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還真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在校研究生居然比我還厲害!佩服佩服!”顧傾盯了電腦半晌,呲牙樂了一下,來了個華麗麗的抱拳躬身,向古裝電視裡的大俠一樣。
其實顧傾說這樣的話倒不是真是自大、自以爲是啊什麼的,他確實是能力不凡,就憑他能把胃癌晚期的言耀天從閻王爺的手裡搶回來,還把奄奄一息命懸一線的言譽小朋友從鬼門關拉回來,已經是極少有人能超越的了。
清晨自認在醫學方面還不及他的一星半點兒,聽到這樣一說,倒是有些不自在的臉紅了。
“我不過是碰巧剛好研究過這方面的資料罷了,哪裡能說比你厲害?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不敢當不敢當!”清晨也學着顧傾的動作還了一禮。
言墨白在旁邊抱着手,看着他們兩人你來我往的客套,他就樂了,然後挑着眉對顧傾說:“二哥,你看吧,我早就說清晨能幫上忙的。”
顧傾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那是那是,早知道拿到藥的時候,就該請清晨過來幫忙了,也省得我折騰了半天。”
清晨呆在一邊更是覺得尷尬不自在,言墨白看着顧傾有些沒臉面,便適可而止的住嘴了。
“解藥什麼時候能配出來啊?”言墨白徑自去倒了一杯茶,邊喝邊看向顧傾和清晨,問。
清晨淺淺一笑,臉上有些爲難之色,說:“配製解藥這事兒還是有勞顧少吧,這個我不太懂。”
清晨可不想再出風頭,也知道顧傾那幾句話沒有其他的意思,可是在她聽來卻覺得彆扭得很。
既然這個藥解析出來了,相信顧傾一定能配製解藥的。
“這些藥材不好找,大多數國外都沒有,只有國內一些深山裡纔有這些藥材,所以解藥估計沒有那麼快。”顧傾聽到清晨這麼說,他也沒有多說什麼了,大方的把這活攬了過來。
他看一眼這個藥物成分解析,心裡已經有一個大致的方案了,不過這些都要中藥配製,在國外不好找。
“那就趕緊回國吧!”言墨白有些迫不及待了,恨不得立刻就回去,這些藥材需要去哪個深山裡找,他直接就往那山去,儘快找齊了藥材,然後將解藥配製出來。
“急什麼?我們好不容易纔抽個時間出來玩兒一次,那些藥材在深山裡也不會長腳跑了,你媳婦兒丟掉那些記憶都好幾年了,再多等個幾天有什麼關係?”顧傾看着言墨白這猴急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訓他兩句。
清晨倒是在一邊低聲笑,說:“藥材確實比較麻煩,有幾種在深山還不一定能弄得到,不過我爺爺那裡珍藏了一些。”
顧傾現在是真的佩服清晨了,還佩服她家人。
顧傾之所以說等過幾天回國再配製那藥,就是因爲藥材麻煩,大部分的藥材雖然是能在深山裡找到,有幾種藥確實很稀少珍貴。不過他之前費了很大了財力才收藏很多稀有藥材,其中就要那幾種藥,回去的時候正好拿來用。
可是現在清晨竟然主動說她爺爺珍藏有,準備貢獻出來,那自然最好不過了,他也不用動用自己的了,畢竟那些藥材還要留着研發新藥的,能省則省了。
安老爺子珍藏的那些藥材,他可是寶貝得很,不過清晨要是開口的話,他當然會給,畢竟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孫女。
清晨覺得alan要找的人是她,媤慕她們三個都是被她連累的,她深覺得對不起媤慕她們三個。現在既然有能力幫助她們恢復記憶,那就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幫她們。
爺爺那些藥固然很珍貴,可是藥材不就是用來治病救人的麼?再珍藏當作擺設或是當作寶貝,那也都是浪費。與其浪費,不如給她用來治病。
她相信爺爺知道了,也肯定非常樂意將哪幾種藥材給她的。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讓人去深山裡採藥了。清晨你聯繫一下你爺爺,到時候我讓人把藥材送過來,咱們可以在這邊配製。這樣的話,既不耽誤配藥,也不耽誤玩兒,一舉兩得。”顧傾淡笑着對清晨說。
這次出來,本來就不容易,這纔剛剛來了兩天就想着回去,那也太沒勁兒了,都還沒有玩夠呢!
