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現如今已是今非昔比,廣告的代言費翻了幾倍,這還是有價無市,有的商家捧出一大把錢來,但還是拿不到馬克代言的合約。沃斯畢竟是個老奸巨猾的經紀人,知道該接那些有名氣的有實力的商家,這樣既能夠撈得更多的佣金,又能夠讓馬克的名聲享譽全球!
只要馬克的名聲足夠響亮,只要馬克在轉會市場上足夠炙手可熱,那麼他沃斯就等於抱住了一座金山,就會有源源不斷的美元英鎊歐元主動向他招手。
提到轉會問題,沃斯眼下也覺得有些頭疼,其實自打馬克隨阿森納贏得雙冠王之後,沃斯就隔三差五地接到其他俱樂部發來的信息,其中最爲熱忱的莫過於阿森納的同城對手切爾西。
切爾西隊雖然歷史性地殺入到歐冠的半決賽,但由於三線作戰均無建樹,俄羅斯大亨阿布是一頭的惱火,不由分說炒掉意大利人拉涅利,重金從波爾圖挖來新科歐冠冠軍教頭穆里尼奧。而穆里尼奧對阿布只提了兩個要求:一是要給他絕對的權力,不得干涉他對球隊的調教和指揮;二是對球隊進行清洗,賣掉一批人,再買幾個人。而在所要買的人員名單中,馬克?杜拉爾位列榜首。
對於穆里尼奧的這兩個要求,阿布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第一個要求簡單,不干涉球隊就行;第二個要求,也簡單,不就是買人嗎?阿布有的是盧布,再給所購球員提供一份豐厚的合同。還愁買不來人嗎?
切爾西對阿森納的報價已經漲到四千萬英鎊,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字,放眼世界足壇,如此年輕的球員,還沒有哪一個身價如此之高。
阿森納方面趕緊宣佈馬克是非賣品,任何人不都許打他的主意。同時,在溫格的授意下。阿森納俱樂部準備在賽季前跟馬克重新簽訂合約,提高他的薪金待遇,以便能夠安撫馬克。讓他在阿森納愉快地待下去。
新賽季開賽還早,阿森納全隊集合是在七月底八月初,馬克拍攝完了那些廣告宣傳片之後。還有十天左右的時間,他給沃斯去了一個電話,讓沃斯這十天裡不要來“騷擾”他,一切問題等十天後再說,這十天裡,他要好好地享受人生。
剛掛掉電話,手機卻響了,馬克看也沒看就接通了電話,直接說道:“不是說這十天不要打電話給我的嗎?怎麼又來了?”
“爲什麼?”手機那頭傳來了一個女孩的聲音,“你剛纔跟誰打電話呢?”這儼然便是科洛斯的聲音。
馬克趕緊解釋:“跟我的經紀人。不少俱樂部諮詢我的轉會事宜,我現在不想跟他談這件事,喂,小丫頭,昨天我給你打了電話。怎麼關機了?”
“昨天我正坐飛機飛回倫敦,太晚了,所以沒有回你的電話,怎麼,現在很空閒嗎?你是在鹿特丹呢還是在倫敦?”
“鹿特丹!”馬克躺在牀上翻了一個身,“我有十天的假期。你呢?咱們一起去夏威夷,或者去地中海邊,好不好?”
“不好!”科洛斯回得很快,讓馬克有些愕然,但她隨即笑出聲來,“我想去中國!”
“去中國?”馬克一愣。
科洛斯一本正經起來:“沒錯,我以前聽你講過好多關於中國的事情,我想,你一定也很想去吧,正好我也有十天的假期,咱們一起去中國旅遊吧!”
這個想法倒是很大膽,馬克趕緊聯繫了李成,讓他找人安排一條不錯的旅遊線路,但同時讓他不要驚動任何媒體。這是一次私人的旅行,又帶着小美人在身邊,實在不願再去參加一些什麼活動,那完全沒有旅遊休閒的味道。
李成很熱心,趕緊聯繫國內的朋友,讓他全程陪同接待,並事先繪製一條線路來。
給了李成電話之後,馬克就飛往倫敦跟科洛斯會合,開始了性福的十日之旅。
路線什麼的馬克並不在乎,反正中國的很多地方他都去過,這一路完全是來放鬆的,順便好好與科洛斯待上一段時間,等新賽季開賽了,他們就沒有這麼多的時間膩在一起了。
李成的朋友叫做張國元,是浙江杭州人,倒也是半個足球人士,曾經在一家足球學校擔任過管理,但後來國內足球環境世風日下,這家足球學校也就倒閉關門了。失業後的張國元開了一家球迷酒吧,在當地也很有名氣。
首站自然是浙江杭州,由於馬克一行比較低調,加上他出行時總是帶着帽子和墨鏡,中國球迷又不認識科洛斯,在機場也就沒有引起轟動,倒是他持護照在酒店辦理入住事宜的時候,被酒店的前臺小姐認出來了,頓時由標準的微笑換成了驚喜:“啊,您就是馬克?待會兒能給我籤個名嗎?”
