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口豎着一張告示,今日暫停營業。
趙傑卻領着衆人走進了酒吧,裡面出來一名侍者,原本想拒絕的,當看清是趙傑立刻諂笑道:“趙少,快請,舞會纔剛開始。”
這家酒吧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舉辦一場化裝舞會,專門給一些上層人士消遣。
衆人走了進去,裡面閃爍着魔幻的燈光,讓整個大廳裡都顯得神秘起來。大廳裡已經有不少人穿着奇形怪狀的長袍衣服,臉上還戴着面具,伴隨着高亢的音樂在跳舞。
侍者邀請陳天翊唐雅等人也去旁邊的更衣室裡,選擇自己喜歡的面具服裝換上來。
唐雅皺了下眉,覺得有點不適應這裡的環境。
白祺笑道:“唐小姐是不是從來沒玩過這種上層人的遊戲,我記得我和天翊……哦,和陳先生以前也經常去過這種化妝舞會。”
唐雅笑了笑,“白小姐是不是老了,總愛回憶些以前的事情。”說完唐雅便走進了更衣室裡,留下臉上逐漸變得猙獰的白祺。
唐雅在裡面選來選去,選擇了一套五顏六色的小丑的衣服,頭上還有一頂紅帽子,又找了一個卡通的面具戴在臉上,至於其他的衣服顯得太陰暗,沒有勇氣去換上。
等出來的時候,發現陳天翊等人已經不見了,前面大廳裡已然是許多人穿着奇形怪狀的在嗨,因爲帶着面具根本也分不清誰是誰。
唐雅問走來的一名侍者,“剛纔和我來的同伴呢?”
侍者彬彬有禮的彎腰,“小姐,他們已經去了後面的房間在開心。”
“在哪裡,帶我過去。”唐雅急切地說道。
侍者領着唐雅走去了大廳後面的各種房間門口,每個門口似乎都雕飾着奇形怪狀的獸頭,像鬼屋一樣。
而這時候,後面的音樂停止了,所有人笑着也走了過來,唐雅沒注意到的是,他們都是一雙一對的在走過來。
這裡其實就是一個打着化裝舞會名義的換妻俱樂部,專門爲那些想尋找刺激的上層人士設置的,戴着面具隱蔽也安全,除了跟自己一起進入房間的那個人,沒人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趙傑和白祺就是在這裡認識的,不過白祺有些手段,很快就讓趙傑跪在了石榴裙下。
侍者按照先前的暗示,把唐雅領到了一個骷髏頭的門邊,一推門,伸手示意唐雅進去。
唐雅走進去,只感到全身寒氣,不是以往內裡面氣溫低,而是裡面裝點的真像一個陰暗的囚牢,四處還掛着一條條鐵索,當看到一些特殊的椅子,還有特別的工具後,唐雅驚住了,這裡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天翊。”唐雅摘下面具,小聲的叫道:“你在哪裡?我感覺這裡很不舒服,我們還是走吧!”
從前面拐角處傳來了聲音,一個穿着巫師黑色長袍的人走了出來,臉上也是帶着可怕的面具,看身材應該是個男子,但肯定不是陳天翊,這點唐雅可以確定。
“你是誰?”唐雅警惕的開始後退,
那人慢慢地拿掉臉上的面具,露出了趙傑那張開始獰笑的臉龐,“唐雅,怎麼認不出我來了嗎?”
“天翊呢?”唐雅焦急的問道。、
趙傑笑着往前走來,“應該在對面,忘了告訴你了,他應該和祺祺在一起。”
陳天翊的確和白祺在對面的屋子,他也是剛被侍者領進來尋找唐雅,沒想到竟然是白祺在屋子裡等着他。
陳天翊陰沉着臉站在門口,根本沒想到會發生這些事情。
屋子裡冒起了淡紅色煙霧,白祺盡情的吸吮,身體似乎還微微享受般的戰慄了一下。
白祺朝着正在冷視自己的陳天翊,媚笑道:“陳先生,不對,我還是給你叫天翊哥哥吧,你現在有沒有感覺腹中有團浴火啊!”
陳天翊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這些煙霧很可能有催情的作用,趕緊捂住口腔,上前抓住白祺的衣服,說道:“快說,唐雅在哪裡?”
白祺用力往後一掙,胸前的衣服碎了,她反而癲狂的把身上的衣服瞬間都扯了下來,然後發瘋的撲進陳天翊的懷裡,用滾燙的身軀在他身上盡情地扭擺。
陳天翊猛然推開了她,大吼道:“唐雅在哪裡?”
白祺因爲早早進到屋子裡了,已經吸了大量的催情東西,此刻神智都有點受影響了。腳下晃悠,嘴上卻神秘兮兮的笑道:“唐雅,嘻嘻,她在陪趙傑吧。”
陳天翊渾身一震,唐雅有危險,他轉身衝到門口,這才發現門上是密碼鎖,他用力的撞了兩下門,發現根本撞不開,而且由於用力,導致呼吸進入了大量催情的東西。
陳天翊用力甩着腦袋,大步回到了白祺的身前,還沒等質問她密碼是多少,白祺已經想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抱住了陳天翊。
陳天翊用力把她扯下來,吼道:“快告訴我,門上的密碼是多少?”
