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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吃醋,狂暴的吻!

170 吃醋,狂暴的吻!

秦陸今天本來是有個會的,但是臨時要接一個重要的人,所以放下會議直接來了機場,可是他看到了什麼。

她這算是紅杏出牆還是三心二意?

那個男人看起來相當不錯,不但不錯,還好得過份了點!

他咬緊牙,極力地想將那一幕拋到腦後,但是它總是冒在眼前,他想走,但是步子總是不移開。

他的身體,其實比他的意識還要誠實。

該死的,他想問個明白,即使他自己那邊也是不清不楚的。

誰叫她主動來招惹他的,誰叫她的身子那麼誘人,那麼在他面前晃着餵奶。

他閃到一邊,沒有讓他們發現他的存在。

一會兒,大概是談到了什麼,齊天陽將那潔的身子摟在了懷裡,無聲地拍了拍,她側着身子,秦陸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眼角帶着一絲淚花。

他的身子震了震,表情說不出的難看。

心裡,更是涌出一抹難以理解的疼痛。

他捏緊了手,無聲無息地消失!

她喜歡的話,就隨她去吧!

就當從來沒有遇見過這個女人,就當他自己的心從來沒有動過。

面色冷酷地離開,走到外面的車上,過了大概十分鐘,一個年輕女子站在了車外,後面跟着兩個黑衣男子。

他們神色恭敬地將女子送上秦陸的車後座,然後自己坐上後面一輛車子。

秦陸開着車,神色已經不見方纔的陰沉,但是卻恢復了以往的冷酷——面無表情。

後面的女孩子大概有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衣着得體,完全是一副大家風範,長得也十分不錯,高雅大方的路線。

她看着後視鏡裡男人面無表情的俊臉,有些無奈地說:“好久不見了,秦陸,你都不準備和我說句話嗎?”

秦陸抿着脣,一會兒才淡淡地開口:“好久不見!林宛儀!”

她柔柔地開口:“是一年一個月零三天,秦陸,我們真的很久沒有見了呢!”

他沒有說話,她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以後叫我宛儀吧!”

對此,秦陸更是沉默倒底,面上的神變都沒有變就直接將車子開到了林家大宅。

他沒有開進去,而是停在了門口。

林宛儀沒有直接下車,而是柔軟地望着他,表情仍是十分溫和,“不一起進去嗎?”

“不了!我還有會議要開。”他說話的時間,目光望着前方。

她看到他的全部表情,也沒有注意他眼裡的波瀾起伏。

頓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繼續糾纏下去。

當然,並不是她自己下的車,而是兩個隨從幫她打開車門,嬌弱的林家嫡女下了車子,大宅那邊自然站了一排僕婦迎接。

秦陸沒有興趣看下去,直接開着車離開。

他得去開會,他對自己這麼說着,可是心裡又有一個聲音說——騙誰啊,你只是想避開林宛儀罷了,你真正想去的是那兒吧!

想起昨夜,他的心裡有些堵得慌。

如若他不離開,那今天她還會來這裡接她的丈夫嗎?

他們爲什麼不住在一起,而以後,是不是就在一起了!

心裡想得十分惱火,然後就伸手用力一捶,正好打在嗽叭上,嗒嗒幾聲,聲音刺耳極了。

這時,旁邊正好斜插過來一輛車子,秦陸因爲失神,竟然筆直地朝着安全島撞去,彭地一聲,車頭撞扁,他自己被鼓起的氣襄包着…

當交警小心地將尊貴無比的秦上將從車裡解救出來的時候,秦上將的臉色自然十分不好!

救護車也在同一時間趕到,將大將先生用最快的速度送到醫院。

醫生在救護車上給他做了簡單的檢查,確認他的內臟等器官沒有很大的損傷。

秦陸黑着臉看着那個中年女人對着他的胸還有小腹那兒摸來摸去,特別是在確定他沒有大事的時候,更是摸得那叫一個爽!

就差檢查那器官了!

“舒服嗎?”他臉黑透了?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個一臉癡迷的老女人。

女醫生的臉蛋微紅,有些羞澀地表示:“我是醫生,不是按摩的。”

他媽的,她以爲是什麼!

臉黑得無法形容的秦陸乾脆別過臉,聲音冷冷地命令着:“離我遠一點!”

