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看着沒有離開的秦陸睜大眼,秦陸的脣角微微彎起,一身清爽的樣子讓她恨得牙咬咬的。
“秦陸,你留下來吃早餐會不會遲到?”她坐到他對面的位置,目光有着警告。
秦陸淡淡一笑:“沒有人給我打考勤!”
她無話可回,好吧,他是那兒最大的官,遲個到算得了什麼?
齊遠山瞧着那潔,“小潔,不許這麼沒有禮貌,秦陸一大早趕過來陪我吃早餐,有這份心很難得。”
他是標準的兩面派,而那潔有苦說不出。
這人,明明昨晚賴在她房間裡的,但她又怎麼能對自己的爸爸說自己和這個男人睡了一張牀。
她垂下臉蛋,開始吃起早餐。
那委屈的小模樣讓秦陸笑了起來,對齊遠山說:“爸,小孩子難免有些小脾氣,不礙事的。”
他這麼說着,那潔心裡更不爽了,這人說得她多無理取鬧似的,明明是他死皮賴臉地睡在她牀上。
瞧出她不爽,秦陸也沒有再說,只是摸着她的頭,臉上一臉的溫柔。
齊遠山瞧着小兩口這模樣,淡笑着:“別說了,快吃吧,一會兒秦陸還要回部隊呢!”
那潔的眉頭輕皺了起來:“你今天生日也要上班嗎?”
秦陸的脣輕揚了起來:“要是你讓我不上,我就不去了!”
她不說話,低頭吃早餐。
秦陸的聲音帶着笑意:“那就說定了!”
她擡起頭:“我還得去醫院。”
她離開醫院幾天了,好幾例病人的情況想去了解一下,畢竟手術是她做的。
“我陪你去就是。”他想也不想地說着,“正好我也要找王院長有事兒!”他一句話堵得她死死的,沒有話回!
那潔的脣動了動,在齊遠山而前她也不敢多說什麼。
於是早餐後,他就開車帶她去了醫院,下車的時候,正好碰到趙寅趙大主任。
那潔的臉孔有些燙人,急急地打了個招呼就到大樓去了。
秦陸沒有立刻走,而是和趙寅一起抽了一支菸!
趙寅瞧着他們一起來,雖然說早已經說服自己放棄,但是心裡還是失落落的。
秦陸一邊抽着煙一邊目光深沉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這個男人對他的寶寶有很濃的興趣,他可以嗅到趙寅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雄性求愛的氣息。
當然,他不會失了風度地上前去挑破,男人有時候不需要多一兵一卒就可以將對手擊退。
秦陸抽菸的時候,手上的婚戒閃着幽幽的光芒,幾乎刺痛了趙寅的眼睛。
他苦澀一笑,“首長什麼時候和那醫生結婚的?”
其實他想問的是,如果真是六年前結的婚,那時,那醫成年了嗎?
如果沒有成年,這段婚姻是不是無效!
在某些方面趙寅和秦陸一樣,是有些完美主義的,像那潔這樣屬於過別的男人的女人,他是不應該再去想的,可是他剋制不了。
或許得不到是一種遺憾,反而讓人更放不下吧!
秦陸夾着煙,緩緩地說,“這輩子我也不會放開她的。”
這算是對他的警告吧!
趙寅點點頭:“我知道。”
他沒有什麼可以和秦陸爭的,除了放棄他什麼也不能做。
“如果可以,我會調她去別的地方!”秦陸淡淡地說着,趙寅和別的毛頭小子不同,讓他多多少少會有危機感!
他的話讓趙寅輕笑一聲:“首長也會不自信嗎?”
秦陸望着他,好半天才淡漠地說:“我是怕你痛苦!”
這個小東西,有一種讓他抓狂的感覺,更何況是得不到的趙寅!
趙寅的表情有着剎那間的呆滯,許久之後才幹澀地說:“是啊!這樣也好!但是,我想她不會同意的吧!”
他媽的,被他說中了,秦陸心裡是十分不爽,他真的拿那個小東西沒有辦法!
將手裡的菸頭扔到地上,牛皮皮鞋用力一踩,踩熄後,他輕點了下頭就朝着那潔的方向而去。
趙寅沒有立刻跟上去,而是又抽了兩支菸纔上去。
秦陸到了普外,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緊張——
軍長大人過來,一個一個地不敢馬虎,全都全神貫注地做着事情。
那潔正在看前些天病例,見他杵在她身後,輕皺了下眉頭:“你不是要去找王院長的嗎?”
