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摟着那潔,她一動也不動的,明顯還在生着氣。
“寶寶,真的生氣了?”他轉過她的小臉蛋兒,看着小臉上帶着的淚水,心疼得不得了。
伸手替她將小臉上的淚水給擦乾淨了,爾後摟過小身子,聲音惑人,“寶寶,就半年好不好?”
她垂着腦袋不說話。
秦陸勾起她的小下巴,讓她望着他的臉,正色地說:“寶寶,能理解嗎?相信我,我比你還要捨不得分開。”
她的脣顫着,好一會兒才問:“秦陸,非得我走嗎?”
秦陸深深地看了她,沒有說話,只是突然將她摟緊,緊得她幾乎疼了。
但是她沒有反抗,任着他摟着她,小臉貼着他的頸子,輕輕地說:“秦陸,你要好好的。”
她不是傻瓜,不會不知道秦陸現在的情況,她幫不了他,那麼只能儘量讓自己不是他的負擔!
秦陸只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撫着她的頭髮,“睡吧!”
她輕點了下頭,窩在他的懷裡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
同一天的夜裡,北郊的監獄裡,歐陽安穿着囚服,披頭散髮地坐在牀鋪上,她的手裡拿着一個小娃娃,上面赫然寫着‘那潔’兩個安。
歐陽安目露兇光,瞪着上面的字,陰陰地笑了,一會兒,她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根針來,用力地戳向那個小娃娃——
一下兩下,直到那個娃娃支離碎破爲止!
“我扎你的肚子。哈哈,你讓你也生不出來。”歐陽安瘋狂地大笑着,笑得流出了眼淚。
爲什麼,爲什麼明明是她先和秦陸在一起的,最後得到幸福的是那潔那個賤人!
那個賤人沒有她漂亮,沒有她家世好?
賤人只會裝可憐,只會裝清純,對了,賤人肚子裡的孩子一定不是秦陸的。
她得告訴秦陸,那個孩子不是他的。
“賤人,我讓你生,我讓你生!”歐陽安用針用力地刺着小人的肚子,小人肚子裡塞的棉花被戳出來了。
歐陽安覺得不夠,她陰冷地笑着,將自己的食指刺破,鮮血一下子冒了出來,她伸過手去,將露出來的棉花給染紅…
她露出陰森的笑意:“呵呵,現在你和我一樣了,我要讓你再也無法生出來!”
她忽然煩躁地將手裡的娃娃用力往地上一扔,自己站起身,像只困獸一樣走來走去。
她扯着自己的頭髮,瘋狂地大叫:“我要出去,我要去殺死那潔那個賤人。”
那的目光都是血紅的,指甲將自己的臉都給劃破了。
門突然被推開,她擡起臉,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擋住了臉孔,狼狽的樣子哪有昔日豔星的模樣。
她的動作飛快,撲到那個面前,雙手卡着那個的喉嚨,急切地問:“是不是那潔那個賤人流產了,是不是?”
那人靜靜地望着她,表情冷淡。
歐陽安的眼眯了眯,手上又用力了些,那人只是輕揮了下手,她就摔倒在地上,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她翻過身,隨着那個步子的逼近,她挪着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後腿。
她不認識那個人,他爲什麼要用這種目光看着她。
她知道這種目光,她好像記得以前她很享受,只要男人對她露出這種目光,她就會跟他們去房間。
他們會直接脫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體上做各種奇怪的事情。
有時候很舒服,有時候會疼,因爲有些人喜歡捏她,甚至用菸頭燙她。
可是她不在乎,她只要這些男人要她,折騰她。
因爲秦陸從來不會用這種目光看她,她要證明自己還是個女人。
歐陽安從出事後也許久沒有過男人,這對於私生活很混亂的她來說,是一件十分難忍的事情。
即使現在瘋了,骨子裡還是淫的,身體裡的那股渴望在看到男人敞開的胸口時破繭而出。
本來,她是半坐在地上的,這會子跪了起來,目光赤紅着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她不可控制地舔了下脣瓣,又咽了下口水,盯着男人的身子瞧。
“想要嗎?”那個男人陰冷地問着。
事實上,上了歐陽安不在他的任務範圍裡,但是…他陰冷地笑着,他可是她的忠實影迷呢,以前在電影裡看着她被不同的男人上,每次看得他熱血沸騰的,就連和老婆做那事兒的時候都幻想壓着這個風騷美豔的女人。
現在,她就在自己面前,雖然看上去落魄了些,但是這具身子,還是嫩白得可以掐出水的。
他一把扯起歐陽安的頭髮,逼迫她直起身子,而她不用他調教就已經渴切地撲了上去…
那個壓着她的後腦,脣裡無意識地哼着…
這個女人真蕩,看來以前對不少男人做過這種事情,技術好得沒有話說。
十分鐘後,他一把扯起她的身子,讓她站着,他的雙手將她的頭髮給攬到後面,露出她精緻的面孔。
“真美!”他讚歎着,“不化妝還能這麼美!”