女醫生嚇了一跳,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心靈還真是挺脆弱的,一雙算是又圓又大的眼裡蓄滿了淚水,大有一種言情女主角的味道——

可是大媽,麻煩你回去將你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改一改好嗎?

雖然韓國很貴,但是好歹也飛一趟吧!

秦陸閉着眼不看她,女醫生雙手合十——

太偉大了,堅貞不移的男主就是他了!

女醫生叫吳良子,和某個眼鏡品牌無良材驚人的類似,所以,悼鴞就叫吳良材,特別要說明的就是——她未婚!

所以人家是有絕對的權利追求英俊不凡的上將先生的!

秦陸壓根沒有想到,自此會被這麼個極品給纏上,但是也想不到,這個女人以後會那麼徹底地改變他的一生。

自然,並不是說他從了…只能說,吳良子醫生的人品是不錯的。

小宇宙偶爾也會爆發一下!這個是後話!

救護車嘀嘀地響着,一路綠燈地開往市第一醫院——秦上將指定醫院。

那個上級領導‘視察’,院領導自然是十分重視啊。

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齊齊匯聚一堂,刷刷地向正在做各種檢查的秦上將彙報工作。

秦上將身上被脫得只有一條平底褲——這當然是吳良子醫生的傑作。

看那養眼的膚色,那結實的肌肉,哇,如果能脫下手套去摸一下多好!

再看,就連上面細碎的疤痕也是那麼有個性,充滿了陽剛味兒,她深深地吸了口氣——

就算現在秦陸放個屁,她大概也覺得是香的,是法國某牌子的香水味!

中毒,說的就是吳良子女醫生這種狀態!

可惜,她就只能帶到這邊了,因爲上將先生指定了一個醫生來接手她的工作。

那個女醫生她知道,叫那潔,新來的,很漂亮!

掩不住的情傷,吳醫生黯然退下。

再見了小陸陸,我一定還會再來的,雖然你不言不語,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你的情意。

你只是不好意思表達罷了!

戀戀不捨地離開,門口,那潔有些勿勿地來了,她只是接到醫院一把手的電話,命令她立刻來,所以並不知道是秦陸受傷。

一進ct室,就看到那邊躺着一個男人,她小心地走過去。

院長大人語重心長地說:“小那啊,要照顧好我們的秦上將,你的績效考覈成績不錯,這次表現好的話,升個正主任也是不成問題的。”

那潔鄂然,一個小醫生升上正主任那是得熬很多年的,在這帝都,有多少人窮其一生連個副的都熬不上,何況她這種才進醫院的,更別說,她來醫院後,大事小事事例不斷,說白了,她就是追男人來的。

院長大人當然有不同的想法,這小那同志,人長得漂亮,氣質也不錯,又是秦上將欽點的,看來八九是有那意思。

成全了上將先生的那點子男人好色之心,也就是成全他自己,送個小主任的位置出去又算得了什麼!

心裡十分滿足,還拍了拍那潔的肩:“好好幹!”

等那潔回神,再看到檢查牀上坐起的人後,就知道院長要她‘幹什麼’了!

她在心裡暗暗地罵着——幹你媽!

走過去,表情淡淡地秦陸:“怎麼回事兒!”

一旁還有護士,哪敢讓金貴的秦上將開口啊,於是很快地說:“是車子撞到了!”

那潔凝起眉頭,“怎麼撞上的?”

小護士說得起勁,“撞安全島上了!”

那潔沒有說話,而秦陸臉更黑得可以!

小護士不說話了,望望這個望望那個…姑娘啊,你是多活潑的存在啊!

這時,片子出來了,醫生交給那潔。

那潔仔細地看了看,臉上的表情也緩緩放鬆了下來,“沒有什麼大事兒,但是畢竟有過撞擊,住院觀察兩天吧!”

小護士連忙去扶秦陸起來,準備去辦住院。

但是秦陸揮開了她的手,小護士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後就看着上將先生將半個身子壓在了那醫生的肩上。

那潔嚇了一跳,回頭就是他放大的俊臉,她不覺得心跳加速,臉也燙得厲害。

“你可以自己走嗎?”想了半天,纔想出這一句話來。

他抿緊脣瓣,“我是病人!”

她沒有再說什麼,直接將他送到頭等病房裡,完了就要離開。

“那醫生,有急事嗎?”他的聲音很冷淡,像是對待自己的醫生一般無二,像是沒有發生過那些火熱的吻,那些炙熱的撫觸,像是他從來沒有短暫地進入過她的身體!

