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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閃着腰了,要是擱着平時,我非讓你求饒!

這兩天閃着腰了,要是擱着平時,我非讓你求饒!

他的神色很認真,很容易讓人彌足深陷,蘇姒只是愣神一秒,就回過了神,她抿着脣,似有如無的笑了一下,低聲開了口,

“你這個樣子,還真是容易讓人上當。”

杜行止一愣,蘇姒不緊不慢道,

“其實你說的沒錯,你沒有一點不如鳳景琛,。甚至,某些方面比他更出色。”

“那爲什麼?”

杜行止眼中露出些許困惑。

蘇姒認真的望着他,問道,

“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從來都不是因爲鳳景琛的能力,或者是家世纔跟他在一起,你跟他比這些有意義嗎,換句話說,就算你今天比他強一百倍,那又怎樣,你指望我因爲這個喜歡上你?”

她低低的笑了起來,有幾分嘲諷,

“杜先生,我曾經以爲,這世上比起鳳景琛,你其實更瞭解我,所以跟你相處那段時間,即便鳳景琛生氣,吃醋,我都沒有真正動搖跟你斷絕關係的決心,可是現在,我突然覺得我錯了,你其實根本不懂我。”

杜行止嘴角的弧度慢慢的,越來越平,看着蘇姒的眼神也愈發的深邃起來,他伸手撥弄了一下手邊的茶杯,久久沒有說話。

蘇姒面色平靜,心裡卻有些沒底,暗自琢磨着自己剛剛的話是不是太犀利了,萬一還沒詐出什麼有用的消息,就把人放跑了,今兒不就白忙活了,就在她正思索着要不要說點什麼緩和一下的時候,杜行止低聲開了口琺,

“是我唐突了。”

蘇姒怔愣着看着他,杜行止伸出手將她擱在桌上的手牽起來,包裹進掌心,溫暖一下子席捲而來,蘇姒有些無措的想掙脫出來,杜行止低沉的聲音卻跟着響了起來,

“但是有一點。我不覺得自己說錯了,鳳景琛,並不見得是最適合你的人,你們之間缺乏信任,就像現在,他沒有站在你身邊完全相信你的勇氣,但是我有。”

他輕聲深情道,

“如果我現在說,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裡,你的答案是什麼呢?”

蘇姒看着他晦暗莫名的雙眼,許久,輕輕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掌心掙脫出來,盯着他的眼睛,說,

“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先回答我。”

“你說。”

“你母親曾經的名字,是不是叫閔月。”

“你——”

“你只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杜行止抿着脣沒說話,蘇姒卻步步緊逼,

“你其實早就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吧,表哥!你認識王禹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吧,你明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說這種話,表哥,你的意圖我真的不明白,讓王家所有人都不得安寧這就是你的目的嗎,宋芷容的事是不是也是跟你有關!”

杜行止的瞳孔微微縮了縮,半響,纔開口,他的聲音有幾分低沉,卻透着一股子不容懷疑的意味,

“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但是我救你出來。”

蘇姒一愣,杜行止已經站起了身,

“蘇姒,其實有一句話我從未說謊過,我真的有些嫉妒鳳景琛,不止因爲你。”

留下這句意味莫名的話,杜行止就離開了,蘇姒站在原地琢磨這這兩句話的意思,眉頭也越皺越深。

就在杜行止離開的第二天上午,宋芷容的案件突然有了一層突破,宋芷容出事的第一案發現場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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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案發生的地點是在離拋屍地點不遠的一個廢棄的地下車庫,兩年前這裡發生了一起火災,死傷了不少人,雖是由於意外,但是業主此後就忌諱起來,一直想將這地方脫手,但是一直沒有合適的買家,這麼一拖就是兩年,這裡常年沒有人居住,就這麼廢棄了,案發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人知道,直到今天早上,一個流浪漢拿着一個女式耳釘去珠寶店當,偏偏耳釘上的一點血跡引起了店長的注意,報了警,警方順藤摸瓜,這才發現了這個第一案發現場。

