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走過去,蹲在那潔的身前,他仰頭看着她微微有些蒼白的小臉,神情帶着一抹擔心。
“寶寶,怎麼了?”他柔聲地問着。
那潔搖了搖頭,小手放在他的肩上,扶着他站起來,“秦陸,我們去拍照吧!”
秦陸摟着她的纖腰,讓她將大部分的重要都壓在自己身上。
拍照的時候,她笑得有些勉強,好幾次都重來幾次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陸小曼也聽說馬思隱出現,她站在一樓等着。
一會兒馬思隱走出來,和她面對面地看着,誰都沒有挪一步。
陸小曼瞧着他,良久才輕聲地說:“替我對你媽說句對不起!”
馬思隱瞧着這個傳說中美豔無雙的女人,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秦陸和她長得極像,是那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長相,談不上恨,但是也沒有什麼好感。
他感覺到她和自己的父親是一類人,爲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
他靜靜地開口:“已經遲了,原本她會糊塗地愛着我爸一輩子,就這麼終老,但是你的出現破壞了她半生的夢。”
在陸小曼的面前,任何女人都顯得失色了。
這不怪陸小曼,是她本身太耀眼了,母親敗在她手上很正常,一點也不冤!
陸小曼的神情轉淡,她睨着馬思隱,“那你出現在這裡幹什麼呢?”
脣角帶着一抹嘲弄,“我們秦家的女人從來沒有主動招惹過你們馬家的男人,一直是你們步步相逼。”她的眼神慢慢地冷下來,“或許,這對於你母親也是一件好事。”
馬思隱雙手插在口袋裡,直直地望進陸小曼的眼裡。
一會兒,他才冷冷地開口,“我爸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
他走後,陸小曼站了一會兒纔上去。
拍完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中午的時候就只是吃了些點頭。
秦陸帶着那潔了西峮,沒有回公館。
到家以後,他解開安全帶,望着她還是愣愣地出神,不由得笑了起來,“小潔,你再這樣我就要吃醋了啊!”
那潔側頭輕輕一笑:“我沒事!”
秦陸伸手摸了下她的頭,表示疼愛。
伸手打開車門,然後繞到她這邊,將她抱下車。
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摟着他的頸子,聲音有些嬌軟,“秦陸,我好喜歡你哦!”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騰出一手捏着她的小鼻子,爾後輕快地問:“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她小心地說:“昨天將你的一條內褲給燙壞了!”
秦陸瞪着她,“誰叫你幹這個的!”
她湊上脣,在他的脣邊吻了一記,嬌着聲音:“對不起嘛老公,我看你那麼辛苦,想幫你分擔一些家務的!”
他拿她沒有辦法,小東西一軟下聲音,再加上那雙水蛇一樣的手臂掛在他的身上,他覺得身體都酥麻了,哪裡還有力氣和她發火兒!
將她抱回樓上,秦陸拿起那個有着兩個大洞的平底褲,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寶寶,你是不是在燙的時候想不該想的東西,哪不壞,就那個地方壞了。”
她的臉色緋紅,爾後吶吶地說“我覺得還能穿,你看…”
她大着膽子,“你看,這小解的時候多方便啊!”
秦陸瞧着她,臉上的表情很奇特。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很特別,也很盪漾!
他伸手摟過她的身子,湊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小東西,還有一個時候你會覺得更方便的!”
她的腦海裡閃過一抹邪惡的想象,但是不敢確定他說的和她想的是一個意思。
秦陸,不會想那樣吧!
她嚥了下口水,因爲腦海裡太過去色色的想象。
秦陸輕笑一聲鬆開她的小身子,讓她躺在牀上休息一會兒自己則下樓去張羅午餐,其實已經是四點了,也算是晚餐了。
做完了才上樓去叫她起來,那潔昨天有些累,抱着被子睡得很香。
秦陸有些不忍心叫她,但是想想她中午都沒有吃什麼,於是狠了狠心輕輕地叫她起來,“小懶蟲,別睡了!”
那潔先是不肯,背過身子不理會,秦陸只得抱起她,單手爲她穿上衣服,抱到樓下。
她無賴地窩在他的懷裡不肯起來,秦陸輕嘆口氣,只得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像個老媽子一樣各種伺候,正要喂她吃飯的時候,懷裡的小人吱吱地笑了起來。
小臉埋在他的懷裡,各種開心。
秦陸惱怒地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調皮!”