“好!我等會兒就打電話回去給爺爺,讓他把藥材備好,到時候你讓人去我們家取就行了。”清晨微笑着點頭,“那沒有什麼事兒的話,我先出去了。”
“你去準備一下,等會兒一起出去玩兒。”清晨剛走到門口,言墨白在後面叫住了她,回一個感激的笑,然後說。
言墨白也知道清晨心裡的想法,不過那些全然都不能怪她,她纔是受到傷害最大的那個,反而她還要對別人有自責感,爲自己的老婆能有這樣的好姐妹而高興,就像自己也有能爲自己赴湯蹈火的兄弟一樣,讓他欣慰。
那些安老爺子珍藏的藥材,肯定十分珍貴,就算是清晨自己主動拿出來的,但是這個人情是欠上了,以後回到a市,一定要想辦法報上這個恩。
清晨點了點頭,走出去了。
昨天就開始在討論今天遊玩的計劃了,所以早上大家都起得比較早,清晨也不例外。
本來昨天就準備去賭場玩兒的,只是男人們都有事兒忙,也不讓她們自己出去。那種地方不安全,要是有男人陪着的話,玩兒得也放心一些。
這會兒言墨白特意告訴清晨,她就算是早已有準備,卻還是小小的興奮了一下。
賭場啊,我的提款機!
以前在a市的時候,跟過尤優去了一次,不過a市那些都是不入流的小賭場,贏錢很少,況且那時候她們都還小,那一次都還是偷偷溜進去的;而拉斯維加斯是世界上著名的賭場,這裡的賭博是合法的,她們現在要去的話,是正兒八經的客人,進去消費的,也不用擔心有警察來抓了。
清晨很好奇,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跟電視上面演的那些賭片一樣?
女孩子們各自換了衣服出來,個個都打扮得明豔動人,吸引眼球。這走道大街上,絕對會引起一片的口哨聲,回頭率那肯定是百分之一千。
媤慕外面穿的是黑色的小西服裡面意見低胸打底衫,那一片美好的柔軟隱約可見,內斂中帶着性感,清新裡透着妖媚,文靜中帶着狂野……
言墨白先是看呆了,後來回身過來,臉立刻就黑了一半。口氣不善的對着媤慕說:“不許穿這個,回去換一套。”
媤慕的衣服大多都言墨白叫人幫忙訂做的,所以她的衣服言墨白幾乎都見過,可是憑他過目不忘的本事,他不知道媤慕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衣服。
褲子和小西服外套是媤慕的沒有錯,可是裡面那件超低胸打底衫是怎麼回事?言墨白記得這件衣服絕對不是媤慕的。
言墨白給媤慕挑選的衣服,時尚中帶着保守,恨不得將她美好的身材全都藏住,不讓外人看到。
而今天她這樣的打扮,私底下穿給他看,他當然樂意看啊txt下載!只是這不是他一個人看,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而且還是穿着去賭場那種人多的地方,那就不行了。
媤慕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哼了哼,偏頭沒有理會言墨白,自顧自的跟姐妹們聊天去了。
言墨白另一半臉也黑了,走到她身邊二話不說,將她整個抱起來,甩到肩頭扛着就往樓上她們的客房走去。
尤優穿得還算正常,畢竟是孩子的媽媽了,就算是身材還,有資本穿得暴露,她不想也不敢穿。
尤優多有預見性啊!
