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莊亦辰的角度,他實在無法理解女人這種可笑的行徑,動不動就是鬧,要不然就是離家出走,這種把戲,她們怎麼可以如此擅長並且不厭其煩的嘗試。
“你今天敢走出這套房子試試!”他吐了一口氣,就站在門口,姿態看似閒適卻目光銳冷的盯着正在收拾行李的女人。
“試就試!你以爲我還會怕你嗎?現在我妹妹有秦非言罩着,你以爲我還會怕你啊!”
小婭將東西亂七八糟的收好,拿了自己的外套,拖上超大號的行李箱就從莊亦辰邊上擠了出去。
她習慣性的大冬天也穿得性感妖嬈,貼身包裹着她的是黑色的羊絨連身短裙,黑色的長襪勒在腿上,個子雖然跟莊亦辰懸殊很大,卻是難得的勻稱。下樓後到了門口,把淡粉的大衣往身上一套,蹬上她鍾愛的高跟鞋,拉開了門鎖。
莊亦辰闔上眼睛,呼吸,呼吸,突然聽到樓下一聲“咔”,緊隨而來的是一聲“咔嘭”!
該死的!
她敢摔門!
莊亦辰一邊下樓,一邊給小婭打電話,“邱小妖,凡事適可而止,鬧過了就沒意思了!”
小婭掛了莊亦辰的電話,拉着行李箱去自己的車位。
莊亦辰心裡空了一下,彷彿腳下失重一般,有那麼一刻亂掉,他們很久沒有爲了什麼事爭執過了,他也不像曾經似的時不時的喜歡刁難她,現在倒好了,順出這麼個毛病出來!
女人還真是慣不得!
小婭把行李箱扔進後座,拉下車後蓋,剛剛拉開主駕駛室的車門,莊亦辰一把扣住車門,“邱小妖!你非要鬧是不是!”
男人的聲音暴動難忍,小婭擡頭看她,真恨自己,怎麼跟這樣的男人的鬼混了四年!“是!”
“我說過再等等!”莊亦辰是不一個不太喜歡解釋的人,但此刻,他還是出言,挽留她。18tia。
“我不等!”
小婭低頭咬住莊亦辰的手,男人吃痛一躲,她迅速鑽進車裡,拉上車門,落了中控鎖,任莊亦辰在外面拍門也不肯開。
起動車子,發動只是一瞬!
莊亦辰咒罵一句,跑去自己的車位,這瘋女人,次次都要開着車子滿大街跑嗎?
他心裡暗發誓,最後一次!
邱小妖,這是我最後一次去追你,別不知好歹!
小婭的車一路往清風苑的方向開去,快開到清風苑的時候才發現,那也是莊亦辰給她買的房子,可怎麼辦?
她的房子都是莊亦辰買的,她的所有資產,店面都跟莊亦辰有關。
不等?
呵!
多可笑,不等他,她能去哪裡?
她只能去賓館,她纔不要去賓館,明天就去重新買套房子,靠莊亦辰起家的又怎麼樣?她自己不也努力的賺錢嗎?賺了就花吧,明天開始買自己的房子住。
莊亦辰分明就是拖着不肯結婚,像他這樣的男人,又怎麼可能少得了女人?
每次去參加她的發佈會,都會帶個女人出席,嘴裡說有潔癖,鬼知道和那些女人有沒有一腿呢。
所有人都說海城這幾個黃金單身漢裡,就莊亦辰最神秘,是啊,他最神秘了,神秘到她跟了他四年,都不瞭解他。
除了知道他在牀上永遠都喜歡把她壓在下面,其他的,她都不知道。
他喜歡掌控一切,任何事都是這樣,她的發佈會,他說在哪個場地開,就在哪個場地開。
她的專訪,他說給哪個雜誌做,就給哪個雜誌做。
從來不問一下她的意見,只是動不動接到李涌的電話,“邱小姐,下個星期開始,電視臺有一檔節目,是時尚類的,你是特邀嘉賓,以後每期參加,少爺讓你自己準備一下。”
他總是這樣,自顧自的給她安排,紅了不夠,要紅到發紫才行。
除了逼他結婚這件事,她就沒有幹過一件和他對着幹的事,包括分手,他也只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小婭用力的捶着方向盤!
喇叭突然凌亂的在馬路上嘶叫!
莊亦辰的車子跟在後面,本想一直尾隨着她,這一下看着她的車子亂晃,喇叭亂叫,一腳油門下去,超了過去。
車窗平行,他向右邊看過去,那邊的車內頂的燈開着,可以清晰的看到女人的臉,她正張着嘴,像是在大叫,一邊叫,一邊錘着方向盤,臉上的水漬反着光。
莊亦辰的車子靠過去,把副座的窗戶滑下去,摁了喇叭,小婭突然一怔,轉過頭去,看到莊亦辰的車子正貼着她的。
他大聲的在跟她喊着什麼。
她才懶得理他,把臉上的淚水一抹,腳下的油門一轟到底!
