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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久違熱情,寶寶想我嗎?

162 久違熱情,寶寶想我嗎?

馬參謀的身子湊上去,在她的耳根那兒輕輕地一嗅。

陸小曼本身是個品位十分高雅的人,身上的自然有淡淡的香水味,很清雅,馬參謀聞着心頭一蕩,見她不說話,於是又輕輕地問了句,“小曼,你覺得呢!”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現在上面雖然對秦聖沒有下達處分,主要是他壓着。

要知道,在職的幹部搞婚外情,開除職務是肯定的。

這對於秦家,是什麼樣的打擊,陸小曼不會不知道。

陸小曼抿了下脣瓣,才揚着頭輕輕地說:“不願意!”

馬參謀一下子鎖住她的身子,頭一次在外面,在他的手下面前這麼地孟浪。

她的身子被他鎖在懷裡動彈不得,陸小曼紅了雙頰,聲音有些沙啞地喝着:“放開我!”

馬元仍是鎖着她的身子不肯放,表情帶了些迷亂地說:“不放。”

說着低下頭要去吻她的脣,不遠處的隨從們都心照不宣地掉過頭去,看也不看一眼。

陸小曼猛地踩了他一腳,馬元痛着,但是他不管不顧地用力吻上她的脣瓣,陸小曼急了,張開脣用力在他的脣上一咬。

她咬得很用力,但是馬元卻是覺得享受至極,他乾脆地將她的頭髮扯下來,而後摁着她的腦袋,瘋狂地吻着她的脣瓣。

陸小曼抵抗不了,身子又被他一把扛起,直直地往路邊的車子走去。

那是一輛黑色的奔馳,黑色的車身在夜色中散發着幽幽的光芒!

她的身子被抵到車身上,馬元很激動,大手用力地扯着她的衣服…

陸小曼按着他的手,但他很暴力,一下子都停不下來。

“馬元。”她用力地甩了他一個巴掌。

這才讓他稍稍停了手,瞪着她,他的表情很不悅。

“小曼,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馬元撫着她美麗的臉蛋,是捨不得打她的。

陸小曼也知道,所以她纔敢在他面前這麼任性!

——還說不知道他愛她!

是的,他愛這個可惡的女人,愛到骨子裡,也恨到骨子裡。

此刻,他恨不能立刻毀了她,得到她的身體等同於毀了她。

馬參謀因爲這個想法而雀躍着,他的眼底有着熾紅,身子緊壓着她的不讓她亂動,手則扣着她的臉蛋,脣貼上去用力地咬着,他瘋狂得像一隻野獸一樣。

他的呼吸滾燙的噴在她的臉上,引來她的顫慄,陸小曼還是有些怕的。

那些隨從們都退開,並保持着高度的警覺,不讓別人打斷自己的老闆的好事兒。

馬參謀一邊吻着,一手還強而有力地在她身上摸索着,一個成年很久的男子一出手自然是重點,即使陸小曼十分厭惡他,但也是有些生理反應的。

但她的理智更甚,拳打腳踢着,馬元今天是鐵了心地想要她了。

扯起她的身子後打開車門,爾後將她扔了進去。

他隨之坐在後座,半傾着身子將她壓倒。

陸小曼冷着聲音:“馬元,你這是強暴!”

馬參謀淡淡地笑了笑,撫着她的臉蛋輕聲說:“等我做完,你可以去告!”

他說着,就開始撕她的衣服,下面的襯衫被他給扯開了,迸了幾顆釦子。

裡面是寶藍色的蕾絲內衣,漂亮瑩白的身子讓馬元的身體疼痛。

這個妖精,他怎麼會一次又一次地放過她的。

不管不顧地捧着她的臉孔吻着,雖然她咬着脣瓣,他是他耐心地勾弄着,輕輕地刷着她的脣瓣,撐起身子,從口袋裡拿出一顆藥,自己含下,爾後捏着她的下巴,撬開她的脣想餵給她。

藥是到了她的嘴裡,陸小曼卻在這時伸出舌尖和他纏在一起。

那香軟溼滑的小舌讓他渾身都震了一震,那種電流通滿全身的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陸小曼也適時地將藥卷着送進了他的嘴裡,她軟軟的脣舌安撫着他,讓他心肝情願地吞下。

馬參謀沒有掙扎的另一個原因是,這藥,誰吃都是一樣的。

他低笑一聲,起身關上了車鎖,密閉的空間裡,只有他和她的低喘聲和滾熱的呼吸!

