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在地板上留下一串鮮血,看起來怵目驚心。
好在沒有傷到要害,只是皮肉傷。
秦陸伸手按了一個按扭,命令醫生過來。
他走到起居室裡,讓醫生給他上藥,一方面也測試一下醫生是否會認出他。
當然,他沒有忘記戴上那個銀製的面具。
醫生小心地爲他處理了傷口,爾後皺着眉頭說:“一個星期之內不能劇烈運動,不然會撕裂傷口。”
這個運動是什麼樣的運動,秦陸自然是知道的。
他冷着聲音說:“你先下去吧!”
醫生本來是要走的,到了門口又折了回來,小心地看着那冰冷的面具。
他知道少主帶回來一個漂亮的女人,這傷一定是女人不從纔會留下的!
於是帶着一絲討好說,“少主,我這有藥,任何的女人吃了,都會乖乖地聽話的。”
秦陸睨了他一眼,聲音帶着一抹嘲弄,“懷孕的人也能吃?”
醫生其實是想說——少主,只要你爽了,管他懷孕不懷孕呢!
但是看着秦陸那雙冰冷的眼,他的話又咽了下去,而改成溫和的語氣,“這藥,是植物提煉的,對胎兒沒有傷害!而且,會讓人出現一種幻覺,是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做那事兒。”
他笑得有些暖昧,“少主給她用了,一定會很爽的,想想女人主動纏到你身上的那感覺…”
笑着就有些淫蕩的味兒了,秦陸心頭一蕩,事實上是被戳中了心思。
眼橫了他一下,爾後勾了勾脣,“東西在哪?”
醫生出去了一會兒,這纔拿了一個小瓶了過來,輕輕地囑咐着,“只要在她的鼻子那兒聞一下,就會出現幻覺,不過少主,這個星期你怕是不能…”
“知道了!”秦陸看了他一眼,目光掃了掃門口,醫生立刻就識趣地退了下去。
秦陸走回房間裡,看着睡着的小東西。
竟然還是這麼膽小,拿刀刺他的時候不是膽挺大的嗎?
他帶着一抹輕柔的笑意看着她昏睡的小臉,心頭有些難過,不告訴她們他還活着,小潔,媽,還有司令他們都會傷心。
但他,寧可他們傷心也不要他們有危險。
只有他消失了,他們纔會相對安全一些,馬元纔不會利用他們來威脅他。
他的面容上有些壓抑,許久之後才撫着她的小臉,不捨地撫了一次又一次。
和她平躺在一起的時候,他覺得眼熱熱的——
不能用真實的身份和她相見,只能頂着另一張男人的臉來觸怒她,接近她…
是如此的無奈,是如此的痛並快樂着!
到了夜裡的時候,她醒了,在他的懷裡微動了下,爾後就是咬牙切齒的聲音:“放開我!”
秦陸的大手緊緊地握着她的小腰,低沉的聲音響起:“別亂動,否則我不敢保證是不是會直接要了你!”
她怒目而視,一雙水眸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十分耀眼!
“睡覺!”他忽然伸出一手,按住她的眼。
那潔別開頭,曲起一腳用力地蹬向他的罪惡之源,秦陸悶哼一聲,用力地捉住她白嫩的小腳丫子,他瞪着她,“要是你再不老實,我就將睡覺從名詞變成動詞。”
她望着他的腰身,不願意相信。
秦陸抿着脣冷笑:“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那潔老實了,她不想真的被這個可惡的男人佔有,閉上眼,忍耐着他的手放在腰上的動作,她想尖叫,想掙脫,但是卻又覺得他的手掌好溫暖。
恰在這時,孩子在肚子裡動了一下,秦陸自然感覺到了,他的眼神不禁變得溫柔,修長的大掌移向她的小腹,輕輕地撫着,“她在動。”
那潔的脣動了動,眼裡帶着一抹淚意,以前,秦陸也是這麼摸着孩子的。
他的手法像極了秦陸,如果不看臉,不聽聲音,光是從氣息,她會以爲是秦陸回來了。
但,他不是秦陸,他是殺死秦陸的兇手。
眼淚直直地流下來,她狠狠地別開臉,冰冷着聲音:“將你的手拿開!”