媤慕只是第一個被扛着回去換衣服的,並不是唯一的一個。
姚瑤看着媤慕被言墨白扛着上樓,她就沒心沒肺的吃吃的笑,還沒笑完呢,那邊小九就朝她走了過來了。
“你還笑?趕緊去換了!不許穿裙子!穿長褲長袖。”小九冷着臉過來低聲說。
自家老大都已經做出表率了,他肯定不能縱然自己的女人這麼放肆。
“爲什麼?我不去!”姚瑤笑臉一僵,就變成委屈可憐的模樣。
小九也不跟她廢話,模仿着老大的動作,也將姚瑤甩上肩頭扛走了。
楚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低胸,並且後背還是鏤空的,她心裡也有些忐忑。絞着手偷偷看了遠遠站着跟樓亦琛說話的顧傾一眼,不知道是顧傾剛巧也轉眼看過來,還是他一直注意着楚棋,當她看過去時,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了。
顧傾抿着脣,面無表情的看向她,眼神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光芒。
楚棋立刻偏過頭,打算裝傻當作沒有看見,低頭跟清晨說話。
沒有一會兒,就聽見顧傾的聲音在身後傳來。
她跟清晨說話都是心不在焉的,所以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顧傾那邊,所以當顧傾走近她的時候,她也已經察覺到了。
“是自己上去,還是也想讓我扛?”顧傾挑着眉說。
他剛剛在和樓亦琛在談事兒,本來還沒有注意到她們幾個的穿着打扮,是言墨白將他家媳婦兒甩上肩頭引起的叫聲,才讓他注意到。
那時他都皺眉表示不滿了,一直注意着她,看到小九也過去就姚瑤扛走後,楚棋才偷偷的瞄他。她明明接收到他眼神的指令了,居然敢當作沒有看到,偏頭跟清晨聊天?
他的女人,又恢復小辣椒的個性了!
顧傾在看到楚棋的衣着時,確實是不高興的,可是當看到她故意偏頭當作沒有看見他的幼稚舉動,又讓他發笑。
這些天都是怪他,才讓她原本那麼個性開朗,愛恨坦蕩的女孩兒變得多愁善感,傷心難受,真是他該死!
她就算是跟他來了這邊,都還是鬱鬱寡歡的,將她那些飛揚的笑和個性都藏了起來,直到剛剛纔顯露一些,顧傾卻是高興的。
他的楚棋,終於回來了。
楚棋垂着頭,默默的伸手挽着顧傾的手,跟着他上樓了。
“你呢?不會也等小莊來扛你吧?”尤優看着清晨,笑着說。
清晨今天的穿着跟姚瑤和楚棋兩人比起來,確實算不上暴露,可是跟她平時的打扮相比,卻是已經算是大膽的突破了。
清晨臉上有些紅,伸手別了別耳邊的碎髮,低頭的時候也偷偷瞄了一眼小莊,見他剛剛好向她這邊走了過來,連忙收回視線,臉就更加紅了。
尤優一直看這清晨的動作,看着她這害羞的模樣,實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其實女爲於己者容,可是一個男人深愛女人的表現方式便是這樣霸道完全的佔有,不管是小心眼也好,或者是霸道強勢也罷,他總是不願意讓自己的女人穿着暴露的讓別人看。
小莊臉上掛着文雅的笑,明亮的大廳裡,他就像一刻閃耀的星,一步一步的靠近,越來越耀眼。
“走吧!”小莊也不跟清晨多說,走近她,直接伸手攬住她的腰,朝尤優微笑的點點頭,低頭在清晨的耳邊說:“今天的你,很美!”
清晨驚訝的擡頭看他。
咦?
難道他不是過來要她去換衣服的麼?
在清晨驚訝的擡頭看小莊時,耳邊又聽到小莊低沉的笑,說:“不過,還是換一件吧!免得嫂子們看了要抱怨。這樣的衣服,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穿給我看。”
清晨臉紅到了脖子上,他攬在她腰上的手,似乎像是接同電一樣的,酥酥麻麻的有電流穿過,那電流就從他的手心傳到她身體裡,通過血管流經她的四肢百骸,讓她身子都酥麻無力了。
清晨用力的握緊拳頭,哼了一聲,說:“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難道你想看的不是我不穿衣服的樣子嗎?”
“咳!”小莊倒吸了一口氣,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清晨表面恬靜溫順,其實骨子裡就跟楚棋和媤慕她們幾個沒有區別,可能思想還要邪惡一些。
每次小莊調戲她,卻總是不經意的被她給反調戲回來。這讓身爲男人的他,有點點兒鬱悶,不過當她騎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睨着他時,這種鬱悶就化爲心甘情願的甜蜜了。
在下又如何?在下,可以愛得更深!