莊亦辰一邊追心裡一邊低咒,這個死女人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
可一想到方纔她哭得那樣傷心的樣子,墨染的俊眉深深皺起,他真是被她搞得有些亂了。
都答應了要跟她結婚還想怎麼樣?
莊亦辰的手機響起來,本來不想接,可是瞄了一眼儀表臺上的手機,上面顯着“小蔓”。(羣裡番外當時寫到一個辛小姐,有親問辛小姐是誰,就是這個。)
油門沒有放鬆,把電話接了起來,淡淡的,卻是溫柔,並非疏離,“小蔓。”
“亦辰,我跟李叔說的事,他告訴你了嗎?”電話裡的女人聲音甜美,像冰糖燉過的梨。在他離並無。
“李叔跟我說了,小蔓,我和莊亦風的事情,你別管了。”
“我不管?你現在跟我說,叫我不管?”女人聲音一絲哀涼難掩,“海岸線三期馬上就要出事了,是不是?亦辰,你不會爲了搞跨他,把自己也搭進去吧?他不是沒有防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手段。”
莊亦辰目光緊緊的盯着前方的車子,太陽突然穴一痛,捏着方向盤的手,緊得發顫,目光像是跳過前方的車,看到了更遠的地方,咬了咬牙,“那當然,他的手段我向來清楚。”
“你就收手吧,爲了你自己。”女人有些焦急。
“小蔓,你別管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電話沉默一陣,女人又道,“亦辰,我在和他辦離婚的事,這兩天就和他攤牌。”聲音是透着企盼的喜悅。
看到前方的車一拐,莊亦辰“嗯”了一聲,“好,我有點事,先掛了,你早點睡。”
小婭的的車開進了一條巷子,開到底,卻是一堵被磚砌起來的牆。
莊亦辰下車,把車門關上。他從家裡出來,還穿着一件薄毛衫,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冷,他斜斜的靠在門邊上,反而不像方纔在車裡那樣生氣。
呵,他的車堵在她的車後面,還想跑?
跑到哪裡都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巷子周圍都是磚砌的牆,路燈有的暗,有的壞,他懶懶的靠在那裡,勾了點笑,是等着小獵物自投羅網的愉悅,心情大好。
他看到小妖精踩着高跟鞋,朝他這邊奔過來,黑色的絲襪包裹着的腿,性感極了,車子裡一定是開着空調,大衣沒穿,這小裙子穿在她身上,可真是合適得很,曲線真好。
小婭氣囔囔的衝過來,抓住莊亦辰的衣領,跺着腳,“莊亦辰!把你的車開走!”
“不開……”莊亦辰在外面是個難得開次玩笑的人,又異常的冷,此時他玩味的笑,懶懶的說話,像是逗耍着人。若教外人看見了,定以爲是大新聞,可小婭卻是見怪不怪,
“你堵了我的路!”
“你的車往前開,我的車在你後面,不是你堵了我的路?”借勢將女人的腰一摟貼着自己。
小婭一邊想掙脫莊亦辰,一邊鬧着,“現在我的車要退出去!”
“路是你自己選的,豈是說退就能退的?就好比……”男人將女人一推,壓在自己的車頂蓋上,然後自己也壓上去,低頭吸着女人的脣,吸得女人輕喘,才低低道,“就好比這樣,我把你壓在這裡,怎麼能說鬆手,就鬆手?”
小婭一慌,“你想幹什麼?”
“明天跟你去領結婚證,怎麼樣?”
“你騙我!”
“不騙你,我用我的……”把女人的手拉住,往自己的下身摸去,“我用它向你保證,明天跟你去領結婚證。”
小婭摸到那一塊硬=挺的東西,忙把手縮回去,“你流氓!”
“那你信了嗎?”莊亦辰低低的笑。
“不信!”
莊亦辰卻不理她,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偏頭去舔弄她的耳朵,“你把勾-引我到這麼個人生地不熟且人煙稀少的地方,是想幹什麼苟且之事?”
小婭還在方纔氣憤的氛圍裡沒有出來,海城居然還有他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呸!“走開!”
“作爲明天跟你結婚的答謝,你是不是應該配合一點?”他把她壓緊,將裙子裡的東西慢慢拉下去。
小婭一驚,“莊亦辰,你是不是人!就算你迫不急待,也去車裡!”
“可我現在就想在這車頂蓋上把你這隻小妖精給收了。”莊亦辰一隻手就能把小婭制服住,他的手捻住了她下身的敏感處,一捏,聽到女人疼得一“噝”後,笑了笑。
小婭看到莊亦辰笑得危險,愈發緊張起來,這時候聽到男人皮帶扣鬆開的響聲,男人的脣再次吻上她的,啞聲道,“下次你再敢跑,我就在白天把你弄到外面來做,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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