他笑,拉了個椅子在她身邊坐下,“我等你好了一起去!”
她愣了一下,“你們談事情沒有必要拉上我吧!”
秦陸笑笑:“經費的事兒,你也有功勞,所以王院長要求將你一起帶上。”
將自己推得乾乾淨淨的,那潔抿着漂亮的小嘴兒,板着臉,繼續低頭看着手裡的檔案:“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他忽然幽幽地說了一句:“好像那款子還沒有到醫院的帳上吧!”
她擡眼,瞪着他:“你不要臉!”
他就笑:“我的臉就在我腦袋上,想不要也不成!”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面孔上,真的不要臉地說:“不信的話你摸摸!”
那潔氣極,這個流氓!
但她還是耐着性子將手裡的病例給看完了,一共五個病人,有兩個已經出院了,她得去看看還住着的院的三個病人。
起身往門外走着,秦陸連忙跟了上去。
她冷着臉說:“我要去巡視病房,你也要跟着去嗎?”
秦陸穿着一身軍裝,和她半排走着,本來麼,這裡就是軍醫院,軍人出現也是正常的,但是他肩上的星星那麼多,這麼大的官跟在一個年輕的醫生後面就有些不正常了。
秦陸一點也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他喜歡跟着自己的老婆不行嗎?
那潔一直冷着臉蛋,但是推開病房的時候,她的小臉瞬間換成了淡淡的微笑,速度快得讓秦陸驚訝不已。
“王媽媽,感覺怎麼樣了?”那潔走到病牀前,親切地對牀上的一箇中年婦女說着。
王女士想坐起來,那潔連忙按住了她的肩,她坐在牀邊,問了幾句後,輕柔地說:“將衣服撩開,我替你檢查一下傷口。”
秦陸就站在一邊,王女士手已經撩開了,但是又看了看秦陸,才說:“這位長官!”
那潔本來差點都忘了秦陸了,這會子才掉頭,“你去外面!”
秦陸倒是配合,“我去外面,一分鐘後再進來。”
他的話讓那潔又好笑又好氣,哪有人這樣的!
但是在病人面前她也不好和他怎麼的,於是點頭,“那你快出去!”
這麼說着,王女士倒是不好意思了,一邊撩着衣服,一邊說:“我都是五十來歲的人了,那位長官哪會多瞧一眼,又不是小姑娘。”
那潔輕輕地掀開那紗布,仔細地檢查着傷口,一邊回答她的話:“就是八十歲,也得迴避,男女有別麼!”
“你說得對!”王女士仔細地看着那潔的臉蛋,“那醫生,你長得真好!有男朋友了嗎?”
那潔聽到她這麼問,回答得十分謹慎:“有了!”
這時,秦陸也推門進來,正好聽到她的回答,表示很滿意。
王女士有些可惜地說:“我還想着你要是沒有的話,我倒是可以介紹幾個不錯的男孩子給你!”
那潔有些不自在,她望了望秦陸,秦陸也看着她。
一會兒,他忽然摟着她的肩,對病牀的王女士說:“王媽媽,我和那醫生已經結婚六年了,老夫老妻了!”
王女士愣了一下,一會兒纔不好意思地說:“這樣啊,真不好意思,我看那醫生這麼年輕,纔想着給她介紹男朋友的!”
打量着秦陸,英俊非凡,少年得志,不由得說,“那醫生真有福氣啊!這俗話說得好,學得好不如嫁的好啊!”
那潔的臉有些微微紅了,想走,但是王女士卻熱情地拉着她的手不放,一邊對着秦陸說,“長官,你不知道,我這病拖了三四年了,一直除不了根,沒有醫生敢動這個手術,別看那醫生年紀小,這刀子上的功夫叫一個麻利呢!”
她的臉上盡是感激,那潔可以理解病患的痛苦,還有在解除了病痛之後的那種輕鬆。
她輕聲說:“這是我們醫生該做的!”
但是秦陸不同了,他那個自豪啊,驕傲啊,“我家小潔當初學醫的時候,連血都不敢碰,差點就放棄了!”
這種醜事他也拿來和別人說?
