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動,咬着她粉嫩的小耳朵,“你想想辦法!”
她能想什麼辦法?
臉紅紅的,不高興了,就咬他的頸子,咬他的耳朵,最後,小嘴來到他的脣邊,咬他的脣。
她真的是咬,一點也沒有輕,還挺疼的,秦陸哪將這一點疼放在眼裡,他的脣微微上揚,爾後抱着她到了岸邊,將她放到沙發上。
他拿了條毛巾,蹲下身子開始爲她擦拭身體,擦得很慢,她咬着脣,又不能動,只能任他擦着…
但是他哪邊也不放過,她只能咬着脣,不讓自己低吟出聲,浴室裡面很溫暖,秦陸擦完後,走到吧檯邊——真是極致的享受啊!
他倒了一杯紅酒過來,仰起頭喝掉,爾後傾身吻住她的小嘴,強迫她喝下去。
只要他的寶寶喝醉了,就什麼都聽他擺佈了。
那潔搖着頭,不肯喝,她的身體有些抖,秦陸安撫着她,大手撫着她的背,“寶寶,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不斷地吻着她,終於她的小手纏上了他的頸子,開始熱烈地迴應着他…纏綿中,他佔有了她的身子,她羞憤欲死……
瘋狂地幾次過後,她的聲音嘶啞之際,秦陸解開了她的雙腳,抱着她走到大牀上,又溫柔地做了一次!
事後,他不斷地吻着她的小臉,說着對不起。
她的身子上全是他的吻痕,他有些內疚,想不到這藥那麼厲害—
直到現在,他見了她的身子,還會立刻衝動。
但是他的寶寶承受不了再多了,他只得哄着她,等她睡着之際,走到浴室裡解決了一次才稍緩。
那潔醒來的時候,是在專機上的。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一邊的秦陸立刻感覺到她醒來,傾身過來,溫柔地問:“寶寶,想吃點什麼?”
她的臉上還有着倦意,他知道她累壞了。
從到了美國,她幾乎承受了他十數次,這在以前是沒有過的。
過去,他就是再貪歡,也會控制在五次之內,偶爾纔會有個七八次的。
這次,是他不好!
或許,他明知道那杯酒有問題,卻故意沒有防備,爲的,不是和楊文清劃清界線,而是滿足自己的可恥慾望!
——絕不能讓小潔知道!
不然以後,還能讓他碰嗎?
那潔看着秦陸,一開口聲音有些嘶啞:“秦陸,現在幾點了。”
他穿着休閒服的身子頓了一下,爾後回頭笑着:“寶寶,我們現在在飛機上!”
她呆了一下,望着身下的大牀,爾後疑惑地瞧着他。
“專機!”秦陸簡短地解釋着,爾後走過來,先將牛奶送到她脣邊:“喝一點。”
她皺着眉頭,“秦陸,我不想喝這個!”小臉可憐巴巴的。
秦陸勾脣笑着,坐到她身邊,哄着騙着:“多喝牛奶,對皮膚有好處。”
他最喜歡她一身柔細的皮膚了,想着將它們養得更好一些。
她瞪着他,噥了一句:“色狼!”
但還是乖乖地喝了,秦陸得了便宜還笑着說:“寶寶真乖,知道爲我謀福利了。”
她的臉紅紅地瞪着他,他笑笑摸摸她的頭。
又親自烤了熱麪包,一片一片地撕下來喂她吃下!
她小口地吃着,一邊望着他的臉孔,忽然問:“秦陸,你是從哪裡學來的賭術?”
他捏了她的小鼻子,“是不是很崇拜我啊?”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爾後垂着頭,吶吶地說:“有點吧!”
秦陸的心裡溢滿了一種感動,他索性抱着她,開始爲她講解。
到最後,她張大小嘴,吃驚地說:“那,我們家的司令是老千?”
天哪!天哪!剛正不阿的秦司令會是老千?
她實在是不太能想象得出來!
秦陸看着她張着的小嘴,實在誘人的很。
身體裡的那股子慾望又蠢蠢欲動起來了,他將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身前一扣,她立刻倒在他的懷裡。
“秦陸…我還沒有吃完…”她的神情脆弱,因爲在他的眼裡,看到了熟悉的欲色。
秦陸將麪包放在牀頭櫃上,低低地呢喃在她的脣邊,“寶寶,一會兒到家再餵你!”