歐陽安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渴望了許久的,現在又瘋又傻,就是不知道做起來打不打折扣了。
她美麗的眼睛裡染上了濃濃的**,他伸手在她的身體上游動着,那冰冷的觸感讓她興奮極了,雙手抱着他的頸子,整個人都貼着他的身體,無意識地扭動着。
這個**!
他冷笑着,在她敏感的部位輕輕地揉搓着,果然是純天然的美女,渾身都是本錢。
他忽然伸手一撕,她身上的病服就被撕破,露出裡面白嬾光滑的身子,破碎的衣服落了一地…
男人垂下頭,吻住他渴望已經的身子,大手也用力地揉着她。
歐陽安發出痛苦並快樂的呻吟…妖嬈的身子瘋狂地扭動着!
牢房裡只有一張硬硬的牀,他用力地將她扔到上面,接着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束縛壓了下去…
昏暗而狹小的牢房裡,立刻響起了曖昧的喘息聲和女人的低吟聲。
男人玩得很變態,見乎是將她當成最低等的女人玩弄着,各種變態的花樣,狠狠地折騰着她。
歐陽安痛苦地呻吟着,尖叫着…。
“想不到你有一天也會在我身下這麼叫着。”男人一邊折騰着她,一邊得意地陰笑。
她每痛苦一次,他感覺自己就快意一次,一直這麼佔有着她,直到她的下面流出了血來他纔不情願地結束。
提起褲子,他嫌惡地望着她身下的那灘血,皺着眉頭:“真是掃興。”
想不到她會來例假,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可是這人並不知道,歐陽安早已經沒有了卵巢,她是不會有例假的,剛剛流下來的,是她的血,被他強上的血。
她的臉上有着痛苦,也有着一抹滿足!
男人拉上褲子,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第二晚的時候,歐陽安仍是對着那個已經破碎不堪的小人猛扎着,只是眼睛一直望着外面,目光中有着期待。
當牢房的門被推開的時候,她呆滯的眼裡竟然閃過一抹春情,飛快地撲過去。
她本來就瘋傻了,心裡想要,於是很快就主動地扯他的衣服。
男人站着一動不動地,任着她在他身上撕着,只是臉上帶着一抹冷笑。
她胡亂地親着他的身體,等到**堆到一觸即然的時候,他用力地將她扔到冷硬的牀上,又開始一輪的折騰…
半個小時後,他結束,隨手扔了幾張張,“自己清理乾淨!”
歐陽安小心地擦乾淨,怯怯地問:“你明天還來嗎?”
男人擡起她的臉蛋,望着她臉上的渴望,表情邪氣:“小蕩婦,明天還想要?”
她垂着臉看着男人的身子,嚥了一下口水。
她現在全部的指望就是這個男人了,別人都說她瘋,她覺得自己沒有瘋。
她知道想要男人,想得瘋了。
男人冰冷地瞧着她的小臉,一會兒陰冷地笑了,“如果你能出去,想要更多的男人都可以。”
雖然眼前的女人身體很誘人,技術也好得沒有話說,但終究是被男人玩爛了的。
這樣的女人,他不介意和別的男人一起分享她的身體,或者,他可以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一起上她。
目光落在地上那個帶着血的小人身上,他陰陰地笑着:“出去後,你還可以將自己恨的人,像是這樣弄死!”
歐陽安裡的眼裡迸出一抹恨意,她很想男人,但是她更想那潔那個賤人死!
她抓着男人的手,眼裡帶着一抹瘋狂,“我要她死,你說,怎麼樣才能讓她死!”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沒有穿上衣服的上身,眼裡帶着幾分的熾熱。
即使瘋了,歐陽安對於男女之事還是十分了得的,她立刻纏了上去,上下其手,脣舌並用,將男人伺候得舒服極了…
最後兩人並排躺在牀上,男人低低地說着,並捏着她的屁股,“想要她死,就得心狠一點。”
歐陽安怔在那裡,半天也沒有說話,直到男人離開她也沒有動。
她不是害怕,她是興奮,她真的還有機會弄死那個賤人,弄死那個孩子!