馬參謀開始解自己的衣服,這藥很快,他現在立刻迫切地想要一個女人。

而這人非得是陸小曼!

陸小曼在車門鎖上的時候就害怕了,她有些後悔,自己仗着對他的瞭解來了,以爲他不敢對她怎麼樣,可是這個男人瘋了,竟然敢在手下面前做這種事情。

他伸手抱起她,放到自己身上,臉孔上有着暗紅,聲音也粗了很多,“小曼,坐上來。”

她的風衣脫在一邊,裡面是一件襯衫,下面則是黑色的裙子,裙子被他野蠻地撕開了一道口子,顯得很方便。

她被迫坐在他身上,馬元因爲服了藥,所以很興奮,說話很粗。

“他很厲害嗎?”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聲音邪惡,“小曼,能滿足你嗎?”

他的手暗示地探了過去,陸小曼扭着,想掙開。

但是這樣的扭動只會讓他的**更熾,馬元勾起脣,挑着她的臉蛋,十分冷酷地說:“陸小曼,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嗎?”

他的手緩緩地探了進去,上面脣也吻着她的…

瘋狂而激烈!

陸小曼一震,她趴在他身上,似是低低地叫着,她的手指卻是探到一旁摸啊摸地,終於摸到自己帶來的東西上面!

就在馬元要破了城池的時候,她從自己的風衣口袋裡抽出帶來的水果刀,抵着他的身子,略喘着氣,頭髮也凌亂不堪,“馬元,放開我!”

畢竟都是成年男女,都這個時候了,馬元自是不必說,陸小曼自己也是知道的,那藥在她的嘴裡化開一些,她多多少少也中了藥性。

身體翻騰着,幾乎握不住刀。

馬元瞧着那鋒利的刀,輕輕一笑:“小曼,你這是幹什麼,想殺我?”

陸小曼顫着身子,頭髮散在臉上,看上去狼狽極了,卻也有說不出的性感。

馬參謀握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送:“小曼,要是想殺我就快點,不然一會兒我拉你一起進地獄了。”

她顫着手,瞪着他,馬參謀輕輕笑着:“生氣的時候都是這麼好看。”

他忍不住了,伸手想打掉她手裡的刀子,卻是想不到陸小曼反手往自己的手上一劃,頓時鮮血淋漓,看上去怵目驚心。

馬參謀也嚇了一跳,表情呆住,“小曼,你…”

她何苦自殘,就是爲了不被他佔有。

陸小曼咬牙,又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刀,“馬元,要是你再動一下,我就死在你面前!”

馬參謀喃喃地說:“既然不願,爲什麼過來。”

陸小曼苦笑一聲,“記得嗎?我是來求你的!”

上次,他那麼輕易地放過她,是她低估了男人的佔有慾,所以是她自作自受。

馬參謀瞪着她,腦子裡天人交戰着,此時身體裡的**囂張得幾乎控制不住。

眼前是他的傾城之色,只要他狠狠心就可以得到她,甚至只要他身下一個動作,陸小曼就不是清白之身了。

但是面對她的鮮血,還有臉上的表情,他下不了手。

他深深地知道,她的性子有多烈,她說得出就做得到。

馬參謀嘆了口氣,“小曼,你讓我怎麼辦?”