那潔白了他一眼,爾後冷哼一聲:“那是你讓我放棄的好不好,我始終是堅定理想的!”
秦陸就笑,摟着她的肩:“老婆英明,現在終於成爲了最厲害的醫生了。”
她看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輕咳一聲:“秦陸,現在是上班時間!”
他抿脣一笑,接着就放開了她的身子。
王媽媽笑得眼都眯了,一個勁兒地說:“那醫生,你去忙!”
那潔點點頭:“你好好休息,再過三四天就可以出院了!”
她說完,就走出病房,秦陸自然是步步緊跟着。
到了外面,她纔要去其他病房裡巡查,秦陸卻一把拉着她的手往一旁的男用洗手間裡走去。
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擺脫不了。
軍醫院的洗手間環境不錯,全是間隔開的,保證了絕大部分的隱私——
只是絕大部分,因爲不隔音!
那潔也不敢大聲地反抗,這要是被人聽見了,她還做人啦?
被他扯進一間單間,身子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他的身子緊緊地壓制着她的。
“你瘋了?”她咬着低聲地說:“快放開我!”
秦陸的身子緩緩地廝磨着她的身子,那軟軟的觸感讓他身體一陣緊繃,熟悉的慾望在體內橫行霸道着。
他結實的大腿擠進她的雙腿之間,一隻大手扣着她的雙手,舉高,這樣的姿勢讓她動都不能動一下。
“秦陸你想幹什麼?如果你剋制不住你的下半身,醫院裡有專門自已安慰的器材,你可以選一個適合你的,隨時可以解決你的生理需要!”她的面容上滿是怒火,小嘴絲毫不留情。
秦陸的眼微微眯了起來,聽聽,他都聽到了什麼?
他的那個乖寶寶竟然說出了這麼勁爆的話來,是他教育太失敗了。
頭俯下來,脣貼在她的脣側,她倍覺羞辱,別開頭去不理他。
秦陸低低地笑了:“買那個還得錢不是,有個現成的老婆不用,用那東西幹嘛?”
她不說話,他又惡劣地說:“我們得節約資源不是,將東西留給更有需要的人,比如——”
他的臉上閃過一抹嘲弄:“比如趙寅?你說是不是?”
他的脣只移動了一下就貼在了她的脣瓣上,她的脣此時一點溫度也沒有,明顯地被他氣壞了!
那潔終於轉過頭,擡眼瞧着他的眸子:“你無聊!”
她知道他的意思,還不是指趙寅對她有想法,也許會對她yy什麼的,但是別人的腦袋長在別人的頭上,她無從控制!
她盯着他,他也帶着冷漠的眼神瞧着她。
明明兩個人的距離那麼近,但是他們都散發着一種冰冷的氣息,更像是一種較量。
許久之後,秦陸的脣輕輕地動了:“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怎麼樣?我就是不喜歡他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是不喜歡他用那種眼神瞧着你!”
他每說一句,身體就壓向她一分,說完的時候,她羞惱地感覺到他身體已經堅硬如鐵了。
他的脣是冰冷的,但是他的身體卻熱得像是熟鐵一樣,熾着她的身子。
“你神經病!”她脫口而出!
秦陸的眼神裡有些冰冷,也有着一抹狂亂。
他伸出一隻手放在她細緻的小頸子上,輕握,他的力道很輕,但是他的眼神讓她覺得他隨時都有可能捏斷她的小脖子!
秦陸的脣移到了她的頸子,那溼滑的舌頭遊移在她的肌膚上,那種觸感讓她難受極了,說不清是炙熱還是冰冷——
她微微地扭動着身子,頭仰着喘氣。
秦陸的牙開始啃咬着她的頸子,大手也微微握緊,聲音低沉惑人:“寶寶,說你是我的!”
她拼命地呼吸着空氣,想將體內的那股悶熱給揮發掉…
她無法反抗,但是她也不想理會他的無理取鬧和神經質!
對於她無聲的反抗,秦陸冷笑一聲,他牙齒咬着她醫袍的扣子,一顆一顆地咬開,敞開後,他繼續咬她襯衫的扣子,直到光潔的肌膚出現在他面前。
他吮吻着她迷人的肌膚,一邊含糊地說:“你還有一次機會,否則,我直接在這裡要了你!”
那潔氣極,他除了這樣惡劣地要求她,他還會做什麼?