“我是說,在家裡的時候,白天。”小莊臉微微的有些發燙。
“哼,昨天也是天還沒有黑呢,你就扒我衣服。”清晨也伸手在他腰上輕捏了一記,不疼,但是是極爲**的挑逗。
小莊悶哼了一聲,低頭看向她時的眼神立刻就便是深暗了。
清晨連忙收回手,就聽到他低啞着聲音說:“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不想去賭場玩,想跟我在牀上玩兒了?”
清晨低下頭立刻加快腳步回房。
一行人終於出發了,開了十輛豪車。每一對兒坐一輛車,配一個司機,雷傲和任品兩人坐一輛,然後還有四輛車是保鏢坐的。
光是樓亦琛的隨行保鏢就有八個了,再加上顧傾和言墨白的,四輛車都有些擠了。
言譽小朋友被留在家裡,吳媽帶着,尤魚本來想跟着一起去玩兒的,不過言譽在家,她也就沒有跟着去,在家陪他玩了。
車子開到市區繁華地段的時候,保鏢必須提起十二萬分的警覺,之前就是因爲雷傲和任品把斯克斯家族給挑了,被許多的黑道勢力追殺。現在就算是完全將斯克斯家族滅了,還是不敢大意,萬一就是有那種不怕死的衝出來,弄個什麼人體炸彈,恐怕他們都要沒命。
他們是中午出發的,先是在繁華的街道上逛了幾圈,將一些有名的景點都看了個遍,在拉斯維加斯最豪華的酒店裡用餐,一直玩到了晚上,纔去賭場。
拉斯維加斯的夜晚是最漂亮的,火樹銀花不夜天。拉斯維加斯也被成爲罪惡之城,一切**的天堂。
賭場隨處可見,尤優指路,去了之前她們去過的那間新開的賭場。
她熟門熟路的給司機做引導,該在哪個路口轉彎,該在第幾個路口拐進,引得樓亦琛頻頻瞪她。
尤優偷偷吐了吐舌頭,心中百感交集。幾年前,她就在這裡靠賭錢養活自己和女兒,現在和樓亦琛一起來到這裡,她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媤慕她們的車子也只管跟着在後面,終於到了賭場門口的時候,這一溜十輛車進去,排場不可謂不壯觀。但是注意他們的人不多,因爲拉斯維加斯作爲世界賭城,許多亞洲的豪客都會來這邊賭錢。
在拉斯維加斯,賭錢是合法的,所以有很多想搏運氣的人,就想來搏一搏。而許多大老闆出入這樣的場合,都會有許多保鏢隨行,所以言墨白他們這一行人這樣的排場,見怪不怪。
大概那些電影也是在賭場取的景,完全跟電影裡是一樣的,不過親眼所見,才知道什麼叫做奢華和氣派。
“我們先去玩兒什麼?”姚瑤興奮的拉着姐妹幾個,似乎感覺到那些美元大鈔在向她招手了。
“我們從這邊玩過去。”楚棋也按捺不住的興奮,恨不得立刻就衝到一桌搶錢了。
裡面有各種各樣的賭博,二十一點,梭哈,骰子,輪盤賭,角子老虎機,幸運輪等等,媤慕最先選擇了二十一點玩。
賭博的規則她都懂,之前以爲忘記了,不過在旁邊看了一兩次,立刻就懂了,然後慢慢的熟練起來。
言墨白跟在媤慕身邊,手一直攬着她的腰,看着她興奮的小臉,言墨白不禁好笑。
原本以爲媤慕是一朵清純的蓮花,可是沒有想到她也有這麼狂野的一面,像是黑夜裡的藍蓮花,神秘妖嬈,卻也是最漂亮的。
言墨白和顧傾玩牌自然也是有一手,樓亦琛就更加不用說了,賭術在尤優之上,他們第一次的糾纏還是在賭場裡。
雷傲和任品在樓亦琛還是個小混混的時候就跟着他了,自然也是會的。小莊和小九兩人水平雖然沒有他們幾個好,但是也不算弱,在這裡面贏錢,簡直跟玩兒似的。
雖然說賭場的輸贏概率是事先計算好的,賭場的經營者不怕豪客們贏錢,只怕不賭。可是像他們這樣賭術一流的,就算是在工具上做了手腳,也一樣能贏錢。
媤慕原本是想自己露一手的,可是沒有想到言墨白一直全程跟着,別且出手不凡,逢賭必贏,她也不好意思展示她那拙劣的賭技。
姚瑤最初一直拉着尤優,後來被小九拉着去玩梭哈了。不過小九玩梭哈真是高手,沒有一會兒就贏了幾百萬。
像他們這樣的人當然不會像尤優以前那樣畏首畏腳的,要玩當然是玩大的,雖然他們不缺這個錢,來這裡不過是陪自己女人來娛樂而已,但是越贏得多錢,自己女人越是高興啊!