陰暗的牢房裡,籠罩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但這讓歐陽安更爲興奮…
第二天,她就被男人帶出去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她瘋傻,根本不去想男人爲什麼能將她帶走。
她被帶到一個黑屋子裡,那裡面還有一個男人,看到她時,就立刻撲了上來,三兩下將她給剝光了,甚至來不及到牀上就在沙發那兒佔有了她…
完事後,他意猶未盡地瞧着之前的那個男人:“大哥,這女人真帶勁兒。”
大哥冷冷一笑,扯着皮帶走過來。
做弟弟的邪笑一聲,“哥,我們一起來搞她吧!”
兩個小時後,兩個男人逞完了獸慾,將她隨便地關在裡面的房間裡,那個叫大黃的男人敬畏地替自家哥哥點了一支事後煙,小心地問:“水哥,這女人是號子裡的,這麼帶出來穩妥麼?”
水哥的褲子都沒有拉好,就這麼大刺刺地攤着雙腿,一邊抽着煙一邊睨了大黃一眼,“怕什麼,上面有人罩着。”
他壓低了聲音,“只要將上面的事情辦好了,這女人就是玩死了也沒有關係。”
大黃立時地興奮起來,“哥,你先休息,我再去弄會!”
水哥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小心點,現在還不能弄死!”
“沒事兒,哥放心,我會悠着點兒的。”大黃褲子也不穿就推門進去了。
水哥在外面繼續抽着煙,一會兒就聽着裡面傳來的暖昧聲。
他冷冷一笑,打開電視,無聊地調着臺,他的眼忽然微微睜大了些,然後推開門,將正在奮戰的大黃給推推。
“哥,怎麼啦?這不忙着。”聲音帶着粗喘,這女人太夠味了,這一身皮膚水的。
水哥指了指外面,“放着她的電影。”
大風立刻就明白了,抱起身下的女人就往外走去。
外面的屏幕上,美豔的歐陽安穿着性感的黑色蕾絲,正在挑逗一個老外。
那妖嬈的曲線讓男人噴火,大黃拿起菸頭,燙在她身上,“說,你和那個老外有沒有真的搞上?”
她茫然地望着,好半天才傻笑着:“那是我啊!”
側頭想了一會兒,“好像有,在戲裡他就真的上了我!”
“你這個賤人,人盡可夫的賤人!”大黃髮狂地折磨着她,尖叫聲,暖昧聲四起,直到他累了才結束。
這時候水哥也休息完了,接着上。
別看大黃粗野,但是論變態,那個陰冷的水哥要變態得多,三天下來,兩個男人將她的身體折磨得沒有一塊好地兒了。
三天後,她被水哥扔到大街上,而她的腦子裡除了弄死那潔這個賤人就沒有別人念頭。
水哥說,她不弄死那潔他就不陪她玩了。
她要水哥,她不要再回去…
歐陽安的眼裡閃過一抹瘋狂,緩緩地消失在夜色裡…
——這幾天,秦陸一直很忙,那潔一個人在家他也不放心,都是請了一個保健醫生陪着她的。
那潔幾乎見不着秦陸,早出晚歸的。
每天晚上她睡覺的時候,他還沒有回來。
天亮的時候,她沒有醒,他就又走了。
三四天沒有好好地和他說會話了,心裡有些空蕩蕩的。
這天秦陸穿好衣服,在她的脣上吻了一下正準備下樓的時候,那潔醒了,一把抱着他的腰身撒着嬌,“再陪我一會兒。”
說着,拉上他的頭湊上自己的紅脣,秦陸低低地笑了一聲,爾後俯低身子,和她的脣纏成一氣。
她的小舌尖靈活地鑽進他的脣裡,秦陸立刻纏着她的,一陣溫柔的糾纏過後人,他鬆開她的小嘴,聲音略帶了些沙啞:“寶寶,我真的得走了。”
她不肯,小手攬着他的頸子不放,一臉的可愛。
“再陪我一會兒。”她說一個字就在他的脣上吻一下,秦陸本來就喜歡她的親近,這麼主動的勾吻哪是他忍受得了的,飛快地壓倒她的小身子,又是一陣臉紅心跳的熱吻。
吻過去後,她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臉紅着,小手抓着他的襯衫領口,“這兩天很忙啊!”