她站在門口閉了閉眼,此時,她的心很亂。

昨晚,那麼美好的昨晚,他不告而別。

現在,他還問她這個做什麼呢!

當然,她從來沒有想過放棄,但是她需要好好想一想,好好地休息一下。

她也會累,也會被刺傷,被刺傷了就得療傷,短時間內,她不打算輕易地原諒他的行爲。

過去是一回事,現在又是一回事。

即然下定決心不冒險爲他找回他們的過去,那麼就要把握好現在,她不能愛得卑微,她得確定他有同等的愛給她,否則,她不會交出自己,交出小小陸!

於是輕點了下頭,“是的,秦上將,你需要休息!”

想了一下又說:“有事的話,打我電話!”

秦陸的眼眯着看着她纖細的背影,她走得很急,是去見那個男人嗎?

狠狠地捶了一下病牀,他低咒出聲。

門口,忽然露出一張調色盤一樣的臉蛋,接着是一聲嬌喚:“秦上將,我可以進來嗎?”

要不是聽到這種讓人雞皮掉了一地的聲音,秦陸也認不出眼前的女人就是救護車上的極品女醫生,這會子看到她,心裡一陣惡寒,本來想扔個東西過去讓她滾蛋的,但是轉念一想,又忍住了,甚至有些和顏悅色地說:“你有事嗎?”

“我來,是想看你!”吳良子醫生大有一種一刻不見,如隔八秋的感覺。

微胖的身材蹦進來,配上那精彩的臉蛋,還有卷得像是捲毛狗的頭髮,真的是非常的可愛!

這大概是他所有的追求者裡,長得最慘不忍賭的一個了吧!

秦陸心頭一震,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冒起這種想法來。

難道是過去,他有過這種經歷嗎?

正想着,頭就驀地疼了起來,痛得欲裂。

他抱住頭,臉上滿是痛苦。

心上人這般,吳良子醫生自然心更痛,連忙上前去抱住秦陸的身體,急得大叫:“你怎麼樣了!”

秦陸雖然很疼,但是他還是用力地掙開了她,吳良子肥胖的身體撞在了一邊,好在肉多,沒有傷着。

她也是個熱心的,立刻爬起來就又碰了碰秦陸,這次沒有敢再抱,而是輕輕地摸了他的頭一下,聲音很輕地問:“很疼是不是?”

秦陸的額頭全是冷汗,他凝着眉頭,死死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麼還不走。

他並不喜歡自己這般脆弱狼狽的樣子被別人看見,於是抿緊脣瓣,“出去!”

聲音像是冰塊一樣,又帶着一抹顫抖,足見他有多痛苦。

吳良子小姐快要哭出來了,她看着秦陸痛苦的臉,不由得出聲:“那醫生去哪兒了?”

她只是一個急救醫生,她也知道自己的份量,如果秦陸出了事情,她是負責不起的。

腦子一清醒,便說:“我讓那醫生回來!”

她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但是一隻大手牢牢地捉住她的手,她嚇了一跳,擡眼一看就是他近乎駭然的面孔。

一字一頓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不許打!”

啊,都這樣了不許打?

她的臉上有着驚異,但是這個責任她真的扛不起,於是強自地拖着要打電話。

一個拉一個拽的,意外發生了,秦陸被身強力壯的吳良子小姐拖到了牀下,撲通一聲,摔了個嘴啃泥!

場面凝固了,吳良子尖叫一聲,媽呀,她不是故意的。

七手八腳地伸手扶起他的身子,可憐的秦陸,也不知道摔了哪跟筋了,腿竟然扭了無法動,一動就疼。

經過這一摔,頭是不太疼了,但是腳疼了,還有——蛋疼了!

他氣急敗壞地上了牀,就見着吳良子打了急救電話!

這個笨蛋沒有救了,人在醫院裡,她竟然打急救電話,想讓別人將救護車開到病房裡嗎?

當然,這個電話的威力是很大了,再次用神的速度召喚了醫院的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還有才到家和兄嫂一起用餐的那潔。

屁股還沒有坐熱,電話就來了。

看着妹妹的臉色不太好,齊天陽關心地問:“是秦陸?”