他迅速而精準地吻上她的脣瓣,她快哭了,捶打着他的肩:“放開我!”
她到現在身體都痠麻…還有一種羞人的微痛!
秦陸的大手緩緩地扯開她的衣服,灼熱地吻落下,她顫着身子接受了他的熾熱…慾望勃發之際,她抓着他的背,落下了眼淚…
飛機,緩緩地在機場降落…
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的聲音:“少爺,到機場了!”
那潔驚慌地想推開身上的男人,秦陸一把按着她的身子,仍是堅定地將事情給辦完…
五分鐘後,他穿上衣服開門,對着外面的機務人員說:“等十分鐘!”
說完,走回房邊。
那潔的臉上還帶着淚水,揹着身子不理他。
壞男人,臭男人!
整天的邪惡思想,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秦陸的手臂橫在胸前,他好笑地瞧着她:“再繼續說,還有什麼?”
她猛地回頭,也忘了自己的裸身,呆呆地瞧着他。
天,她說出來了嗎?
秦陸的脣微微上揚:“對,你說出來了!”
,你說出來了!”
天!她捂住自己的小嘴,完全不敢相信!
“下半身思考?嗯?”他壓到她身上,將唯一的被子給扯掉。
她捂住臉:“秦陸,不許說了。”
話語雖兇,但是卻有力無力啊!
秦陸強勢地拿開她的小手,“壞思想?那潔同學,你是這麼看我們神聖的關係的嗎?”
他笑着,然後有些痞痞地解自己的衣服,“那就再壞一次吧!”
她尖叫着,他則不管不顧地壓倒,掠奪,釋放…
這次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那潔全身無力地癱軟在牀上,身體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她瞧着秦陸在穿衣服,他揹着身子,她臉紅了一下。
因爲他的背上,全是鮮紅的抓痕。
那是她的指甲留下來的。
她記得那時,他有些粗魯,她疼,就拼命地抓着他的背…
後來,他倒放輕了力道,只是故意地逗着她,不讓她滿足…
於是她又難受地抓着,比之前還要更用力地抓着!
他後來忍不住了,就按着她的小手,不讓她動,染上情慾的眸子巡視着她的身子…
後來,還是亂了節奏,他們都變得有些瘋狂,這是他們最爲亂的一次。
亂了節奏,亂了章法,完全是怎麼盡興怎麼來,不管事後會有多累,也不管門被敲響了兩次。
她咬着指甲,愣愣地瞧着他的背,挺拔而修長,好看得讓她移不開眼。
秦陸繫好皮帶回頭的時候,就看見他的小妻子盯着她的身體,他笑着走過來,拉起她的小身子,用牀單包好。
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笑着說:“寶寶,想看我的身體,就直說。”
他拿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皮帶上,誘惑地鼓勵着:“自己來!”
她的手一下子掙開,像是燙着了一樣,別開臉,“不要臉!”
他笑,摟着她開始爲她穿衣服:“做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脫光了,要是要臉,哪還做得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這麼坐一夜?”
他挑了下眉,表示不贊同。
那潔哪說得過他,反正他是個不要臉皮的人,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她坐在牀上,讓他幫自已穿上外套!
下牀的時候,她的眉心皺了一下,秦陸有些緊張地問:“寶寶,你怎麼了?”
她皺着眉,委屈地說:“秦陸我疼!”
“那裡疼?”他小心地檢查着她的身體,這裡摸摸那裡動動。
那潔紅着臉,倒在他的肩上,輕輕地說了句話。
他微微一愣,爾的明白過來。
他抱着她的身子,走出機艙。
外面,老李的車子正在等着,看到自家少爺抱着少奶奶出來,笑着迎了上去,“少爺少奶奶,玩得開心吧!司令和太太在等着你們回去午飯呢!”
秦陸抱着那潔坐上車子,他看着她不舒服的表情,於是對前面的老李說:“去軍醫院吧!”
老李微微愣了一下,爾後立刻將車子掉頭,有些擔心地問:“是少奶奶不舒服嗎?水土不服吧!”