秦陸頓了一下,還是默默地拿開了。
兩人沉默着閉起眼,靠得極近,但是在這深夜裡,又是那麼疏離。
在她的心裡,秦陸是一個死了的人,只能在夢裡相見。
而在他的眼裡,她活生生地就在面前,但是卻無法告訴她,他就在她面前…
矛盾的情感,撕裂着他的心,比他身上的傷口還要疼痛不堪!
兩人靜靜地,都放輕了呼吸,但是每一下都顯得那麼小心,那麼綿長,那麼急促…
天亮的時候,秦陸起身,感覺後腰不算太嚴重,他仔細地看着她的小臉,不捨地摸了又摸,爾後才找了一件男用襯衫包住她的身子,再在外面套上一件風衣。
他爲她穿衣服的時候,她醒了,目光空洞地看着他。
一會兒,她伸出手,撫在他的臉孔上,聲音輕得像是從遙遠的外太空傳過來一樣:“是你嗎?秦陸,是你嗎?”
他僵了一下,立即就意識到自己爲她穿衣服的樣子讓她起了疑心,於是動作有些粗魯了起來,將她的扣子一路扣到底。
爾後冷笑着,“我不喜歡當別人的替代品。”
他的手指撫着她的小臉:“最好記得這一點,如果下次再叫錯人的話,我不介意…”
他還沒有說完,她就捂上了耳朵,不耐煩地說:“是要送我回去了嗎?”
秦陸的脣抿着,不悅地說:“女人太聰明不會是好事。”
那潔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說:“不要以爲我會感激你,陸川,這輩子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
他心頭一跳,爾後聲音平淡:“我等着。”
他拉着她的手往外走,顧不上早餐了,他一定要送她離開這裡。
這座宅第大得嚇人,好在秦陸將電腦上的地圖記得清清楚楚,這纔沒有迷路。
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他看到彼得走過來,面具下的臉微微地凝住了。
“什麼事?”
彼得有些詫異地看着他還有後面的那潔,但是他很快就恢復了神色:“主子來了,請少主過去。”
秦陸的微微愣住,主子?
這是陸川唯一沒有透露給他的信息,這個主子是誰他沒有交待!
他走過去的步子有些遲頓,但手緊緊地拉着那潔的手,很緊地拉着。
那潔來的時候可以說是橫着來的,那時她昏睡着,這時看到三步一崗的陣仗心裡有些發毛,這就是傳說中的黑色基地麼?
秦陸的聲音輕輕地傳到後面,“想活着,就得聽我的。”
“憑什麼?”她低低地吼着。
秦陸回過頭來,覆着面具的臉上,只有一雙眼幽深地瞧着她,“因爲只有我才能帶你出去。”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想想你的孩子。”
她的脣動了動,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秦陸拉着她跟着彼得走進一間超級豪華的餐室裡,長長的餐桌上擺放着銀製的餐具,上面上一盞超級華貴的水晶燈。
一個同樣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那裡優雅地用着餐,看到秦陸進來,一雙眼淡漠地看過來,秦陸的心跳得有些厲害。
那個男人輕輕地揮了下手,周圍的那些人都迅速地退開了。
男人輕輕地開口:“陸川,怎麼帶女人回來了。”
秦陸拉着那潔到自己身前,一個緊握將她壓到自己胸口,她被迫壓在他的懷裡,仰頭就看見他眼裡的幽深,脣張了張,還沒有說話就被他用力地吻住。
眼瞪大,看見他有些警告的眼神,她和他互瞪着,最後,她不甘心地閉着眼,任由他吻着自己的脣。
她不是笨蛋,這是什麼地方她雖然不知道,但也清楚一不小心連命都沒有了。
秦陸開始的時候只是吻她的脣,哪知道越吻越深,最後竟然撬開了她的牙關,熱燙的舌頭一下子竄進她的小嘴裡,在裡面重重地掃蕩着…
那潔嗚嗚地掙扎着,他的聲音就貼在她的脣上,送到她的小嘴裡——想要活命,閉上眼享受!
享受個屁!她不要和殺害秦陸的兇手親吻,被他抱着她都覺得是一種侮辱!
但她真的不敢動,因爲她想活。
她想將她和秦陸的孩子生下來!