他的神智是清楚的,但是身體熱着,難受得快要爆炸了。

陸小曼自然知道那藥有多厲害,她只化開了那麼一點就難受得很,他吃了一顆想也知道是怎麼個情況。

“我說過,你再動一下我就死!”她堅定地說着,身上凌亂着,但是臉孔美得過火。

她就是暗夜裡盛開的玫瑰一樣,讓馬參謀又愛又恨。

陸小曼的血一直滴着,將他的襯衫染紅了大片,許久,他嘆了口氣。

伸手替她將衣服拉好,幾顆釦子掉了,而她的風衣,上面是低領的,他拾起自己的爲她披上…

一探手將車門打開,隨後扔她出去,也扔出一句狠話,“我不會放過秦聖的,而你陸小曼,下次不要再掉到我的手裡,否則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

他狠狠地說着,陸小曼站在夜風裡,聽到他叫司機過來開車。

車子很快就開走了,而她被兩個黑衣男人帶到醫院裡,包紮傷口。

馬參謀坐在後面,扯了扯自己的衣領,語氣是有些微顫的,“去酒店。”

隨從們並非只是保護他的安全,更是兼職着別的一切工作。

看出自家的老闆中了藥這樣子,早就安排了一個年輕的小美人在房間裡等着馬參謀去享受。

馬參謀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半裸着身子的女孩子躺在牀上。

他是一個男人,一箇中了藥的男人,自然會有生理反應。

一切進行得很順利,他成功地得到了女孩的身體,讓他詫異的是,她還是處女。

生澀的反應自然能激起男人本能的**,所以這晚,他做了四次!

鬆開身下女孩的時候,她已經昏了過去。

馬參謀從她身上抽身,走進浴室裡清洗乾淨。

他沒有停留,只讓人留下了十萬塊給這個女孩…

身體舒服了,內心更痛苦了。

這個女孩子再美再好,終究不叫陸小曼!

馬參謀離開h市的時候,是下達了指令的,將秦聖往死裡整,他要等陸小曼自己乖乖地爬上他的牀。

就在馬參謀怒火濤天的時候,秦聖官復原職了,上面還親自給他道了歉,爲什麼?

因爲陸小曼的手裡握有一份她和秦聖離婚證書,日期恰好在秦聖和林雪發生關係的前一個星期。

就是說,秦聖完全不必要對任何組織任何人交待,除了林雪。

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馬參謀自然氣極了。

這些天,陸小曼一直在給他放煙霧彈呢,要是他早知道她離婚了,他絕不會放過她。

他終於知道她爲什麼敢這般和他癡纏不清,哼,原來是鐵了心要和秦慕天過了。

就算這次放過秦聖又怎麼樣,那潔還在他手裡,他就不信陸小曼還能翻出他的手掌心。

再說,她和秦慕天那點事情,她要是不想曝光出來的話,還不是得聽他的話。

但,不急!

其實他也不想毀了她的,一個精緻完美的陸小曼纔是他想要的。

馬元端着一杯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神情有些陰暗。

馬伕人經過,沒有和他說話。

他們之間,現在已經形同陌路,只是他一廂情願地要和她再生一個孩子。

h市,秦聖回來的這天,陸小曼還請了林雪過來。

林雪本來不肯,後來是秦聖親自去接纔來。

看着陸小曼,林雪總是覺得不有些愧疚。

今晚,司令沒有出席,因爲這事兒也實在是有些荒唐,他不方便出席,再說,他和小曼的那點兒事夾在中間就更亂了,索性躲在書房裡。

陸小曼舉起杯子,微微一笑:“阿聖,爲你自由乾杯。”

她笑起來極爲好看,就是少了十八載的林雪也看得有些呆了。

秦聖早已經習慣,也舉了杯子,“謝謝。”

他知道小曼是花了很多力氣才弄來那張離婚證的——

沒有人知道,這張證是發生在林雪事後。

他和小曼,心裡是準備分開的,但是因爲太親,所以這事也沒有立刻就辦,卻是沒有想到會出了林雪這事兒。

秦聖側臉看了下林雪,她一直不太好意思,表情也很不自在。

陸小曼知道秦聖說不出口,手放在林雪的手上,低低地說:“按年紀,我當你媽媽都可以了,但是你和阿聖好了,我就算是姐姐了。”