秦陸的耳根微微泛紅,含糊地說:“大概是吧!”
他抱着她,安慰着,“寶寶,一會就到醫院了。”
她將小臉埋在他的懷裡,低低地說:“秦陸,我不想去。”
他愣了一下,想起上次懷孕烏龍去醫院的事情,大概是那個醫生說的話讓她不好意思了吧!
而現在,她不想去,大概也是怕發生同樣的事情。
他吻着她的小臉,低沉着聲音:“寶寶,一定要去的,萬一嚴重了怎麼辦?”
他有些自責,雖然是楊文清給他下了藥,他明明可以用別的方法來解決的,卻硬是讓她承受了那麼多次。
他內疚地說:“寶寶,這次一定讓你休息幾天!”
她臉紅透了,打了他一下身子,“李叔還在前面呢!”
老李是聽見了,他是過來人,明白着呢。
於是笑呵呵地說:“少奶奶沒事的,回頭讓太太說說少爺,總這麼蠻幹不成啊!”
他說得那潔更不好意思,頭埋得更緊了些。
秦陸輕咳了一聲:“李叔,注意開車吧!”
不要說那潔了,就是他,也有些不自在!
沒有人會喜歡將自己牀上的那點子事情放在臺面上講的,男人間開個玩笑沒事,但是寶寶還在,老李也老大不小了,也這麼不正經!
他這麼想着,那潔忽然咬了他的耳根,紅着臉說:“你們家,從上到下,就沒有一個正經的!”
他一怔,爾後笑了,笑意讓他的俊顏放鬆了些,摟着她的身子輕聲地哄着:“一會兒就到了,寶寶你睡一會兒。”
今天在飛機上,兩人幾乎一直做着,做得激烈,她肯定是累壞了吧!
到醫院的時候,她迷糊着被抱了進去,秦陸當然緊張地要求來個全身檢查。
王院長親自瞧了,最後,叫上秦陸到他辦公室裡。
他遞了一支菸給秦陸,秦陸謝絕了。
“秦陸啊!你是新婚,叔叔是知道的,不過也要適當地節制一些。”王院長嘆口氣,“小潔是經期才過吧?”
秦陸的俊臉有些微紅,輕點了下頭:“嗯!”
一會兒有些着急地問:“有沒有問題?”
題?”
王院長笑笑,“沒有什麼大事兒,就是以後剋制一下,你是當兵的嘛!小姑娘哪經得起你那麼折騰。”
他站起來,拍拍他的肩:“帶她回家吧!一個星期之內,不要有性生活了!多多少少有些受損了!”
秦陸面孔紅着,道了謝,回到檢查室的時候,他的寶寶正坐在牀上,有些呆愣。
事實上檢查的時候,她是睡着的,秦陸一直抱着她,就連衣服,也是他解開的。
看見他進來,她微微回了神,小臉上有點慌,“秦陸我沒有事吧!”
他微笑着:“當然沒有!”
抱着她去了車上,其實秦陸現在不太想回秦公館,因爲少不得又是一陣臭罵!
等着他的,不單有臭罵,還有一頓板子。
房車才停到秦公館的門前,秦陸抱着那潔一下車,迎面就是秦司令的龍頭柺杖!
“小渾蛋!盡胡搞了!”柺杖毫不客氣地落到秦陸的身上。
秦陸一邊躲着,還不能將懷裡的人弄不舒服了,倒結實地捱了幾下。
那潔有些急了,連忙跳下來,但是動作太猛,眉心皺了一下,腳一軟,便又倒在了秦陸的懷裡。
秦陸自然是十分地緊張,他連忙抱着她問:“小潔,沒事吧!”
她搖了搖頭,而秦司令則趁機地又打了秦陸的屁股一下。
秦陸挺無語的,他無奈地說:“司令,小潔都這樣了,有事兒一會再說好嗎?”
司令掉頭往廳裡走,一邊走一邊不是滋味地說:“你這個混賬,到國外是交流的,不是讓你去亂性的,這倒是好,將好好的小人兒折騰成這樣!”
秦陸的臉孔有些紅,下人們都在偷偷地笑着。
秦司令板着臉孔:“笑什麼!還不快去拿個軟一點的墊子來。”
奉管家笑着,去了。
那潔不自在極了,像是自己和秦陸正被一羣人給剝光了欣賞!
