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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試探

第二百三十一章 試探

顧安安帶着保鏢一進酒吧,酒吧裡喧鬧就出現了短暫的凝滯。

沒有誰會帶着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來逛酒吧。

所以說,顧安安一出現在這裡,就立馬有人去通知了老闆,有人來砸場子了。

沒有理會衆人各異的眼神,顧安安面色如常的往裡走,還沒走到大廳中央,就被一個出來穿着西裝的男人攔住了腳步。

西裝男人就跟沒有看到顧安安的黑臉和她身後的保鏢似的,笑眯眯的跟顧安安打招呼:“冷夫人,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直接說破顧安安的身份和她跟冷家的關係,男人的舉動讓顧安安多看了他一眼。

但是也只是一眼。

顧安安沒有搭理男人的想法,直接說:“我找埃文。”

男人愣了愣。

顧安安有些不耐的皺眉:“我知道他在你這兒,告訴我他在哪兒,還是讓我自己去找,你可以選的。”

儘管這話說了跟沒有說一樣,可是顧安安還是覺得自己已經盡到了打招呼的義務。

如果這人不配合,自己就要用強了。

不過男人明顯很配合。

他沒有多想,就把埃文直接賣了。

埃文目前看起來的確是不好惹,可是再不好惹,也不會比顧安安身後靠着的冷家難以招架。

所以爲了一個不知道深淺的埃文,得罪當地豪強冷家,是絕對不值得。

男人恭敬的對着顧安安笑了笑,恭聲說:“埃文先生就在裡邊305包廂,需要我讓人帶您過去嗎?”

顧安安擺了擺手:“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哪怕是在酒吧裡,顧安安也沒有讓自己的保鏢退下去的想法。

她深知這樣的地方陰暗的手段很多,絕對不是逞個人英雄主義的時候。

爲了保險起見,在包廂門口的時候,連敲門都是保鏢代勞的。

保鏢敲了敲門,可是裡邊卻沒有迴應。

顧安安示意保鏢又敲了一下,裡邊還是依舊沒有迴應。

揮手示意保鏢退開,顧安安直接推開了包廂的門。

埃文對顧安安的出現一點都不意外。

準確的說,在顧安安帶着人進門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顧安安來了。

他已經等了一會兒了了。

包廂裡除了埃文之外,還有兩個陪酒的女郎。

跟顧安安的保守衣着相比,那兩個女郎身上的兩塊破布簡直就是讓人無法直視。

顧安安進去的時候,有一個女郎還跟沒有骨頭似的靠在埃文的身上,塗抹着鮮紅指甲油的手正停留在一個讓來人尷尬,又讓被摸着的人享受的位置。

哪怕有人來了,埃文也沒有推開自己身上的女郎,反而是笑眯眯的伸手在女郎的胸口上揉了一把,動作色情又輕佻。

他這樣的舉動是極其無理的,如果換一個人,估計已經炸毛了。

可是顧安安忍住了。

她忍住了想吐和奪門而出的衝動,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埃文的對面,皺眉看着那個顏色曖昧的沙發,沒有坐下去。

保鏢很有眼色,一看顧安安那個樣子,立馬就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搭在了沙發上,示意請顧安安坐下。

顧安安不動聲色的鬆了一口氣,順勢坐了下來,手自然的搭在膝蓋上,靜靜的跟埃文對視。

埃文似笑非笑的盯着顧安安,沉默片刻後,輕笑着說:“冷夫人,恕我直言,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顧安安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掃了一眼依舊趴在埃文身上上下其手的女郎,眉宇間充斥着抹不開的厭惡。

“是麼?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我想也我也不會來這兒。”

因爲這裡實在是太讓人噁心了。

埃文看出了顧安安眼裡的厭惡,哈哈大笑出聲,拍了拍趴在自己身上的女郎,指了指顧安安說:“認識嗎?”

女郎回頭看了顧安安一眼,笑着說:“不認識,先生您跟我介紹介紹唄。”

聽到這話,顧安安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埃文笑着說:“這可是鼎鼎大名的冷家少夫人,一般人平常都見不着,今兒你們可是有福了。”

女郎適時的做出了驚訝的表情,捂着嘴說:“是嗎?哎呀,我只在報道上看到過冷夫人,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有機會見着真人呢。”

顧安安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抿了抿脣沒有接話。

女郎接着不怕死地說:“只不過先生您是不是逗我們玩兒呢?冷夫人怎麼會來這兒?您跟我們開玩笑呢吧!”