她頓了一下,擡眼看了一眼秦聖,他也正望着他,兩人淡淡一笑,在這一笑中,將這二十年來的小小暖昧給笑得乾乾淨淨。

陸小曼接着說:“阿聖是個好人,我和他,不像你想的那樣。”

林雪不吱聲,但她心裡一直是有疑問的,只是當着陸小曼的面不好意思說出口。

陸小曼又接着說:“我知道你喜歡阿聖,不然不會這樣犧牲自己。”

“不是的,我…沒有你說的這麼好!”林雪羞愧難當,如果她真的這麼好,她就不會去勾引秦書記,不會讓他陷入這樁桃色新聞裡。

陸小曼輕輕一笑,“你是喜歡阿聖纔會這樣,相信我,阿聖娶了你是他的福氣,只是委屈你了,阿聖比你大差不多二十歲,你真的不介意嗎?”

林雪的頭低了下去,聲音挺小的:“他不老!”

說着的時候,臉微微的紅了,因爲那個晚上,他做了很多次,每次時間都很長,而且她好痛…

陸小曼瞧着她這樣,就知道小姑娘是頭一次。

心裡不覺得有些憐惜,這女孩子當真是很愛阿聖。

她的目光落在秦聖的臉上,他竟然也臉紅了,爾後輕咳一聲,“時間不早了,我送她回去。”

陸小曼也不留,只說讓他慢一點開車,最好陪着林雪什麼的。

秦聖送林雪回去,進了屋子,伸手摟了摟她的腰身,聲音略低沉地問:“要我留下來嗎?”

林雪臉紅心跳,頭垂着,好半天才說了一句話:“你想留的話就留下來吧!”

她說完後,就鼓足勇氣擡起臉蛋,目光盈盈地瞧着他。

秦聖深深地看着她,她既害怕又努力迎合的模樣讓他有些心疼也心動。

這些年,她其實一直用這種目光瞧着他的吧,只是他一直漠視,一直裝作沒有發現她的感情。

他是自私的,在對陸小曼死心的情況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她。

那個晚上,事實上是他主動的,是他故意喝醉了酒,故意給了她機會。

“我是個壞蛋,你還喜歡我嗎?”她好小,他就起逗弄之心。

林雪睜大眼瞧着他的面孔,只見他的臉上笑吟吟的,像是很高興的樣子。

大着膽子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自己的小臉貼到他的懷裡,“喜歡!”

秦聖輕輕地親了她一下,“這樣還喜歡嗎?”

她還是紅着臉點了一下頭。

大手不動聲色地探到她的衣服裡輕輕一握,“這樣呢!”

啊,真是壞!她的臉上佈滿了紅潮,再不好意思點頭了。

但是一直是好男人的秦聖玩得有些興起,手繼續往下,直接探到她最柔軟的女性,撩撥着她,“這樣呢,喜歡嗎?”

林雪初嘗情事,哪裡禁得住這些,伸手捶着他的身子,氣息不穩地倒在他的肩頭,而他還在繼續着。

大概是因爲生澀,她敏感得不像話,他一撩撥,她的身子就整個泛起了粉色。

秦聖也忍不住了,直接抱起她,“你的房間在哪?”

她抱着他的頸子,臉紅地指了個方向,他踢開房門,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到身下…壞了個徹徹底底的。

他結束的時候,林雪趴在他肩上喘着氣,好久才紅着臉問:“我問你一件事情。”

“嗯?”男人的聲音帶着**後特有的性感。

“你,是第一次是不是?”她有看過書,男人頭一次分得出來的。

秦聖只猶豫了一下就嗯了一聲。

他這一聲下來,林雪就睜大眼,“那秦陸…”

秦聖又將她的身子按回自己的身上,“他是我們秦家的孩子。”

長得那麼像,有誰敢說不是秦家的?

林雪還在想着,自己身下的男人是頭一次,那秦陸怎麼會是秦家的…

驀地她的身子僵住了,不是因爲突然想明白了,而是身下的男人惡劣地再次佔有了她的身子…

她模模糊糊地記得,他是這麼說的,“看來我不夠努力,所以你還能分心想別的事情。”後面,就是兒童不宜的十八禁了!