於是每個人都贏得盆滿鉢滿,滿載而歸。
一行人回到樓亦琛的別墅時,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大概是因爲贏了很多錢,女人們都很興奮,精神很好,完全沒有一點兒疲倦之色。
到回來,尤優鬧着肚子餓了,準備讓廚師起牀準備宵夜,被媤慕止住了。
“這麼大晚上的叫廚師起來太不人道了,咱們自己弄吧!”媤慕笑嘻嘻的說:“我跟我媽媽學了好幾樣菜,後來也跟吳媽學做菜,要是去考廚師證的話,估計也是大師級別的了。”
“看把你得瑟的!”尤優笑睨着她,說:“那今晚的宵夜就交給你了,我們那麼多人的,你自己看着辦吧!廚房冰箱裡有食材,你看有點兒什麼就做什麼吧,這裡沒有人挑食,就算挑食也不敢挑剔的吃下去的,所以你放心去做吧!花樣不需要多,只要味道好就行。”
尤優自從跟樓亦琛在一起後,就離開了a市,很少有時間回去跟媤慕她們玩,所以不知道媤慕做菜的水平怎麼樣。
此時聽她這樣說,也只當她是在顯擺吹牛而已。倒是不求她能做出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夜宵,只求能煮熟了,吃了沒事兒就行。
媤慕當然聽得出尤優話裡的戲謔,不滿的哼了一聲,說:“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能力啊?等着瞧!”
雖然媤慕她們來者是客,但是姐妹幾個向來就是感情好到不分彼此,樓亦琛和言墨白他們幾個也是兄弟情深,所以尤優也沒有當他們是客,他們也沒有當自己是客人。
“好吧好吧!等着你的美味佳餚來填飽我們的胃,傅大廚師!”尤優笑着拍了拍媤慕的肩膀,跟着她一起進了廚房。
楚棋、清晨和姚瑤笑鬧着,也跟着進來給媤慕打下手。她們也不是不會做菜,只是沒有媤慕做得好吃而已,打個下手也是綽綽有餘的了,反正今天晚上高興,精神好,就當做是玩唄!
幾個男人倒是累了,在客廳的沙發上躺着,東倒西歪的。
最怕跟女人逛街,逛了東家看西家,本來以爲她們興致勃勃的試穿打算要買了,可是她們轉身就走了,卻只是圖個開心,累死了一直跟在身後的男人們。
本來在市區的時候是想吃了宵夜再回來的,可是這幾個女人偏偏就是鬧着回來吃,現在他們一個個餓得不行了。只有樓亦琛還稍稍有些形象的端坐着,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其他幾個都毫無形象的倒在沙發上。
樓亦琛也是沒有見識過媤慕做飯,尤優就不怎麼會做飯,所以剛剛看着幾個女人簇擁着進了廚房,樓亦琛有些擔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裡想着要不要乾脆把廚師叫起牀算了。
“小白,你家媳婦兒會做飯麼?”樓亦琛狀似漫不經心的問。
“當然!”言墨白仰躺在沙發上,聽到老大的問話,他閉着眼睛哼了一句。
雖然有言墨白這一句話,可是樓亦琛還是不大放心。情人眼裡出西施,自家媳婦兒做出來的食物,那不叫食物,那是愛,就是難吃,吃了拉肚子,也得微笑着吃完,然後一臉幸福的說“老婆,太好吃了,你的廚藝真棒!”。所以言墨白這一句話,基本可行度不高。
言墨白見老大許久不說話,他有些不滿的睜開眼睛,手撐着沙發慵懶的坐起身子,看向樓亦琛,說:“老大,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不相信我說的?”
不相信他的話不是重點,重點是居然懷疑他家媳婦兒的廚藝?