身子無力地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但身後的涼意一點也不能降低她體內的火熱。
心頭惱怒着,她吐出幾個字:“隨便你!”
秦陸終於擡眼,身體上移,這個動作和她的身體有着最直接的摩擦,兩人都呻吟了一聲,很舒服,但更多的是磨人!
他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瞧着她,“這是你自己說的!”
她還沒有說話,他就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大手也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游移着,那速度,那兇猛的勁兒,真真地很有雄性的味兒。
那潔抿着脣瓣,不肯就範。
但是秦陸有的是辦法,伸手捏住她尖美的小下巴,她就迫不得已地張開小嘴,迎接他火熱的舌尖!
她的柔弱讓他低低地笑了起來,心情也好了許多,一邊撩着她!
那潔只能緊緊地咬着脣瓣,纔沒有發生聲音。
此時,他已經將她的手給鬆開了,她真的怕掉下來,雙手緊緊地抱着他的頸子,小臉擱在他的肩上,嗚嗚地可憐地叫着:“不要!”
秦陸的大手還在點着火,她的身體騙不了他。
秦陸原本也只是嚇嚇她,這是洗手間,隨時都有人會進來,他當然不會讓他的寶寶這麼委屈,但是明顯的,她當真的。
於是男人的劣根性出來了,他的大手扳正她的小臉,那小臉上竟然有着斑斑的淚痕,看起來就讓男人想瘋狂地佔有她。
秦陸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也會有這種想法,但這時,他更想徹底地征服她。
捏着她的小下巴,湊上脣,輕輕地含着她的小嘴,沙啞着聲音:“叫我老公,說你是我的,就放過你!”
她可憐巴巴地瞧着他,好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秦陸就一下一下地吮着那嬌豔的脣瓣,嬌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好半天也捨不得鬆開嘴!
那潔輕顫着身子,兩人處於公衆場所,那種刺激感是平時沒有的。
她害怕極了,一直繃着身子。
秦陸心裡有些邪惡地想着,此時如果佔有他的寶寶,那滋味該是怎麼樣的銷魂?
就在兩人的慾望一觸即發的時候,有兩個男人走進了洗手間,一路走着還一路說着話。
“趙寅啊,這次的學術討論會,就由你和那潔去吧!那潔雖然纔到醫院不久,但是業務水平是很不錯的。”
趙寅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他有些顧忌,主要是秦陸!
接着,響起了流量不一致的放水聲音,那聲音近得嚇死人啊!
他不知道,就在他們談論着這個的時候,秦陸本人正壓着他心裡的女神在男用洗手間裡,身體還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聽着這樣的對話,秦陸有些惡劣地將她的身體又壓緊了些,幾乎將她的骨頭都要壓碎了,她惱怒地捶了他的胸口一記:“混蛋!”
他輕笑着,“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就將你推出去!”
此時,她的身子衣衫不整,要是出去,她真的沒有臉見人了。
那潔咬着牙,“不說!”
她就不信,秦陸真的敢對她怎麼樣。
秦陸當然不會,但是他有更狠的——
雖然有隔間,但是這上面是空的,也就是說,比較高的男性站直了,是可以看得見隔壁的。
秦陸輕咳一聲,“是王院長啊!”
他一說話,那潔就急死了,要是王院長探過頭來,這不!
果不其然,王院長立刻就回了個聲:“秦大首長?你在這裡啊!”
他很正常地就往這邊看着,秦陸站起身體的同時,用力將懷裡小女人的小腦袋往下壓,直到確定隔壁的人看不見爲止!
但他忘了,他和那潔本來就是緊貼着身體的,這麼一壓,她的小臉正好對着……
他不舒服地動了一下,想挪開,但是急亂之中,她的小臉也想擺脫灼熱的觸感,於是兩人同時移開,竟然是一個方向,這樣,反而越擦越熱,如此反覆,他們都要瘋了。
最後秦陸放棄了,索性按着她的小臉不讓她動。
這纔看向王院長的方向,“嗯!一會兒我去你辦公室找你!”
王院長也有些不自在,畢竟剛纔自己談論了人家的老婆,而他也有些不安,這事兒被秦陸知道了,那潔還能去嗎?