這一回合,明顯是秦家勝了。

秦聖也和林雪在某一天領了證低調地結婚,陸小曼照樣住在秦家,不過原來的房間讓給了秦聖和林雪,她換到了秦司令那一層住。

晚上的時候倒是方便了很多,秦司令也挺滿意的。

不過小曼許久不曾去書房‘找他’了,快七十的人,說不想那事就忍了三十年,這一開葷,倒是真有些想!

想想家裡多了個林雪,總是不太方便,陸小曼便說事情過後,和他一起去國外!

秦司令安心地等着,每天看着秦聖和林雪恩愛的樣子,真恨不得將他們掃出去住。

陸小曼就笑他幼稚,少不是晚上的時候偷偷地去安慰了他一下,偉大的秦司令這才安分守已了幾天。

林雪本來以爲自己會住不慣的,畢竟陸小曼和秦聖當了那麼多年的夫妻,這住在一起,多彆扭啊。

不過,才兩天,她就適應了,覺得這樣挺好的。

倒是秦聖不適應了,非得鬧着搬出去不可。

理由是——他晚上的時候都不敢太大力,他的小妻子太敏感,他只稍稍用力她就疼得直叫…

一次還好,次數多了,不光陸小曼調侃他,就是司令也沒有好臉色看。

秦聖心裡挺不憤的,也不想想他都忍了多少年了。

於是決定搬出去,家裡雖然冷清了些,但是就剩下司令和陸小曼,倒是讓司令好生的欣喜了一陣子。

那半個月要得兇,簡直將陸小曼折磨得求死不能。

最後那個夜晚,她趴在他身上,又哭又求的,他這才答應收斂些。

其實她不是不想,兩人三十年才又做,哪有不饞的,雖然他看上去和五十多歲的人差不多,那方面也很棒,但是她終是想着能多陪他幾年。

秦司令聽了她的話,沉默了許久才點頭算是答應了。

陸小曼算是放了心,和他輕輕地靠在一起,幽幽地說:“希望我們的秦陸和小潔也能安然度過。”

這次爲了阿聖,她沒有少犧牲,說句實在話,她不是不傷心,畢竟身子被馬元摸成那樣了,哪個女人不在乎的。

她也不敢告訴司令,怕他生氣。

秦司令抱緊她,“小曼,其實真正委屈的是你。”

現在就連秦聖和林雪都結婚了,有名份了,但是他卻不能娶自己曾經的兒媳婦,這輩子,他也給不了她名份。

陸小曼伏在他的肩上,輕輕地咬着他的肌肉,他的身材真好,一點也沒有走樣……

h市一片安靜,帝都風雲四起。

馬參謀情場失意,在官場倒是得意非常,一舉拿下了好幾個重大的軍事項目在手裡。

他位高權重,可是每每回到家裡,是馬伕人應付的臉色,偶爾思隱會帶那潔回來吃個飯,他也瞧得出來,只是爲了讓他不再爲難那潔。

吃飯的時候,他隨口問着:“思隱,今天去拍婚照拍得怎麼樣了?”

馬思隱笑得一臉的幸福,“挺好的,爸,等好我我拿給你瞧瞧。”

馬參謀嗯了一聲,目光又落在那潔的臉上,“小潔,你多吃點,這樣孩子纔會好。”

他的聲音很溫柔,那潔有些受寵若驚,於是很小心地說:“謝謝叔叔。”

“還叫我叔叔?”馬參謀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一會兒,他站起來,“叔叔和你有些話要說。”

馬思隱不放心,說跟着一起去,馬參謀在樓梯上冷冷地看着他,不快地說:“我又不會吃了你媳婦,怕成這樣幹什麼!”

