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抱着她,又親又摸的,徹底地將自己身上的那股子火也撩起來,直至難耐地扯着她的睡衣,還沉沉地喚着她的名字。
總之是十分那啥就是。
但是身下的身子卻是軟了下來,他低頭一看不禁失笑了起來。
這個小東西!
將他撩得心急火撩的,她倒是睡着了。
伸手將她小心地放好,摟着她躺了一會兒,她身體下的幽香不斷地傳到他的鼻端,心癢難耐。
但他也知道她是真的不能再承受了,輕手輕腳地下牀想去浴室裡洗個冷水澡或是自己解決一下,哪知道才下牀,手就被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給捉住了。
“秦陸,你去哪兒?”那潔揉着眼睛問着。
秦陸苦笑一聲,復又躺了下來,不敢靠她太近怕自己控制不住。
卻想不到讓懷孕多愁善感的小女人炸毛了,纖細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來,帶着水汪汪的大眼指控地瞧着他:“你嫌棄我了!”十分肯定的語氣。
秦陸呻吟一聲,耐着性子在深夜裡哄着自己的老婆:“寶寶,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你嫌我懷了孩子身材走樣了?”她十分任性,十分無賴,十分不講理地說着。
但是她這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秦陸有些癡了,盯着她看了半天都不吱聲。
那潔的臉也紅了紅,不過氣場總算還撐着。
良久,秦陸才慢條斯理地將目光移動她纖細得不及一握的小腰身,再往下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她的臉更紅了,還燙人得很。
“不是說我嫌棄你了嗎?我得證明一下。”他呼出的氣息有些亂,也有些粗,大手將她按在身下,眼底帶着熾熱盯着她。
那潔有些慌,結結巴巴地問:“怎麼證明?”
他俯低些身子,聲音渾厚而沙啞,“讓你也嚐嚐我的感覺。”
說着,大手就伸進她的睡衣服,這樣那樣地摸着撫着,還不讓她盡興,就這麼一直吊着她的胃口,一直遊移在邊緣地帶,讓她癢得要捉狂。
十分鐘後,他收回自己的手,宣佈:“睡覺了。”
她躺在那兒,頭暈暈的,身子熱得不像話…
他,他就這麼將她扔下了?
可惡,伸手在閉着眼睡下的男人肩頭用力一捶,“秦陸,你壞蛋!”
他睜開眼,帶着輕笑,“寶貝怎麼了?”
還問她怎麼了?
她現在都難受死了,他還這樣問。
委屈得不得了,眼淚像是不用提前預約一樣,叭叭地往下掉,“秦陸,你不愛我了。”
他立刻坐起來,摟着小人兒,這時候腸子懊得青了都。
他是作死呢!竟然將她弄成這樣,自己睡覺,不是存心給自己惹麻煩!
秦陸從來不知道懷了孕的小女人這麼難伺候,這樣也不行,那樣更不行。
要是以前她哭成這樣,身上的睡衣只掛了一半,那不用說,直接上去做唄,怎麼舒服怎麼來!
可是現在,她這身子嬌貴得很,碰不得!
只得哄着:“寶貝兒,是我不好,不該不管你!”
他將她抱起,放在自己的懷裡,她的小屁股壓到了某處,他一點也不避忌地悶哼了一聲。
她仰起頭,注視着他的表情,好半天才扯着他的睡衣,小心地問:“很難受?”
他重重地點了頭,又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兒,將她整個人都摟到懷裡,輕輕地搖着,“寶貝,現在你知道爲什麼我不抱你了吧!”
他擡起她的小臉,讓她看着他,他的眼裡滿是深情,“寶寶,我只是怕傷了你。”
她窩在他懷裡,小手把玩着他的衣服,一會兒擡起頭,眼晶晶亮的,湊上去咬住他的耳朵,低低地說了幾句。
說完後,她的臉紅得不像話,但是直勾勾地瞧着他,那一臉的興奮讓秦陸嘆了口氣。
她現在真的是…
爲了更真實地瞧到全過程和秦陸臉上‘最生動的表情’,那潔特意下牀將房間裡的燈全都打開,那光亮刺眼的燈光射在大牀上,讓正在脫衣服的秦陸很有羞辱感啊!
這個小東西,邪惡得不可思議!
躺到大牀上,她就跪在一邊瞧着。
他忽然覺得有些困難,真的要這麼在她面前…自已解決?