王院長其實是十分器重那潔的,想着,以後趙寅當了院長後,這普外的主任位置由那潔接手,這光有技術當然不行,得有資歷,所以現在纔想着方子給她多些資本。
但這話,說給秦陸聽也沒有用,男人對情敵向來是沒有理智的。
這時,趙寅也完事兒了,因爲和秦陸的關係有些不妥,便先行離開了。
秦陸看着王院長,“這事兒王叔叔做主就是了!”
王院長那個詫異啊,這秦陸是轉了性子了?
他哪知道,女主角在秦陸的腿下蹲着呢,秦陸哪會說出什麼反對的話。
說不出來是掉氣兒了?
其實秦陸並不是沒有自信,一個趙寅並不算什麼,主要他不喜歡別人打他老婆的主意。
一起出國去學術交流?
想都別想!
但是麼,他也聰明瞭,小東西不喜歡他管她的事兒,他就只能暗着來!
王院長也是個老薑,瞧着秦陸的眼神就猜出了七八分出來,但是他沒有吱聲,心裡就有了底了。
看來,這趙寅是要犧牲了。
“秦陸啊,你幹啥在這裡站這麼久?是不是泌尿系統出了點問題了?”王院長早就解決完了,看着秦陸還在那裡於是就有些奇怪地問着。
他這麼一說,那潔就緊張了,小臉微微顫了一下,那觸感讓秦陸悶哼了一聲。
“秦陸,怎麼了?”王院長那是更奇怪啊!於是推開隔間的門就要往他這邊來:“王叔叔來幫你檢查一下,王叔叔可是男性泌尿科的專家!”
秦陸立刻橫了一隻手在門上,淡笑着說:“我就好了,你去辦公室等我吧!”
王院長看着他的臉色,卻屈解了,“秦陸,有問題要及時瞧,否則嚴重的話會影響夫妻生活的。”
秦陸怔了一下,露齒一笑:“我那方面很正常,不信下次你可以問問那潔!”
王院長老臉一紅:“我怎麼方便和小潔討論這種問題。”
他說着,揹着手走出去。
秦陸看着,這才拉起身下的小女人,但是她蹲的時間長了,竟然腿一軟差點又掉下去。
秦陸連忙拉着她的身子,讓她輕靠在自己身上,溫柔地說:“好點兒了嗎?”
大手撫着她的小腿,還是挺心疼的,那會子,她對着他那兒,想必也不舒服吧!
那潔好一陣子才緩和了下來,一能動了,就立刻推開他的身子,徑自往外走去。
可是她沒有想到,才走到男洗手間的門口,就碰到了回頭的王院長。
兩人一照面,一個難堪一個錯鄂!
那潔加緊腳步離開了,王院長看着出來的秦陸,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我們打擾了你和小潔的好事兒?”王院長揚了揚眉頭問着。
秦陸目光望着那潔消失的方向,嘆了口氣:“差不多吧!”
竟然沒有能讓她說出那句話來,真是可惜得很!
王院長手裡拿着某著名治療泌尿方面的藥過來,秦陸低頭看着,皺了下眉:“王叔,我沒有那方面的毛病!”
王院長笑:“現在我知道了!”
不僅沒有問題,還那個過剩!
家裡胡搞還不夠,還到醫院來搞!
語重心長地看着秦陸,輕拍了他的肩:“叔叔知道你這幾年過得苦,一個女人也沒有,但是,這子彈也不能一下子用光不是,得細水長流!”
秦陸低笑一聲:“我知道!”
王院長和他一起走向他的辦公室,兩人坐定後,又開了些男人間的玩笑,這才談起了正經的事情。
秦陸手裡夾着煙,完全是一副煙槍的姿勢,抽了一根後才說:“經費已經打到醫院的帳戶上了。”
王院長那是喜上眉梢啊!
別看他和秦司令的私交篤定,但是秦小子可一點也不好糊弄,說是那潔出診的事兒才解決經費的,但是他心裡明鏡似的,秦陸是經過考查,深入研究後才決定撥這筆款子的。
開心之餘,不免感嘆了幾句。
“王叔叔得了吧,你那套只能騙騙我家小媳婦兒!”秦陸拋給他一個嘲弄的眼神,讓王院長有些汗顏。
但是他的心裡又將秦陸佩服得五體投地,豎了個大拇指:“好樣的,小潔被你教育得服服帖帖的。”
這不,連廁所門都上了!秦陸還有什麼‘愛好’得不到滿足的!