秦陸身上疼,但是他不在意,咬着她的耳朵,“你不是我們家從上到下,沒有一個正經的嗎?”
現在倒是真的倒實了。
那潔睨了他一眼,秦陸將她放在有軟墊的椅子上,桌上早就擺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
一直沒有插上話的陸小曼坐定,幫那潔親自裝了一小碗的補湯,一邊遞給她一邊瞪着秦陸:“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陸有心逗那潔,自然裝出一副極爲害怕的樣子。
那潔微微笑了一下,那羞澀可人的樣子讓秦陸不由得看得有些癡了,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脣上輕輕地觸着。
她不好意思,嬌喊了一聲:“秦陸!”
他回神笑笑,沒有收回手,只是手:“你脣邊有米粒。”
哦!
她老實地坐在那裡等他幫她,還問:“好了沒有?”
他還在那裡吃着豆腐,秦司令看不過去了,一筷子打在秦陸的手上,喝斥着:“盡弄些邪門歪道來哄騙你家媳婦!”
他這下子可真不輕,秦陸的手都有些紅腫了,他不在意,笑,“老婆不就是用來哄的嘛!”
秦司令吹鬍子瞪眼的,秦陸只當沒有看見,一心只喂他家寶寶吃飯。
陸小曼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秦司令,秦司令雖然表情兇惡,但心裡可樂着呢!
秦陸抱那潔回房的時候,秦司令呵呵笑着:“小潔寶貝辛苦了,秦陸,你好好伺候你家媳婦,一根汗毛也不能落下!”
秦陸一手抱着那潔,然後有些皮皮地立正站好,敬了個禮:“謝首長指導!”
這話逗樂了秦司令,不高興高興地,反正秦陸都要挨板子,這麼一下去,又弄了兩下。
秦陸一邊抱着那潔上樓,一邊抱怨着,“自從你進了門,我就失寵了!”
樓下陸小曼笑,她側着望着司令,“這放心了?”
秦司令老臉有些紅,回頭踱回餐桌前,“我有什麼不放心的,秦陸這孩子,主意大着呢!”
陸小曼嘆了口氣,“是啊!”
別看秦陸和他們說話的時候不正經,對小潔又是那麼千寵萬疼的,其實,私底下,他是個十分嚴謹的人。
以前的秦陸,是不怎麼笑的,也很少和他們開玩笑。
還是小潔進門後,他慢慢地變了。
變得符合他的年紀了!
兩人放下心來,坐着繼續用餐。
樓上,秦陸和那潔的臉都有些紅,神色耐人尋味!
他抱她到沙發上,一手抱着她的小身子,一邊小心地按着她的小肚子。
她趴在他的肩上,聲音很輕地問:“秦陸我生病了嗎?”
爲什麼秦司令會那麼生氣地打秦陸,她剛纔隱隱感覺到,但卻是不是很明白的。
秦陸的臉色深了些,他一邊揉着,一邊柔聲說:“沒有!你只是累着了!”
累着了?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這裡面的深意,小臉燙得嚇人,埋在他的懷裡不敢出來。
秦陸溫柔一笑,親了親她的小嘴,“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寶寶,你是我的妻子。”
她抿着小嘴,好半天才說:“是因爲藥性嗎?”
她覺得有些不正常,秦陸這兩天的需求旺盛得簡直讓人害怕!
他沉吟了一下,輕輕地吐出幾個字:“也不全是!”
不全是?
她愣住了,那還有什麼?
秦
秦陸深覺得有些內疚,他附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她的臉,驀地紅透了,伸手捶着他的胸口:“秦陸你太壞了!”
他竟然,竟然…壞蛋,竟然故意中藥!
不理他了!
她別過頭,不說話。
小嘴翹得好高,秦陸將她抱到自己腿上,讓她背對着他。
自己則從後面抱住她的小身子,湊在她的耳邊低語着:“寶寶,原諒我好不好?”
她沒有好氣地說:“不原諒!”