秦陸的食指緩緩地撫着她的脣瓣,一邊含着笑說:“是唉!冷落我家寶寶了是啊!”
她委屈地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嬌着聲音,“你知道就好!”
秦陸瞧着她一臉的嬌羞,小模樣勾人得很,忍不住將手指探進她的小嘴裡,那絲滑般的觸感讓他有些欲罷不能在裡面輕輕地攪動着,模仿着…
她抓緊他結實的背肌,嗚嗚地扭着頭。
秦陸另一手握着她的小下巴不讓她動,並輕輕地哄着,“寶寶,一會兒就好!”
他的身體側臥着和她貼在一起,而她身上只有一件真絲的睡衣,那薄透的布料根本就擋不住什麼,胸前的春光他盡收眼底,還有身體廝磨間那磨人的感覺,他有些情動,喉嚨裡發出一聲難忍的聲音。
那潔紅着小臉蛋想埋下頭,但是他的手指又還在她的小嘴裡,結果就是將他的手指差點給咬斷了。
秦陸抽出來,手指上還沾着她的口水,就這麼不乾不淨地捏着她的小下巴,表情帶着幾分熾熱,“不是讓我留下來的?嗯?”
她抱着他的頸子,聲音很輕,“我又沒有讓你走。”
秦陸心裡明白,她也是喜歡的。
其實也是,兩人之前纏慣了,這會子完全禁慾,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兒。
但確實不能拿孩子開玩笑了,只是瞧着她芙蓉一般的臉色,他情動更深。
看了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可以和她廝磨一會兒,於是脫了外套,那潔像個小蜜蜂一樣地扯去他的皮帶。
秦陸呻吟一聲,“寶貝,一會兒我就要走了。”
“不管,我不要你穿這麼多,硬死人了。”她抱怨着,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說的話有多暖昧!
秦陸沉聲笑着,湊在她的耳根那兒輕輕地說了幾句糙話,弄得她臉紅心跳的,伸手就捶了他幾下,秦陸又笑開了。
這個小東西,真是可愛,他嘆口氣,如果可能他何嘗願意送走她,就這麼放在自己的身邊,就算不能做那啥,好歹能瞧瞧,摸摸啊,就是說會話也是無比滿足的。
秦陸的手戀戀不會地在她的身體上一陣憐愛,直到她顫抖着在他的懷裡軟下來他才鬆開手,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抽出一張紙幫她清理了一下。
他做着這一切的時候,那潔的臉一直不敢看他。
秦陸低低地笑着:“小潔,留下我,現在怎麼又不好意思了?”
她垂着小腦袋在他的懷裡不出來,她哪有臉見人,剛纔他那麼摸着她,她竟然…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了。
秦陸知道她不好意思,他也有些訝異於她的敏感,以前她不是這樣的。
想到方纔手下的極致感覺,他的身體緊繃着,疼痛着。
自己最愛的女人就在懷裡,但是他得忍着,還不能讓小傢伙給瞧出來,不然又得內疚了。
輕輕地拍着她的小身子,讓她軟在自己的懷裡,一會兒他感覺到她睡下了才輕輕地抽開身子。
一邊穿起衣服一邊瞧着她,眼裡盡是溫柔。
他多想再陪她一會兒,但是確實很忙。
或許過兩天應該陪她出去走走,她天天悶在家裡也挺無聊的。
秦陸走時又親了親她的小嘴才鬆開她,站直身體向外走去。
坐上車子,司機問了方向後就駛離了。
那潔睡到十點的時候,被電話給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喂了一聲,然後就說:“秦陸你什麼時候走的?”
那邊沒有說話,那潔又說了幾句挺私密的話來,對方纔輕笑起來,“小潔,你平時是這麼和首長說話的嗎?”
那潔呆了一下,怎麼會是女人的聲音?
再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陳心怡那個女人!
她一個激靈,整個人都醒了,伸手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說:“是心怡啊,有事兒嗎?”
