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喝……呼……”
元明山,爲華夏一級旅遊景點,一向是旅遊觀光的勝地。這裡山勢險峻,地勢如刀銷般規格,山上生有奇鬆怪石,一條泛着碧光的元明河靜靜的穿過,美的愜意,也美的灑脫。
此刻,位於山頂的平原一帶,元明河的岸邊,正有十來餘道身影沿着河岸來回的奔跑,正是烈火隊的八人。
急促的喘息聲過後。紫嫣蘭遞來一瓶水:“給!”雪域也不客氣,跟着就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小口,目光掃了劉若英一眼:“給!”
劉若英朗笑三聲,也仰頭灌了一大口,蹭了蹭臉上的汗漬,輕輕的一笑:“好傢伙,真是難以想象啊,就你這小身板,體力蠻還不賴的嘛!”
雪域不語,卻是低頭一笑。
“呼……喂!你們倆可真夠變態的,難道保持這種速度,就一點都不累嗎?”不多時,劉娜婷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把搶過劉若英的水,結果由於喝的太急,就被嗆着了,“咳咳……”
真是天意啊!
“喂!你就不能悠着點?”雪域正在一旁偷着樂呢,覺得心裡就是這個Feei倍兒爽,結果一擡頭就迎上了劉娜婷的白眼。劉娜婷恨恨的颳了雪域一眼,出聲威脅道:“再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喂狗!”
額……
雪域急忙剎住,這場面,直惹得衆人是咯咯直笑。
這時,喬治慢悠悠的走過來,身後揹着一個大長包,裡面隱隱約約可以瞧見幾把球拍。“大家各就各位!接下來將進行實戰演練,兩人一組,大家過來拿球拍吧。”
終於到實戰演練了啊!
雪域晃了晃腦袋,身上是咯咯直響快步上前拿了一副球拍,徑直走到劉若英身前:“若英學長,我們來比一場吧!”
“死去!我哥還要跟我打呢,你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劉娜婷上前一步,一副兇巴巴的模樣,直讓雪域特別有胖揍她一頓的慾望。
雪域欲哭無淚,心想就你那半吊子的球技,咱就不能一邊歇息一會兒嗎?繼而目光向紫嫣蘭偷瞄過去,發現這丫頭正與她姐相談甚歡,哪有與他一戰的心思?
在場也就有三人閒着的,一者爲詭秘莫測的凝垣,一者爲深不可測的喬治,最後一位便是肌肉男泰非了。
比起喬治和凝垣兩人來說,這泰非總該是個軟柿子了吧?
“肥哥,要不咱倆練練?”雪域上前一步,一把攬住泰非的肩膀,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泰非也反摟住雪域,但是這逼的力道着實大了點,弄的雪域的肩膀是一陣發酸。
“我說肥哥啊,你就不能悠着點,你看,我這把骨頭都要給你弄的散架了!”雪域好不容易從泰非手裡掙脫出來,直揉着發酸的肩膀,嘴裡叨叨個不停。
泰非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拿着球拍就向不遠處的野外羽毛球場走去。
一行八人也先後趕到了那處野外羽毛球場,卻發現裡面的場子竟然被包攬了,包攬的傢伙不是別人,正是華蘭隊的若干混球,爲首的是華蘭隊的副隊長——張震。
這張震算是個風雲人物,雖然上次輸了比賽,輸給了劉若英,卻沒人膽敢小瞧了他。
其實上次的沁源杯還是有些水分的,當時張震由於過激的練習導致韌帶拉傷,且依舊堅持帶傷出戰,輸了也並不算冤枉。但是他心裡不服啊,覺得自己在完美狀態下一定能完爆之!
旁敲側擊下就找到了烈火隊的訓練地,專門帶着華蘭隊的半數好戰分子,以及手底下的若干小弟來報這一箭之仇。
這作風跟他在學校的混賬表現是如出一轍,這逼本來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是華蘭中學的一哥,號稱“隻手打一片”的恐怖存在,手底下的小弟少說也得有幾十口之多吧。
這就是*裸的挑釁啊!
泰非瞬間就被激怒了,一步上前,“呼”的一聲,就把一名尖嘴猴腮的小弟給隻手扯起,然後就像是丟垃圾似的,把對方硬生生的塞進了一邊的垃圾桶裡。
這一手徹底把張震給驚住了。猶記得上次會面,烈火隊還沒有這一號狠人的啊,這廝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但是,也僅僅是剎那,張震就目若疾電。
“啪……”
空氣猛然一蕩,似被一把箭矢刺的破空。
羽毛球影瞬間就化身利芒,掃向了劉若英。“劉若英嘛,來決一雌雄吧!”張震舔了舔嘴脣,充滿磁性的聲音傳出,那目光,就像是毒蛇望見了田鼠。
啪——
一聲回敬。
劉若英豁然出手,快若疾電,手臂幻若無形,那勢大力沉的一招也被順勢破解,繼而完美的反擊。望見這一幕,張震的瞳孔猛地一縮,化爲了最危險的鍼芒狀。
“我對你沒有興趣!”不冷不淡的聲音從劉若英的嘴裡漸傳。張震望向了劉若英的眼睛,那雙眼睛的深處,竟然是無盡的蔑視!
是的!*裸的蔑視!
彷彿,在他的眼中,自己就是個過樑小丑!
“哈哈哈哈……”
出乎意料的,張震笑了,面目異常的可怕猙獰,這一刻,他歇斯底里的瘋狂了,煞氣波瀾的瞳孔死死的盯住劉若英,周身氣的發顫:“好!很好!你們很好!沁源杯上,我們不見不散!”
呼啦……長袍一甩,張震已揚長而去。
“哼!什麼玩意兒?”劉娜婷不屑的望着那道離去的背影,快步走到劉若英面前,安慰道,“哥,你別往心裡去,這逼就是個傻逼!”
劉若英不語,只是手臂抖了抖,球拍竟從手裡滑落下來,他目光有着黯淡,低聲道:“真是好強的力道啊,竟然震傷了我的手臂!”
嗯?!
喬治看的瞳孔一縮。
“他來的真正目的,是下挑戰書的嗎?”雪域面色也愈加發冷,彷彿隱藏在無盡的煞氣風暴中,恐怖的煞氣迸射出去,這一刻,他危險萬分。
“華蘭隊嗎?”泰非也攥緊了拳頭。
只有凝垣,自始至終都在把玩着那支銀色鋼筆,只是眼神中有着若有所思,隨即嘴角微微揚起了一個弧度,那是危險的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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