馬思隱抿着脣,那潔衝他一笑,手撫着他的手輕輕地安撫一下,他這纔沒有跟上去。

那潔走到二樓的書房,心跳加快。

這個書房,她很多次想來都沒有機會,今天總算能正大光明地進來。

馬參謀坐在那裡,本來想抽支菸的,在看到她的小腹的時候,還是放上了打火機,只將煙夾在手裡把玩着。

“小潔,以後就叫我爸爸吧,一家人沒有這麼見外的!”馬參謀聲音淡淡地說着,還算是溫和。

那潔點頭,然後就乖乖地等着他接下來說的話。

馬參謀這些天挺悶的,在陸小曼那裡吃了幾回悶,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和誰說。

和馬伕人說,她只會恥笑他活該,和思隱說,他會憤怒地掀翻他的桌子。

和別人說?別開玩笑了,這種事情怎麼能和別人說?

剩下的,竟然只有陸小曼的前兒媳婦那潔了。

“小潔,你說你婆婆這個怎麼就這麼倔強啊!”他的表情有些無奈,但又帶着男人的某人得意,那是在自己眼光不錯的時候纔有的。

那潔心一跳,立刻就明白了,這馬參謀說的是陸小曼。

但她還是裝作不明白的樣子,“爸,媽不是挺好的,挺溫柔的呀,對我和思隱都不錯!”

馬參謀瞧着那潔茫然不知的樣子,心裡來了氣,這孩子和陸小曼一樣,盡裝着傻呢!

怕只怕自己的兒子會爲她付出所有,最後落得淒涼的下場。

女人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惡,這個真理是馬參謀從陸小曼的身上悟來的。

但是他並不後悔,面對那個的一個女人,遇不到她,纔是他今生最後悔的事情!

“小潔,別和我來這套了,我說的是秦陸的母親陸小曼!”他表情不太好地說着,目光直直地瞧着那潔,不允許她再裝作什麼也不知情。

那潔嗯了一聲:“媽是個很招男人喜歡的女人。”

她笑了笑,“參謀也喜歡她?”

她的稱呼讓馬參謀笑了,真是個聰明的孩子一點就通。

“你看,我和你母親,我是說陸小曼女士,有可能嗎?”馬參謀一臉的沉思。

恢復自由身的陸小曼讓他更是情不自禁,恨不能立刻娶了回來,這份迫切的心情比思隱對那潔不會少幾分。

但他比思隱卻是多了許多的顧忌,馬參謀說出來後,又有些後悔,覺得和那潔說得多了。

那潔本來就知道馬參謀對陸小曼的心思,陸女士有事情從來不瞞着她。

她看着馬參謀的面孔,小心地提醒着:“爸,你和媽好像還是合法夫妻吧!”

馬參謀猛地清醒過來,他想到自己還準備和馬伕人生個孩子,當然這個孩子一定得是合法的,那麼陸小曼就不能很快爲他擁有。

但是他的心思忽然轉了過來,他可以讓陸小曼和他生的…

念頭纔有,他又壓下去了,陸小曼該是光彩奪目的,她不應該將時間浪費在生孩子上。

再說,他也捨不得她受苦。

在馬參謀這樣的表情變化的時候,那潔鬆了口氣,知道他終是改變了主意!

馬參謀又和她聊了幾句後,才讓她出去。

那潔不敢不走,目光瞄都沒有瞄別的地方一眼。

第二天的時候,正好是產檢的日子,馬思隱正好有事,讓家裡的司機送她去的,當然還有兩個隨從跟着。

那潔推開門進去,接着身子就一輕,整個人被他抱到一個休息室裡。

門被鎖上,她的被放在牀上。

頭髮散在枕上,她的目光盈盈地瞧着懸在上面的男人,輕嘆一聲:“好久沒有見到你了。”

上個星期他有事情沒有來,是正牌的醫生替她檢查的,所以,他們算是有半個月沒有見面了。

他支撐着自己的身體,看着她紅潤的小臉蛋,酸得很。

“你和那小子訂婚!真他媽的想揍那小子。”秦陸的拳頭握緊又鬆開,想到雜誌上她和馬思隱的文定照片就發狂。

馬思隱摟着她的腰身,笑得一臉幸福。

在秦陸看來,很白癡!