“秦陸,快一點嘛,我想看。”女人的聲音嬌得像是蜜一樣。
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催着他,“我都要困了。”
他沒有辦法,只得滿足這個小變態!
隨着他的動作,他的表情有些變化,那潔睜大眼,望着他帶着緋色的俊臉,忽然覺得口乾舌躁…原來男人那啥的時候表情可以這麼銷魂!
秦陸低低地吼着,越來越劇烈,最後的時候,他猛地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
她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議,貼着他的身子,感覺他燙得嚇人。
秦陸平息了一會兒,才起身,拿起紙巾將自己擦拭乾淨。
這時身上全是汗,他覺得不舒服走到浴室裡打算沖洗一下,哪知道她也跟着進去,直勾勾地瞧着他。
“怎麼?”他側頭瞧着她,她應該滿意了吧!
那潔從後面抱着他的身子,忍着壞笑,“老公,你再來一次好嗎?”
真的好刺激哦!
這個小變態!
秦陸站着不動,一會兒他纔回過身來,將她抱起往房間的大牀走去。
她在他的臉上看到了危險,在他扔下她,直接壓上來後,那潔抵着他的胸口困難地問:“你想怎麼樣?”
秦陸冷冷一笑,“很好玩是吧!這個新遊戲這麼好玩,你不想親手試試嗎?”
接着,在她的尖叫聲中,他們徹徹底底地玩到半夜,直到她手都酸了!
大概是聲音太大了,陸小曼都來敲門了,“秦陸,明天還得上班!”
她說得含蓄,其實是怕兒子傷了媳婦兒。
秦陸回了句,“知道,我有數的!”
陸小曼放心地回房,這邊那潔還想着求救來着!
秦陸低了頭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爾後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臉蛋,“小東西,作死!”
現在他覺得這樣也不錯,至少他很爽了,她的小手那麼軟,銷魂至極。
她帶着淚的小臉可憐巴巴地趴在他的胸口,哥哥老公亂叫了一氣他才泄了火兒將她放好,兇狠狠地說:“再敢撩我…”
“不敢了不敢了。”她說得很快,秦陸笑笑滿意地去衝身子去了。
那潔‘勞累’了一番後,也疲了,他上了牀,她就立刻窩在他懷裡睡下了。
秦陸抱了她一會兒,等她睡熟了,自己去陽臺那裡抽了根菸再回來。
看着她那熟睡如天使的睡顏,他搖着頭笑了,這個小東西的心裡住着魔鬼。
這種壞主意她是怎麼想出來的?
伸手將她抱到自己懷裡,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感覺自己擁住了全世界!
第二天早晨她醒的時候,秦陸已經不在了。
那潔又窩在有他氣息的枕頭上睡了一會兒纔起來。
到了樓下,家裡沒有什麼人。
陸小曼和秦聖都去上班了,就連司令也約了人打小白球。
那潔用了早餐,對旁邊伺候的奉管家說:“我中午不在家吃飯,去我母親那裡。”
奉管家點頭,“那我讓老李送少奶奶吧!”
那潔笑笑:“不用!我現在還早着呢,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時候,我會小心的。”
她起身,抱了抱奉管家,纔拿着包離開。
她開了一輛白色的喜美車出去,很普通的車子也不引人注目。
到了寒翠山莊,她下車,那美慧正在院子裡澆着花,看見那潔來的,高興壞了,立即走過來拉着她的手問這問那的。
那潔和她並肩走進屋子,聊了幾句。
兩人坐在沙發上,那潔捧着母親泡的花茶,聞着那清香的氣味,心裡一動。
“媽,我有事兒想告訴你。”她看着那美慧平和的表情,有些期盼地說着。
那美慧淡淡地笑着:“什麼事啊,瞧你這麼難開口的。”
那潔滯了一下,“那個,如果我說我懷孕了,你覺得怎麼樣?”
她的小臉怯生生的,彷彿還是那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那美慧明顯是愣了一下,爾後就笑了起來,手指不經意地摸了下那潔的肚子:“是秦陸的孩子吧!我瞧着他挺好的,這會子孩子都有了,要不,將婚事辦一辦?”
那潔聽她這麼一說,完全不敢說自己已經和秦陸結婚了六年,又分居了六年的事情。
她微紅着臉點了點頭,那美慧含着笑問:“今天秦陸怎麼沒有來?”