他就繼續哄着騙着,她還是不理他。
秦陸也沒有辦法,忽然,他看見自己的手有些紅腫,於是笑笑,爾後抱過她的身子,她掙扎了兩下,但是他的力氣多大啊,小姑娘哪是他的對手。
將她跨在他的身子上,他將手放在她的眼前,神色黯然:“寶寶,你看,我都被司令打成這樣了,身上可能更慘!”
她垂眼一看,真的,關節那裡腫得有些高。
有些心疼,她立刻抓着他的手,緊張地問:“疼嗎?”
秦陸的心裡暗笑,但是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當然疼了!還不快幫我揉揉!”
那潔看着那紅腫,心疼極了。
小手幫着他揉着,一會兒,她擡眼,看着他在看她,眼神十分專注。
她臉一紅,“你看我做什麼?”
秦陸淡笑着摟着她的小身子,不正經地說:“寶寶好看啊!”
但是下一秒,他就皺了眉頭,一副十分疼痛的樣子。
那潔心疼,連忙拉過他的手,將那根手指放在嘴裡含着…輕輕地用自己軟軟的小舌頭去安撫他的傷…
秦陸呆了,他的喉結不斷地鬆動着。
她的舌頭好小好軟,那麼軟棉棉地纏着他的手指時,感覺竟是那麼地——震撼!
彷彿,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彷彿全部的血液都從頭腦中抽乾,全都涌到小腹下那一個地方去了。
秦陸暗罵自己一聲,他想忽略這種感覺,因爲他的寶寶真的心疼他,才這麼幫他吸着舔着的,他不應該想那些不該想的事情。
可是,真的很舒服,當她像吸果凍一樣吸着的時候,他悶哼一聲。
她擡起小臉,“秦陸,我將你弄疼了嗎?”
天,她懂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看着她清澈的目光,他只得含糊地應着:“有點疼。”
“那我輕一點。”她又伸出小舌頭,幫他舔着,他可以看到粉嫩嫩的小舌尖,像條小蛇一樣地動着。
一個男人大概也只能忍這麼多了,他一下子擁緊她的身子,大手從她的小嘴裡抽出來,然後低頭吻住她的脣,熱燙的舌尖探到她的小嘴裡,一陣興風作浪。
她推着他,他在幹什麼?
不是有傷的嗎?
怎麼又發情了!
好不容易推開他的身子,她的小臉豔紅一片,瞪着他。
秦陸還沒有吻夠,一把拉過她的小身子就不管不顧地又吻了上去,這次怕她不聽話,就將她的小手捉住,反扣在身後。
這樣,讓她的胸口挺得很高,當他的吻慢慢地移到頸子時,完全可以將她的春色一覽無餘!
她羞怯萬分,這個混蛋,剛纔全是騙她來着。
手哪疼啊!這會兒好得很了。
她哪裡知道男人在慾望面前是可以忽略一切疼痛的,又可以說,慾望可以療傷。
她的身子顫着,害怕地喃着:“秦陸…別…”
他的聲音模糊地傳了過來:“寶寶,我只是親一親。”
她掉下眼淚,哪裡親一親,他都快將她摸遍了。
她的眼淚落在他的臉上,他這才擡眼,望着她的小臉,聲音惑人,“寶寶,你怎麼了?”
她別開小臉不說話。
他立刻住了手,將她的小手也放開了,抱在懷裡乖乖寶寶地疼了半天,她才抽着聲音說:“說好不碰我的,你現在又…”
她的面孔有些紅,倒底是個小姑娘,真是說不下去。
秦陸失笑,摸着她的頭,哄着:“你以爲我真是禽獸啊!寶寶,你覺得我是那種不顧你的身體,只顧着逞自己獸慾的男人嗎?”
她瞧着他,帶着霧氣的眼裡閃過一抹調皮,忽然,她點點頭,還大聲地說:“是的,在我看來,秦陸先生是這樣的人!”
他呆了呆,爾後笑着,伸出手,在她的腋窩下,威脅着:“給你一次更正的機會。”
她扁着小嘴,“就會欺負我,這次,我絕對不向惡勢力屈服。”
秦陸狀似邪惡一笑:“那麼,你等着被惡勢力征服吧!”
她尖叫一聲,想下來,但是腿又被他扣着,她只能臉紅着,被他搔着癢癢!