但他還是吃味,瘋狂地吃味。

他心裡不爽了,自然想着折騰身下的小女人出氣。

再說半個月不見她,想得慌。

他的舌不算溫柔地探到她的小嘴裡來來回回一掃蕩着,最後暗示性地用某種特有的動作在她的小嘴裡竄動着。

大手靈巧地開始解她的衣釦,片刻,露出半片雪白的肌膚。

秦陸呼着滾燙的氣息,吹在她的耳後,“寶貝兒,想我了沒有!”

那潔被他這麼吻着就已經情動,再加上上下其手,特意的勾引,早就受不住了,身子軟在他的身下,任他擺佈着。

秦陸自己來不過癮,還逼着她摸他的身體,弄得她臉紅心跳的。

“想不想?”他咬着她粉粉的耳垂,存心逗弄她。

那潔別開臉去,那一臉的風情讓秦陸的**更熾,但是他的寶寶懷孕了,他得慢慢來。

他一點一點地挑逗着她,一邊吻她的身體,一邊讚美着她的身子是如何的**,如何的漂亮,他的吻到了她白生生的腿處,她已經剋制不住地哭了出來。

他好壞,竟然這樣親她,明明知道那裡是女人軍事基地,只輕輕一碰就會…就會…

她說不出來那話,就只能哭着,眼皮粉嫩粉嫩的樣子讓秦陸瞧了更想欺負她了。

明明兩人都很想了,但是他還是沒有直接做,而是慢慢地磨着她,直到她的頭在枕上難耐地搖晃着,秦陸湊上去,重新吻住她的脣瓣,一邊低低地笑着:“想嗎?”

她還是搖着頭,避開他的脣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秦陸笑一聲:“不想?那我就不做了。”

說着真的就停了手,甚至要下牀去,可是他的小女人被他撩成這樣了,哪肯,一下子撲到他身上,又啃又咬又哭的,“秦陸,你這個壞蛋!”

“壞蛋就喜歡欺負你!”他勾脣笑着,終於滿足了她…

他小心翼翼,越是小心她就越是覺得一團火要爆發,心癢難耐,但他就是不讓她痛快,整場**下來,她的聲音都嘶啞了…

秦陸最後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激烈了一場,鬆開她的時候小心地瞧着她的小臉,拂開她臉上的溼發,愛憐地抱在懷裡親着吻着。

那潔幽幽地醒了過來,大概是懷孕,也大概是最近的恐懼,她竟然抱着他哭了起來…很傷心的樣子自然讓秦陸心疼壞了。

拍着她的背,“寶寶,別哭了,要不,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她眼淚汪汪地瞧着他,多想說聲好,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自私。

她一走了之,秦陸永遠不能活。

抿緊了脣瓣,伸手抹去自己的眼淚,“我沒事,我不回去!”

秦陸猛地抱住她的身子,摟在懷裡小心地哄着,輕輕地拍着,“寶貝,都是我不好。”

他有些自責,要是一開始就不將她扯進來,她是不是會更好。

小心地拍着她的背,安撫着她。

她像是睡着一樣,一會兒又醒了過來,往他身上蹭過去,兩人身上都有些粘,好在這裡有一個浴室,他抱她進去,將她放在溫熱的水裡。

抱她出來的時候,明明知道應該送她走了,但他不捨,又吻了她一會兒才鬆開。

那潔仰頭望着他,眼裡的不捨讓他心疼極了,想到今天馬思隱不在,他嘆口氣,將她重新地摟在懷裡…

這次,他們就直接抱着坐着,她跨在他身上…

結束的時候,她的小臉蛋上滿是紅暈,秦陸替她拉起衣服,哄着,“寶貝,真的得走了。”

想想就有些心酸,他秦陸,抱自己的老婆,還得看別人的臉色,真他媽的窩火,心裡對馬家父子更是不恥,恨不得將他們挫骨揚灰不可!