“行!”馬克點了點頭,摘下墨鏡,“不過,不要把我住在這裡的消息透露出去。”
“那是那是,我們有規定的。”說話間一支筆和一張印有馬克的卡片就遞了過來,看來這還是一個馬克的球迷。
馬克和科洛斯在張國元的帶領下走進了電梯,前臺小姐還在那裡犯花癡:“真人比照片上還要帥呵,真是迷死人了!”
一旁的女孩拍了拍她的額頭:“算了吧,你沒看見人家帶了一個洋妞?哇,那洋妞的個子真是高,跟你的偶像還真般配呢……”
“你們兩先休息,明天早上我七點鐘來接你們。”張國元任務完成,趕緊撤退。
馬克將張國元送到門外,然後趕緊關上了門,剛一扭身,就看見科洛斯像小鳥歸巢一樣飛撲了上來,他乾脆順勢張開臂膀,將科洛斯緊緊地攬入懷抱。
馬克瘋狂地吻着科洛斯,一隻手托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不安分地從大腿往上摸去。
“唔,不要,一身的汗,先洗個澡吧!”科洛斯支吾着說道。
馬克一把將她抱起,呵呵笑道:“鴛鴦浴,好主意!”
不一會兒,浴室裡面便瀰漫起薄薄的雲霧,似乎很快就要下起雨來。
寬大的浴池中已經放足了水,馬克先跨了進去,科洛斯有些害羞,臉色微微一紅,但還是腿去了最後一件遮蔽物,鑽進了水中。
兩個人並肩地躺在一起,身子在熱水中浸泡着,旅途帶來的疲倦也似乎正一點一點被熱水融化。馬克看着水下有些朦朧的科洛斯雪白的身軀,看到那誘人的兩團在微蕩的水中慢慢搖晃,峰尖兩隻粉紅色的小瑪瑙正逐漸地挺漲起來。
但科洛斯這一次沒有讓馬克在浴室裡行就好事,上一次的教訓她可不敢忘記,弄得到處都是水,結果兩個人還得分別再洗一次,別提多麻煩了。
但這樣一來可就苦了馬克,小兄弟已經是熱血沸騰,如同一個操着長戈的武士,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結果上頭來了命令,暫停攻擊!
一直等到兩個人都從浴室裡出來,馬克這纔像抱着嬰兒一樣將科洛斯抱了起來,然後輕輕地放在了牀上,科洛斯鬆鬆垮垮的睡衣耷拉着,系得並不嚴實的領口露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馬克從剛纔一直到現在都處於勃然怒發的狀態,此刻也知道好事將近,更是難以遏制,睡衣的下襬都被支撐成一個小帳篷。
“看,匹諾曹的鼻子變長了!”科洛斯輕輕觸碰了一下馬克的長戈,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一下徹底將馬克身上的火焰點着了,馬克一個虎撲,將科洛斯整個地壓在了牀上,雪白的牀單頓時陷了下去。
兩個人的睡衣裡面都是空空如野,馬克探手進去,像捉住小兔子一樣握住其中一隻,輕輕地揉捏起來。
科洛斯微微閉着眼睛,渾身燥熱不休,體內一股難以言表的熱烈在衝擊着自己的靈魂,嘴裡卻忍不住發出輕微的聲音。
馬克徹底將兩件睡衣都扔到了地板上,然後一低頭,伸出舌頭來勾動了一下那粉紅色的瑪瑙,然後放肆地在紅暈四周遊走着。科洛斯身子忍不住悸動起來,馬克乾脆一下子含住粉紅瑪瑙,清晰地感覺着它在牙齒間不斷膨脹。
科洛斯終於忍不住了,雙臂伸出,死死地抱住馬克的腰部,同時睜開妙目,露出渴求的神情。
“馬克,快……”
說話間伸出一隻手去,一下子就找到了那抵在她腹部的火熱而堅硬的長戈,試探着將它牽引向它即將前往的溼潤如澤溫暖如春的地帶。
馬克再不拖延,長戈揮舞,躍馬而前,衝鋒陷陣,來去如風,鐵騎到處,鏗然有聲。
(此處省去一萬字,可惜起點不算。)
一夜纏綿,幾番交戰,雖然早已沒有了落紅片片,但成熟的果實的味道,比起青澀的蘋果來,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或許是還沒倒過時差,也或許是因爲兩個人昨天一夜費盡氣力,直到張國元在門外敲着門的時候,兩個光條條的人才發覺彼此一件衣服都沒穿,慌忙穿好衣服,再快速地洗漱完畢,馬克這才趕緊打開了門,而科洛斯還在簡單地化着妝,梳理着頭髮。
張國元不用看也知道昨天夜裡這裡會發生什麼,但看到馬克的時候,還是露出了笑容:“兩位昨天休息得可好?還習慣杭州的氣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