秦陸自然知道王院長的心思,淡笑着:“不是你想得那樣,沒有發生什麼事兒,小潔不會喜歡的!”
換言之,就是他想,小潔不肯!
是這個意思吧?
王院長沒有再問,聰明的男人都是點到即止的,想來秦陸也是怕他用有色眼鏡來看小潔才解釋一下的。
他笑笑:“那出國學術交流的事兒?”
秦陸想了一下,“趙寅去就去吧,但是我會跟着那潔一起去!”
正好過陣子他去美國有些事兒,所以就當是陪她了。
王院長心裡挺高興的,這事兒就算是解決了。
他忽然嘆了口氣,“王叔叔也不知道爲什麼你們當年好成那樣,突然就分開了,雖然那潔現在可能還氣着你,但是我瞧得出來,她心裡還是有你的。”
秦陸吸了煙,幽幽地說:“我知道!”
他和那潔,永遠不可能將對方從心裡除去的,那抹影子已經根生蒂固了,不是輕易就能拔除的。
他感覺到,她心裡的抗拒是因爲她怕。
怕接受他以後會被他再次傷害嗎?
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雖然他不曾背叛過她,但是當年是他錯了。
他碰到安雅的時候,用她來試驗病情,讓小潔碰到了。
如果他不用那樣的法子,小潔不會被車撞,不會心裡留下那麼重的傷。
他曾經對齊遠山說他太殘忍,明明知道小潔心裡的傷口卻不讓它癒合,他記得齊遠山是這麼回答他的,“秦陸,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愛情,你和小潔的開始就是不公平的,現在讓你承受一次屈解,我覺得很公平!”
他無話可說,所以,他不能解釋,只能用他整顆心來融化她。
他可以感覺到她內心的柔軟,偶爾,她會露出那種如夢似幻的眼神瞧着他,但也只是瞬間,多的時候,又是那副冷漠或者是不在意。
他多想將她緊緊地鎖在懷裡,告訴她,他的心裡從來只有她,他沒有背叛過。
但是他心虛,不是因爲安雅,而是他真真切切地因爲那些照片而排斥過她。
是他的毛病傷害了她,這是不公的事實。
他想,這也是齊遠山不滿的原因吧!
他秦陸,明明知道自己有那病,還自私地娶了她。
換成任何一個父親也是無法接受的吧!
想到她躺在手術檯上的模樣,他心痛得幾乎死去,齊遠山那時的傷痛並不亞於他吧!
秦陸的臉孔因爲回憶而越發地深邃了起來,他摁熄了手裡的煙,站起來:“王叔,我先走了!今晚別忘了去!”
王院長跟着站起來,微微一笑:“我更加等着你和小潔有好消息傳來,好好地努力生個大胖小子,讓司令高興高興。”
他的話讓秦陸心頭一動,他想到那潔那天吃藥的情形,心頭有了主意!
他走出去的時候,直接到了那潔的辦公室裡,她還沒有回來。
秦陸就坐在她的位子上,隨手翻看着她桌上的病例。
忽然,他看到了一份關於‘潔癖’的病人案例。
他的臉色一變,觸到了內心的那根弦,立刻合上了。
那一刻,他竟然感覺到自己的脆弱,像是回到了六年前,他對她排斥的時候,那種無力感!
倒在椅背上,感覺呼吸都凌亂了些。
就在這時,那潔回來了,有些奇怪地瞧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奇怪地瞧着他。
秦陸擡眼,望着她如玉般的小臉蛋兒,目光有些茫然。
忽然他輕輕地問:“今天還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嗎?”
她搖了搖頭,將手裡的東西放在桌上,然後示意他離開她的位子。
秦陸站起來,她正要坐下去的時候,他卻一把拉着她的手往外跑去!
他要立刻,馬上擁有她,證明那場惡夢都過去了,現在的他能給她幸福!
她愣了一下:“秦陸,你怎麼了?”
他拉着她的手,在醫院的過道里跑着…
到了電梯裡,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盪,捧着她的小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身子被壓在電梯的牆壁上,面前是他異常灼熱的身子,她無力地吐出:“有監控!”