“他去上班了,媽,要是結婚,就簡單一點兒行嗎?”她試探地問着,如果母親要一個婚禮,她想秦陸能給的,但是她也知道不宜高調。
畢竟麼,兩人是舉行過一次婚禮的。
這點那美慧倒是沒有意見,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只要你和秦陸開心就行了,媽沒有什麼。”
她的神色有些黯淡些許,“媽對不起你,小潔,媽不但不能給你什麼,還拖累你。”
那潔搖着她的手笑得很知足,“媽別擔心,我現在有工資了,能養活你。”
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虛啊,她那點兒工資,能養活誰啊!
那美慧這裡雖然很簡單,但也有一個廚娘,兩個傭人,一個健康醫師,還有一個門衛,加上吃穿用度,她的工資真不夠。
現在母親的所有開銷都是父親來的,齊家有一個醫藥公司,雖然比銀碟要小很多,但是這樣的生活還是供應得起的。
陸小曼放了心,這些年的安定生活讓她的外表也改變了很多,不再是那個疾苦的中年女人,而是變得有些平和而養尊處優的貴氣。
那潔只有感恩,十八歲後,她的人生翻天地覆,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幸運。
如果不是賣到了秦家,她們母女現在不知何方。
看着母親一臉的知足,她心裡那股想讓母親更幸福的念頭一閃而過,像是不經意地說,“媽,前兩天我碰到了齊市長了。”
她一說完,那美慧就立即捉緊她的衣服,眼神裡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升起。
那潔從未在母親的眼裡看到過這種東西,她知道母親定是沒有忘記父親齊遠山的。
她感覺到有些可惜,明明父親照顧了母親這麼些年,自己卻是一直孤身一人,不敢見她。
她覺得母親並不如別人想象的那般脆弱,所以,她小小地試探一下。
果然,母親激動了一番後,又松下手,表情陷入了沉思。
“媽,我聽說齊市長的夫人不在了。”那潔輕輕地說着,看見母親的眼又跳了一下。
有反應,是舊情難忘呢!
那美慧愣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地問:“小潔,你在哪裡看到齊市長的?”
她問的時候,表情有些急切。
那潔抿脣一笑,“在秦陸家啊,秦陸的父親秦議員和齊市長是很多年的朋友了。”
“是啊!是很多年了。”對於秦聖的出現,那母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大概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吧!
她看着那潔,低低地說:“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但是媽,真的只想這麼過下去,挺好的。”
她別開臉,不讓那潔看到自己眼裡的淚水。
一個被強暴過的女人,還能怎麼樣?
見了也只是不堪罷了!
“小潔,我累了,想睡一會兒,你中午在這裡吃個飯就回去吧!”她站起身,有些急地往房間走去。
那潔有些慌了,是她太急了。
跟着母親到了她的臥室,她小心地靠着那美慧,好久以後才輕輕地說:“媽,我只想你過得好!這些年,你太苦了。”
那美慧僵了一會兒回過頭,撫着那潔年輕的臉蛋,搖了搖頭,“媽不苦,現在真的很好!”
那潔猛點頭,她知道現在的生活和以前比好太多太多了。
但是,媽和爸都一個人,難道不應該再在一起嗎?
人生,不應該有這種遺憾的!
“小潔,媽不能爲了自己而不顧他,你愛秦陸,就應該明白媽這份心思!”許久,那美慧才終於說出來。
那潔的脣動了動,柔聲說:“媽,我不逼你!但是如果我要結婚的話,你一定要參加!”
她頓了一下才嬌俏着聲音:“就算爸來,你也得去,不許躲着!至少見一面嘛!”
那美慧拿她沒有辦法,她這孩子心裡想什麼她哪會不明白,不過,她真的好想好想見遠山一面。
問他一句,這些年過得好嗎?
那潔陪着母親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坐在車上,發動車子。
寒翠山莊地處密林深處,十分隱敝,路上沒有什麼車子。
她心情極好地開着車,心裡已經盤算着怎麼和秦陸要一個婚禮。
爲了媽和父親的幸福,她願意再嫁他一次!
白色的車在十分鐘後就停了下來,因爲前面的路被一輛囂張至極的跑車給堵住了。
那輛車她認識,是馬思隱的車子。
他又想幹什麼?
