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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謎團重重(非常重要,必看)

181:謎團重重(非常重要,必看)

trs果然是有秘密通道的,且這個秘密通道只有蕭墨淵一個人知道。

辛瀾看着眼前的綠樹鮮花,呼吸着周身清新的空氣,感覺到全身無一不清爽。

終於——偷溜出來了!

蕭墨淵笑瞅着她:“平時我工作煩了,想偷溜出去玩。又不想讓員工看到老闆偷懶,就總是從這裡偷偷走……。”

辛瀾拍拍他的肩膀:“果然懶人都是最聰明的,這次真是謝謝你了!”

她剛預備走,卻又被他揪回來。

“你似乎忘了我一件事。”他笑米米的說:“我的兩小時。”

“好吧好吧……。”辛瀾說:“這兩小時,你要我幹什麼?”

他想了想:“暫時沒想到。”然後又摸了摸肚子說:“我餓了,先陪我吃碗麻辣燙嗎?”

“啊?”辛瀾奇怪,他不是很討厭吃那個東西的嗎?

那一晚,蕭墨淵倒也沒有真的爲難她。

說是讓她陪他兩小時,其實真正陪人的是他。

因爲他將她帶到了一個設計展覽館,以婚戒爲主。

辛瀾還是第一次知道有這樣一個展覽館。

裡面展示了許多大師設計的婚戒,各個國家不同時期、不同風格的設計樣式,真的美輪美奐,讓人看一眼,就能感覺到幸福的味道。

看着看着,不知不覺就忘了時間,等到她回到家時,已經接近十點了。

辛瀾上樓,低着頭掏鑰匙,黑暗中,一個聲音卻忽然在身旁響了起來,嚇了她一跳。

“你去了哪?”

隨着這道聲音,樓道間的感應燈也亮了起來,辛瀾擡頭,顧非寒的身影在燈光下逐漸明晰起來。

辛瀾倒退一步:“你怎麼在這兒?”

他不是應該等在trs門口,見她一直不出來,就該知道她在躲他。然後就該自尊心受挫,回到他那個金碧輝煌的家裡,繼續做他尊貴的顧少爺?

可是他現在忽然出現在這裡,又是唱的哪一齣?

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指了指身後:“我早上說過了,這棟房子,以後就是我住的地方了……。”

“……。”辛瀾訕笑:“你真的不是開玩笑?”

一向過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奢華生活的他,怎麼可能屈居在一個不到一百平米的小房子裡,做一個普通百姓?

他皺着眉朝她一步,神色不悅。

“好好好……就當你說真的。”辛瀾伸手朝他打了個招呼:“你好,新鄰居……。”然後就預備進門,洗澡睡覺。

誰料他卻抓住她開門的手,面無表情的攥着她朝外走。

“你幹什麼?”辛瀾大驚失色,開始掙扎。

“寰球凱越的夜景晚餐,你早上答應我了。”電梯前,他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胸口前,圍困住,不給她絲毫逃離的機會。

“啊?”辛瀾簡直要瘋了:“你別告訴我,這麼晚你還沒有吃飯?”

他拉着她,走進電梯:“嗯,我在trs等了你一晚上,剛剛纔回來。”

辛瀾死死抓着電梯門,“你沒等到我,就不會找個地方先吃個飯嗎?”

“我想等你一起吃。”

“……。”

聽完他這一番話,辛瀾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了。

她沒想到自己早上爲了脫身隨口答應的一個約會,卻讓他信以爲真,苦苦的等了一晚上,連飯都沒有吃。

特別是,他胃一向都不怎麼好,根本就禁不起這樣的折騰。

辛瀾嘆息一聲,忽然覺得很內疚,她攥着電梯門,認真說:“這麼晚,我們就不要跑那麼遠去吃飯了,你要是餓的話,我給你煮點東西吃吧。”

他看着她,想了想,點頭:“好。”