她的手深深地陷在他的臂肌裡,脣舌相接,他們的臉靠得極近,但是卻同時感覺到對方的冰冷。
沒有任何的快感,只有一種恐懼,一種接近死亡的害怕。
她任他吻着,舌尖相纏一次又一次,他的大手在她的身體上游移着,甚至於握着她的綿軟之處…
他吻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吐出一個字:“叫!”
她羞憤欲死,想用力地甩他一個耳光,但她不能。
她只能試着發出一點聲音,沙啞的聲音發出的時候,她簡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聲音——
性感沙啞,純天然的陷入**的聲線,足以讓任何人相信,此時她與他一觸即燃…
秦陸擁緊了她,在她的頸子處留下一道溼熱的吻痕在,而且這個吻繼續往下,直到那白嫩處,他才擡起動情的俊臉,望着顫抖着的她。
她的幾乎站不住,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分不清是因爲害怕還是他的吻。
秦陸是在拖時間,他不知道如何和眼前的這位‘主子’打交道,他只能拖,如果運氣好的話,他可以套出他們間的關係。
果然,主子開口了,聲音是不悅的:“陸川,收斂些!她畢竟是秦陸的妻子,你再怎麼喜歡,也不許給我娶回去。”
簡直是胡鬧,竟然帶到這種地方來。
秦陸的心頭狂跳了一下,這聲音,這話語已經足以說明這人是誰了。
他做了個此生最大的賭注,和那潔一起坐到餐桌前,勾起脣笑着,銀色的面具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那一雙眸子既冰冷又邪氣。
“爸,她已經是我的人了。”他勾起那潔的脣,輕笑着說:“而且秦陸已經不在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感覺到她的手揪緊了他的手掌心,他一陣刺痛,但是面上還是笑着,笑意染上了眼底,帶着一抹陸川式的嘲弄。
是的,他賭對了,主子就是陸川的父親,陸遜。
整個基地也只有父子倆知道各自的身份,別人,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娛樂圈的大享會是這麼一個地下人物。
陸遜擦拭了下脣,爾後興味地瞧着這裡,聲音是有些冷酷的,“現在她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陸川,你應該知道怎麼處置她!”
秦陸當然知道,死亡是唯一的選擇。
他心跳加快,手已經摸向了腰際,如果有必要,他寧可玉石俱焚,也絕不會任她獨死。
下一秒,事情有了奇蹟般的轉機,陸遜的眼淡淡地落在那潔的小腹上,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那潔和秦陸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如果能證明她是你的女人,那麼,可以留下她的命。”陸遜的眼神幽深,相當地高深莫測。
秦陸抿緊脣瓣,他低頭看着她泛白的小臉,手不禁握緊了她的腰身。
聲音略有些緊繃,他傲然地站着,“我說過,她已經是我的人了。”
陸遜的手裡搖晃着一杯醇酒,聲音聽起來邪惡得像是遙遠的國度傳過來一樣:“證明。”
他的聲音很簡短,但是卻讓秦陸和那潔同時一震。
如果是平時,秦陸自然是沒有問題,大不了當衆表演一次,但是現在——
他的手顫抖了起來,現在他的寶寶將他當成仇人痛恨着,他如果強行要了她,而且是在這麼屈辱的情況下,她一定會恨死他的。
秦陸抿緊脣瓣,忽然幽黑的眸子閃過剎那間的光芒。
湊到她面前,以一種只有她的音量低低地說:“想活着,就忍着!”
她的神情一震,莫名地顫着望着他。
明亮的餐室中,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繼續用餐,而這邊,秦陸已經迅速地帶着那潔坐到了沙發上…
她被迫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結實的大腿磨蹭着她細嫩的肉,引來一陣的顫抖。
不知道是因爲害怕,還是因爲那種異樣的感覺!
