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輪折磨以後,蔣怡菲再次想一塊破抹布一般,被丟進了那個小房間。
李家主居高臨下的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眼裡滿滿的不屑,一個冷笑過後,便是猝了一口口水,在蔣怡菲的臉上。
蔣怡菲無力反抗,雖然覺得深深的羞辱,卻依然是閉着眼睛,任由李家主的羞辱。
“賤人!還給我裝睡!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醒着!”李家主看着蔣怡菲的反應,更是來的氣憤,他想看這個女人不住的哭泣哀嚎,卻是想不到,蔣怡菲卻是一點反應都不給他!
“啪!啪!啪!…”接連着幾個巴掌,又是把蔣怡菲打的暈頭轉向。
“來人!”李家主一聲吆喝,外面的女僕都是戰戰兢兢的不敢進來,現在已經黃昏了,天空血紅色,有些詭異,進這個房間,真的是會讓人嚇破膽子的!
“人呢?!都死了?!”李家主久久沒有等到來人,心裡更是遮掩不住的怒火。
幾個女傭無奈,只能猜拳,這纔是推出了一個新人,有些膽怯的進了小房間。
“家…家家家主…您,您有什麼吩咐。”女傭低着頭,根本就是不敢看房間裡的東西,說話都是結巴的。
“去給我拿拶具來,我要來上拶刑。”他說完,女傭臉上,就滿滿都是駭然,蔣怡菲那麼快就要走以前那些夫人們的老路了嗎?
以前那些夫人們犯了錯,都是責罰個三五天,纔會上刑罰的,然後再虐上個三五天的,讓她們感受一下生不如死,最後纔會了結了的。
這個蔣怡菲,這纔是最簡單的責罰期而已,不過…今天才是第二天啊!
女僕身子有些顫抖,李家主一個冷眼掃過去,她更是抖得厲害了。
“還不快去拿!”
“是是是,我現在就去。”李家主一聲呵斥,女僕立馬就是轉身就跑,李家主陰鶩的氣息,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她朝着器具房瘋狂奔去,不過十分鐘的時間,便是一家來回了。
女僕小心翼翼的把刑具放在了李家主的手裡。
蔣怡菲現在就是想裝睡,都是不行了!
她臉上,寫滿了驚恐。
“怎麼?不睡了?我還以爲,你會生生的給我上刑疼醒呢…知道那麼早,你就上刑了嗎?”李家主湊近蔣怡菲,說的神秘。
蔣怡菲眼睛裡都是害怕,瘋狂的搖頭。
“因爲啊…我不喜歡太自以爲是的女人。呵呵,以爲裝睡就能騙我?你還是太嫩了點!”他說完,便是一把踩住了蔣怡菲的腰肢,讓她動彈不得。
蔣怡菲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自從昨天從醫院回來以後,便是米水未進了。現在的她,根本就是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李家主直接把拶具套進了蔣怡菲的十指裡,十指連心。蔣怡菲想要退縮,卻是換來更多的拳打腳踢。
她腫着臉,無助的搖頭…李家主看着她哭泣,更是心情大好。
“賤人!這都是你背叛我的下場!”說着,他便是直接將拶具收緊。
蔣怡菲只覺得剎那間,手指被積壓的痛處,讓她忍不住哭出了聲。
“李家主,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蔣怡菲跪在地上哀求着,李家主卻是越來越大力的收緊。直到她的雙手,都是被夾出了暗紫色,李家主這纔有些意猶未盡的鬆手了,=。
他擡起手,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六點多,他和一位當紅女星,約了今晚八點的春宵一刻…
“哼,今天就先放過你!”李家主一個冷哼,便是轉身出去了。
蔣怡菲如釋重負的癱軟在地,總算是走了,總算是走了啊!她媽咪,到底什麼時候來救她,這樣的日子,真的是太痛苦了!
“好好看着這個賤人,可別讓她尋死了,我可是還沒折磨夠呢!”李家主出來以後,便是交代了站在門口的女僕,女僕們一個個都是頭點的像搗蒜一般。
蔣怡菲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死死的盯着那個新瓶子裡泡着的死胎。那是她五個月的孩子…
蔣母看着蔣老夫婦出去散步了,這纔是躡手躡腳的進了他們的房間。
這兩個老夫妻的作息還算是規律,每天吃完飯後,都會出去在附近轉悠個半小時纔會回家。而蔣父常年是不在家的,現在家裡,也只有蔣母和一衆傭人們。
蔣母找了個藉口,遣走了傭人們去做事了。到了蔣老夫婦的房間門口,卻是湊上來一個蔣老太太的貼身女傭。
女傭的眼神很是傲氣,看蔣母根本沒有什麼恭敬的色彩。
女傭雖然只有二十多歲,但是確是深得蔣老太太的喜愛,所以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她在身邊伺候着。
而且這個你不用,能在這個家裡,這般的高傲,無非是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和蔣父有染。
這在蔣家,這件事,似乎都不是什麼秘密了。有時候一些多嘴的女傭,都會似憐憫的討論蔣母這個正房的太太…
蔣母看到眼前這個女傭,心裡自然也是有火氣的。
搶自己丈夫的小賤人,她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好感?何況這個賤人,根本就是不把她放在眼裡。
“夫人,您往這兒走,鬼鬼祟祟的,這是準備幹嘛呢?”女傭眼睛朝天,語氣諷刺。
蔣母生生壓制她的怒氣,便是笑了笑。
“沒什麼,就是在家裡到處走走,畢竟,我也是這個宅子的主人啊…”蔣母這話,也有些嗆這個女傭的意思,想讓她知道,這個女傭的身份,是多麼卑賤。
女傭的出身很普通,留在蔣家這些年雖然也是順風順水的,但是終究是改變不了她是一個傭人的事實!
