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裡,暴風隊一干球員除了上課就是天天泡在訓練館裡面訓練,大家努力着,爲8號那天的比賽準備着。
“暴風隊,加油!”
“暴風隊,奪冠。”
“暴風隊最棒。”
大傢伙在球場上揮灑着汗水,相互鼓舞着彼此,胡教練和單琴兩人則在旁邊幫忙做數據記錄,日子過得很充實。很快,時間刷刷刷的來到了7號,分區賽正式開啓序幕。
由於這次比賽是在大餅人隊主場戰鬥,而大餅人隊又是津省的球隊,距離京城有一定的距離,因此爲了不遲到,球隊要求大家很早就來龍捲風球館集合,方便球隊上路。
“怎麼黎明和劉恆兩人還沒來,單琴你打電話給他們了麼?”
胡教練伸出左手,捋起西裝,看向手上的表,對着兩眼冒黑的單琴說話。昨晚單琴爲了今天的比賽,加班加點的整理大餅人隊的數據,因此她現在非常困,非常想睡覺,不然單琴的眼睛也不會那麼腫,黑眼圈也不會那麼重。不過,既然教練發話了,單琴也只能回答。
“叫了,6點半就打電話了。”單琴一臉的倦意,無精打采的,語氣有些萎靡。
“現在都快7點半鐘了,怎麼那麼久還沒來,按理說你們那裡到球館也就是20多分鐘的路程啊!”
胡教練有些急切,再有半個小時球隊大巴就要開車了,此去津省有一段路程,中午到達酒店休整一晚上,第二天就要比賽了,這要是給兩人耽誤了大家休息,第二天發揮失常,非得剝皮兩人不可。
“在等等,我在給個電話他們。”單琴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解釋道。
“嗯!快點。”胡教練催促道。
單琴拿起手機走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撥通兩人的電話。她可不敢在教練面前打,以她對兩人的瞭解,兩個人一定是接了她的電話又繼續睡下去了,肯定沒有起來,不然現在肯定已經來了,所以單琴要走開,不然被教練知道,兩個人肯定要被罵的狗血淋頭的。
“喂!黎明還是劉恆。”
“嗯~劉恆。”劉恆有些有氣無力的回答,他抹了抹眼睛,打了一口哈欠,伸了伸懶腰。
果然,單琴一聽到這個聲音,她就知道兩人像她預料的一樣,還沒睡醒,眼看着時間差不多要到了,單琴爲了讓兩人更加清醒,大呵一聲。
“起牀了,你們不知道今天有比賽麼?再不來就遲到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劉恆原本迷濛的腦子驚醒,他手下一滑,手機“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劉恆暗叫一聲糟糕,手機都沒顧得上撿起來就用手搖向正在熟睡的黎明。此時黎明正留着口水呢喃着某個食物的名稱。
“醒醒,黎明,快醒醒。”劉恆使勁搖者黎明。、
“什麼事情!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黎明砸吧砸吧着嘴巴,摸着惺忪的眼睛說道。
劉恆邊穿衣服邊離開牀說道,“快點,今天比賽,要遲到了。”
“比賽!不好,要出發了。”黎明立刻驚醒,同樣急急忙忙走下牀,穿衣洗漱。
單琴在這裡聽到那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就知道兩人已經起牀了,於是對着電話大吼一聲提醒兩人。
“快點啊!半個小時內不來,小心教練剝皮了你們。”
公寓內,恐怖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迴盪在房間內,兩人加快速度,不停的往揹包塞衣服,塞東西,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兩人奪門而出,連手機都沒拿,一路奔向龍捲風球館。
就在車子要開啓之際,黎明和劉恆兩人坎坎趕到大巴門前,在大傢伙奇怪的眼神下,走上了車。因爲兩人出門匆忙,身上的衣服都沒有穿好,黎明身上的T恤前後穿反,劉恆身上的襯衫內外反穿,看起來頗爲古怪。感受到大家那怪異的眼神,兩人自然也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連忙整理起來,黎明倒是好,只要轉移過來就好了,而劉恆要脫衣服,他有些不願意,畢竟那麼多人看着怪難爲情的,後面想想他決定坐到後面的位置換衣服。
片刻,兩人的着裝整理好了,胡教練招手讓兩人坐到他前面,黎明和劉恆有些忐忑,對視一眼,最後還是忍着頭皮過去了。
“死就死了,大不了就被籌碼一頓。”兩人心裡面同時想到,不虧是難兄難弟,這一刻想的都是一樣的。
兩人落座在胡教練前面的兩排位置上,果然不出兩人所料,胡教練果然叨逼叨逼的說一答對大道理,聽的兩人的耳朵都長繭子了,不過兩人還是得假裝很認真的聽着,時不時點頭稱是,否則被教練發現他們兩個在應付,指不定怎麼修理兩人。
“紀律。紀律,你們懂麼?”
“嗯。”
“要贏球就要有鐵一般的紀律,懂麼?”
“嗯!”
“不要吊兒郎當的,你看你們兩個吊兒郎當的成什麼樣子,衣服穿反又遲到,這一點都不像是華夏人,知道麼?”
“知道。”
胡教練一路罵過去,黎明和兩人兩人一路忍過去,待到胡教練罵累了,車子也到指定的接待處,此刻一名身穿服務員模樣衣服的男人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站在車門口等着,胡教練看了來人,就知道一定是酒店那邊來人了,決定暫時放過黎明和劉恆兩人,他急忙讓司機打開大門,讓車門口的男人上來
。
“你好,我是小飛,是希爾酒店的服務員,負責引導前來的球隊的。”小飛踩在車門臺階處,很有禮貌的跟胡教練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謝謝謝謝,麻煩你了。”對方那麼客氣,服務態度那麼好,胡教練心中大喊值了,此時他心情大好,也不想繼續訓斥黎明和劉恆兩人,於是跟小飛攀談起來,瞭解當地的情況,順便打聽一下大餅人的情況。
中午,車子終於穿越了重重車海,越過了堆堆人羣,到達了希爾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