隨後率先步出了電梯,朝辛瀾家門走去,嘴角染上抹淡淡的、得逞似地笑意。

***********

不一會兒,辛瀾將一碗熱騰騰的麪條從廚房裡端了出來,上面煎着一隻金黃的荷包蛋,還撒上一片綠油油的蔥花。香氣撲鼻,看上去十分可口。

“吃吧。”她將其推到了顧非寒面前:“我最近廚藝有進步,味道絕對不比五星級大廚做得差。”

他聞言,拿起筷子吃起來。神色安靜,動作優雅從容,不緊不慢。

辛瀾坐在一邊,默默地想,果然是在良好優裕的環境下長大,吃東西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

如果是她餓了一整晚,好不容易有了碗麪,肯定是什麼都顧不上了。狼吞虎嚥到恨不能將面渣渣也吞進去。

“怎麼樣?”辛瀾問:“好吃嗎?”

他擡頭看她一眼:“嗯。”

“……。”辛瀾因他不鹹不淡的語氣,有些抓狂:“什麼叫‘嗯’?好吃就是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

他認真的回答:“味道確實不錯,不過和五星級大廚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

“……。”辛瀾碎碎念:編個謊話誇一下她,很難麼很難麼很難麼?!!!

二十分鐘後,他終於不緊不慢的將一碗麪吃完了。辛瀾起身,正欲收拾碗筷,卻見眼前的男人又將她拉坐下來。

低頭從口袋裡掏出兩張電影票,推到了她面前。

“明天陪我去看。”他說,語氣僵硬的就像是命令。

辛瀾無語,回顧了今天一整天的遭遇,她忽然覺得她有必要和眼前這個男人理智的談一談。

“呃……顧非寒,”她開口:“我想我昨天說的某些話,可能讓你產生了些誤會,我解釋一下。雖然在我看來正常戀愛的開始,應該是先送花,再約會、看電影、吃飯什麼的……但是我說這些的前提是——正常戀愛的開始。”

他神色淡淡,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可我不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是在戀愛。沒有了這個大前提,你那些送花、送電影票、請吃飯之類的行爲,根本就毫無意義,知道嗎?”

眼前的人似乎沒有一點反應,辛瀾擡起頭,才觸及到他散漫掃過來的目光。

如一片暗潮涌動的海,攝人心魄。

辛瀾忙又低下頭,不知怎麼的,聲音中多了絲心虛:“所以,這兩張電影票你還是收回去吧。還有送花、請吃飯之類的也不用再多費心思了,暫時我還沒有想要戀愛的想法。”

他收回電影票,似乎對她的解釋表示理解。只是:“既然你不想看電影的話,那明天還是繼續吃飯吧。早上我會和今天同一時間送你去上班,明天下午我會直接從四點鐘在你辦公室門口等你下班。這樣,你應該沒有可能像今天這樣跑了……。”

“……。”辛瀾擡頭,複雜的看了他一眼。

他到底是聽不懂她在講什麼,還是根本就不想懂?

他說完,便站起身,朝門外走。

辛瀾卻在身後叫住他:“顧非寒……。”

他頓住。

“你知不知道,有時候死纏爛打是會讓人討厭的?”辛瀾皺着眉說。

他側着臉,好看的鼻子不經意間的聳動,面無表情的答道:“不知道。”