埃文笑得一臉的意味深長:“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冷夫人。”

女郎:“先生,您……”

“出去!”顧安安突然出聲,目光冰冷的盯着埃文,話卻是對着那個插嘴的女郎說的。

顧安安跟冷傲天在一起的時間長,長時間的耳濡目染,身上不自知的就帶上了冷傲天的那種凜冽和駭人的氣勢。

陪酒的女郎哪兒有機會見到這樣的場景?

所以顧安安一出聲,她立馬就被嚇得閉了嘴,瑟縮在一旁沒有說話。

顧安安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語氣也淡淡的,可是就是帶着說不出的壓力。

“把人帶出去,我有話要跟埃文先生說。”

一旁等着的保鏢立馬上前,不顧女郎的反抗和不滿,直接把陪酒的兩個女郎帶了出去。

而在保鏢做這一切的時候,埃文一直都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保鏢動作,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保鏢拎着人出去,包廂裡只剩下了顧安安和埃文兩個人。

顧安安頓了頓,慢條斯理地說:“埃文?”

埃文挑了挑眉:“嗯?”

“我能問一句爲什麼嗎?”

說着顧安安好笑的聳肩,兩手一攤:“其實到了這種時候,我覺得說別的都是多餘的了,可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一句,爲什麼這麼做?”

埃文就跟聽不懂顧安安的話一樣,不解地問:“什麼爲什麼?我好像不懂夫人的話。”

“那我不妨說得直白一些,你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去陷害安雅陷害我,爲什麼?”

顧安安戲謔的勾了勾脣角,語氣唏噓:“事實上,我並不記得自己在什麼時候得罪過你,雖然說商業上的借勢打壓很正常,可是埃文先生這樣的行爲,說到底還是不太正當。”

意識到這是埃文給自己挖的一個陷阱的時候,顧安安的心裡是說不出的震驚。

她不明白爲什麼一心想要跟冷家搭線的埃文,爲什麼會如此費盡心思的想要坑自己一把。

她反覆的看了埃文的資料,反覆的回想安雅或者自己可能跟埃文結仇的可能,可是都沒有得到答案。

在來的路上,顧安安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埃文會不會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自己?

萬一他是想要針對冷傲天呢?

所以她問的這話,與其說是想要知道答案,還不如說是一場試探。

可是埃文就像真的聽不懂顧安安在說什麼一樣,語調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

“我還是不明白夫人想問的是什麼,不過夫人既然來了,免得也再跑一趟,乾脆我也把我想說的事兒說了吧。”

對埃文的回答,顧安安沒有太意外,慢悠悠地說:“行,你說。”

埃文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了顧安安的手邊,表情遺憾:“其實我很遺憾會這樣說,不過我是一個商人,不會做沒有好處的事兒,所以冷夫人,實在對不住。”

顧安安沒有搭理他虛情假意的話,目光沉沉的看着桌面上的那份文件皺眉,卻沒有打開。

因爲這份文件,她比任何人都熟悉。

在發現問題之前,她已經在辦公室裡翻了無數遍,可是依舊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可是看到埃文把這份文件拿出來的時候,顧安安的心裡控制不住的一驚,有種不詳的預感騰的一下從心底躥起,快速席捲了她的大腦。

沒有給顧安安過多的時間糾結,埃文乾脆地說:“按照我們的合約規定,任何一方中途毀約導致合約終止,是需要賠償的。”

突然明白了埃文要說什麼,顧安安的一顆心緩緩下沉。

最後渾身都冰涼徹骨。

她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就是一場陰謀。

從頭到尾的陰謀。

顧安安擡起眼皮,晦暗的視線落在埃文的身上。

“誰有說要毀約了嗎?”

埃文眨眼反問:“難道以安雅目前的情況還有能力支撐到我們的合作結束嗎?據我所知,安雅已經被勒令停業整頓了吧。”

“冷夫人,對自己的合作伙伴隱瞞自己的實際情況,可不是一個好的合作伙伴應該做的。”

顧安安似笑非笑的勾起了脣角,聲音不大,卻字字生寒。

“你的話聽起來挺有道理,可是埃文先生是從哪兒知道安雅的情況的?”

埃文聞言明顯一頓。

顧安安接着說:“據我所知,這個消息是被壓制着的,外邊的人應該都還不知道吧。”

看着埃文變色的臉,顧安安冷笑着說:“難道說,埃文先生這麼關注安雅?”

埃文沒有說話,臉色有些難看。

顧安安這下可以肯定,安雅一定有埃文的眼線。

顧安安低低的笑了幾聲:“還是說,埃文先生早就猜到安雅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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