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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愛 +5

五十一 愛 +5

我涼涼地回答:“對你用‘只’就夠了。”

盛華延又是一陣沉默。稍久,又重新動作起來,風馳電掣的,輕車熟路地把我的衣服撕成了布條。

我咬緊牙關決定由着他來,直到感覺這隻已經開始蹭,立刻更加不悅:“把我的護照交出來!”

他默默地使勁擘開了我的腿。

我正哆嗦,突然感覺到一陣不對,低頭看下去,發現他又開始變.態,連忙用腳踹他:“你怎麼天天都要……”

“別動。”他握住我的腳腕,惡狠狠地威脅:“當心我給你剁了。”

剁了?

剁了我就報警,讓世界jc制裁他!

於是我氣急敗壞:“有種你就試試看!”且學着他的口吻:“當心我剝了你的皮!”

“嗯?”盛華延挑起眼角,冷冷地睥睨着我,隨即拎起我的腳腕,“啊嗚”一口咬到了我腳心裡。

我不由一陣顫抖:“鬆口!”

他非但不鬆口,還伸出舌尖舔了舔。

“癢癢死了……”我只能抓着他的腦袋,只好伸手去捶,手臂卻忽然被他刁住,傾身壓了過來:“怕癢癢就老實點。”

我瞪着他,也只能瞪着他。

他又傾過身吻了過來,我連忙推開他的臉:“噁心死了別親我。”

他勾起一側脣角,嘲諷:“那是你自己的爪子。”

我斜睨着他,反問:“你長得是蹄子?”

“小母貓。”他笑了一聲,最後還是吻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我和盛華延改變計劃決定先去pu。原因是因爲這次立sa結婚,盛華延又恰好趕來,人很齊,立sa便做東舉辦了遊輪party,爲期一週,路線是西海岸。

所以我們明天就要回紐約去做點準備,後天就得出發。

普林斯頓原本就是個風景十分秀麗的小鎮,所以四周是一片田園景色,大學裡的綠化程度也非常高,建築精美,此時正值夏季,綠樹成蔭,顯得一片生機勃勃。

進學校之後我們就沒有開車,盛華延牽着我在學校裡溜達,溜達了好一會兒,我忍不住問他:“你不覺得你們學校才更像個農場嗎?”

盛華延一愕,隨即笑起來:“你記這種事怎麼記得這麼牢?”

“當然,wn在我心裡纔是最好的。”

他默然,稍久,才道:“對不起。”頓了頓,連腳步都停住了,看着我,神態非常認真:“但是阻止你彈鋼琴這個決定,我一點都不後悔。”

我承認這些日子我一直在等他爲這件事道歉,然而他不後悔。

這讓我心裡不僅是失望:“你是覺得你自己不能拉小提琴,所以我也不能嗎?”

他搖頭:“我還沒變.態到那個地步。”見我還等着他的話,最終露出一抹苦笑:“阿清,這件事如果有機會,我會對你解釋。但我想可能不需要。”

“現在解釋不行嗎?”

他搖頭:“說不清楚。”

我催促道:“反正今天沒事,你說一整天還說不清楚嗎?”

他看着我,許久,突然問:“你愛我嗎?”

我也不知道,但我最後點了頭:“愛。”

“你不愛。”他開始上綱上線:“你愛我不會是這幅表情,不會等到五秒鐘以後纔回答。傷到你的手指的確是我不對。但我花了四年時間,想盡辦法讓你來愛我,也是我錯了。”

“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側過臉,試圖迴避:“說那些做什麼。”

“昨天我做了一個夢。”盛華延歪着腦袋笑了一下,隨即拉着我,就近坐到了長椅上:“我夢到我們其實沒有萌萌,我跟你說我簽字了,你對我哭,說你不要。”他扭過頭,朝我挑起了眉梢:“很蠢吧?”

我搖搖頭,低下了頭。

“後來我醒過來,看到你還躺在我懷裡,又覺得現在的一切纔是一場夢。”他嘆了口氣,低聲說:“阿清,我知道你的想法,如果我現在答應你讓你見萌萌,你可能就會答應我的任何要求。可我就是不肯,我想當那個王。”

我張口試圖說點什麼:“你既然知……”

“其實,在你之前,我一直都對結婚這種事沒什麼期待。”他靠在椅背上,看着頭頂蔚藍的天空,似乎陷入了一種回憶裡:“因爲我每一任帶得出門的女友都必須是符合很多條件。我也覺得蠻好,反正看上一個女人,就跟看上一塊手錶一樣,即使是三問表,等三年買回來一塊獨一無二的,戴在手腕上,也很快就會厭煩。”

“當初我在醫院時,你對我說沒有女人會愛我,她們只是愛我的身份。這種話其實不用你來講,我自己很清楚。所以阿清,”他扭過頭來,看着我,彎彎的眼睛,有點像一隻貓:“我更希望你看上的也是我的錢,或者單純覺得我長得還算不錯,可你不要,對我來說,這不是好事,而是災難。”

我沒吭聲,聽到他又問:“你知道我身上最貴的是什麼嗎?”