她驚呼一聲,而他,迅速地吻住她的脣瓣,及時地吻住她要說出口的話。
那潔瞧着近在眼前的黑眸,他的眼也望着她,裡面有着強烈的**,還有一抹痛楚…
她沒有時間去探索他眸子裡的深意,因爲他的舌尖飛快地拖出她的小舌頭,用力地吮着,他吻得極爲瘋狂,將她的小嘴弄出羞人的聲音…
方式極狂野,也熟悉得讓她心碎…
她仰着頭,被迫和他的脣舌相纏着,他的手扣着她的腰身,沒入她的風衣中,緩緩而下…
她發出一聲低吟,讓繼續早餐的中年男子只是輕輕地一擡眼,只是瞧了一眼就繼續低頭喝着餐前酒。
秦陸三根手指握着她精巧的小下巴,銀製的面具下,冰冷的眸子染上了濃濃的情意,他多想多想多想現在就埋在她的身體裡,一邊愛着她一邊告訴她,他就是她思念的那個人…
但是他不能,爲了活着,他只能繼續折磨她!
溼熱的吻從她的頸子一路往下,那潔的眼角滑下一串一串的淚珠,從她的小臉上一直滑落到她的頸子裡,下往下,是秦陸的脣邊。
他頓了一下,爾後仰起頭,看着她流着淚的眼,蒼白的的小臉以及她緊緊抓着沙發邊緣的手,因爲太過於用力而幾乎泛白了。
他緩緩地舔掉不斷落下的鹹鹹液體,最後他的脣又覆在她的脣上,一邊說着對不起,一隻手用力地撐開了她…
她的衣服還是好好的,別人什麼看不到,但是他的手,在撩撥着她最柔軟的地方…
“對不起!小潔。”他喃喃地說着,吻住她的脣瓣!
她一邊流着淚搖着頭晃着,一邊發出破碎的呻吟聲…。
這是秦陸的專有,他不能!
可是她卻是不能抵抗,她不能死,她不可以死!
屈辱地眼不曾流下,而他也越發過份地享受着她的身體,雖然不曾真正地佔有,但是暖昧的聲音不時地傳出,讓陸遜很是下飯!
他勾了勾脣瓣,及時地舉起了手,“夠了!”
秦陸的身子一鬆,幾乎是立刻就離開了她的身子,仔細地檢查着她是否完好。
她一點也不好,鼻子因爲哭泣而紅透了,小臉上也透着慘白,大概是恨極了也無奈極了。
秦陸憐惜地將她的衣服給拉好,爾後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而她的眼裡,滿是恨意!
秦陸抿緊脣瓣,抱起她,面對着陸遜的面孔時帶着一抹淺笑,“爸現在相信了嗎?”
陸遜看着他的面孔時,陰冷一笑,“用餐吧!既然來了,就讓她多住幾天再送回去。”
秦陸拉着雙腿發顫的那潔坐過去,那潔壓根不敢看陸遜那雙陰冷的眼,更別說吃東西了。
陸遜看着她的小腹,側頭望着秦陸,聲音很輕地問:“知道我爲什麼留下她嗎?”
秦陸看着他那雙眼,心裡立刻就明白了,是爲了秦家的產業。
所以,他纔會讓他將那潔再送回去!
爲此,秦陸鬆了口氣,至少,小潔不會有危險!
陸遜看着那潔,眼裡甚至出現了一抹笑意,他輕輕地站起身,輕描淡寫地說:“我過兩天就走,你處理好了。”
秦陸不動聲色地回着:“是的,爸!”
據他所知,陸川的父親是常年不在國內的,那麼他以陸川的身份出現在h市,只要小心,便不會有什麼問題!
陸遜又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爾後起身離開。
他一走,秦陸就遞了一杯牛奶給那潔,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喝一點吧!
