,陰謀狡詐,你不怕他再背叛你一次?你的手下都走得差不多了。現在剩下的那些人全都不成氣候,你還不罷手,真的想要自取滅亡嗎?”
“你總是長他人之氣,滅自己威風。”溫海惱怒的低喝。
“算了,我跟你永遠無法溝通。”蕭寒轉身就要走。
“我說的話,你一定要去辦。”溫海再次叮囑,“我從來沒有讓你幫過我,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知道了,不過你要記住,我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夜焰。”蕭寒留下這句話,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