她嬌笑着,爾後摟着他的頸子,在他好看的脣上親了一記,甜甜地說:“秦陸,你對我真好!”
“現在才知道啊!”他沒有好氣地說着,爾後也沒有鬆開她的身子,就這麼單手抱着,一邊喂她吃飯。
那潔享受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美好人生,眯着眼一臉的滿足,像足了只懶懶的小貓咪一樣。
秦陸疼得要命,恨不得能將她給拴在自己腰帶上纔好。
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怕摔了,但是麼——
在牀上,該怎麼狠狠地操弄的時候還是應該狠的,想到這裡,他的身體滑過一抹熟悉的悸動!
大手按着她的小屁股,聲音有些危險,“小東西,晚上好好收拾你!”
她感覺着他那不一樣的觸感,嬌笑着撫着他的臉頰,湊過去吐氣如蘭,“老公,昨天沒有被我榨乾嗎?”
他輕笑一聲,大手滑在她的美背上,帶着一抹暗啞:“晚上,我會讓你知道我有沒有被榨乾的!”
她露出好怕的表情,那嬌氣的樣子讓秦陸哭笑不得,當真是他寵壞她了,小東西無法無天的,咬着她的脣瓣,極誘人!
她輕顫着身子,仰頭無助地瞧着他,脣瓣被他吃着,小臉可憐巴巴的。
秦陸鬧了一會兒,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先上去玩,我一會兒收拾完了上去。”
她衝他做了個鬼臉,輕快地跳上樓梯,秦陸忍不住在後面喊着:“小心點!”
那潔沒有回頭,仍是一蹦一跳地往樓上跑去,秦陸探了下頭,猜她怎麼那麼興奮呢!
十分鐘後他走上樓,臥室裡面沒有人,想也不想地去書房找,果然小人兒窩在鬆軟的椅子裡看着最新的韓片——來自星星的你。
他過來的時候,正好放到男主角在洗澡的場景,男主角半裸着身子,只有腰間圍着一條短小的浴巾,秦陸的腳步聲很輕,爾後就聽着他的小妻子自言自語:“怎麼還不掉呢!”
掉什麼?
秦陸往液晶屏一看,鼻子都氣歪了,這個小東西正對着別的男人的身體流着口水呢,眼裡的癡迷騙不了人。
他輕輕地走過去,抱起她的身子坐到自己身上,她的小屁股就安放在他的雙腿之間。
他湊上去吻她身上的氣味,很好聞,也很清爽。
他深深地嗅了一口才輕問,“剛纔在說什麼呢!”
那潔一直很專注地瞧着,這時才發現秦陸的存在。
她心慌着想要去關顯示器,秦陸伸手擋住她的手,表情帶着一抹危險,“那醫生,想毀滅證據,嗯?”
他抱着她側坐着,輕微的挪動讓他們的身體來了個急促的摩擦,兩人都不由得輕喘一聲,雙方的目光俱耐人尋味!
良久,那潔才吶吶地說:“誤會!”
“誤會?”秦陸含着一抹不明的笑意,玩味着這兩個字。
一會兒,他冷眼瞧着那上面還有洗着澡的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表情危險,“剛纔我好像聽到某人希望能看到浴巾掉下來的場景!”
“誤會,真的是誤會,秦陸你聽錯了!”她嚇得身體都顫抖起來,捂着臉不敢看他。
他沉沉地笑着,手指捏着她的小下巴,一手撥開她的小手,輕擡起她的小臉兒,迫使她正對着他。
“想看美男出浴?”他的熱氣噴在她的脣上,引來她的顫抖。
那潔嚥了一下口水,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臉。
“你,打算花錢請我看?”她說得結結巴巴的,不敢相信自己有這麼好的事兒。
秦陸臉都要氣綠了,手上的力道也大了些,疼得她直掉眼淚。
這時候他倒是不心疼她,這個小妖精,竟然想看別的男人。
這不是說明他的魅力不夠嗎?拴不住她的心?