****************

之後的一個星期,不管辛瀾如何逃避、拒絕、躲閃,某男人一切行爲照舊。

在他強烈的‘追求攻勢’下,辛瀾不得不勉強和他吃了幾場飯,看了幾場電影,隨之而來的鮮花則更是多到洶涌……

幾乎每天一早,她都會看到自己的辦公桌上多了一大捧鮮花。

少時幾十朵,多的時候幾乎將整個設計部的辦公室塞成了花園。

在同事們豔羨的目光中,辛瀾只能默默地嘆口氣。

在經歷過電話斥責某男人不要送花後,第二天卻收到比前一天多十倍的花後,辛瀾現在已經懂得了,如何聰明的保持沉默。

回到家,吃完晚飯,辛瀾拿出紙筆,打算畫稿。

只是閉上眼,卻一點靈感也沒有,腦海裡卻滿滿都是某個人的眼神。

一直以來,從未變過的不羈、高傲。

顧非寒向來有着一種讓人矚目的光芒,蓋過所有,不給別人一絲一毫匹敵的機會。

可這一次,卻讓她大跌了眼鏡。

從精緻的豪宅裡搬到了普通的公寓,接她上下班,買電影票,等她吃飯等了一整夜……明明知道她在故意躲他,卻依然厚着臉皮朝她貼近……

很低很低,幾乎將自己低進了塵埃裡。

過去強勢霸道的他,她可以簡單輕鬆的說‘no’,繼續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可面對着眼前這個彎腰沉默的他,她卻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正發着呆發呆,家裡的門鈴卻忽然響了。

辛瀾放下筆,走至玄關處,開門。

當看到門外,光着上身,只裹着一件浴巾的顧非寒時,她愣住,將他擋在了門外:“你這是幹什麼?”

他指了指手中的一袋洗浴用品,回答說:“你知道的,這個小區的淋浴器一向不怎麼好,所以……剛剛洗澡洗到一半,家裡的熱水器又忽然壞了……。”

“……。”辛瀾:“==?”

難道……又是跟很久很久之前,一樣來借水洗澡嗎?!而且這次還變本加厲,直接脫光了!

果然,他無辜的問:“可不可以借你的浴室洗個澡?”

“不可以。”辛瀾幾乎是本能的拒絕。

夜黑風高,一個單身男人光着大半個身體跑到一個單身女人家裡洗澡,這理由怎麼聽怎麼曖昧、彆扭。

而且,顧非寒,你可以不要每次都用同一個藉口嗎?

“可是我都洗一半了。”他抱着胸,凍得瑟瑟發抖。

辛瀾鬱悶。

這才注意到,他裸着的上半身肌肉上滿是水珠,頭髮也溼漉漉的,正滴着水。看起來確實像是洗澡洗了一半。

如果一直這樣子站在門外,好像很容易感冒。

可是,讓他進來,又確實有些不合適……

就在辛瀾猶豫的時候,他就已經一如既往率先走了進來,目光朝她客廳桌子上的畫紙看了兩眼,說:“我只洗個澡,不會耽誤你很久,你繼續做你自己的事就好。”

說完就熟門熟路的推開了浴室的門,自顧自的開了浴霸。

辛瀾站在客廳裡,有些囧囧有神,他就這樣子當着她的面,闖了她的家?

她還沒有同意啊啊啊啊……

可是浴室的花灑已經開了,難道讓她現在闖進浴室裡,將全身赤luo的他揪出來?

辛瀾覺得更鬱悶了,忍不住使勁在原地跺腳。

就在這時,桌子上的手機忽然沒命的震起來。

她拿起來,有氣無力的說:“喂……。”

電話裡,是一道愉悅的聲音:“辛瀾小姐,猜猜我是誰?”

這種無聊的遊戲,也只有某個姓蕭的老闆喜歡不厭其煩的玩。

“拜託蕭墨淵,這麼幼稚的遊戲玩一次就夠了,手機有來電提醒的好不好?”

他也沒生氣,繼續心情很好的問:“那你猜猜我現在在哪兒?”

辛瀾走到桌子邊坐下,撿起畫筆,漫不經心的問:“在哪兒?”

他說:“我買了你最愛吃的隆記蟹黃包做宵夜,現在就在你家樓下,正準備上樓呢。”

“什麼?”辛瀾手中的鉛筆咯噔一聲被掐斷,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在不停的迴響。蕭墨淵現在正在她家樓下,正預備上樓。

可是該死的,她家現在還有個顧非寒在洗澡呢!

雖然說,她和他清清白白什麼事都沒有。他真的只是光着身體來蹭熱水的,可是可是可是……這件事真的太匪夷所思了。不僅別人,只怕她自己聽了,都不會相信啊……

一想到待會三個人可能會尷尬的面對面,辛瀾就抓狂。

她本能的阻止他:“不要上樓!”