那潔皺着眉頭,她猛然拿起那個杯子,朝着秦陸的臉,應該是面具潑了過去。
他沒有躲,只是靜靜地瞧着她,那雙眼慢慢地變得極冷…
那潔生生地打了個寒顫,他緩緩地開口,”是不是我比較好說話,所以你不怕我?“
她就瞪着他,小臉上滿是倔強。
秦陸緩緩地摘下面具,露出那張顛倒衆生的臉孔,邪氣的眸子掃了她的周身一眼,爾後勾着脣瓣,”還是,你沒有過癮?“
她氣得用力給他一個巴掌,如果不是要他送她回去,她會毫不猶豫地用桌上的水果刀結果了他。
秦陸冷笑一聲,在她以爲他要對她報復的時候,他卻出乎意料地將另一杯牛奶放到她面前,並狠狠地說:”如果不喝掉的話,那麼我就立刻在這裡上了你!“
”混蛋!“她屈辱不已,揚起手就向他甩去,但是他的手快如閃電,一下子抓着她的小手。
她又羞又氣,又揮出第二隻手,秦陸的嘴角噙着一抹殘酷的笑意,將她的雙手舉高,單手扣着壓向餐桌…
這樣的姿勢變成,她的身子半仰在餐桌上,挺高着胸口,她的小臉泛着粉白,像是一塊美味的蛋糕一樣正送到他面前…
這樣的姿勢無疑是十分屈辱的,她瞪着他,咒罵着他,用天下最難聽的字眼來罵他。
而他只是扣着她的小手,眼神幽幽地瞧着她的小臉,再往上落到挺高的部位…
她的臉,緩緩地轉爲緋紅,他低頭,輕輕地貼着她的脣瓣,聲音是特有的邪魅,”喝不喝?“
她狠狠地別過頭,可是她的脣卻不經意地刷過他的臉頰,讓秦陸的心裡一緊。
一隻手緩緩地攀上她的身子,在她快要尖叫的時候,輕笑一聲:”你還有一次的選擇機會。“
她又恨恨地罵了他一句,秦陸抿着脣瓣,爾後端起那杯牛奶,在她的驚恐中,身子牢牢地壓着她的身子,一手扣着她精巧的下巴,用力地吻住她的脣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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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地撬開她的脣瓣,火熱的舌尖刺到她的小嘴裡,脣裡的牛奶一小口一小口地哺到她的嘴裡,在她的掙扎下,悉數地涌到她的喉嚨…
喂完,他又強勢地吻了一會兒,拖着她軟軟的小舌頭輕輕地吮着,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那潔拼命地搖着頭,都被他的手指扣住。
一吻過後,他擡起頭,看着她怒極的眸子,聲音帶着一抹嘲弄:”是自己喝,還是我餵你!“
她瞪着他,良久不說話,他鬆開她的身子,輕哼一聲:”看來,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
那潔瞪着他,良久才輕輕地起身,可能被他壓得太久,這一下子起來,輕吟了一聲——
秦陸有些緊張,生怕她怎麼了,於是上去扶了她一把,但是手被她給拍開。
他苦笑一聲,只能任着她自己掙扎着起來坐好。
她拿起被他喝過的牛奶,只喝一口就捂住嘴,然後拼命地向外面跑去,秦陸就追在後面,那潔好不容易找着一個廢紙婁,她趴在那兒,拼命地吐着…
一聲比一聲慘烈,差點連膽汗也吐完了。
秦陸就在她身後輕柔地拍着,一邊不安地問着:”好點兒沒有?“
一干手下目不斜視,但是看到的都驚呆了,少主什麼時候這麼低三下四過?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也就算了,明顯的這位大美女的孩子還不是少主的?
少主真是偉大,真是博愛!
好感動!
秦陸顧不得別人異樣的眼神,他現在滿心都是他的小女人可憐的樣子。
那潔扶着牆壁,慢慢地撐起身子,秦陸就在後面扶着。
可是一會兒,她又忍不住了,又趴了下來…
簡直要秦陸的命啊!
心裡算算不對,她這早就過了孕吐的時候了啊。
想着也就問出來了,那潔的眼定定地瞧了他半天,才冰冷地吐出幾個安來,”你讓我噁心!“
他頓住,而她已經緩緩地朝着餐廳走去。
秦陸繼續在風光凌亂,好在這張麪皮是陸川的。
走回餐桌,他發現她在啃一個小圓麪包,眉頭輕皺着,十分努力地在啃着,看得秦陸的心裡發酸。
他的寶寶,其實是吃不下的,但是爲了孩子,她在努力地活下去。
不敢於繼續刺激她,他坐在一旁,平靜地看着她。
她繼續啃着,可是啃着啃着,她就淚流滿面了。
雖然流淚,但是她沒有停止,一邊流着流一邊繼續啃着手裡的麪包。
秦陸真的是有些慌神了,他近乎無措地看着她淚流滿面的臉,不知道是應該去安慰她還是去威脅她!