陳心怡有些興奮地說:“今天商場打折,我們去買點嬰兒用品吧,聽說打八年折哦。”
那潔本來也是懶得出去的,但是悶了這麼久確實挺無聊的,她想了想就說:“那好,中午的時候我們一起吃飯,完了再去逛逛。”
這些天她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適當地走走對孩子有好處。
陳心怡和她約好了時間,因爲兩個都是孕婦,那潔就訂了一家餐廳的包廂,因爲這樣清靜些。
到了十一點的時候,她將自己收拾整齊,走下樓。
她的早飯沒有吃,保健醫生逼着她吃了點小麪包,喝了一杯牛奶才讓她出門。
那潔出去的時候,秦陸早就吩咐過不讓她單獨出門,所以車子是司機開的,另外也有兩個勤務兵跟着,別看只是勤務兵,但那身手可是槓槓的。
那潔到了餐廳,讓那兩個人在外面用餐,自已則進去。
那兩兵本來是不同意的,但那潔說,她有重要的談話和嫂子說,他們也不好意思要求進去了。
畢竟麼,首長夫人和夫人家嫂子兩個女人在一起,他們出現是不合適。
那潔推開門,“心怡。”
十分鐘前,她收到一個短信說她已經到了,還說不讓人跟着,防礙她們說話。
那潔才進去,門還沒有推上,背後就傳來一陣冰冷的觸感,抵在她的腰側,聲音帶着一抹瘋顛:“賤人,想不到吧!”
那潔沒有動,她猜到是誰了。
歐陽安不是瘋了被關起來了嗎?爲什麼還能出現在這裡?
而且,憑一個瘋子是不可能這麼精確地抓到心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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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前面,陳心怡被綁在那兒,嘴巴上貼了塊膠布。
她的眼裡有着驚恐,拼命地搖着頭看着那潔。
那潔心裡也怕,歐陽安瘋了,隨時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她輕輕地說:“你想抓我,現在抓到了,可以將她放了嗎?”
歐陽安側着頭,覺得很對,一會兒又覺得不對。
刀朝着她的腰側抵了抵,“走過去。”
她瘋狂地大笑着:“我要你們一起死!”
她的笑聲刺耳極了,那潔不敢刺激她,只能慢慢地往那邊走過去。
“坐在那兒。”歐陽安指揮着她,等那潔坐到那裡後,她就扔下刀開始綁那潔的身子,想將也像陳心怡一樣綁起來慢慢折磨的。
那潔知道自己只有這麼一次機會可以反擊,她用力地抓着歐陽安的手,用力地咬下去,然後火速地跑開,並且記得拿起手邊的一張椅子,瘋狂地朝着歐陽安給掃過去。
她掃過去的時候,心在顫抖着,但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下不了狠心,她和心怡真的會兩屍四命。
歐陽安被掃到地上,頭部流了很多血,掙扎了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那潔連忙將地上的那把刀給撿起來,將陳心怡手上的繩子給割開。
陳心怡的手都是抖的,那潔拿着刀,拉着陳心怡往外跑,但是陳心怡卻是沒有動。
“小潔,我們跑不了。”她輕輕地說着。
那潔回頭,就見着歐陽安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支槍來,她的臉上被鮮血覆蓋着,看起來怵目驚心。
歐陽安一邊指着她們,一邊慢慢地爬起身來,她的脣角微微變起,如果沒有那些血,她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夢幻的,充滿了對過去的懷念。
“賤人,你知道嗎?我的射擊還是秦陸教我的!”她的目光像是飄向了遠方,沉浸在回憶裡:“我和他有很多年的感情,這輩子我只愛過他一個男人,其餘的男人都是畜生!”
她的臉上又變得兇狠起來,咬牙切齒地說:“當我不知道,他們只是當我是泄慾的工具。”
她盯着那潔笑了,“賤人,你真是賤到家了,所以別人才讓我來收拾你!”
她一會兒瘋一會兒傻的,正常的時候那潔覺得她根本就是裝瘋的,但是一會兒她又覺得歐陽安真的瘋了,因爲說話完全沒有邏輯性!
“賤人,在你死之前,我會讓人安慰你一下,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她拿出一個手機,是水哥給她的,說事成之後給他打電話。
水哥接了電話,歐陽安嬌笑着:“水哥,我把她捉到了,你要不要玩?”
那邊的男人愣了一下,這個時候還沒有弄死姓那的?
然後他就意識到不妙了,上面的人交待要麼那潔死,要麼就不能暴露,這個瘋子破壞了計劃,真的瘋得不輕!
看樣子,她應該完不成任務了!
他有些後悔讓她去做這件事情,不如自己親自動手來得強。
但是現在來不及了,他火速地將手機卡給拔除了,再將和歐陽安有關的東西人都銷燬了。
好在這部手機是臨時的,不然查到這上面來,他是活不成的了,上面不會讓他再活着說出幕後主使!