那潔坐在車裡沒有動,一直等到某男人從車上下來走到她車邊。
她搖下車窗,淡淡地瞧着他,“能解釋一下嗎?”
馬思隱瞧着她的冷臉,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對着他就是這副冰冷的樣子,對着秦陸那嬌軟的樣子能將男人給化了。
“開門。”他聲音有些緊繃。
那潔看了他一眼,非但沒有開車,還將車窗給搖上了。
馬思隱急了,手伸到車窗那裡卡着不讓她關上,結果痛得他臉都白了。
那潔連忙按下來,然後瞪着他:“馬思隱,你不覺得你無聊嗎?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結過婚了,我愛秦陸!”
“再說一次。”他的臉色很不好看,有着風雨欲來的危險!
“我不介意再告訴你一次!”那潔又說了一次,還沒有說完,馬思隱就將她的臉往這裡拉,自己湊過去,強勢地吻上她的脣瓣。
那潔手一抖,按了喇叭,叭叭的聲音響起…
她氣極,伸手就在他的臉上用力一甩,但是絲毫沒有撼動馬思隱,他的大手捧着她的臉蛋,用力地吻下去。
他想撬開她的脣,她死死地咬住,不讓他深入。
馬思隱冷笑一聲,伸手在她下巴用力一捏,火熱的舌尖探入,那一刻,他的身體,他的整顆心都在顫抖,爲着那美好的觸感…
那潔急了,張嘴在他的舌尖上用力一咬,馬思隱痛叫一聲,立即鬆開。
那潔迅速地回到車座上,想發動車子,車子是發動了,但是馬思隱卻也打開了車門一屁股坐了下來。
她熄了火,瞪着他:“你究竟想做什麼?馬思隱,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再這樣我會報警。”
他陰沉地瞧着她:“秦陸的功夫不錯,才幾天就將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他的俊臉逼向她的臉蛋:“告訴我,他在牀上是不是很能滿足你,你才這麼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下流。”纖手又甩上他的臉頰,他不避不讓。
她打習慣了,他也受用得很。
馬思隱覺得自己就是賤,哪怕這個女人開車撞他,他也覺得不應該讓。
她有什麼好?讓他這麼着魔的?
他想不通,也想着用強得到她一次,或許自己就不那麼在意了,可是面對她清冷的小臉,他真的下不了手。
她以爲她一次一次地從他手裡逃走是因爲他不敢還是因爲秦家的勢力?
是他的縱容!
他馬思隱還沒有什麼不敢做的事兒,不是他誇大,就是天大的事兒,馬家也能替他擺平的!
只有這個小女人不將他放在眼裡,她知不知道,從來沒有女人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更別說扇他耳光了。
他伸手想摸她的小臉,不知道怎麼的又鬆下來。
目光往下,落到她的小腹處,神色很是複雜:“你懷孕了。”
那潔的臉色變得蒼白,手一下子護住自己的小腹:“你想怎麼樣?”
她眼裡的防備讓他苦澀一笑:“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一個可恨的人嗎?”
那潔鬆了口氣,一會兒才嘆了口氣:“馬思隱,我和你真的不可能有什麼的。你回帝都吧!”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地說:“和我去個地方!”
他也想放棄,但是他做不到!
那潔下意識地說:“我不想去!”
他哼了一句:“那你是選擇在這裡被我強佔?要知道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經過,我想怎麼樣,你是沒有反抗的餘地的。”
更何況她肚子裡有一塊肉,她更不敢冒險!
那潔抿着脣,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開你的車去吧!”他淡淡地說,對自己那輛千萬車子隨便亂停沒有什麼感覺。
那潔下車,馬思隱明白,自己坐到她原來的位置,等她上了車才發動了車子。
車子朝前開着,開得不快。
“這輛車性能真差。”馬公子嫌惡地說着,他好看修長的手握在方向盤上,上面那個淡雅的飾品尤其讓他不爽。
這輩子他也沒有碰過這麼女性的東西,他的手掌握的要麼是愛車,要麼就是女人。
當然,女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想要的又不讓他碰一下。
“閉嘴!”那潔瞪了他一眼,他瑟瑟地不再說話。
這個臭丫頭真是兇。
開着開着,他望着一邊的她,語氣也兇了起來,“臭丫頭,你不怕我將你賣了嗎?”
那潔皮笑肉不笑地瞧着他:“和被賣相比,我更怕你自己享用!”