那潔點頭,已經在玄關拿起自己的車鑰匙和外套,一邊隨口說着:“不是大事,我去一下就回來!”

“要不,我們一起去吧!”陳心怡小心地望着丈夫,輕輕地問着。

齊天陽沉吟了一下,“還是不要了!秦陸不記得我們,這樣冒然去,不太適合!”

陳心怡自然是聽他的,坐下來誰都沒有味口。

一會兒,齊天陽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地說:“你吃點吧!一早上沒有吃東西了!”

陳心怡衝他一笑,勉強吃了一點,也替他挾了菜。

張媽看着人家夫妻恩愛的樣子,心裡酸楚,以前她的少爺和少奶奶比任何人都要恩愛,少爺整天地抱着少奶奶,都捨不得她走一步路,飯也幾乎是喂的。

那時候,少爺和少奶奶多開心啊!

她的臉黯淡了一下,輕嘆了口氣。

齊天陽自然感覺到了,伸手拍了拍張媽的手,勸着,“他們是註定在一起的,相信我妹妹,會將秦陸找回來的!”

張媽這纔有些笑臉,是啊,要相信少奶奶,也要相信少爺。

少爺那麼愛少奶奶,不會一輩子不記得的。

那潔風風火火地趕到醫院的時候,秦陸已經去拍了片子,正在等結果。

她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口站了一下。

心裡極爲不好受,他出事了,但是她兩次都不在他身邊。

這是一種十分無力地感覺,她想靠近他,卻又怕他的喜歡不夠深。

她不是自私,不是害怕,而是她必定要得到他…

事實上,這麼做,她纔是那個倍受煎熬的人,明明心裡那麼渴望!

不知道站了多久,裡面走出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臉是花的,是亂了的調色盤。

那潔一看,是醫院有名的吳良子醫生,之所以有名,是因爲她三十歲了還沒有交過男朋友,好像是自小迷戀言情中的男主,所以一定要找個那個的男人才肯談戀愛。

但是不得不說,現實是殘酷的!

那潔勿勿地看了她一眼,爾後就走進去。

攝片的醫生看見她過來,聲音很輕地說:“院長震怒!”

震怒!那是多大的火兒啊!

她身子一顫,默默地看了下片子,嗯,只是筋錯了位置,只要休息個把星期就行了,但是這個把星期,他是不能走路的。

當她這麼說着的時候,秦陸用一種駭然至極的目光瞧着她,冰冷地吐出一句話來:“你讓我躺一個星期!”

“有時能坐坐的。”她連忙說着。

秦陸死盯着她的眼,幾乎要磨碎了她,“這有區別嗎?”

“有!”她想也不想地說着。

秦陸眯着眼,目光落在她的脣上,想看看她有什麼新鮮有趣的答案。

“就是一個躺一個坐,一個全身着力,一個屁股着力!”她小心地解釋完,秦上將的臉如預期中的黑了!

頭扭到一邊,不想聽她再說了。

那潔連忙推他進病房,纔回去,小護士就小心地低語,“那醫生,院長讓你過去一趟。要小心颱風掃境啊!”

那潔一呆,這和她有關係嗎?

但是院長的召見,她也不敢不去。

於是十分鐘的時間裡,院長換了好幾個角色的扮演,先是恐龍,怒喝了她一頓,什麼玩忽職守,得罪了高層領導云云。

後來,話鋒一轉,臉色也變得如沐春風起來,甚至還拍了拍她肩膀,“小那同志,秦上將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你照樣可以去將活幹好!”

最好兩個字還是說得穩秘至極的,那潔心裡揣着明白也裝糊塗。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竟然讓她去勾引秦陸!雖然這是她的本意,但這和醫院的利益無關吧!

況且這種事情,好像一年多前,她也幹過。

不,是秦陸威脅她幹過!

做一次就有經費什麼的,結果呢?

一做再做,昏天暗地,那男人壓着她在牀上根本不想放開她了。

她因爲回憶臉色微微地紅了,院長大人以爲她是首肯了,精神一振,“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他的臉上有着一抹異色,“有什麼需要,儘管說,我都會滿足那醫生的要求。”

拉皮條拉成這樣,讓那潔歎爲觀止了,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含糊地點了一下頭——反正她從來沒有說過同意的話。

院長高興地拍了拍她,“等你的好消息!”