歐陽安聽着嘟嘟的聲音,臉上更是瘋狂,她大叫着衝着那潔吼着;“都是你這個賤人,水哥不要我了。”
她扣起板機,正在射出去的時候,手一滑,槍竟然從手上滑落下來。
那潔心跳快了一下,看着歐陽安胸口那個大大的血洞…
她臉上全是乾涸的血跡,一雙大眼不甘地睜着,緩緩地倒下身子,最後的姿勢是望着落地窗外。
外面,有一個男人踢破了玻璃,穿着一襲黑色的衣服,臉上戴着一副銀製的面具,他跳下來,走到歐陽安面前,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那潔和陳心怡靜靜地瞧着他撫平了歐陽安的小臉,男人仰起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是那潔知道他心裡必定是不好過的。
因爲他是陸維,也是陸川,他是喜歡過歐陽安的。
陸維將手裡的歐陽安輕輕地放下,爾後回頭對着那潔說:“她死了。”
那潔的脣動了動,還沒有說什麼,就被他摟過…
陳心怡大叫着:“你幹什麼?”
但是陸維已經抱着那潔從窗口消失了!
剩下陳心怡又怕又驚,畢竟地上還有個那啥…
這時,門被撞開了,因爲剛纔的槍響,外面的兩個勤務兵衝了進來,看着地上的躺着的女人,他們愣了一下:“夫人呢!”
陳心怡顫着手指着碎了玻璃的窗口:“被人帶走了。”
那潔被摟着到了外面,不敢睜眼,天,他竟然像是那個蜘蛛俠一樣,用鋼絲就能在樓林間飛躍,她怕自己一睜眼,就會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沒有想到的是,陸維將她帶到了一個有着綠草地和遊樂場的地方。
他將她放在草地上,他則躺在她的腿上,面具早就被扔掉,露出那張顛倒衆生的面孔。
那潔動了一下,沒有挪開,只得讓他枕了——因爲他沒有別的不規矩的行爲。
一會兒,她不好意思地說:“我是很想當你的枕頭,但是我餓了。”
陸川沒有動,她又繼續說:“你也知道的,孕婦很容易就餓的,而我今天一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
她的聲音不輕不重,卻是像軟軟的棉花一樣彈在他的心頭,他又沉默了一會兒,最後才彈跳起身,像是不耐煩地說:“真是麻煩。”
她坐着,看着他大步地朝着前面走去,手還在口袋裡掏啊掏的。
那潔當然知道自己可以走,但是她卻沒有這個念頭,因爲她知道陸川的心裡很難受。
不管感情方面,歐陽安畢竟和他一起長大的,爲了救她,他槍殺了自己童年的小夥伴,換了誰也不會好受的。
其實他真的一點也不冷酷,她甚至看到他在撫平歐陽安的眼睛時,手是顫抖的。
一個冷血的人不會這樣,所以她一直堅信他不會對自己下手。
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手裡拿着一個啃德基老爺爺的袋子,走過來的時候就扔給她,自己則繼續將她的大腿當成枕頭。
他一隻手放在眼睛上擋着陽光,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襯衫的下襬有些扯開了,露出結實的小腹,也引來周圍許多少女的偷偷注視。
那潔一邊取出裡面的一個大漢堡還有署條,她瞪着可樂,揪起身上男人的耳朵,“喂,我是孕婦,你就讓我吃這個,你不怕秦陸揍你嗎?”
他沒有動,任着她動手動腳的,她用的力氣大了,他就有些粗魯地拉過她的手甩到一邊去,粗聲粗氣地說:“你再叫,我就扔掉。”
那潔瞪着他,哼了一聲,“你兇,我就哭給你看。”
他的脣角像是微微揚起,一會兒就輕輕地說:“哭一個給我聽聽。”
她紅了下臉,一邊啃着食物一邊說:“流氓!”