他因爲她的話而笑了起來,事實上他發現,只要他不表現得那麼深情款款的話,她就不會那麼厭惡他。
“臭丫頭,其實你不討厭我是吧!”他說着,俊臉壞壞地湊上來:“你只是討厭我纏着你,是不是!”
那潔沒有好氣地推了他一下,“好好開車!”
“是不是?”他執意要她回答。
那潔翻了個白眼,覺得他幼稚極了,“是啦是啦!那我們當個普通朋友不好嗎?”
馬思隱沉默了一會兒,才靜靜地說了句:“我永遠沒有辦法和你當朋友。”
要麼擁有,要麼老死不相往來。
“我也不稀罕。”那潔哼一聲。
兩人都不再說話,大概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家頂級的賽車俱樂部。
他下車,讓她也跟着下來。
那潔皺着眉頭,“我覺得我不太適合出現在這裡吧!”
馬思隱抿了下脣,“我知道你懷孕了,放心,我會安排你坐在貴賓室看的。”
賽場上有看臺,那種露天的。
當然也有爲頂極富豪準備的超級豪華的貴賓室,不僅有冷氣享受,還有各種服務。
那潔這才放了心,由着他帶她去。
將她安排好,他就去準備了。
走的時候,那潔叫住了他,“馬思隱!”
他回頭一笑:“什麼事?”
那潔看着他淡淡的表情,好一會兒才說:“你小心一點兒。”
雖然不想說,但是她真的不希望她的存在讓他受到影響,她清楚地明白馬家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出了事後果十分嚴重。
馬思隱深深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走過來抱住了她的身子。
“混蛋,你放開!”這個混蛋,才老實了一會兒現在又不安分了。
馬思隱強迫抱着她,一會兒才輕輕地說,“以前我的同伴在開賽前都會抱着他們的女朋友或是老婆,我以前不覺得什麼,現在感覺到了,真他媽的感覺好!”
那潔掙不開,小聲地說:“我又不是你老婆和女朋友。”
“但你是母的!”他總算是鬆開她了,笑得一臉燦爛和可惡。
那潔踢了他一腳,然後瞪了他一眼,“滾出去!”
他瞧着她兇悍的表情,低低地笑着,“如果我再親你一下,你怎麼辦?”
“我就踢得你斷子絕孫。”她這纔想起之前他親了她,嫌惡地抹着脣。
馬思隱受傷地捂着小心口出去了。
那潔也坐到那兒,拿起了看臺上的望遠鏡,一會兒就看到馬思隱出現了——
之所以一眼就瞧到他,是因爲他一下場就有一個團的美女圍着他,每個身上都穿得很清涼。
那潔敢保證只要馬思隱想要,就是當場也有女人願意爲他寬衣解帶的,真不知道他爲什麼纏着自己,她自覺對他並不算好!
馬思隱好像有些不耐,將那羣女人甩開,但是站住後,目光朝着她這邊看過來,還很騷包地朝着她拋了個飛吻。
那潔翻了個白眼,從心裡說,馬思隱其實不壞。
算起來,他這性子算是馬伕人慣出來的。
她專注地瞧着他上了賽車,開到了賽道上。
一起有大概四五十輛車,滿滿地排着,那潔抿了下脣,真的想不通他怎麼能突破重重的車陣拿到第一。
她絲毫不懷疑他是冠軍,作爲一個世界級的選手,在這樣的小場合下拿不到第一面上怎麼也過不去的。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毫不懸念的,馬公子一舉拿下,超出第二名許多的時間。
那潔看着他意氣風發地站在領獎臺上,脣邊不覺得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回來的時候,將那座純金的獎盃塞到她懷裡,表情十分地自得:“這個送你!”
那潔拿起來看了看,又還給他,“我不要!”
目光瞧了瞧下面的那堆女人,“你送她們,估計今晚就不會寂寞了。”
馬思隱瞪了她一眼,“我送你,今晚是不是還是註定寂寞。”
她淡笑着沒有說話,這時,他傾身想吻她的臉一下,那潔連忙伸手攔住他。
“不要再親了,要不然,我不會理你了。”她淺笑着側過身子避開他的脣。
馬思隱有些失落,勉強一笑,“和我去慶功宴吧!”
那潔抿脣笑着:“不去了!我想回家。”
她低頭看了一下手錶,“已經不早了,四點了呢!”