他騰出一隻手,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不是想看嗎?現在你就可以看,還可以摸!”
她的手沒有動,垂着小臉低低地說:“又不是沒有摸過!”
秦陸差點暈過去,她是想摸沒有摸過的呢!
扣着她的下巴,讓她的小臉仰高,他的臉正對着她迷人的小頸子,他的聲音緊繃着,“小東西,你是想找死麼?”
他的牙輕輕地咬着她的頸子,尋着那溫熱的動脈輕輕地啃咬着,那磨人的張力讓她很害怕,完全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無力嬌弱地抗拒着:“秦陸,讓我起來。”
他整個人都埋了過去,她禁不住顫抖了起來,那感覺又刺激又恐懼。
“還想不想別的男人?”他的聲音呢喃在她的肌膚邊緣,隨着他的說話聲音熱氣一下一下地噴在她的肌膚上。
那潔有些情動,她扭着身子,嗚咽着,既渴望他繼續,又希望他能停止。
秦陸一邊使壞一邊邪氣地問:“現在抱你的人是誰?”
她哭着不說話,頭搖晃着,一頭黑髮隨之飛舞,美得帶着些許的媚態。
而她的眼底早就藏着一抹渴望,這樣的嬌媚之態讓秦陸也有些熱了起來,本來只是想逗逗好的,不想這會子兩人都有些動情了起來。
她不說話,他就加倍地撩着她,然後一再地逼問着:“說,是誰?”
那潔有些惱他,於是壞壞地說:“叫獸!”
秦陸的臉僵了一下,然後就咬牙,這個小東西是不想活了,仗着肚子裡有一塊肉,摸準他不敢動她?
他冷笑一聲,將她的小臉扳正,目光銳利地瞧着她的水眸,“那醫生,你死定了!”
他鬧了她一陣,直到她虛軟之時他才抱着她去了浴室裡。
將她放在溫熱的水裡,他衣服也沒有脫,就蹲在一邊替她清洗着,動作前所未有的輕柔磨人,她得咬着脣纔不發出那種羞人的聲音。
好不容易洗完了,她卻覺得比做一臺手術還要累,她的手一直抓着浴缸,二十分鐘下來,真是酸得夠可以的。
秦陸抱她進去,爾後自己洗了一下,出來的時候那潔睜大了眼。
因爲他沒有穿衣服,只在腰間圍着一條小浴巾,她能說,這浴巾比叫獸的還要短,還要小,還要包不住…
她能說,她老公的身材,比叫獸還要誘人,那光澤和平緩的肌肉形成讓女人垂涎的感覺,一再地挑戰着她的自制力。
那潔本來是靠在牀頭的,這會子一下子坐了起來,直勾勾地瞧着他的身子。
他走到她面前,將她個吹風機扔到她面前,“替我吹一下頭髮。”
她撐起身子,跪着,秦陸則坐下,他坐下的時候,她生生地瞧了那兒一眼,生怕擋不住。
秦陸抿着脣,喝了一聲,“看什麼看,快吹!”
她臉紅紅的,開始爲他吹頭髮,說實話,她的小手很軟,撫着他頭皮的時候真的很舒服,秦陸舒服地微微閉上眼。
一會兒,她輕輕地說:“你轉過來一點,我要吹前面。”
秦陸沒有說話,身子轉過來,腿盤着,她仔細地幫他吹着,爾後不經意地低頭,愣住了,他…走光了!
“怎麼了?”他握着她的小手,要是不抓住她,她能活生生地將他的頭髮給燒枯掉。
那潔不住地咽口水,好久以後才吐出一句話來:“滿園春色擋不住,一支紅杏出牆來!”
秦陸皺了下眉,立刻意識到她的意思,低頭瞧了瞧,爾後勾脣一笑,輕輕地吐着熱氣在她的脣邊,“想嗎?”