秦陸停了下來,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俊得讓她移不開眼。
“還說不說了?少奶奶,你想好了!”他的手還放在她的小腹上。
她其實有些疼了,因爲帶動了小腹,但是很開心,也就不覺得疼了。
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求饒着:“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鬆開我!”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哄着:“叫我秦陸哥哥,我就不鬧你了。”
她別開臉,一張俏臉上滿是紅暈。
好半天,才啐了一句:“不要臉,哪有哥哥這麼對妹妹的!”
他笑笑,咬着她的耳朵說了句暈話,聽得她的臉更紅,捶了更紅,捶了他好幾下才算完。
秦陸一臉春色,抱着她哄着:“寶寶,叫一次!”
上次哄她叫老公,她也是這般不好意思,她羞澀的樣子風情極了,不是那些用肉體堆積的性感能比得了的。
那潔不好意思地垂着頭,小手抱着他的頸子,他身上溫熱溫熱的,舒服極了。
她趴着趴着就有些困了,小嘴打了個呵欠,“秦陸,我下次再叫好不好?”
“不好!你叫了我就讓你睡覺!”他說着,抱着她在房間裡走。
不讓她睡着。
她橫躺在他懷裡,小臉紅紅的。
“叫不叫?”他低下頭,貼着她的脣說。
她抿着脣,和他幹上了,就是不說出口。
秦陸邪氣一笑,忽然雙手像是要鬆開,她尖叫一聲,連忙摟着他的頸子,抱得很緊,生怕自己掉下來。
她太慌,忘了秦陸怎麼會捨得她摔疼了。
等想到的時候,自己已經像個小猴子一樣地攀在他的頸子上。
她想放下,他不讓,性感地低語,“寶寶,讓我哄你睡覺吧!”
他不再勉強她,日後,多的是機會讓她叫的。
那潔輕輕地閉上眼,感覺他搖着自己的身子。
她喃喃地說:“秦陸,你放我下來吧!”
這樣,他的手會疼的。
秦陸聲音很輕,一邊晃着她,一邊說:“我等你睡着吧!”
她的小臉埋在他的懷裡,感覺好溫暖好溫暖…
因爲太累,那潔一會兒就睡着了。
夢裡,秦陸還在要她叫他哥哥。
真是變態!她咯咯地笑出聲。
秦陸本來替她蓋被子的,這會兒,聽見她的笑聲,以爲她醒了。
於是輕喚着:“寶寶怎麼又醒了?”
但是她的小臉很安靜,眼睛也閉着。
只是帶着一抹笑意,脣角微微地翹着,很可愛。
他這才知道她一定是做了夢。
將額頭貼近她的,喃喃地說:“寶寶,不知道你的夢裡是不是有我!”
他正說着,她的小嘴無意識地叫了一聲:“秦陸哥哥!”
秦陸欣喜不已,擡眼,看着她如玉的小臉在睡夢中竟然也羞紅了。
那淡淡的粉色,美麗可愛,乾淨無瑕。
他告訴自己,今天最後吻一次,就一次。
有些熱切地將自己的脣印到她的櫻脣上,爾後有些一發不可收拾地探進。
那潔在夢裡,感覺到一個溼滑的東西進到她的小嘴裡,她驚了一下,爾後感覺到味道好好,於是含住,吮吸…
一吻結束過後,秦陸的面孔比她的還要燙…
他的寶寶,真是熱情得讓他幾乎把持不住。
想到她的身子,至少一個星期不能碰,他就有些怨念啊!
一會兒,他小心地走出去。
到了樓下,秦司令正在獨自下着棋,看見秦陸下來,於是招呼着:“過來和我下一盤。”
秦陸一邊扣着衣服,一邊往這邊走過來,“我下午要去部隊一趟,等回來吧!”
秦司令睨了他一眼:“你回來,還不得伺候老婆,哪有空陪我下棋!”
秦陸一聽,司令這是吃味了,於是笑笑:“晚上回來,我和小潔一起陪您!”
秦司令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見秦陸要出去,他又叫住了他。
回頭,將兩個丫頭給遣了出去,才淡淡地問:“這麼急着去部隊什麼事兒?”
