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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7 即便是夫妻,也不要毫無保留的愛。

番外47 即便是夫妻,也不要毫無保留的愛。

馮唐兒抿脣一笑,優雅大方。

“顧小姐,我們公司也有我們公司的規定。

之前我們總裁不願意公開自己的身份。

就是因爲怕許多無關緊要的人總來***.擾他。

我們總裁公開身份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給我們立了規矩。

見凡要見他的人,必須要提前與我們總裁進行預約島。

請問一下顧小姐。

您來之前預約過我們總裁嗎?”

李秘在座位上偷笑一聲。

果然,在這方面還是糖兒厲害。

“馮唐兒,你少跟我來這一套。

我要見我政塵哥不是因爲工作的事情。

是因爲私事。”

“私事是嗎?那就請您私下裡預約阮總的時間吧。

現在是上班時間。

這裡是公司。

請你不要隨意出現在我們公司‘非工作人員請勿進入’的地方。”

馮唐兒說着轉頭看向李秘。

“李秘,麻煩通知一下一樓前臺。

以後做好進入公司訪問的客人記錄。

不要隨便把無關緊要的人員放進來。

尤其是來見總裁的客人。

請她們務必先打電話上來覈實一下。

看來訪的客人到底有沒有預約。

沒有預約的一律擋在一樓。”

“是,夫人。”

李秘心中暗喜,解氣了。

顧星雨氣的忽然就握住了拳頭。

“馮唐兒,你別太過分。”

“我在我的工作崗位上對我的工作盡職盡責。

這怎麼能算是過分呢?

我想,顧小姐是不是搞錯了?”

“我都說了,別跟我來這套。

我就是要見阮政塵。

就算你們現在不讓我見。

我也要在他下班的時候堵住他。”

“是嗎?”馮唐兒抱懷。

“那麼我也奉勸你一句。

想要堵一個已婚男人。

請你首先做好必須要被他老婆臭揍一頓的準備。

現在是上班時間,我懶得對你動手動腳。

要是到了下班時間,我還看到你在糾纏我老公。

那時候我可就不是以現在的秘書身份跟你安安靜靜的聊了。

最近經常在網上看到正室暴打小.三兒的新聞。

人家都是拖家帶口的去揍小.三兒。

你比較幸運,碰上了個沒有親戚的正室。

不過,我呀…一個人也能揍你一個來回。”

“你…你簡直就不可理喻。”

顧星雨說着一跺腳轉身氣的跑掉了。

她離開後,李秘對她舉起大拇指。

“你太行了。

我每次碰到這人都直起雞皮疙瘩。

這人的思維簡直就不能用正常人的邏輯去理解。

她就覺得別人好像對她多好都應當應分的似的。

太公主病了。

我的女兒要是這樣,我非把她揍的改過這臭毛病不行。”

馮唐兒呵呵笑了起來。

她在李秘辦公桌前站定。

“李秘,我還沒有見過你的女兒呢。

你長的這麼漂亮,你女兒一定也很漂亮吧。

改天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吧。”

李秘嘆口氣:“哎,我也好幾天沒見到那丫頭了。

她跟她爸去單獨旅遊去了。

把我自己撇下了。”

“啊?”

“可憐吧,本來我想等年慶後請假的。

誰知道我老公下個月沒有時間。

我問我女兒,我跟你爸你只能跟一個出去。

你選誰。

我那沒良心的女兒,二話不說選了她爹。

傷心死我了。”

馮唐兒脣角的笑一滯。

八歲嗎,還是九歲的時候。

那時候爸媽還沒有離婚,只是貌合神離而已。

有一天晚上吃飯的時候。

爸爸說:“我這個月會發獎金,咱們一塊兒出去玩幾天吧。”

媽媽驚喜的道:“我想去海南。

你只帶我去過一次,我好喜歡海南的海。

正好我們女兒還一次也沒有去過呢。”

“海南好玩兒嗎?”