馬思隱心頭更是失落,知道她是要趕着回去。
他拿起了外套,“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那潔想也不想地拒絕了,然後吐了吐小舌頭:“我可不想被你的粉絲給生吞活剝了。”
“那幫女人,不用管。”在馬思隱馬公子的眼裡,就是一羣蠢女人,除了穿得少一點兒勾引男人,還會什麼?
他帶着她下去,往停車場走的時候,被那幫人攔住了。
不光是女人,還有幾個年輕的男人,全部對準那潔。
“馬少爺,新把的馬子?挺漂亮純情的嘛!”一個男人笑着拍了他一記。
這人和馬思隱相識很多年了,有幾分交情。
馬思隱瞧了一眼那潔,她的小臉平淡如水,似乎一點也不爲所動。
他勾脣一笑,對着那人說,“這得看她怎麼說,我願意人家未必肯。”
那潔睨了他一眼,“馬思隱你亂開玩笑。”
別的話她也不想當着這羣人面前說。
馬思隱就笑,伸手想捏她的臉蛋,白嬾嬾的可愛極了。
那潔想也不想地拿着手上的包甩到他臉上,直接讓馬公子破了相。
幾個女人炸毛了,她們愛慕的馬思隱怎麼能被一個女人輕賤成這樣?
說打就打說罵就罵的!
於是幾個女人圍了上來,本來麼,這些追車的女人都有些痞氣,大多整天跟着男人混的,這一炸毛,真面目就露出來了,大有將那潔給打一頓的架勢。
人還沒有貼上來,馬思隱就火了。
那潔是他帶來的,現在就是他的女人!
這幾個女人這麼不給面子,想怎麼樣?
他一腳踢過去,幾聲嬌喘,哎呀哎呀地撲在地上哀叫着。
馬思隱叫來這裡的經理,經理一上來就點頭哈腰的,“馬少爺,什麼事兒?”
馬思隱皺着眉頭:“將這幾個女人給我扔出去,不要再讓我看到她們!”
經理的臉色一變,手一揮,幾個壯漢就出來將她們給扔出去了,扔得一臉的沙子。
這還不解馬思隱的氣,拉着那潔坐到車上,心情十分惡劣,本來想讓她開心一點兒的,哪知道碰上幾個不識趣的女人。
臭丫頭打了他一下怎麼了?
他高興,她就是將他打殘了又關她們屁事!
敢動一根手指頭試試?不將她們給弄廢了不可!
那潔瞧着他的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馬思隱,你真的是被慣壞了。”
在他的世界裡,他就是王,他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所以,他才接受不了拒絕吧!
那潔看着他的側臉,其實他真不壞,至少對她不算壞。
她誠心地說:“馬思隱,以後別再這樣了,也許我們能當個普通的朋友。”
他的臉色變了變,“我說過和你永遠不能做朋友!”
談不上愛,算是深深的迷戀吧,他也不打算清醒!
那潔也沉默了起來,一會兒她靜靜地說:“將車開到你停車的地方吧!我自己開回去。”
馬思隱沒有說話,但是卻是按着她說的做的。
車停下的時候,他打開車門出去,那潔叫住他,指着後座的那個純金的小人:“這個你帶走吧!”
馬思隱瞧了她一眼,“你留着吧!”
他拿過無數的獎盃,但卻是第一次送給女人。
他鑽進自己的車子,那潔無奈地搖頭開車。
從後視鏡裡瞧到了馬思隱的車緩緩地跟着她,她也沒有阻止,就這麼慢慢地開着。
到家後,她的車和秦陸的正好碰到一起。
秦陸讓她車先進去,自己開在後面,自然也瞧到了馬思隱騷包的跑車。
秦陸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將車開進去。
大門關上,剩下馬思隱失意的面孔…
秦陸下車,走到她車前,替她打開車門,柔聲問:“怎麼出去了?”
“去媽那兒去了一趟,回頭碰到他了。”那潔指着後面的那個小金人說着。
秦陸皺着眉頭,一會兒拿起那個小金人喚來了老李。
“將這個拿去化了,家裡的人都打幾隻戒指什麼的吧!”秦陸淡淡地說着,隨手就將那個小金人送了人。
老李樂壞了,拿着就去了。
這個小金人差不多有一斤,也算是不錯的福利了。
那潔忍着笑,睨着秦陸:“吃味了?”