他自己要評職稱,可要讓秦上將龍心大悅,那這事還不是小事一樁。

他可是聽說了,秦上將可是這京城中的新貴,以前不是有那馬總參謀嗎?

不是權傾一世嗎?

敗了!現在是秦上將的時代,雖然說帝都的大官很多,但是誰背景牛纔是真牛逼,聽聞秦上將背後有很龐大的人脈關係!

所以,送個女人算什麼,就算他自己本來也真的挺‘欣賞’!

這般瞧了那潔幾眼就將她給打發了,那潔回秦陸的病房,老遠就看到吳良子小姐站在外面,隔着一扇窗戶望穿秋水!

她走過去,隨口說着:“吳醫生,怎麼不進去?”

吳良子醫生的臉上閃過一抹驚喜,“真的可以!”

那潔淡笑了笑:“得看裡面的人願意不願意!”

她就事論是,語氣平淡,那樣子就像是她對秦陸的美色十分免疫一般。

可是天知道,最肖想那具身子的是她那潔,每個夜晚都想,想得心都痛了。

但她對吳良子並沒有惡意,只是單純地覺得這姑娘並不適合在浪費時間,也許讓她接觸了秦陸的壞脾氣後,她就會收起這份念想了。

吳良子歡天喜地地跟着那潔進去,護士正在幫秦陸敷藥,那藥是用火給化開,然後用力地貼在腳上的——號稱東方活血膏!

秦陸皺着眉頭看着那潔走進來,頭扭着,聲音冷冷地:“我不敷這種藥!”

這哪裡是上藥,簡直瞧起來就是上刑!

那潔走過去,從小護士的手裡接過去,聲音平淡地說:“這是最適合這種扭傷的,好得快!”

“快我也不要!”他硬着聲音說着。

那潔抿緊了脣,睨着他,她的眼裡有種奇異的光芒,一會兒才慢慢地問:“你是不是怕疼?”

見鬼的!他低咒一聲,接着再次申明:“我絕對不用那種狗皮藥膏!”

那潔瞧着他緊繃的臉,忍着笑:“是東方活血膏!”

狗屎!

他心裡咒罵着,爾後那潔忽然擡眼望向窗外。

秦陸雖然心裡和她不爽,但也跟着望過去——

就在這時,那潔將手裡用火化開的藥膏一下子貼到他的傷處,只聽得嘶地一聲,空氣中好像有一種皮肉燒糊的味道,接着就是秦陸的驚叫聲——

這個該死的女人!該死地狡猾!

他疼得眉頭皺在一起,大手用力一拖,將她拖到了病牀上橫趴在他的身子上。

最爲壯觀的是,她的小臉不幸正好埋在了他的雙腿之間!

她掙扎着要起來,秦陸不讓,大手壓着她的頭一陣亂揉,那場面…不堪入目!

秦陸的心裡其實也有氣來着,當吳良子進來的時候,他就氣上她了。

當他是什麼,午夜牛郎嗎?

買一送一嗎?

她這麼在乎別人的感受,爲什麼不多加一個他?

還是,她現在有了舊愛,就要將他這個新歡推到別的女人懷裡?

那潔,就是推,你也有品位一點好不好?

秦陸並不是嫌棄吳良子長得不好,他只是不太喜歡主動的女人!

包括高貴的林宛儀和林雪姐妹,即使她們對他小心翼翼,但他…真的不喜歡,甚至是厭惡的!

現在又加了個吳良子,本來他是不討厭的,但是被那潔這麼一鬧,他就討厭上了。

於是手上更是沒輕沒重的,她的臉幾乎被壓得變形,可想而知,他那兒又是怎麼不堪的境地…

而他,竟然發出一聲暢快的嘆息聲,聲音又啞又低沉,簡直就是極品中的的極品。

看過那麼多的言情劇,吳良子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性感的男主。

他們表演的一磊好激情哦,衣服沒有脫也能叫成這樣?

而且叫的人還是男主?

唯一的觀衆吳良子的小心肝都碎了一地,癡迷了一地,分不清自己是狂喜還是傷感!