“恩,海南的海水呀,特別的乾淨。”

馮唐兒雙手贊成:“爸爸,去海南吧。”

“哎喲,可我想去大理,聽說大理現在不錯。”

媽媽咬着筷子笑着問道:“

tang糖兒,雲南和海南各自代表爸爸和媽媽。

你選一個吧,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糖兒。”李秘站起來在她面前擺了擺手。

“想什麼呢,怎麼晃神了。”

馮唐兒回神笑對李秘道:“李秘,姐夫和你女兒去了幾天了?”

“前天出發的。”

“他們出去玩兒幾天?”

“說是去享受七天呢。”李秘努嘴嘆口氣。

馮唐兒呵呵一笑:“李秘,一會兒你從網上訂張飛機票吧。

從現在開始,你就跟我交接工作。

你接下來的工作,我跟林秘幫你承擔一下。

你好好的去跟姐夫帶着孩子玩兒幾天。

說好的一家三口的旅行,怎麼可以少了主心骨呢。”

“啊?這怎麼行啊。”

“怎麼不行。”馮唐兒走到她身邊做出一副要交界工作的樣子。

“現在通訊這麼發達。

了不起我實在做不了的事兒就打電話請教你唄。

你別嫌我煩就可以了。”

“我當然不會。

可是…可是總裁那裡。”

“不是有我呢嗎。”馮唐兒抿脣。

“走,陪你請假去。”

那天臨下班的時候,李秘特開心的離開了公司。

而馮唐兒就悲催了,忙到快九點才離開公司。

好吧,雖然很累。

可想到現在李秘開心的樣子,她覺得挺值的。

下班的路上,馮唐兒側頭連連的打着哈欠。

阮政塵給她開了空調。

“你圖什麼呀。

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兒。”

馮唐兒側頭眯眼笑了笑。

“我八.九歲的時候跟我爸媽去過一次大理。

那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次旅遊。

一家三口在一起,大家有說有笑…”

馮唐兒頭倚靠在座椅上轉頭看他。

“你知道嗎,我覺得人的一生中怎麼也要有一次這樣快樂的回憶。

李秘難得休一次這樣的長假。

孩子已經期待了很久了。

如果李秘就這樣缺席了。

將來她老公和孩子每每說起馬拉西亞的時候。

她都會非常的沒有存在感。

現在她老公和孩子雖然已經先過去了兩天。

可是她的突然出現對他們來說一定會是個好大的驚喜。

想想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的樣子。

我就覺得挺值的。”

阮政塵心疼的看了她一眼。

這個傻丫頭呀。

“睡會兒吧,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不睡了,就這麼點距離。”

她打了幾個哈欠的功夫就到了醫院。

馮唐兒讓阮政塵在樓下等她。

她自己一個人上樓去了。

她進病房的時候,護工正在跟馮天明聊天。

見馮唐兒來了,護工跟她打了個招呼。

“馮小姐,今天怎麼這麼晚。”

“恩,在單位里加了會兒班。”

“呵呵,真是辛苦,來你快坐,我去打點水來。”

藉口打水給他們父女倆讓地方單獨聊一會兒。

馮天明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地方。

“糖兒,過來坐會兒。”

馮唐兒過去坐在剛剛護工做過的凳子上。

馮天明見狀也沒有勉強。

“你今天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挺好的,醫生們對我照顧的都很周到。

只是糖兒,你…”

馮唐兒聲音不大不小:“有什麼話你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今天初七來亂叫了一通。

說你找了個金龜婿。

她說她在新聞上看到你老公是阮氏集團的總裁?”

馮唐兒眉心微微揚了揚:“對。”

“糖兒呀,咱們都是普通的小門小戶。

那麼有錢的人爲什麼要跟咱們結親?

他沒有欺負你吧。”

“你想太多了。”馮唐兒臉色始終很平靜。

“我的事兒你就不要操心了。

我已經二十五歲了。

可以爲自己的事情做主。”

“你知道阮氏集團是…”

馮天明說着說着卻是欲言又止。

“是什麼?”