秦陸心裡恨着,手上的動作卻是輕柔無比的,伺候好自己的老婆,這纔將自己那兒清理了一下,那潔臉紅紅的不敢看。

秦陸笑笑,“這事過後,咱天天做個昏天暗地的。”

她睨了他一眼,他仍是笑着,捏捏她的小臉蛋兒。

再不捨,他還是得將她送走了,才走出去,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啥馬思隱去上班,去單位去轉了一圈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兒,於是轉到了醫院裡。

這陣子他夠春風得意的,整個人都以那潔的未來丈夫自居,那個春風得意啊。

現在那潔和秦陸纔出來,就看到這貨,因爲才做了壞事,那潔的臉微微有些紅。

好在秦陸的臉上又僞裝好了,馬思隱倒是沒有瞧出來。

他看了看那潔紅着的臉,微微皺眉:“小潔,怎麼了?”

那潔抿了下脣瓣,“沒什麼,醫生說孩子很好。”

秦陸聽到馬思隱的稱呼時,心裡那個酸啊,這個小名是他的專用好不好,這姓馬的,憑什麼這麼叫他的老婆,讓他更窩火的是自己的老婆還得當人家的未婚妻,自己的孩子在肚子裡就認賊作父了。

這小東西,生出來後得好好地揍一頓纔好!

馬思隱於是就問秦陸:“孩子和母親都好嗎?”

他問得挺專業的,看來是下了不少功夫——來搶別人的老婆和孩子。

秦陸自然也是功課做足了的,抿着脣淡淡一笑,“孩子很好!但是母體不是很健壯,除了要好好地補充營養外,還得禁慾。”

他說着這話的時候,那潔的臉燙得嚇人。

禁慾,剛纔吃得那麼猛的人是誰?

這個男人,真是小心眼,還不相信她嗎?

但馬思隱不知道面前的男女有一腿兒啊,他一聽就緊張起來,立刻說:“要不,再檢查一下,穩妥些。”

秦陸沉吟了一下,將那潔又帶到簾子後面去“上下其手”,將她裡裡外外都檢查到了。

她咬着脣瓣,怕自己發出聲音。

他瘋了,馬思隱就在外面!

秦陸就更加壞地撩撥着她,那潔一個受不住,一聲細細的吸氣聲逸出脣瓣,秦陸立刻堵住她的脣。

“小潔,你怎麼了?”馬思隱不放心地問着。

秦陸擡起頭,目光有些惡質地瞧着那潔的小臉蛋,表情有着深意,“可能是器具太大了,她有些疼。”

他的話讓那潔在他的手上狠咬了一口,但是立即的,她就後悔了。

秦陸低笑着,“味道怎麼樣?”

她抽了一口氣,將他另一隻手拿出來,一邊整理好衣服,一邊向外面走,“思隱,我沒事。”

她走過去挽着馬思隱的手臂,笑得一臉的幸福。

馬思隱自然跟着笑,滿心的喜悅。

秦陸的目光落在她的脣上,淡淡地笑了笑,爲她填寫卡片,一邊像是隨口了交待着:“產前要注意瀨口,保持衛生。”

他輕輕一笑,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潔,那潔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

她當然知道他爲什麼這麼說,這個流氓!

拖着馬思隱的手離開,秦陸這纔打翻了醋罈子。

這個小妖精,反了,在他面前就敢這麼親熱,回到家裡,還不定怎麼着呢!

晚上的時候,秦陸睡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索性起牀。

望着天邊的月色,他卻是無盡的寂寞。

站在窗前,他想着這些天的事情。

他是掌握了馬元一部分的犯罪記錄,但是這遠遠不夠,因爲這些只能讓他下馬,而不能判罪。

他感覺到,馬元一定有不可告知的事情。

想到他的寶寶時刻就在危險身邊,他其實是心急如焚,那些歡愛只是來掩飾他的心焦。

他需要她擋着馬元的視線,就像是母親一樣,爲他取得馬元精神上的鬆懈,要不是馬元的心裡裝着一個陸小曼,他不會這麼快地露出馬腳…

許久以後,秦陸換了衣服,開着車出去了。

半夜的時候,那潔去洗手間,才進去,臉就被輕輕的捂住,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她軟了身子,“秦陸…”

------題外話------

謝謝親們的花花,鑽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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