這個荒寂的地下車庫,平常沒什麼人來,偶爾會有幾個流浪漢在這裡過夜,如果不是這次意外,警方很難想象這個地方竟然會是第一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有很多掙扎過的痕跡,包括一些沒有處理的繩索上,都能看見絲絲血跡,這次額血跡經鑑定,跟死者的完全吻合,完全可以確定宋芷容在死之前遭受的非人待遇就是在這裡發生的,還有一個發現,就是現場發現了一些男子的jing液,就在繩索的附近,這一重大發現,讓對本案一籌莫展的警方,一瞬間振奮起來。

那些jing液的dna很快就被警方拿去比對,非常順利的在警方的基因庫裡鎖定了一名嫌疑人——趙志芳。

趙志芳,青城本地人,43歲,十五年前由於強-奸罪入獄,五年前刑滿釋放,出獄不到半年,又因爲殺人未遂入獄,後因爲證據不足,又釋放了,直到現在都沒能找

tang到被害人的屍體,所以誰也沒辦法肯定他到底有沒有殺人。

看完這些資料,鳳景琛伸手揉了揉眼睛,臉上的表情有些緊繃,這只是其中一個人的資料,很顯然,是個亡命徒,如果他猜測的沒錯,跟這件事有關的人,應該都是跟這個趙志芳的背景差不多,事情,似乎有些難辦了。

亡命徒最可怕,連死都不怕的人,如果這些人被逮捕,難免不會狗急跳牆,如果他們死咬着蘇姒是背後指使人,憑他的力量,想要讓蘇姒安然脫身,恐怕沒那麼容易,也是到了現在,他才明白自己之前的猜測是多麼的可笑,這背後指使人要的不是他們的驚慌失措,而是他們的永無翻身之日!

是誰,心思這麼歹毒!

“嘩啦!”

桌上的文件被他一把揮落在地上,鳳景琛挺拔的身體猛地站了起來,略顯急躁的在原地走動了幾步,這時桌上的電-話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他皺了皺眉,伸手拿起話筒,

“哪位?”

“鳳總,沒有有時間,我們談些事情吧。”

那邊溫潤的聲音像是地獄魔音,讓鳳景琛的瞳孔微微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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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裡面被放出來的時候,強烈的陽光照耀着,讓蘇姒有一瞬間的睜不開眼,旁邊一位警察客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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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太太,這邊走。”

蘇姒點點頭,朝着他指的方向走去,大鐵門敞開的時候,蘇姒纔有一種原來這是坐牢的感覺,她自嘲的笑了笑,接過警察遞過來的東西,道了聲謝謝,擡步朝外走去。

“嗶——”

剛走出那道門,對面那輛雪白的寶馬就發出一聲刺耳的鳴叫,蘇姒擡起頭,隔得遠遠地,就看見從車裡走出來的男人,他身材挺拔,面容英俊,只是面上的表情卻有些凶神惡煞,蘇姒彎了彎脣角,站在原地沒動,看着男人的步子越來越快,越來越急,等到走近的時候,猛地一把將她狠狠地抱緊了懷裡,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度,穿透衣物溫暖着她的心,在這種炎炎烈日下,竟然讓人感覺不到焦躁,有的只是滿滿的感動與依賴。

“該死的!”

她聽見男人低罵出聲,帶着說不出的疼惜與責備,就像小時候淘氣弄傷了自己,家長一邊責備,一邊心疼,這種感覺,又暖又留戀,蘇姒輕聲嘆了口氣,低聲喃喃道,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蘇姒,我以後再聽你的,我就跟你姓!”

某人氣急敗壞,在老婆的示弱下,脾氣更加不可一世。

蘇姒只是彎了彎脣角,低聲開玩笑,

“蘇景琛?貌似比之前的好聽點,那兒子是姓蘇還是姓霍呢?”

鳳景琛不滿的捏了捏她的腰,咬牙切齒道,

“你還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過得是什麼日子,回去再收拾你!”