蔣家老夫婦也算是承諾自己,只要給蔣家生個兒子,這蔣家夫人的位置,可就是她的,可是這女傭的肚子不爭氣,每次都是懷不上,而起蔣父的情人太多了,幾乎都是不會回來留宿的,所以這女傭的機會,也就是更小了。
現在被蔣母諷刺,她更是覺得自己窘迫不堪。
“呵…主人?”女傭一個冷笑,臉色確實如同蔣母所預料的一般,很是不好。
蔣母也是不跟她的嘲諷多計較,她現在心裡,是心心念念想着怎麼進蔣老夫婦的房間。
“哼,是不是主人,你難道還是看不懂的嗎?果真的賤婢,一輩子都是隻能爲奴爲婢的,這點察言觀色的本事都是沒有。”蔣母說完,便是直接推了這女傭一把。
“去,我渴了,給我弄一杯果汁來…”蔣母說的趾高氣昂,她是這些年來,第一次展現那麼大小姐的一面。
她今天這般,也都是爲了蔣怡菲!
女傭看着蔣母的頤指氣使,瞬間心裡憋得慌,但是卻是不敢拒絕。
確實如同蔣母說的,她纔是這個家裡的主人,而她,只是個小小的傭人。
雖然蔣母在蔣家不受寵,但是要是真的發起狠來,自己的小命運,可都是捏在她手裡的。
蔣母看着女傭帶着怨氣,越走越遠的背影,這纔是鬆了口氣。
她環顧四周,是確定沒人了,這纔是手上哆嗦着,打開了蔣老夫婦的房門。
蔣老夫婦的房間很是古色古香,兩老夫妻的牀,是雕花的大牀,大牀上還是掛着一簾蚊帳。房間裡燒着檀香,嫋嫋細煙,還是有些夢幻的。
牀底下是完全的鏤空的。
蔣母立馬,就是鑽了進去,她一塊塊的看着這裡的地磚。心頭算計着。
菲菲說是最中間的那一塊,她找到了一片大概的位置,便是一塊塊的開始扒拉了起來。
她的時間不多,外面的女傭做一杯果汁,也不過是十分鐘的時間,而且,蔣老夫婦,估計也是快回來了。
蔣母滿頭大汗,一塊塊的扣着地磚,因爲扣的太急,手上都是摳破了。
她根本不管不顧自己的傷口了,她唯一的信念,就是快點找到蔣怡菲交代自己的東西,然後明天一早探探蔣家人的口風。
若是不肯幫菲菲,那麼她,也只能抱着試試看的機會,去找史密斯家族的人了!
她一塊塊地看着地磚,這是最後一塊了,她心裡,不由的有些忐忑。
蔣母手上都是顫抖了,這才用盡全力,去摳開了那塊瓷磚。
“呲哩”一聲,瓷磚清脆的聲音,讓蔣母心頭大喜,是了!就是這塊磚了,動了!
她快速的扒拉了開來,果然,在扒開了以後,蔣母便是看到了一個木匣子。
她小心翼翼的把瓷磚放在了一旁,趴在牀底下,把木匣子拔了出來。木匣子上面沒有上鎖,她很簡單的,便是打開了。
她打開的瞬間,看到了一塊明黃色的布帛,包着一塊圓狀的物體。
蔣母迫不及待,便是直接拆開了布帛,果然如同蔣怡菲說的那般,是一塊徽章,徽章很精緻,很好看,蔣母突然就是笑了,對她而言,這便是蔣怡菲的救命稻草。
她急匆匆的吧徽章放在了口袋了,再是把東西,一件件的放回了原處。
蔣母出來的時候,剛好走到客廳,廚房裡傭人,便是端着那杯果汁,款款的走了過來。
蔣母現在還是有些心有餘悸。也不知道她剛剛進房間的舉動,有沒有被這個女傭看到。
女傭看蔣母盯着自己看,也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低聲嘟囔了一句。
“看什麼看!老女人。”她說完,便是朝着蔣母白了一個白眼,就是離開了。
蔣母看她那個模樣,心裡想着,應該是沒有被發現吧…她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這纔是端起了桌子上那杯果汁,一飲而盡了。
“你個老頭子,色性不改啊!年紀一大把了,出去散個步,都能盯着人家小姑娘直看!”門口罵罵咧咧,蔣母知道,是蔣老夫婦回來了!
蔣母瞬間便是惶恐的起身,起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口袋,在確認再三後,發現是沒了危險,這纔是掛上有些不自然的笑容,打起了招呼。
“爸媽,回來了啊…”她笑得很假,蔣老太太一臉狐疑的看着蔣母。
“今天笑得這幅樣子作什麼?真是個騷狐狸。”蔣老太太一直都是這樣叫蔣母的,蔣母也在就是習慣了。
“沒什麼,就是看到您們老兩口感情那麼好,我看了羨慕。”蔣母是第一次說出這般奉承的話,果然蔣老太太聽了以後,臉色也是好了不少。
“哼,算你有些眼力,我和老頭子可是在一起半個世紀那麼久了。哪裡是普通的賤人,就能插得進來的?”蔣老太太指桑罵槐,蔣母自然也是聽出了她針對的意思。
她只是笑笑,沒做反駁,畢竟,反駁了也是沒有用的。
“那爸媽,您兩聊着,我有些困了,就先上去睡了。”蔣母這纔是打了聲招呼,便是上樓了。
上樓以後,蔣母便是一遍遍的撥着蔣怡菲的電話。
她心裡不免擔憂,蔣家的人,是根本會問蔣怡菲的死活的,要是她這個當媽的,還是不擔心她,菲菲就真的是死在外面都是沒人知道了。
她打了二十多通,確定是打不進去了,這纔是有些無奈了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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