白祺依然大笑着,還想往陳天翊身上撲過來,陳天翊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道:“快說,密碼是多少?”
白祺冷笑着,“來不及了,她已經進去那麼久了……”
“說還是不說。”陳天翊目光犀利如刀鋒,心中越發急迫。
白祺感到了無限窒息,終於從嗓子眼裡喊出了一串密碼,隨即軟軟的跌倒在地上。
唐雅已經進入門裡二十多分鐘了,要不是抓起了一件硬邦邦的什麼塑料砸在了趙傑的頭上,此刻自己已經被得手了。
但是趙傑只是腦子震了一下,立刻憤怒的朝着唐雅撲上來,抓着她的頭髮來到一張椅子邊,用力的把唐雅推上去,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讓你嚐嚐苦頭。”
椅子上的鐵鏈都有鎖頭,唐雅拼力得掙扎,但還是被趙傑狠狠地鎖住了。
趙傑淫笑的開始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就開始撕扯唐雅的衣服,唐雅在嘶聲大吼,但這也激發了趙傑強烈的獸慾。
靠着白祺給出的密碼,陳天翊終於衝出了房門,一把抓住一名正在貼着某個房間偷聽樂呵的侍者,“那個趙傑在哪個房間?”
侍者故意狡辯道:“不知道!”
咔的一聲,他的肩膀被扭斷了!
他立刻嘶聲大叫起來,陳天翊死死的盯着他,大吼道:“我再問一遍,他在哪個房間?”
侍者哆嗦的指去斜對面的一處房間,陳天翊拽着他胳膊,把他拖到了房間門邊,看着門外的密碼,沉聲喊道:“打開!”
侍者哆哆嗦嗦的按上密碼,陳天翊一把將門拽開,眼前正是令人髮指的一幕!
趙傑正拿着一條皮鞭發瘋的抽打在唐雅的身上,他在憤怒的咆哮,“我打死你這個臭女人,打死你!”
趙傑爲何憤怒,全是因爲剛纔想要施暴的時候,被唐雅憤怒的一頭撞在下巴上,就那一下,就差點把下巴撞碎了!
唐雅身上傷痕累累,已然沒力氣說話,只是怒視着趙傑。
陳天翊提着拳頭衝過去,對着趙傑的面門就是一拳。這一拳就把他的一顆門牙砸掉了,然後沒等趙傑摔倒在地上,過去一把將他拉起來,順手抄起旁邊牆壁上掛着的一條特質的皮帶,猛然勒住了趙傑的脖子。
趙傑徹底徹底喘不上氣了,兩條腿在用力的狂蹬。
“天翊,不要。”唐雅發出了制止聲。
陳天翊扭頭看了一眼唐雅,這才把趙傑扔在地上,趕緊過去把唐雅身上的鐵索解開。
唐雅身上有不少鮮紅的鞭笞的痕印,雖然只是皮肉傷,但全身都疼得發抖。
唐雅忽然看去陳天翊身後,眼神一緊,大喊道:“天翊小心!”
陳天翊聽到唐雅聲音後,就警惕的往旁邊側頭,但還是被趙傑掄起來的一木棍子砸在肩膀上。
陳天翊忍着疼,猛然轉身,掄起一巴掌直接將趙傑拍飛。
陳天翊跟上去,撿起地上的鐵索,憤怒的纏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拔,一百四五十斤的趙傑被生生提了起來。
鐵索死死地勒在趙傑的下巴上,雖然還能呼吸,但是真個下巴都快被勒炸了。
陳天翊拽着趙傑出了房間門口,而這時有幾名侍者聞聲跑了過來,當看到趙大公子被人打了,連忙撲上來想救認。
陳天翊正是怒火沖天時候,身子一閃,單手掐住一個侍者的脖子,狠狠的就往牆上砸去,那人直接給砸暈了過去,軟軟的溜到了地上。
其他侍者一看,嚇得撒丫子就跑。
陳天翊則像拖死狗一樣把趙傑拖到了酒吧外面,看着在地上哀嚎的趙傑,陳天翊眼睛忽然閃爍殘酷的光芒,朝着他的臉上就是憤怒的一腳。
趙傑斜着飛出去好遠,赤裸着的身體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抽。
唐雅踉蹌的跟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天翊,他會不會出事?”
“對這種人不需要憐憫,否則將會有更多人受害。”陳天翊喘了一口氣,扭過頭,“我送你去醫院!”
唐雅剛在醫院裡住下來,趙傑也跟着住了進來,因爲是前後腳住院,又都是外傷,而且都是住的高級病房,所以他們緊挨着。
護士開始給唐雅身上清理傷口,陳天翊在病房外面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