“老公,你要怎麼收拾我?”

蘇姒踮起腳尖,輕輕在鳳景琛耳邊哈氣,似笑非笑,帶着些挑-逗,立馬讓某人的氣焰消了一半,他眸色深了深,突然低頭吻住了她的脣,連親帶咬,讓蘇姒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躲不開,只能被動承受。

許久,某人才鬆開嘴,眯着眼睛道,

“有什麼想說的?”

蘇姒擡眸對上他的眼眸,輕輕一笑,低聲道,

“好幾天沒洗澡了,一身味,你也不嫌棄。”

鳳景琛突然皺起眉頭,捧着她的臉,低聲道,

“他們虐待你了?我明明囑咐過的!”

“沒,”

蘇姒搖搖頭,

“是我自己不想,太顯眼了,我不想因爲這個,讓別人抓到什麼把柄,現在有人處處針對我們,更應該小心纔對。”

鳳景琛這才鬆了口氣,眼中還是帶着心疼,

“委屈你了。”

蘇姒搖搖頭,這才問道,

“兇手有頭緒了嗎?”

鳳景琛摸了摸她的頭髮,低聲道,

“回去再說,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家裡都很擔心,我們先回去吧。”

蘇姒點點頭,這齣戲演的這麼大,最擔心的莫過於家人,也許這齣戲所達到的目的不算太成功,但是現在看來,成效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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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止,你來了。”

紫荊商務酒店vip客房,女人一開門,看見杜行止,就驚喜的叫出聲。

杜行止淡淡的點了點頭,掂了掂手裡的紅酒,彎起脣角道,

“莊園的葡萄新釀的,帶來你嚐嚐。”

年過五十的女人,看上去卻只有三十幾歲,臉上妝容精緻,談笑間帶

着一股子媚人的風情,一顰一笑都讓人失神,可以想象女人年輕時候,模樣該是多麼的美豔。

她聽着杜行止的話,眼中露出意思欣喜,溫柔的笑了笑,道,

“阿止,還是你最瞭解我。”

杜行止笑了笑,拿着酒跟着女人進了房間。

酒店的客房裝飾的非常華貴,看上去是一種視覺享受,房間裡的薰香是印度香,味道有些惑人,容易讓人放鬆身心,杜行止卻不太喜歡這個味道,但他也只是輕微的皺了皺眉,並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放這兒吧。”

女人指了指茶几,去廚房拿了兩個杯子,笑着坐在杜行止對面,溫聲道,

“好久沒見了,你比以前更成熟了。”

杜行止勾了勾脣角,溫聲道,

“齊阿姨還是這麼年輕。”

女人的動作微微僵了僵,手裡未點燃的香菸,也頓住了,她嘆息一聲,拿起打火機將煙點燃,輕輕吸了一口,煙霧繚繞遮蓋住她的面容,杜行止皺了皺眉,低聲道,

“少吸點,這東西不好。”

女人低聲笑了笑,將菸頭放在菸灰缸裡捻滅,低聲嘆息道,

“習慣了,一時半會兒戒不掉。”

杜行止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這次回來,什麼時候回去?”

“應該要多呆些日子吧。”

女人眯起眸子,笑了笑,道,

“山崎在這邊的生意一直沒有結束,等他結束了,我們應該就會離開,大約也就三四個月吧。”

杜行止臉色陰沉了幾分,沉聲道,

“你怎麼會跟山崎在一起?他手裡的生意不乾淨,我不是說過讓你離他遠一點嗎!”

女人頓了一下,笑容也漸漸收斂起來,

“阿止,山崎幫了我很多,我自己有分寸。”

“幫了你什麼,幫你殺人?”

杜行止冷笑起來,眉眼有些陰鷙,女人的臉也跟着陰沉起來,她猛地將手裡的東西甩開,站起身厲聲道,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人?”

“不是,你爲什麼要瞞着我?”