她搖着頭,一臉驚恐,身子也向後退去。
秦陸扔下手裡的吹風,爾後一把扣着她的身子向自己這邊拉過來。
她跌倒在他的懷裡,一穩住身子,就急忙檢視着身下。
“壓不壞的。”他低低地笑着,將她的小手捉住,放在他的浴巾邊上,語帶誘惑,“不是想瞧嗎?有膽子就扯下來。”
她的小臉脹紅着,罵了句無賴。
他卻是不放過她,而且越發過分地說着粗話,各種下流話,怎麼不要臉怎麼來。
那潔受不住,不管不顧地扭着身子,她不要和他纏下去了…
就在她扭動間,意外總是會發生,那條小浴巾就這麼掉下來了。
那潔凌亂了,顫着小嘴巴,不知道應該怎麼纔好。
秦陸再度將她拉到懷裡,表情帶着一抹危險,“想逃?”
“秦陸,我想睡覺了。”她耍起了無賴,他這麼疼她,一定捨不得她累着的。
“我好累!”她捂着小嘴,打了個哈欠,目光一點也不敢往下瞧讓人噴鼻血的美景!
秦陸帶着她一起躺到被子裡,她安心地枕在他的胸口,看樣子,他不會下手了。
半個小時後,她快要睡着的時候,一下子驚醒了,爾後羞怯地大叫着,“秦陸,出去!”
她的小手摸到了那棉棉的面料,心裡哇涼哇涼的——這燙壞的褲褲是很方便!
秦陸從背後咬着她的雪肩,聲音低沉,“你可以再大聲一點,那醫生,今晚勤務員沒有回去,相信你剛纔的聲音他已經聽見了。”
她羞得臉上通紅,小手抓啊抓的,就是抓不到身後的人,只能揪緊被子,無意識地哼着…
一會兒又想起來什麼:“你快點,我明天上班呢。”
他邪氣地勾脣一笑,爾後咬着她的肩膀更用力了些,還十分緩地說:“是不是很方便?”
她羞憤欲死,好像是她故意將褲子燙壞一樣…
“要快一點,嗯?”他咬上她的耳垂,而後在那裡細細地舔着她粉色的耳垂,她那裡很敏感,只要一舔着就會身體一縮…
這一晚,秦陸很邪惡,很盡興,那潔很舒服,很磨人…
直到夜裡十一點的時候,他才滿足地鬆開她。
她捶着他,“壞蛋!”
他輕笑一聲,“我怎麼了?我好像沒有用力吧!也很快!”
是很快,太快了!她臉上羞憤極了,埋在他的胸口不肯出來。
秦陸笑着抓過幾張紙替她清理了一下,自己則走到浴室裡將那件充滿‘情趣’的平角褲給換掉,放在洗衣籃裡。
他輕笑一聲,有時候,這個還挺有意思的!
那潔睡到早上七點的時候,一下子驚醒了,一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手自然而然地往下探去。
“摸什麼呢?”他不動聲色地說着,抓着她的小手,主動地帶着她去了目的地。
她小臉紅了一下,爾後說:“秦陸,我夢見你沒有穿衣服就出去了。”
所以一醒來就急忙地檢查一下。
秦陸沒有好氣地折了她的小屁股一下,“整天的想些什麼呢!”
她小聲地嘀咕着,“都是你昨天不穿褲子。”
他雙手橫胸,絲毫不介意自己身上只有一條短小的褲褲:“我沒有穿?”
她小臉通紅:“和不穿…沒有什麼兩樣!”
她這麼說着的時候,他就挑着眉頭瞧着她,所以最後幾個字越來越小。
說完後,她靠過來,有些討好地仰頭看着他,“好嘛,以後不燙衣服了,讓你做就是了!”
他伸手按着她的小腦袋,表情似笑非笑的,“當然由我做!”
她瞪了他一眼,他厚臉皮地笑,抱着她去更衣室。
找出衣服給她穿上,她看着那件薄外套不肯穿,“會熱!”
他睨了她一眼,“你想什麼也不穿出去嗎?”
那潔大着膽子回道:“要是你不反對的話,我也無所謂,現在不是很多明星懷孕的時候拍照片,也不穿衣服的。”
秦陸一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表情很兇惡:“休想,你的身體只有我能看見。”
那潔笑得壞壞的,“如果生個兒子,餵奶腫麼辦?”