秦陸整整衣服,也不急着走了,坐到司令對面的沙發上,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司令不是早就知道了,還問我?”
秦司令沉吟了一下,才嘆了口氣,“要不要我出面!”
秦陸笑笑:“這麼點子的事情,哪用得着您!”
秦司令沒有好氣地說:“還點子大的事兒?都點差被人給辦了!”
他斥責着:“你也真是不小心,要是小潔沒有去美國,你準備怎麼辦?”
秦陸把玩着手裡的骨瓷杯,有些皮皮地開口,“不就是知道小潔去了嘛!司令你家孫子是這麼容易被暗算的嗎?”
秦司令愣了一下後,怒從心頭起,抓着柺杖就要打,“混帳!你這麼弄,你家媳婦不被你折騰死纔怪!”
秦陸早有準備,一早就站起身來,秦司令算是撲了個空。
他坐着板着臉:“小兔嵬子,你給我過來!”
樓上,陸小曼下樓,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隨口問着:“司令怎麼又發這麼大的火,什麼不得了的事兒!”
秦司令用柺杖指着秦陸:“這個小混蛋,竟然故意喝下那個春藥…”
“什麼春藥不春藥的!”陸小曼啐了一下,實則臉孔也有些紅。
她拉着秦司令坐下,好言好語地勸着:“現在不興這個了,都叫什麼幻影啊,什麼的!”
她拍拍秦司令的背,順順氣:“他們年輕人,也就是圖個新鮮,誰沒有新鮮過啊,是不是?”
她的眉目俊俏,此時脣角又含着半分春情,秦司令擡眼見了,鬍子動了動,不吭氣兒了!
陸小曼朝着秦陸使了個眼色兒,秦陸會意立即離開了。
秦陸瞪着她,“別以爲我沒有看見你的小動作。”
話裡,竟然有幾分的幼稚!
陸小曼笑,“年輕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秦陸不小了,會有分寸,會有分寸的。”
秦司令嘆了口氣:“是啊,他大了,還記得以前抱着他在懷裡呢!”
陸小曼的眼有些溼潤,雖然說秦陸叫着司令爺爺,但是他真的是司令帶大的。
不是阿聖不帶他,而是司令搶着帶,但是她一出現,他就會將秦陸還給她!
爾後的神眼,黯然得讓她心痛!
她吸了口氣,才說:“司令,我去公司了!”
司令瞧了她一眼,才悠悠地說:“裙子壞了,去換一件吧!”
她側身一看,纔看到腰側,竟然生生地扯出一條縫來,裡面白如綿玉的肌膚露了大半截子出來。
她面孔一紅,立刻跑上樓去換了。
下來的時候,秦司令也沒有擡眼。
她急急地出門了,到了車上,臉還是很紅,心也跳得有些快。
這麼多年,這是她首次在他面前露這麼多的肌膚出來!
他…是不是和她一樣,在夜裡想念多年前的那些火熱記憶!
陸小曼的臉紅似火,她打開車窗,讓冷風吹着臉,減輕一些躁熱!
——秦陸到了部隊,和部隊的最高層領導深談了一下,爾後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
第二天,楊文清就被叫到區長的辦公室裡。
她有些不安,因爲上次,就是她伺候了他,才獲得了去國外交流的機會。
她站在門口,叫了一聲:“趙區長!”
趙區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得有些粗,看起來十分正經,但也只有她才知道,在正經的外衣下,是披着一件多麼虛僞的狼皮。
她調到這個部隊才一個月,就被他帶着一個單獨的房間裡,開門見山地和她提出性的交易。
他一年內幫她提幹,她滿足他的生理需求。
她死活不肯,本以爲他會處處擠兌她的,沒有想到後來什麼也沒有發生。
再後來,她注意到了秦陸的存在,於是便有意無意地接近他,卻一直沒有進展。
她可以感覺到趙區長有時候看着她的目光有種輕視,她無所謂,人往高處走,這個道理誰都懂!
當秦陸結了婚的第二天,她被叫進了他的辦公室裡。
這個男人十分淡然地再次讓她考慮一下,這已經距離她來到部隊兩年了。
她才明白這個男人的可怕——他不是不計較,而是算準了秦陸不會要她,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她自己放棄了。
她不會放棄的,於是那個晚上,她提出了她的要求。
他們只交易一次,而且她不肯破身。
她用嘴滿足了他的需要。
他也沒有逼着她非得張開腿,她慶幸。
今天,他找她,爲了什麼?