“哎,沒什麼。”

“怎麼還學會說話只說一半了?

有話你就直說。”

馮天明看着馮唐兒有幾分不耐煩的臉。

嘴角揚了揚:“那兒不也是你哥哥上班的地方嗎。

我怕你會覺得不舒服。”

“公司很大,我們一年也碰不上幾次。”

馮天明點了點頭。

馮唐兒又坐了會兒就要離開了。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只聽馮天明道。

“糖兒呀,爸爸雖然沒有資格。

可是有些話作爲父親我還是想囑咐你。

即便是夫妻,也不要毫無保留的愛。

否則…”

“不是所有夫妻都像你跟我媽那樣走不到白頭的。”

馮唐兒沒有回頭,就這麼關上門離開了。

馮天明重重的嘆口氣。

阮氏集團的總裁不是那個男人的兒子嗎。

他爲什麼要娶糖兒?

他不會真的有什麼目的吧。

回家的路上,馮唐兒就這麼沉沉的睡着了。

一連幾天,她每天都早上提前一個小時走。

中午不休息,晚上八.九點鐘下班。

直到五天後,李秘從馬來西亞回來。

李秘還特地給她帶了禮物。

據李秘說,禮物是她老公和女兒親手給馮唐兒挑的。

爲了感激她這次的成全。

阮政塵在她們分享禮物的時候從辦公室出來。

直接拉着她的手對李秘道:“行了,既然你回來了。

那今天馮唐兒就放一天假了。

她的活兒你處理一下吧。”

李秘欣然點頭:“放心吧阮總,我保證會完成任務的。”

馮唐兒擺手道:“哎呀不用,我沒事。”

“沒事兒什麼呀,你看你這熊貓眼。

走,回家補覺去。”

馮唐兒臉唰的紅了。

這是不是在炫恩愛的節奏?

阮政塵不等她再廢話,直接拉着她離開。

下電梯的時候,馮唐兒歪頭看他。

“我休息一天,你怎麼也跟着一起下來了?

你不用忙的嗎?”

“這幾天我天天跟你一起加班。

早就把活兒幹完了。

就許你休息,不許我休息嗎?”

馮唐兒轉頭揹着他抿脣笑了笑。

到了樓下,馮唐兒想到什麼似的讓阮政塵先上去。

阮政塵不明所以:“你要幹嘛去?”

“我去超市買點東西。”

“我陪你。”

馮唐兒擋住他:“超市就在對面,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阮政塵挑了挑眉:“你確定?”

“恩。”她想過了,阮政塵已經陪自己加了那麼多個班了。

雖然公司是他的,她是爲他工作。

可她覺得自己怎麼也得謝謝他。

她的謝禮就是給他補身體。

馮唐兒去超市轉了一大圈兒。

買了兩條鯽魚和一隻雞。

她要燉些鯽魚湯,再做個辣子雞。

這兩樣都是她拿手的。

從超市回來上了樓。

她站在家門口覺得很是奇怪。

阮政塵怎麼沒有關門?

她輕輕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總不會是家裡遭小偷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可是高檔小區呢。

正想着呢,書房裡傳來阮政塵的呵斥聲。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我就想讓你陪陪我。

你知道你有多少天沒有來看我了嗎?

你們公司年慶的時候你爲什麼不找我?

我一直都在等你找我做你的女伴你知道嗎。

你爲什麼要宣佈跟馮唐兒的婚事。

你難道不想將來能夠全身而退了嗎?

你有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是怎麼對我的。

她不許我見你。

她算是什麼啊。”

這女聲…哎,顧星雨的。

“她是我老婆,你說她算什麼?”