言墨白心裡不滿的抗議,不過想想,懷疑就懷疑吧,等你待會兒吃了你就知道了。不過言墨白默默的在心裡說:下次等你們想吃我媳婦兒做的菜了,我就偏不讓她做了,哼!
樓亦琛看了言墨白一眼,垂下眼睛來,默默的喝茶不作聲了。
廚房裡的幾個人根本就是在裡面玩兒的,弄了半天熬了一鍋皮蛋瘦肉粥,包了一些餃子。餃子皮是白天的時候,廚師發了面擀的,連餃子餡兒也弄好了在冰箱裡冷藏着,她們幾個也只需要包餃子就行。
包餃子幾個人都會,且還包的挺像模像樣的,就是速度不快,加上邊做邊玩,弄了好半天。
煮餃子可就是技術活了,掌握好火候,既要每一個餃子熟了,還不能將餃子皮煮破,這個比較難。不過媤慕跟吳媽學過,便也由他掌勺。
除了餃子和粥外,媤慕還另外弄了幾個菜。畢竟那麼多人吃,不多弄一些不行。
幾十個人的宵夜,直到兩個小時後,才搗騰出來。
言墨白他們在客廳裡都睡了一覺了,還是被廚房裡飄來的香氣給弄醒的。
言墨白一骨碌跑起來,看到樓亦琛還端坐在一邊,知道他也聞着香味兒了,便用一種“我就說我媳婦兒做飯一流吧”的神態看向樓亦琛。
“快點快點,餓死啦!”雷傲和任品也是被香味兒弄醒的,不過也睡得不踏實,畢竟肚子餓着,一直咕嚕咕嚕的叫呢。
“來啦來啦!”媤慕端着一大鍋粥出來,後面的幾個手上也端着好幾盤餃子,還有幾盤菜,跑了幾趟纔將食物和碗筷一起拿出來。
“唔唔……好好吃!”雷傲徒手捏了一個水餃就往嘴巴里塞,被裡面的灌湯給燙到了嘴巴,不過他可一點兒也不在乎,一邊張嘴哈着熱氣,一邊還忍不住誇獎。
“喂喂喂,先去洗手!還有,叫他們一起來吃吧!”媤慕看着雷傲和任品一點兒形象都沒有,直接伸手就抓着餃子吃了,她又不敢伸手去阻止他們,只能在一邊幹叫。
樓亦琛主動的起身走去洗手,雷傲和任品就算是再餓,也不敢再伸手去抓了,只能一步三回頭的看着桌上的食物,亦步亦趨的走去洗手。
言墨白洗了手回來,非常大爺的讓媤慕給他盛了一碗粥,一碗水餃,說:“你餵我!”
媤慕詫異的看向他,說:“你沒有手麼,不知道自己吃啊?”
“要麼你餵我,要麼我餵你,你自己選。”言墨白坐在椅子上,睨着她說。
“我不選!”媤慕想也沒想的回了一句,不過看到言墨白眼裡閃過那抹熟悉的光時,邊立刻改口,“那你餵我。”
“好啊!”言墨白笑得跟只狐狸似的點頭,拿着小勺子舀了一勺,媤慕有些害羞的準備張嘴接住,誰知言墨白卻不是送到媤慕的嘴邊,而是徑自送到他嘴裡,然後在媤慕羞惱時,伸手拉着她,吻上了她的嘴,將口中是粥渡到她嘴裡。
“唔……”媤慕掙扎了一下,終極是掙不過他,乖乖的將口中的粥吞嚥下去,臉也慢慢的紅了起來。
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啊!這傢伙可真是一點兒也不害臊。
言墨白當然不害臊,他還得瑟得很。餵了一口還想繼續喂,奈何媤慕死活不肯靠近他了,就算用牀上折騰她這招,也不管用了。
言墨白也不生氣,眼中滿是得意的看向正在吃飯的幾個人,心裡哼哼着:我就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跟我老婆親密恩愛,你們敢麼?
樓亦琛看都不用看他一眼,就能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只覺得言墨白真是不愧對小白這個名字,可真幼稚到家了。
不過顧傾倒是不一樣,他垂眼看了身邊的楚棋一眼,伸手將她的臉扣住,喝了一口粥,也學着言墨白那樣將粥渡到楚棋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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