電話裡愣了半秒:“可是我已經進來了。”

“……。”

“蕭墨淵,我已經睡了,不想吃什麼宵夜。你自己拿回去吃吧。”辛瀾的聲線在抖。

蕭墨淵笑起來:“我剛剛在樓下還看到燈開着,怎麼這麼快就睡了?好了,我電梯都到了。你不想吃也沒事,把門打開就行。讓我把東西遞進去,你明天早上可以做早餐。”

“我明天不想吃早餐!”辛瀾開始胡言亂語。

他不理會:“好了我已經到了,開門吧。”

“蕭墨淵……。”辛瀾聽着浴室裡時高時低的噴水聲,鬱悶到不行:“你還是回去吧。”

終於,他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你家裡有人,不方便?”

“不是!”辛瀾立刻心虛的否認。

“嗯。”他放下心來,直接掛斷了電話,按響了門鈴:“叮咚。”

巨大的門鈴聲嚇的辛瀾一顫,她滅掉電話,被那鈴聲吵到不行。轉身朝浴室看了一眼,料想顧非寒此刻還在洗澡,應該不會這麼快出來,心一橫就走到了大門口。

“hello~。”門一開,蕭墨淵就朝她做了個大大的笑臉,將手中的食品袋遞過去:“拿着吧。”

“謝謝。”辛瀾極快的拿過,堵在門口,似乎沒打算讓他進來。

“不請我進去坐坐?”蕭墨淵沒多想,很自然的問。

“不了,很晚了。”辛瀾僵硬的笑笑:“我要睡了。”

“嗯。”他點點頭,說:“那我先走了,記得早點休息,晚上別熬太晚。”

辛瀾忙砸頭,就在她因爲即將將他送走,而感動到想流淚時,浴室的門忽然‘很不巧’的開了,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顧非寒半身如來時一般赤luo着,露出肌肉線條誘人的上半身,比例完美的下半身只用一條白色的浴巾繫住,銅色的膚質健康而性感。

他拿着一個塑料袋朝門口的兩個人走去,臉上淡淡的,沒什麼表情。

只是在經過門口時,冷淡說:“讓一下。”

蕭墨淵訝然的欠開身體,讓他通過。然後再將目光望向此刻,表情已然僵掉的辛瀾身上,滿是困惑。

“呵呵……。”辛瀾訕笑,指着進了對門公寓的男人背影說:“呵呵……鄰居,來借個熱水洗澡,沒什麼事的……。”

“顧非寒現在是你鄰居?”蕭墨淵指着對面的公寓,臉上是明顯的意外。

辛瀾無奈點頭:“是,一個星期前才搬進來的。”

“哦……。”他若有所思。

辛瀾站在原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解釋些什麼。只覺得今晚的這一出,實在是有夠亂,亂到她腦子疼。

他思索了一陣兒,又朝她笑了笑,並沒有故意挑出她最初的謊言來爲難她:“好了去睡覺吧,別工作的太晚。”頓了頓:“也別忘了吃我送的蟹黃包。”

辛瀾懊惱的點點頭:“嗯。”

**********

經過了晚上這麼一鬧,辛瀾本來有的一點睡意,頓時蕩然無存。

她重又泡了個熱水澡,本來想醞釀點睡意的,不料洗完後腦子更清醒了。

無奈之下,只好開燈,打算通宵畫稿。

可拿着畫筆畫了兩個小時,卻始終沒什麼靈感。腦子雖然清醒,卻很雜亂,好像有許許多多的東西在裡面反覆重疊,理不出頭緒的樣子。

辛瀾扔下畫筆,靠上了身後的沙發墊,目光卻看到那張被自己隨手放置一邊的泰國廣告單。

不由自主的便想起那三個字符——‘um’、‘kt’、‘la’。還有他們所代表的意義:泰國、緬甸、老撾——毒品金三角。

辛瀾托腮,如果這些年顧懷先真的有暗地裡從事毒品交易的勾當,並且用相當一部分毒資用來發展豪城天下的經濟。辛瀾簡直不敢想象,這些事一旦曝光出來,會有多少公司、多少人會受牽連。