“政塵哥你別騙自己了。

你我都知道你們爲什麼開始的。

我媽都告訴我了,你是因爲…”

馮唐兒正在凝眉想顧星雨的話什麼意思時,手機響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想把給她打電話的人大卸八塊。

因爲這通出現的超級不及時的電話。

很巧合的就打斷了房間裡兩人的對話。

她連忙拎着菜放到了廚房的池子裡,將包取下拿出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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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又是美國的電話號碼。

她想也沒想就講手機掛斷了。

阮政塵回頭瞪了顧星雨一眼。

走出了書房來到廚房門口:“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我看門開着,還以爲有小偷呢。”

見馮唐兒似乎沒有什麼不對勁。

阮政塵指了指伸手的顧星雨。

他輕聲道:“還不如來個小偷呢。”

馮唐兒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

她打開水龍頭衝了衝手走了出來。

顧星雨已經慢悠悠的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因爲上次馮唐兒的警告,她心中其實還是有些怕的。

馮唐兒將包扔到沙發上抱懷看向顧星雨。

“顧小姐來了啊,喝什麼?”

顧星雨側頭看了看阮政塵。

有阮政塵在,她也不那麼害怕了。

她相信,阮政塵肯定不會讓馮唐兒傷害她的。

“咖啡。”

“沒有,我家就只有冰水。”

她說着轉身走到冰箱邊拿出瓶子倒了杯冰水放到了茶几上。

那聲音,簡直可以用摔來形容。

顧星雨繞着馮唐兒走到沙發上坐下。

“我不喝冰的東西,對身體不好。”

“喲,真沒想到天天都想自殺尋思的人居然這麼在意自己的身體呀。”

馮唐兒拉着阮政塵走到擔任沙發上坐下。

她則一側屁股坐在他的沙發背上。

“我看你呀,應該多喝點冰水,去火去燥。”

顧星雨冷哼一聲:“我現在已經不想死了。

我要好好活着。

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完呢,幹嘛要死。”

她往前一推,本是想把杯子推開的。

沒曾想卻不小心把杯子給推倒了。

冰水順勢流到了茶几下的地毯上。

馮唐兒眉毛一樣,口氣都冷了幾分。

“顧小姐,到別人家做客還這樣不客氣。

你這是從哪裡學的家教呀?

真是讓我佩服。”

“我…不是故意的。”

想了想,她還是驕傲的揚了揚頭。

“是嗎?

吸紙就在你面前,擦一擦吧。

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見阮政塵沒有做聲。

她咬牙從茶几上抽紙紙巾彎身在毛毯上印了幾下。

阮政塵好笑的看着把顧星雨訓的一溜一溜的馮唐兒。

沒看出來,這丫頭還有做大姐.大的本事呢。

刮目相看了一把。

馮唐兒站起身,顧星雨也連忙防備的站了起來。

馮唐兒忍笑:“顧小姐,我跟我老公已經加班工作了好多天了。

今天家裡實在不適合接待客人。

今天就請你先回吧。”

顧星雨咬脣鬱悶的看向阮政塵。

這幾天她一直偷偷的跟着阮政塵。

總想找到阮政塵一個人的時候好單獨跟他談談。

沒想到好不容易看到馮唐兒跟他分開。

她竟然又這麼快回來了。

她知道阮政塵不會幫自己的。

索性站起身:“政塵哥,你能送我下樓嗎?”

馮唐兒也是大方,對阮政塵道:“送下去吧,不然今天的覺怕是睡不了了。”

阮政塵在馮唐兒臉頰上親了一下。

“你先睡吧,我馬上就來。”

“恩。”

看阮政塵送顧星雨下樓。

馮唐兒轉身進了房間。

她實在是太困了,管不了那些三七二十一了。

睡。

可她纔剛閉上眼,手機響了。

見是之前那個國外的號碼。

她煩躁的將手機甩到了一邊。

她不接,對方就一遍遍的打。

索性,她也不躲了,大方的接起。

“喂。”

“糖兒別掛電話,我就說兩句話。”

馮唐兒沒有做聲,只聽電話那頭她母親道:

“糖兒,我再過一段時間就回國一趟。

有些事情我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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