杜行止冷着臉道,

“兩個月前你就回來過,爲什麼不跟我說?山崎是個日本人,你知道他背後的勢力是什麼嗎,你簡直是在玩火自焚!”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能給我別人給不了我的東西!包括你,我的——”

她的聲音猛地頓住,不再說話,而是拿起桌上的紅酒,拆開倒了一杯,猛地灌進嘴裡,一言不發的開始喝酒。

杜行止看着,火氣漸漸消減下來,他伸手按住她拿着酒杯的手,低聲道,

“別喝了,你身體不好,酒精類的東西,少喝點。”

女人嗤笑一聲,嘲諷道,

“有人在乎嗎,苟且偷生這麼多年,我自己都覺得累!”

“沒有人嫌棄你,”

杜行止按住她的手,一字一頓道,

“等我處理好杜家的事,我就帶你出國,這病並不是無藥可醫,你相信我。”

女人看着他的眉眼,漸漸地有些失神,她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臉頰,半響纔回過神,低聲笑了笑,道,

“他要是見了你,一定不會懷疑你的身份。”

杜行止站起身,神色淡淡道,

“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改天再來。”

說着頓了一下,認真道,

“記得我說的話,離山崎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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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輕點,不舒服。”

蘇姒皺着眉,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聲音軟軟道,

“這裡稍微用點力,嗯,對,很舒服,再大力點。”

“好,”

鳳景琛喘着氣,低聲問道,

“怎麼樣,寶貝兒,這樣舒服嗎?”

“唔,還可以,別停,你怎麼這麼沒用!”

蘇姒不滿的皺眉,

“你現在體力怎麼這麼差勁兒,上年紀了。”

“老子年輕着呢!”

鳳某人不滿的皺了皺眉,加大力道,

“”

“哎呀,輕,輕點!”

蘇姒不滿道,

“怎麼跟個蠻牛一樣!討厭!”

“噗嗤——”

門口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這裡的曖-昧,房門被人“不小心”推開了,女孩兒哎呦一聲跌了進來,看了一眼牀上的兩個人,立馬伸手捂住了眼睛,大聲道,

“我什麼都沒看見!”

蘇姒······

鳳景琛······

鳳景琛咬咬牙,坐起身,罵道,

“起來!”

霍可欣慢慢的,透過手指縫偷偷觀察着房間內的景色,咦?爲什麼衣服都整整齊齊的,不是在那個啥嗎,叫的那麼銷-魂曖-昧,什麼大力點,什麼閃着腰,要不要再不和-諧點,可現在,爲何大家的衣服都整整齊齊的,難道穿着衣服那個啥,她的小眼神兒又看向鳳景琛的下半身,額,好像沒有傳說中的漲大。

鳳景琛察覺到她的目光,臉都黑了,咬牙切齒道,

“你在看什麼!”

霍可欣立馬捂住眼睛,急促道,

“我沒看,什麼都沒看見。”

蘇姒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坐起身,道,

“行了,你別嚇她了,”

說着對霍可欣,道,

“怎麼了,有事?”

霍可欣這才從她二哥殺人的目光下爬起來,咳了一聲,厚着臉皮道,

“嫂子,你可得幫我做主,我好不容易把那個啥娃娃親給推開,我老爸又給我說了一門親,還是個比我二哥還老的小日本,我不要嫁給小日本!嫂子,你可得救救我啊。”

非經陳黑了臉,什麼叫比他還老的小日本,媽的,他很老!

霍可欣說完就感覺到一陣陰風嗖嗖的往她這裡飄,擡頭一看鳳景琛,小心臟都差點嚇跳出來,嗚嗚嗚,她是不是把實話說出來了。

“那個啥,二哥,我只是打比方,你別在意啊,你就是小鮮肉,跟老怎麼能扯上邊呢。”

蘇姒·······

這馬屁拍的······貌似鳳大總裁很滿意,還真是自戀!

蘇姒搖搖頭,道,

“什麼日本人,三叔怎麼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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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六千字,麼麼,慢慢,所有的謎底都會揭開,大家別捉急,我理順了,會寫得更快,鄭州的天可真熱,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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