秦陸伸出一手,將上面的那個攝相頭給拽了上來,隨手扔在地上。
然後繼續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
靈活的舌在她的小嘴裡放縱的糾纏着,一次次地吮着她的味道。
大手撫着她的美妙的曲線,是的,他現在的身體很熱,他要佔有她!
立刻,馬上,一分一秒也等不了!
一隻手在電梯的鍵盤上按了幾個數字,電梯立刻停住了,而且上面的數字也不亮了!
“秦陸…”她的聲音顫着,身體也抖得不像話。
秦陸摟着她的小身子,雖然身體要爆炸了,但是他的語氣卻十分溫柔,“寶貝,別怕…不會有人進來的!”
這部電梯他設了密碼,就是專業人員過來也打不開!
她顫抖着,知道他要做什麼,秦陸望着她的小臉,雙手捧着,一次一次地吻着她的脣,安撫着她讓她不要緊張。
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抖得不像話,緊繃着,他哄着騙着,讓她爲他綻放開來…
在疼痛與快樂中,他有些激狂地佔有了她…
一次過後,他替她整理了衣服,打開電梯走到停車場,將她放到車上,然後輕聲地說:“我們回家好不好?”
她的身子軟在座椅上,還沒有從剛纔的餘韻中緩過來,那如火的玉容,讓他的內心一陣騷動。
車子開得有些快,秦陸真的覺得有些奇怪,明明纔要了她一次的,那是那迫切的心情,比剛纔一點也不少。
那潔歪着小腦袋,腦子裡亂亂的。
直到他將車子開到西峮府的時候,他抱她下車,她才捶打了他的胸口:“我還在上班!”
他低笑着:“那一會兒我幫你請假?”
她氣得咬了他一口,秦陸抱着她來到他二樓的臥室,他沒有直接做,即使他瘋狂地想要…
抱着她替她洗了個澡,讓她舒服一點兒,放她到牀上。
可是等他洗完澡的時候,走到牀邊一看,她已經睡着了。
秦陸掀開被子上牀,抱着她只着浴袍的身子,呢喃着:“寶寶,我想要你!”
她睡得有些迷糊,但是不算深,睜開眼…看着他放大的俊顏!
他知道這時候的她最是好誘拐的時候了,大手撫着她的小臉,親着她的小嘴兒,一次一次地哄着她…
那潔只感覺到他的身體好溫暖好舒服,她嘆着氣,小身子依在他的懷裡,任着他的大手解開她的衣帶,爾後感覺到那帶着薄繭的手遊移在身體上…
她的小手抓緊他的浴袍,忍不住低聲地哼了兩句,這時,秦陸纔想起一樁事來,他親着她,感覺到她的亢奮,知道她也想要了。
他蹭着她的身子,就是不滿足她,她快哭了。
秦陸這才低啞着聲音:“說,誰是你老公!”
她搖着頭,不肯說。
他就繼續折磨着她,她的額頭滲出了細汗,身子也泛起了粉紅。
秦陸是知道的,她的身子變成粉色的就是動情了,於是更加賣力地取悅她,就是不讓她得到最滿足的快樂,一邊逼迫着她:“說,誰是你老公!”
那潔的眼裡透着迷離,她望着他情動的臉孔,還是忍不住伸出手來,摸着他俊逸的五官,“秦陸…”
他不滿意,繼續撩撥着她:“說完整的!”
她嗚嗚兩聲,爾後低低地說:“秦陸是我老公!”
他深深地瞧着她嫣紅的小臉蛋,狠狠地說:“記住是誰在幹你的!”
一舉佔有…
他一股作氣地做了下去,直到下午三點的時候才鬆開她。
她的臉上滿是潮紅,還沒有回過神來,小身子輕輕地顫着,他幾乎忍不住又要撲上去了!
不過,他們的肚子都餓了,還有就是吃完飯還得去母親的沙龍讓她做造型!
秦陸抱着她,給她泡了個澡,瞧着水裡她潔白的身子上沒有一處好地兒,他有些懊惱——
這晚上怎麼見人?
禮服至少都得是露胳膊的吧!
他的眼神莫測,那潔也有些奇怪了起來,低頭一看,驚了一下,爾後火大的撲到他身上,又捶又打的——
“滾蛋!你讓我穿什麼去?”
秦陸無奈地捉住她的小手,她這麼光着小身子撲在他懷裡,雖說是打他,但是那力道,卻是軟得和棉花一樣,他竟然又情不自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