他擋着眼睛的手讓開了一下,注視着她臉微微紅的樣子,突然說:“秦陸其實是非常幸運的。”
這個小東西真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知道他心裡不舒服,就故意逗他說話。
那潔繼續啃着,一邊張着小嘴噴着:“他纔不會承認,他只會覺得我小氣愛吃醋。”
陸川瞧着她沒有吃相的樣子,顯然是餓着了,再加一邊說話一邊啃東西,其實是他最不喜歡的一種壞習慣,但是看她這樣,他就是討厭不起來。
輕輕地嘆了口氣,又擋住眼睛。
那潔吃完後,也有些驚訝,真的,她才經歷了生死,加上歐陽安纔在她面前那麼慘烈地死去,她應該沒有胃口的,但是真的好得出奇。
喝了一口飲料,就開始解決署條,一邊吃着一邊聽着陸川說話。
“殺了她,其實是不想她再這麼痛苦地活着。”陸川幽幽地說着,“這兩天她都和一個叫水哥的人在一起,身體被那個畜生糟蹋得不成樣子,與其這樣活着不如死了。”
事實上,就算是殺了那潔,歐陽安也是活不成的,回去後只會更沒有尊言地死去罷了!
他應該早就殺了她的,但是卻是一直沒有下手。
那兩個人渣,他會解決的。
那潔愣了一下,就想起歐陽安的那個電話,是那個叫水哥的人嗎?是他幫助歐陽安逃出來而沒有一點痕跡嗎?
她沉默着,陸川也沒有再說話,只是翻了個身,那潔也趁機將腿動了動,有些麻了。
“你不怕秦陸看到?”他仍是閉着眼,像是隨口問着。
那潔輕咳一聲,“你救了我,無法以身相許,就當次枕頭吧!”
想了想又說:“他應該不會這麼小氣吧!”
不會?纔怪!
陸川輕笑一聲,就枕在她的腿上不起來了,非得看看這秦陸吃味的樣子。
當秦陸出現的時候,看見的是這樣一幅美好畫面——
他的小媳婦坐着,背靠着一棵大樹,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另一手…插在自己腿早枕着的男人的鼻孔裡…天地可鑑,他從來沒有看過她這麼難看的睡姿!
而她腿上的那個男人,和以前一樣長得妖孽無比,側着身子,一手摟着她的小腰,一手放在她的腿上,頭是朝着她的,脣抿着——
秦陸真不知道這時候,陸川爲什麼不會窒息,怎麼還能睡得這麼香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
這是他的老婆,他的媳婦,她肚子裡懷的是他秦陸的種子,即使陸川救了她,也絕對不能對他的老婆做出這麼親睨的事情。
簡直是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事!
秦陸站着的時候,陸川就醒了,手輕挪開自己臉上的五根兇器,薄脣輕揚,淡笑着瞧着瞪着自己的男人,“秦陸,來得挺快的。”
秦陸看了下表,聲音陰陰的:“你在這裡睡了至少三個小時了吧1”
全世界都在找這兩個人,但是他卻帶着他的老婆在這裡睡大覺!
而且睡得正大光明,睡得…他怒從心起,一下子將陸川揪起來。
“小心吵醒她!”陸川的臉上帶着一抹促狹,捏準了秦陸的弱點。
秦陸咬牙,“你挑個地方。”-這個混蛋,一定要爲‘睡’了他老婆付出代價的!
陸川輕笑一聲,“不怕受傷了,你老婆心疼。”
秦陸冷笑,“我哄就是了。”
“我說的是我!”陸川氣死人不償命地說着。
秦陸自然是各種生氣,簡直要着火了。
他用眼神示意身後的一個小分隊的兵過來,給那潔搭上了帳蓬,而後就和陸川一前一後地走遠了些,完全無章法地打鬥起來…
半個小時後,兩人都掛了彩,一個小時後,衣服扯得破破的…
兩人像是狼狗一樣地瞪着對方,忽然,陸川笑了,“還記得小時候第一次爲安安打架嗎?”
秦陸也緩了神色,表情淡淡:“這是最後一次爲她打架了吧!”
陸川仰起頭,“對她來說,死了比活着好!”
在她的生命中,他們這些沒有得到過她的男人,纔是傷她最深的吧,尤其是秦陸…到死也不甘心是因爲她以爲殺了她的是秦陸,而想不到是他。
秦陸不語,良久才說:“或許是吧!”
遠處,那潔站在那裡,她今天穿着一條白色的裙子,夕陽撒在她的身上,給她的裙子滾了一條金邊,像個小天使一樣站在那兒。
陸川拍了秦陸的肩一樣:“去你的小太陽那兒去吧!”
“你呢!”秦陸淡淡地問。
陸川輕笑一聲:“我準備自己也養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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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說陸川后來養了個小狼崽子嗎?偷偷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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