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費金思大吼一聲,直接衝上前去,二人一上去就揮出拳頭,二人的拳頭立馬碰在了一起,頓時拳風四起,把地上的灰塵都揚了起來。「」
“有兩下子啊!”屍咬着牙關說道。
“哼哼,沒有兩下子怎麼行呢!”費金思笑着說道,然後提起另一隻胳膊,準備揮向屍的臉部,但是屍的另一隻手直接抓住費金思的那隻手。
“啊!!”是突然怒目圓睜,手臂一用力,直接把費金思甩了出去,然後又訊速的閃身到費金思的身前,一腳就踩了下去,直接命中費金思的小腹。
“咳咳!”費金思乾咳兩聲,然後左眉一挑,左右手立刻抓住屍的腿,只見他的手背上青筋猛地突起,雙圓睜得大大的,像一隻憤怒的獅子一樣。
“啊!!”
原來費金思把渾身的力氣都轉移到了雙手掌上面,然後開着手掌上的力氣,用勁捏着屍的腿。「」
只見屍地腿以肉眼可見的變化變形,費金思又一用力,活生生的把屍的腿撕開。
就在撕開的一瞬間費金思一個後彈跳站了起來,毫無分差的打在了屍的臉上,只見屍的臉部極度扭曲,右半邊臉直接偏向左半邊臉。
他立馬扭過頭用害怕的眼生盯着費金思,然後一個踉蹌跌倒,緊接着就抱着被撕扯斷的腿嚎叫,也顧不上臉上的傷了。
這時阿迪身後猛刺一刀,刀子沒入了費金思的後背。
“啊!!”費金思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口中的鮮血噗的吐了出來,然後單膝跪地,雙手拍在地面上,雙眼黯然無神。
“大意了吧,小子。”阿迪在費金思的身後冷冷的說道,費金思只是一味的渾身顫抖。
好冷,我怎麼感到渾身那麼冷。「」
“呲!!”
刀子被拔出,咳得又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直接趴在地上。
老爹,對不起,原諒這個沒用的兒子,兒子沒能救你,對不起,對不起。
幾近昏厥的費金思突然感到了一陣更加疼痛的攻擊。
是屍,他把那條沒有斷的腿踩在了費金思的頭上,費金思只感覺頭被擠爆的感覺,然後就昏死過去。
“小子,你還太嫩,你讓老子廢了一條腿,老子讓你廢一身骨!”屍猙獰的臉龐上出現一絲可怖的笑容,然後他擡起自己沒有斷的那條腿,剛準備踩下去。
“鏘!!”
“是那個不要命的?”屍狠聲喝道,然後朝着地下看了看。
“刀子?”他看見了自己的腿上出現八把手術刀,分別插向不同地方,然後擡頭一看,遠處的船上巴頓站在船頭上,雙手插兜的盯着屍,然後手臂宛如靈猴般的翻轉一下,又一把手術刀出現在手中。「」
“連船長都保護不好的船員,就不是好船員。”巴頓言罷,雙手噌的從兜裡面抽出,然後左右一甩,那兩把手術刀直接飛了過去,準確無誤的插在了屍的胸口兩邊。
只見屍顫抖兩下子,低着頭盯着胸口兩邊的刀子,然後向後倒了下去。
阿迪這時感到了害怕,而身後又出現一個人。
那人冷冷的說道:“讓你嚐嚐粉骨碎身的感覺啊。”
“魚人空手道·八段粉骨拳!”只見桑吉姆雙拳緊握,然後右拳猛的揮出,左拳相繼而上,就這樣憑空打了八拳。
阿迪沒有感到什麼不對,他笑了笑:“還魚人空手道呢,還不如踩腳指。「」”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阿迪猛覺後背涼嗖嗖的,然後又感到很熱,緊接着的就是疼痛,常人無法忍受的疼痛。
疼痛過後,阿迪無力倒下,桑吉姆這時候走到他跟前,用雙手把他抱在懷中,“你沒有嘗試過癱瘓的感覺吧。”
桑吉姆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微冷,拖着阿迪的雙手瞬間鬆開,緊接着的就是他的膝蓋頂在了阿迪的脊椎上面,只聽清脆悅耳的咔嚓一聲,阿迪吐出一大口鮮血,緊隨其後的是桑吉姆再一次的頂撞,這次桑吉姆用盡渾身力氣,猛地一頂,阿迪飛上了天空。
天空上竟然有一個人。
“一刀流·八百輪迴鬼斬!”