秦陸被問住了,好久以後才吐出相當幼稚的一句話來,“那也得老子先來。”
那潔的俏臉飛紅,睨了他一眼後,什麼也不說了,穿起衣服就往外走。
軍長大人現在就是一流氓,她覺得和流氓沒有什麼好交流的。
秦陸跟在她後面,還在介意着昨天的事情,“那醫生,你得解釋一下昨天對着一個叫獸的男人流口水的事情。”
那潔回頭,劈頭蓋臉地就給他來了句:“你以爲呢?你自己不就叫禽獸嗎?”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勉強接受她的解釋。
那潔回頭的時候,偷笑一聲——這個傻瓜!其實也很好哄的。
秦陸今天也是上班的,吃完早餐就送她去醫院了。
那潔在車裡和他道別,一個淺吻硬是被他發展成了熊熊大火…
他結束後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的小嘴,伸手替她拭了下脣才放她下車。
那潔輕快地往大樓走去,就在這時,一輛救護車呼嘯而來。
她下意識地避開了些許,站在一邊,看着人被擡了出來。
就在那瞬間,她的心狠狠一抽,因爲躺在擔架上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歐陽安。
她拉住隨車的醫生,低低地問:“是什麼病?”
那個醫生和那潔也挺熟的,是婦科的權威來着。
聽那潔問,將她帶到旁邊說:“宮外孕,可危險了,我得走了,得立刻手術,不然她的小命都沒了!”
那潔呆了一下,歐陽安她不是得了病,在療養院裡嗎?
現在怎麼會懷孕的?
她想去找秦陸,但是秦陸的車子已經開走了。
帶着心裡的疑問她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有同事正在小聲地議論着:“知道嗎?那個歐陽安,就是那大明星,宮外來做手術了。”
那潔抿脣淡淡一笑,“哦,看到了。”她心裡心亂如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好像六年前的時候,歐陽安就流過一次,而這次,又是第幾次呢。
耳邊傳來同事的聲音:“這些明星的私生活亂呢,也不知道同時的幾個男人交往。自己不愛惜自己,出了事兒,男人會負責,早跑得和兔子一樣了。”
那潔聽着那個繼續說:“不是聽說嘛,她現在的娛樂公司的總裁,叫什麼陸川的舊情復燃了,八成是他的孩子。”
“是啊,真慘,自己一個人被送來,也不見男人陪着。”另一個也搖着頭惋惜地說着。
那潔想也不想地說:“不會是陸川的。”她說完後就後悔了。
但是兩個醫生也不放過她,一下子圍了過來,“那醫生,聽說你和陸川認識,說說有什麼內幕。”
那潔抿脣一笑,“我只知道他們六年前就分手了,最近也沒有在一起。”
兩個女醫生明顯有些失望,那啥,越是長得帥的男主角就越是能滿足她們的八卦心理麼!
那潔坐下來,整理了一下就去了三樓的診室。
這天是星期一,不怎麼忙,到十點的時候就沒有什麼病人了。
她端着杯子上樓去倒杯水,在兒科那兒碰到了安雅。
安雅也是去倒水的,兩個女人盡棄前嫌後關係一直不錯。
“你知道那個送過來宮外的現在怎麼樣了?”那潔問着,因爲兒科和婦科是連着的,所以一般消息比較快。
安雅挑了下眉頭:“那潔,你認識?”
那潔怔了一下,才說:“認識,一個老朋友了。”
安雅低低地說:“我聽說,好像是第六次做人流了。”
那潔的嘴張得老大,安雅瞧着她,安慰地拍着她的手,“好在沒有一胎是你家秦陸的,不然多寒慘人啊。”
那潔捶了她一下,“說什麼呢!”
安雅有些壞壞地笑着,撩着自己的秀髮,風情萬種,“報仇啊,這個男人當初我沒有拿下,不舒服了!”
那潔又低低地說了句什麼,安雅這才抿了脣,正色地說:“這事兒,你少沾,平時也不要去婦科那兒晃,你知道她現在這種狀況,看見你就是一種刺激。”
那潔點頭,安雅又繼續說着,“下次,她再也懷不了孩子了,這次宮外危險,再加上她長年混亂的性生活,卵巢有癌變,不得已,切除了。”
其實這在早幾個月前就發現了,但是歐陽安繼續放縱,這才釀成了這樣的後果。
那潔吃驚,好久沒有說出話來。
安雅嘆氣,“這輩子算是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