良久,他發出連自己也聽不出的輕嘆,”過兩天,我就送你回去。“
至少,要等陸遜走了他才能送她走。
她不說話,仍是繼續流着淚。
好不容易吃了些食物,她又開始吐了…
秦陸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等着她吐完後抱着她回到陸川的房間,將她安置在牀上,爾後替她倒了一杯水,她開始是拒絕的,後來,他又用孩子來說,她才終於起身,默默地喝下了水。
到了中午的時候,他讓人將午餐送到房間來的,她睡着。
秦陸坐在牀沿,看着她略有些憔悴的小臉,心整個地疼了。
忍着心痛,他抱起她到房間附帶的起居室裡,那裡有一個小餐桌,將她樓在自己懷裡,輕輕地喚着她的名字。
那潔沒有醒,一張小臉潔白透着晶瑩,尤其是小頸子那兒,粉嫩嬾的迷人,秦陸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並喃着她的小名:”寶寶…“
她迷迷糊糊地沒有醒,輕輕地嗯了一聲,爾後那軟軟的小舌頭竟然探到他的嘴裡,一陣生澀的攪動…
那瞬間,秦陸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復活了,熱血激盪着,不停地鼓動着——
她胡亂地吻了一氣兒,然後又抱着他的頸子,小臉乖順地埋在他的懷裡,輕輕地叫着秦陸的名字。
他震動着,此時,她的夢裡有他。
和她纏綿的是秦陸,而不是陸川。
他大膽地將她的小舌頭拖出,纏着,靈活的舌尖在她的小舌頭上一點點的滑過…
她立刻像是有意識會吮住他,將他留在自己的小嘴裡,她的迴應讓他的身子着了火,一下子擁緊她…
”秦陸…秦陸…“她呢喃着,小嘴吻着他的脣,而後又嘆息一聲,輕輕地吮住他的喉結,在上面輕輕地啃咬着,這對於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他受不了地將她換了個姿勢,讓她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撫着她的背,直接穿透進她的衣服裡,輕輕地握着她的柔軟…
她不但沒有躲,反而將自己往他的手裡送了送,秦陸再也忍不住,也顧不得別的了,直接解了她身上的衣服…
正是一切就位的時候,她卻是醒了,帶着水氣的眸子眼開,裡面是化不開的情,但就在看見那張俊美得面孔時,她的眸子放大,爾後立刻推開他,動作大得幾乎掉到地上。
秦陸立刻扶着她的身子,她氣極,又低頭看着某人已經放出的野獸…忍無可忍地用力甩了他一個巴掌。
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結結實實地擡了這一巴掌!
那潔的脣抖動着,”卑鄙!“
他撫着自己的臉忽然輕笑了起來,一手扣着她的小臉無情地望着她,”卑鄙?你剛纔沒有享受到了嗎?是誰抱着我說快點,我要的?“
她的臉色更紅,一直一直地瞪着他。
秦陸的脣微微上揚,手指微微用力,幾乎捏疼了她,”不想要的話,就不要隨便撩撥我?“
寶寶,那麼小那麼軟,他受不了!
只有讓她厭惡,讓她離得遠遠的,他才能剋制着自己不去侵佔她的身子,即使他渴望得發瘋。
手無意識地落到了口袋裡的那一瓶藥水上,但是他不會輕易地去給那潔用,他得…
脣抿着,下巴朝着餐桌上的食物示意了下:”要麼吃這個,要麼給我吃,你自己選一個。“
那潔什麼也沒有說,低頭吃東西。
秦陸的脣輕輕地彎起,心裡卻是有着溫暖。
他的寶寶,是感覺到他的氣息了啊!
但他不能讓她知道他是誰,她能感覺到,別人就會發現。
再不想傷害他,他也得對她冷酷。
那潔這次沒有再吐,但是晚餐的時候又吐了,秦陸很無奈,甚至讓那個不是婦科的醫生過來瞧過了,證明她很好,這只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秦陸想起那潔說的話,說他讓她噁心!
不禁低咒出聲,立時地踢倒好幾張華貴的椅子。
醫生在心裡吹了聲口哨,這纔是少主嘛,聽那些人說,少主溫柔得像是個深情男人的時候,他壓根不信,少主是多麼陰冷的性子,他再清楚不過。
溫柔和多情壓根就沾不上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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