最後,她說明自己,劇情完美落幕了,公主和王子過上了幸福的生活,而她這個配角也應該退場了…

小心地拈起自己特意換上的白色裙子,她心碎離場。]

而她心目中的王子在她關上門的時候,又發出一聲幽長的嘆息,大手也更爲過份地伸進身上女人的領口裡,另一手則是放在她的小屁股上,一下一下地撩着她。

她全身幾乎都被他佔着,臉更是被壓着…四肢拼命地划着,但他力氣太大,也有心在教訓她一下,所以,再怎麼掙也掙不開。

十分鐘後,他差點在這種狂亂的廝磨中到達極致的時候,她的身子一軟,就這麼直接地軟倒下來…臉還是靠着他大腿處,但是他就是感覺到不同了。

心裡亂着,擡起她的小臉,拍打着:“那潔…”

她的眼還是緊緊地閉着,臉色很差,是那種暗紅色。

她不會是窒息了吧!

秦陸一邊按下了牀頭的按鈴,一邊將她整個人翻過來,小心地口對口地人工呼吸。

一次兩次三次…她還是沒有醒!

就在秦陸要發火的時候,幾乎是一個團的醫生衝了進來。

一進來,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這是神馬情況。

上將先生不是不適嗎?爲什麼抱在那醫生在親親?

秦陸擡頭,眼底有着紅絲:“她暈過去了!”

啊,是親暈過去的?

也對,被上將先生這麼親,是個女人都會高興地暈過去的。

秦陸見着一時間竟然無人動,怒極,“她要是有什麼,你們也別想再當醫生了。”

這話極重,於是所有的人又忙了起來,亂成一團。

秦陸閉了閉眼,“讓開!我自己抱她去!”

他掙扎着下牀,嚇倒了一片——

這怎麼行,上將的腳剛傷了,怎麼能走路,於是一羣人要來抱那潔。

秦陸不肯鬆手,冷冷地喝退他們,自己艱難地抱着去了急救室。

當然,他的腳傷上加傷,大概得十來天不能走動了。

急救室的門被無情地關上了,他站在門外憂慮不已,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扇門。

而裡面,那潔一進去,就睜開了眼坐了起來。

嚇得檢查的醫生差點尖叫,那潔連忙捂着她的嘴說:“看你膽子小的!”

醫生和她很熟,拿下她的手沒有好氣兒地說:“你在玩什麼?知不知道外面的是誰啊?要是知道,十個你也不夠院長殺的。”

那潔苦澀一笑,“我要不裝,現在就在病房裡逼着口活了!”

“這麼嚴重?”女醫生都是八卦的,一下子就湊了過來。

那潔聲音壓低,“院長叫我拿下他,好給他添業績,你說,我能怎麼辦?”

這很快就上手肯定不行啊!女醫生如是地想着,爾後看向那潔的目光變得有些服氣了,“你就不怕他發現你是裝的!”

那潔下來,“你就說我是激動,才暈了過去,一會兒就醒了!”

她自己爬到推來的移動病牀上,躺好閉上眼睛,“推我出去吧!”

瞧着她筆直地躺在那兒,女醫生低低地笑着:“你就不怕他奸…屍哦!”

那潔罵了她幾句,眼也沒有睜,任着她推出去。

秦陸一直沒有走,早就有人拿了柔軟的沙發椅給上將先生坐好。

這會子看到那潔出來,他連忙問:“怎麼樣?”

女醫生一本正經地說:“大概是太激動了!上將先生,是不是吻得時間太長了些?”

根本就沒有什麼吻,完全是被他壓在那兒無法呼吸的。

秦陸的俊臉微紅,但是立即地又板起臉,“她還有多久纔會醒!”

女醫生數着自己手指,“大概…不知道!”

她調皮地說:“也許王子的吻能喚醒沉睡中的睡美人吧!”

秦陸皺了下眉頭,然後就在對方的目光裡明白了一切。

可憐的那潔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早就被豬一般的隊友給出賣了,還可憐巴巴地躺在那裡裝死中!

秦陸這次沒有親自動手,指揮着小護士將人送到他的病房裡,他的病牀上…和他合躺一處。

這過程中,那潔完全是個昏迷的病人,動也沒有主動地動一下!

秦陸側着身子,瞧着面前的‘睡美人’,目光中閃過一抹不懷好意。

竟然和他裝?

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筆,是方纔簽字的時候順手放在手裡的,這會子,他用手上的筆沿着她的頸子慢慢地滑下,滑過她動人的曲線…一點一點地移着。

手法暖昧,動作下流,過程不堪入目!

最後,那筆落進她的衣襟裡,他低低地趴在她的耳邊:“怎麼辦?看不到了!”