憑空出現一陣強烈的刀風,刀風直接轉變成一個人,那是一個黑色的黑影,直接把阿迪包住。「」
“死神爆裂!!”
“咚咚!!”
那刀風在空中爆炸,阿迪在這爆炸聲中死亡。
而在一角一直盯着這場戰鬥一個人,看到了這場面以後渾身直哆嗦,然後拿出電話蟲:“喂喂,請求支援,請求支援,這裡是裡德那爾島,火速支援,死神小組全滅!”
他們都死了了嗎?看來我應該出場了。
魎在地上慢慢爬起,見巴頓那些個人都圍住了費金思,他從腰間抽出一根針管,針管內是黑色的液體。
全靠你了4ni復活液。
“費金思!你怎麼樣啊。”巴頓焦慮的問道,緊接着大喊:“布京!格里姆!你們兩個把他擡到船上,立馬進行救治!”
二人聞言,立馬擡起費金思,火速跑到船上,巴頓緊跟其後,除金尼以外,其他人都跑上了船。
金尼扭頭看了看天空,又朝海面上看去,只見那個視屏播放電話蟲在一塊甲板上,一直播放着頂上戰爭的影像。
“黑鬍子海賊團?”
好樣的,全都注射進去了,就看奇蹟發生,嘿嘿。
魎把針管扔到了海洋裡面,這時他剛準備站起來,突然看見了遠方的金尼,慌張的立馬趴下,在那裡裝死人。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
怎麼還不好啊,難道是藥效已過,還是不管用了,老黑的發明雖然有點讓人不放心,但總該有點反應吧?
話音剛落,賽利亞,左拉,魑魅魍死屍以及一個靈魂出現,他很都神情恍惚的,左搖右晃的站了起來。
“怎麼樣啊,巴頓,費金思怎麼樣啊?”布京一直在問着這個問題,從未間斷。
“你不會換一句啊。”巴頓不耐煩的應和道。
“巴頓,怎麼樣啊,費金思的傷好點了沒有啊。”布京聽了巴頓的話後,問道。
巴頓突然停住了雙手,他的手一停,全場都素靜了下來,布京衆人都以爲是費金思......
布京眼角出現一滴眼淚,“費金思......”
“沒事啊,我治好了。”巴頓轉眼間笑了起來,“我剛纔是聽到了腳步聲,嘿嘿,或許是我聽錯了呢。”
“草!你他媽的以後少發這些個神經!媽了個逼的,嚇死老子了。”布京揪着巴頓的衣領暴喝道。
“兄弟們,我沒什麼大事了。”衆人突地聽到了費金思的話語,他們扭頭一看,只見費金思已經穿好了衣裳,還拿着梳子梳頭髮。
“你這是?”衆人問道。
“哦,我的格言就是,頭可破,血可流,但是頭髮衣服不可壞啊,所以說,人的外表最重要,沒有外表,怎麼取老婆生娃娃啊,你們說是不是啊。”
“可是......”巴頓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是說我的傷啊,早沒事了,我是鐵人哦!嘿嘿,刀槍不入。”費金思一邊自己很健康做着動作一邊笑着說道。
“恩?”布京眉心一挑,然後尷尬的笑了笑。
“對了,金尼呢?”塔爾留以這時注意到了金尼,從剛纔就一直沒有看見金尼。
“好象是哦,金尼那裡去了啊?”桑吉姆立馬跑出門外,門外的一幕讓桑吉姆花容失色,像一尊雕像一樣呆立在門前。
“這怎麼可能?”薩烏瑪他們也圍到了桑吉姆的身邊,他們見到這一幕,都是目瞪口呆。
“喂,你們怎麼了啊?”費金思笑了笑,慢慢走到了門前。
“啊!!金尼!!”費金思見到這一幕以後,立馬穿過薩烏瑪衆人的身體,猛衝到了金尼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