首當其衝的顧懷先必定會判死刑,而豪城天下也會經歷一場大風波,許多與豪城天下有合作的小公司或許會瀕臨破產,無數人會失業……

辛瀾閉上眼,捏緊了廣告單。

罷了罷了,這些事本就與她無關,何必要陷進去趟這趟渾水?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她不說,這些陰暗就會被永久的隱藏在暗處,不被人發現……

雖然沉默在法律上是懦弱的,但對於更多無辜的人來說,這纔是最好的選擇。

辛瀾將廣告單扔置一邊,繼續畫稿。可剛剛拿起畫筆,許多過去發生的事,有過的畫面,不曾被自己注意過的話語,忽然紛至沓疊而來,令她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

她想起,六年前她被顧非寒帶回星河灣別墅的那晚。

他喝醉了,將她當成安止璇,差一點就發生了關係。

最後酒醒後,他第一次給她講了他和安止璇的故事。

辛瀾記得他當時是這麼說的:“我們從小就認識,在西雅圖。她是孤兒,一直生活在孤兒院。”

……

“我們彼此相愛着,說好要一起到老……。可是後來,有一家人要來領養她,她就走了,離開了西雅圖,離開了……我。”

……

“她口口聲聲說愛我,口口聲聲說要永遠陪我,卻離開了。我根本查不到她的去向……怎麼都聯繫不上她,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找不到。”

……

時隔六年,辛瀾第一次察覺到了這段對話的不對勁。

首先,安止璇當年從小就和顧非寒認識,雖然聽說顧懷先因爲安止璇的身世關係,並不怎麼祝福這對新人,但能夠陪在他身邊這麼久,想必顧懷先也是已經默許他們的了。

很奇怪的是有一天,安止璇這麼愛顧非寒,卻忽然就莫名其妙跟着憑空出現的領養父母走了,後來也沒回來過,從此了無音訊。

直到很久,過了一兩年之後,安止璇纔回來,由於顧非寒還在生氣,於是拒絕與她見面。第二天,有恐高症的她,卻去了帝國大廈的頂樓。

然後安止璇——就在那一起爆炸案中死了。

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安止璇真的死了的時候,自己卻在澳洲看到了死而復生的她。

明明沒有失憶卻謊稱失憶,隱姓埋名的在澳洲結婚生子,卻始終沒有回國,更沒有來找過顧非寒……

如果她真的愛過顧非寒,怎麼會寧願這些年讓他活在失去愛人的痛苦中,也不去找他,說出真相?卻選擇一輩子避而不見?

唯一的解釋就只能是——那場爆炸案根本不是偶然事故,而是一次蓄意謀殺,且安止璇這個身份,會對她不利。

一旦她對顧非寒說出真相,可能的結果就是,自己會再一次複製多年前那場爆炸案的悲劇,失去性命。

而這個世界上,能讓顧非寒都忌憚的人物,就只有他的父親——顧懷先了。

辛瀾握緊了畫筆,心頭冒涌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莫非在十幾年前,安止璇便已經看到了那份毒品資料,知道了顧懷先販毒的事情?

她明白顧懷先終有一天是不會放過她的,所以無奈選擇和顧非寒分手,跟着自己的領養父母離開。

誰知道終於還是躲不過,被顧懷先的人背後下黑手,發生了那場蓄意製造的爆炸案。卻僥倖沒有死,輾轉到了澳洲,隱姓埋名……

如果這樣一解釋,那麼一切都說得通了。

安止璇的死後重生,假裝失憶,不願回國……

一些她過去怎麼想,都無法解釋的疑團,如此就能迎刃而解。

只是,時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爲什麼要假裝安止璇?她怎麼會知道安止璇這麼多事?

還有,她爲什麼要指控,辛柔害過她?辛柔死的時候,又怎麼會留下那張“對不起”的字條?

忽然,辛瀾站起身,心臟猛地亂跳,腦子裡冒出個不妙的想法來。

——

最近有好幾個妞送了月票,謝謝你們,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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