他的氣息滾燙,幾乎燒着了她的臉蛋。

此時,她應該醒了,再不醒,自己怎麼被人吃了都不知道呢!

但,他的氣息太灼熱,她竟然不敢。

不敢看他此時的眼神,不敢看他眼底的慾望,因爲那會讓她想屈從,想這麼和他在一起就算了。

他們之間,從來就不是那種算了的關係,他們要好好的,一輩子在一起!

她仍是閉着眼,但是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秦陸自然是看在眼裡。

他的脣角微微勾起,無聲息地瞧着這張活色生香的小臉蛋——看她能忍到幾時。

大手猛然從她的衣襟裡探去,去找那支不知去向的筆,最後是在她內衣裡找到的…

手指一翻過份的撩撥,她幾乎是挺直了身子,脣也微微咬住。

還不醒嗎?

他的心裡像是釋放了一個小惡魔,從來沒有想過捉弄誰的人,今天似乎就是和她過不去。

早上的氣惱,現在好像都忘了,只是一心一意地要捉弄她,看着她爲他臉紅。

明明是個可惡的女人,可是爲什麼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會自動地將那個男人給忘了。

他告訴自己,就一會兒,然後就叫她滾蛋!

或者,乾脆地得到她的身體,再叫她滾蛋!

這兩種想法讓他天人交戰,身子也更熱了。

幾乎是立刻地,他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爾後迅速地將她壓在身下,撫着她的臉蛋,低低地說:“再不醒,我就吻你了!”

像是要印證那個童話是不是真的,他輕輕地觸着她的脣。

公主沒有醒!

於是邪惡的王子探出手去,開始剝她的衣釦,一顆兩顆,直到第三顆的時候,她才‘醒’。

像是很慌地捂着自己的衣服,她瞪着他。

秦陸的脣角噙着一朵冷笑,“童話中好像沒有這一幕吧!”

什麼和什麼啊!那潔不解,一會兒,她想起了之前那個醫生對秦陸說的話,心裡又羞又氣,混蛋,她被他耍了。

他早就知道了!

她想掙開,但是此時被他壓在身上,美目瞪着他:“放開我!”

“是你自己爬上來的!”他無賴地推到她身上:“你裝昏過去,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

“做夢!”她想也不想地說着,她是不想伺候他‘那啥’好不好!

她的小手也狠狠地捶了他的肩一下。

秦陸卻是一下子陰了臉!

她說他做夢?

那麼那個男人呢!

是不是那個男人就是真實的?

所以,她今天才不願意和他結吻了?

氣憤讓他口不擇言:“你們院長不是讓你爬上我的牀嗎?怎麼現在還裝清高?”

那潔呆住了,她從來沒有想過秦陸會用這種語言來形容她!

過去,就算是他再不喜歡的女性,他也不曾這麼惡毒地攻擊過。

她呆住了,眼裡有着一抹水氣。

他卻笑得更冰冷了些:“還是,你爲誰守身,後悔了!”

那潔的眼裡終於有了一絲溫度,她看着面前的這具皮相,深深地覺得這個靈魂真的不是她的秦陸了。

她蒼涼一笑,頭低了下來,聲音很低地說:“是啊!是在守身!”

爲着過去的秦陸!

但是秦陸卻以爲是今天早上看到的男人,心裡狂怒,這女人當他是什麼了?

免費的牀伴嗎?還是偷腥的對像?

他用力地壓住她,大手扣着她尖美的下巴,一字一頓地說:“就算你後悔了,我也不允許你逃開!”

他的大手用力一撕,她的衣服整個化爲碎片,被扔到牀下。

他熾紅着眼趴了下來,緊緊地覆在她的身子上,用力地壓着她,幾乎將她輾成碎末。

他是狂怒的,帶着怒氣吻住她的脣舌,用力地吮。

她的舌根很疼,幾乎痛暈過去,她提醒着自己,這是今天的秦陸。

是秦陸你就得接受,哪怕他變得不認識,他也曾經是你的秦陸。

但是他好粗暴好粗暴,她幾乎沒有感覺了,也不知道怎麼的,她的牙根用力一咬,竟然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舌頭……

------題外話------

話說,這個東方活血啥的,是希希用過的,真的用火烤化了再貼上去…。那個疼啊!哈哈,不過,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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