我被他問住了,看着他沒有說話。

“當初我陪你吃飯,一推就是幾百萬的工作,你不知道,這不怪你。後來allen說你想看泰迪熊,我陪你去看,那天我推掉的是亞洲峰會,林董事代我去開,回來時飛機失事,導致他兒子到今天依然在仇視我,你不知道,也不可能怪你。”

“現在我陪你在這裡呆一個月,講這幾句話的這幾分鐘會造成什麼損失?出現什麼狀況?你不知道,當然,我也還不知道。”他握住我的手,凝視着我的眼睛,口氣依然淡淡的,好像在談天氣:“從過去,到今後,我都不會再對任何一個人做這種蠢事,把我身上最貴的東西給她。”

我依舊沒有說話,因爲心裡受到了巨震,我沒有想過,完全沒有。

“你總在怪我,沒錯,是我讓你變成今天這樣。在維也納那一晚我本來是在問你能不能不要再恨我,讓你繼續在wn讀書,我也可以離婚,只要你別離開我,或者給我生個孩子。你沒有聽到,你的耳朵壞了,也是我咎由自取。”

他摩挲着我無名指上的金色的小環,苦笑着摘了下來,揉進了手心裡:“其實給你買過戒指,它到現在還躺在那架斯坦威裡。我以爲你愛鋼琴這麼多,應該會發現它被動過手腳,可你連碰都不肯碰它一下。我能給你的其實只有這些,這些在你心裡覺得變.態、神經,甚至是動物性的東西。”

我張着手,張了張口,乾澀地解釋:“其實我是不捨得彈那架琴,我說你變.態只是針對……你強來這一件事。”

“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人,再恨我也不過是不跟我講話,做不出來什麼壞事。”他看着我,微微地笑:“你還不知道,現在我連婚姻也沒辦法再給你。我看得出這些日子你在試着接受我,可我的目的從第一天就講過了,我只想休個假,然後我們各走各的路,再也不要見面。”

“我……”

我想問那萌萌呢?可又知道現在說這個很不合適。

心裡隱隱地還想說些什麼,卻覺得空空的,什麼都說不出。

最終,無奈地沉默了下來。

盛華延又伸出手,摸着我的頭,笑着說:“阿清,我其實沒有對你好過,我自己知道,沒有辦法做出什麼補償,我只能抱歉。等明天我們就重新籤個離婚協議。告訴我,你想要多少錢?”

我搖了搖頭,覺得有點難堪。

他又道:“上次那兩億被莫姨騙走,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你肯替我考慮,即便是爲了萌萌,我也很感激。這次給你四個億,我想對你來說足夠了。”

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句子:“盛華延,之前都好好的,你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他微笑着說:“我剛剛已經解釋了。”

“我不相信。”

“那麼我再說,別再怨恨莫姨,離開我弟弟,好嗎?”

我承認我骨子裡是很貪婪的,現在提起莫姨,我其實更希望莫姨能過來對我道歉或者其他什麼,而不是丟給我一筆錢來打發我。

終於,我扯開他的手,站起了身:“那我現在就回國吧。”

他看着我,搖了搖頭:“還有十三天。”

“你也知道還有十三天,那你把這些話再忍十三天很難嗎?”我完全忍不住了,轉身朝他咆哮起來:“你不是不喜歡囉嗦麼?你到最後一天寫個紙條給我行不行?你說來說去不就是爲了要給你繼母做說客?”

盛華延搖了搖頭:“阿清,你不要激動。”

好,我不激動:“去告訴你的同學,遊輪我不去了,我跟你早就離婚了,沒有義務陪着你應付他們。”

我想走,卻發現手腕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捏緊了,火氣跟着越來越大,心跟着越來越疼:“你從來都是這樣,突然就給我來一棒子,你嫌我不愛你?我怎麼愛你?你告訴我,每次我差點開口說我好像開始愛你了,盛華延,你就會像現在這樣!我以爲你改了,可是你根本就是在裝!”

這段時間盛華延幾次張口都被我堵了回去:“你是因爲總算知道我爲什麼接近你弟弟,所以才跑來做這些鋪墊,跟我打感情牌,呵……”

我禁不住冷笑:“是不是有人已經告訴你,你弟弟跑來對我告白,說他喜歡我,你開始擔心了,所以推了你幾百萬幾千萬的工作跑來維穩,那你就裝到底啊!你乾脆這樣裝上兩個月,到時你弟弟就跟陳德音結婚了!萬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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