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將藥塗上上面,然後微微使了些力道,將藥揉開。
他的力道不大,但由於本來就極疼,現在更疼了,那潔痛得眼淚直掉,一顆一顆地落下來,掉在牀單上…
他專心地揉着,只是低頭看了她一眼,“必須將瘀血給揉散開,否則明天會起不來的。”
他知道她疼,但沒有放輕力道,反而更用力了些。
那潔額頭上的冷汗直冒,她緊緊地咬着脣,粉色的脣瓣變得蒼白,當他猛地按了一下的時候,那潔再也忍不住,喉嚨裡發出一聲細碎的低吟聲…
當然,這是痛苦的呻*吟。
但那聲音細碎而帶着隱忍,像極了極致時發出的聲音。
兩人都呆了呆,不約而同地想起那個火熱的夜晚。
四目不覺相對,神色都有些耐人尋味!
“那個,有些疼,所以我…”她有些慌亂地解釋着,但越是解釋越是讓人往那方面想着去。
秦陸的喉結鬆動了幾下,他不是聖人,掌下是細緻的女*體,甚至於她的內衣也有些鬆了,他可以看到她的半圓,再加上兩人獨處,怎麼會不生出感覺來?
但,今晚他絕對不是爲着她的身體來的,淡淡地對着她笑笑,“我知道!”
說着,繼續在她的腰側揉着,只是力道小了些。
那潔也不覺得那麼疼了,慢慢地,甚至因爲他的掌心帶着的熱度,舒服得想睡覺…她的眼緩緩地合上,併發出幾聲舒服的嘆息,像極了貓咪!
他靜靜地看着她,手還在輕輕地按着,直到他認爲可以才停了手。
他一收回手,那潔就醒了,一睜眼,目光和他的對個正着。
“好了,你整理好去吃飯吧!”他一邊說一邊走進她的衛生間,那潔聽到水流的聲音,知道他在洗手。
她應了一聲,開始坐起身將衣服拉下來,低頭卻看到自己的胸衣已經移了位,露出來半圓。
那剛纔…他都看到了?
她臉色有些紅,沒有等他自己就先行下了樓。
張嬸看見那潔下來,而且臉色紅潤,以爲剛纔是發生了什麼情事兒,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一個勁兒地說:“少爺該多來纔好的。”
那潔一個十八歲的姑娘哪裡曉得張媽這麼複雜的心事啊!她輕聲地嗯了一聲,讓張媽深覺安慰,這樣子,秦家就有後了。
不過,就是委屈了少奶奶,少奶奶自己還是個孩子呢!
一會兒,秦陸就下來了,他一邊用紙巾擦着手一邊問,“張嬸在說什麼呢!”
張嬸一看他擦手,腦子裡連忙腦補了許多兒童不宜的畫面出來,一邊給少爺少奶奶裝飯一邊說,“你們吃,我去上面換個牀單同,今晚少爺就留下來吧!”
少爺這麼年輕力壯,一會的工夫哪夠啊,少奶奶長得好,小兩口又才嚐鮮,
少不得少爺晚上還會再想要的。
這話——
那潔不是太明白,她基本上還是一個純潔的小姑娘,那夜情事對她來說,也太模糊!
倒是秦陸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地說:“不用了張媽,我晚點會回去睡,還有,剛纔我只是幫小潔抹了點藥而已…”
“我都知道…少爺您下手也要知道個輕重的,弄傷了可不行!這女人啊,不像敵人,得輕一點,溫柔一點,不要將你部隊的那一套拿過來用…”張媽只管自己想象,自己說着…
當看着秦陸有些複雜的神色時,她一下子住了嘴,也終於消化完了秦陸方纔的意思,她吃驚地張大嘴巴…少爺的意思是他們剛纔沒有上*牀?
一旁的那潔再是不解人事,現在也聽懂了大半,小臉漲得通紅的。
三人對着很是不自在,最後,還是秦陸說話了,“去換了牀單也是好的,一股藥味,晚上定是睡不好。”
他看着那潔,微微一笑。
那種感覺很親密,但不帶任何暖昧。
她的心砰砰地跳着,那種失速的感覺又來了,不敢多看,只得埋了頭專心地吃飯-
可是她的心卻飄遠了,還有十來天他們就要結婚了。
婚後必不可少地要有親密的關係,那麼,張媽會不會每天來換牀單?
她想着,有些害怕,畢竟對於一個十八歲無依無靠的女孩子來說,一下子生命中多了一個男人,她總會不慣的。
而且這個男人以後就是她的天,不爲別的,只因爲她是買來的。
想到這裡,她臉上的,身上的,心裡的熱度都有些冷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涼意…
秦陸自然瞧着她變化的神情,沒有說什麼,兩人沉默着用完飯。
他沒有再上去坐,只在下面喝了一杯茶就打算走了。
那潔自然得送他,在門口靜靜地看着他穿上外套…他真是帥,特別是穿上軍裝,有一種旁人無法比擬的尊貴氣質。
他淡笑着看着她,爾後伸出手,在她的發心揉了兩下便大步向車子走去。
她愣愣的,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車燈亮起,打了個方向朝着大門口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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