趙區長髮現了她的存在,淡笑着招呼着:“小楊,快進來坐!”
她挪着身子小心地走進去。
趙區長擺了下雙手:“小楊,我們還是同志,你這麼防着我就是你的不對了,我什麼時候強迫過你,是不是?”
他說着,走過去將門關上,落了鎖。
楊文清的心突地一下,她抿緊脣瓣:“找我什麼事?”
趙區長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並示意她也坐下:“小楊啊,昨天秦陸來找過我,反映了你的情況!”
楊文清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是不是說我…”
趙區長什麼人,雖然秦陸什麼也沒有說,但是他能猜得到發生了什麼事的。
這個笨蛋女人,竟然到現在還妄想着嫁進秦家!
但是這對他是有利的,楊文清長相不錯,在部隊裡是拔尖的美人。
秦陸看不上,他趙政文可是當着心肝一樣寵着呢!
要不是他罩着,她以爲她一個楊文清無背無景的,能在這裡一直呆着?
怕是早就下放到底層了吧!
他注視着她有些蒼白的臉蛋,緩緩地說:“小楊啊,秦上校對你真不錯,這次,特別向我提出來,去美國學習兩年的人選,非你莫屬啊!”
他的雙手交疊着放在桌面上,短胖的手指敲擊着桌子。
楊文清看着他的面孔,心裡明白。
這個時候,只有這個男人可以幫她了。
她抿緊脣,“我可以不去嗎?”兩年,那潔大概連孩子都生了!
趙政文笑着,有些狡猾:“去肯定是要去的,只是我會想辦法讓你早點回來!”
楊文清緊接着問:“多久?”
趙政文陰險地笑了,一雙眼毫不掩飾地盯着她的身體,“這要看你怎麼做的!小楊,別這麼死板,有些東西失去了,去醫院跑一趟,不就回來了,我給你公費報銷!”
她咬着脣,思考。
趙政文早就等不了了,他走過來,一下子將她抱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大手撕,楊文清的衣服就扯開了,露出裡面雪白的身子…
楊文清忍受着身上的男人,聽着他噁心的聲音,還有肉麻的:“乖乖,我想了幾年了…”
身上男人的汗水落在她的臉上,和着她的眼淚一起往下…
半個小時後,趙政文終於滿足了,他拉起褲子,繫上皮帶,瞧着沙發上的女人。
有些不快地說:“哭什麼!跟了我,什麼沒有?”
楊文清驚住了:“不是一次麼?”
趙政文陰陰地笑了,“小楊,你太天真了!我什麼時候說過只一次的!”
他轉身,走到辦公桌前,有些冷冷地說:“將你的衣服穿好!你想和我一起身敗名裂嗎?”
她咬牙:“我要去告你!”
趙政文笑了,笑得臉上的橫肉糾結在一起,噁心極了。
看得楊文清差點吐了,真不敢相信剛纔在她身體上開墾的男人是他!
她臉色蒼白,聽着趙政文冰冷的聲音響起:“你想去告就去告,看別人是相信我這個正值的區長,還是你這個外地的小女娃子!”
他又加了一句:“就算你告成了,你不想嫁給秦陸了嗎?”
她的神色一僵,趙政文知道掐中了她的命門,瞧着她衣服也沒有拉,雪白的身子暴露着,不由得又心蕩了起來。
起身扯着她,拖到自己的辦公椅上,逼着她又做了一次。
楊文清出去的時候,腿都抖着。
那個畜生,做那種事的時候,完全是蠻幹,沒有一點溫柔!
而且,他的花樣變態極了…她覺得現在嘴裡都有一股難聞至極的氣味,終於忍不住趴到洗手間裡,大吐特吐了起來……
她擡起臉孔,終於流下了眼淚。
她失去的,一定要補償回來。
她想到秦陸,想到他英俊的面孔,還有修長的身體,還有他的財富。
楊文清就不甘起來,爲什麼,壓在她身上的是那個畜生,爲什麼秦陸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