秦陸摟着她往主宅裡走着,一手捏着她的小臉蛋:“是啊,你老公吃醋了,高興嗎?”
“高興!”她甜甜地說着,挽着他的手兩人十分親密。
晚上睡覺的時候,秦陸處理完事情,回到牀上就看到她昏昏欲睡的樣子。
一條修長的玉腿兒伸出被子外面,身子卷在被子中間,小臉埋着,只看到一頭的秀髮披散着。
她孩子氣的睡姿讓他輕笑一聲,輕手輕腳地將纏在她身上的被子挪開,給她換了個舒服的睡姿,自己躺下,大手危險地在她身上游移着:“寶寶?”
她迷糊地應了一聲。
他側過身子,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側,舒服又惑人。
她迷迷糊糊地窩了過來,小臉埋在他半裸的胸口,還拼命地蹭了幾下。
秦陸咬着她的耳朵,細細拷問。
“寶寶,今天都做了什麼?”他輕輕地舔着她的耳垂,聲音沙啞地問着。
那潔嗯了一聲,爾後捂着小嘴,“去媽那兒了!”
“後來呢,見了馬思隱都幹嘛了?”看着她小臉沉沉,他不動聲色地繼續問着。
那潔輕輕地吐出幾個字:“看車賽了!”
他冷哼了一聲,表示不滿,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又對着她的耳朵吹氣:“寶寶,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那潔翻了個身,毫無防備地說:“他親了我…”
才一說完,身子就猛地被身後的男人給扯了回去,一手固定住她的小腰,另一手捏着她的小臉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字一頓地說:“他親你哪兒了?”
聲音緊繃而危險,那潔的睡意一下子全醒了。
她呀,她怎麼會說出來的?
秦陸這不得弄死她!
果然,他的手指狠狠的搓着她的嫩脣,表情狠戾:“說,親了哪兒?”
她呆呆地指着自己的嘴脣,“這。”
不等他有反應,她一個激靈自己反應過來,“我已經洗過臉了,好好地洗過了,我保證我沒有迴應他!”
她跪在他身側,一臉的害怕。
秦陸的手指在她的脣上游移着,爾後忽然一個探進,將手機送進了她的小嘴,身體往前傾,脣貼近,“這裡呢,有沒有被他碰到?”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嘴裡緩緩地攪動着,攪亂了一池春水。
那潔有些難受地扭着,他握着她的腰身,將她的身體緊扣在自己身上,繼續折騰着她…
這種方式雖然不是很直接,但是卻夠磨人…一會兒,她就哭着倒在他懷裡。
“秦陸,你這個壞蛋!”她小手捶着他,哭着。
他竟然要她將他的手指舔乾淨,不僅舔乾淨,還要她吻他,吻得他滿意爲止。
她的嘴麻了,快不能呼吸了他也不肯結束。
她委屈極了,又不是她想這樣的,以後她不會單獨外出了,不讓馬思隱見了還不行嗎?
她這麼說着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身子,也放過她的小嘴。
好可怕的男人!
她顫着小嘴,手有些抖地抽着紙將嘴拭乾淨,秦陸瞧着她的手抖着的樣子,心軟了些下來,接過她的手,替她清理乾淨!
兩人重新窩到牀上的時候,她扁着小嘴,在他的胸前劃圈圈:“秦陸,以後不許這麼誤會我!你明明知道我…”
她的頭仰了起來,直直地望進他的眼裡。
她說不下去,臉蛋有些紅。
秦陸摟着她,他何嘗不知道,所以,他其實並沒有對她如何,只是有些吃味罷了。
小潔對他的心他知道,伸手拍着她的肩,柔聲安慰着:“我相信你!”
“那你還這樣對我。”她又想哭了。
秦陸少不得哄了一陣子,“寶貝,你老公是個男人,是男人都會吃醋的!”
她眨着眼,晶瑩的淚水還在眼睫上,看上去漂亮極了。
秦陸不覺有些癡傻,大手撫着她的小臉蛋,輕嘆一聲:“難怪馬思隱這般放不下。”
說完,吻上她的脣瓣,輕輕地含着,極盡溫柔!
那潔先是掙了一下,想說自己的脣有些疼,但是他技巧那麼好,那麼溫柔,她不自覺地張開紅脣,勾着他的進來…
“小妖精,還說不想…”他緩緩地壓倒她的身子,輕輕地呢喃,“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