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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瀕危動物

第二章 瀕危動物

“遊戲這麼簡單的東西,我怎麼可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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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着他脖子都泛上了可疑的紅色,還是在那裡說硬氣話,夏樨不禁忍笑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現在就給吳燎打電話證實一下。”

話音一落,拿過一旁的手機便作勢要撥號。

“哎!”秦初白一把握上她的手腕,展露出一個鄰家大哥哥般的溫暖笑容,柔聲道:“吳燎現在很忙,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我玩兒就是了,現在就玩兒。”

說完,還不忘將手機從她手裡抽出來,悄悄壓在盤坐的大腿下。

不一會兒,客廳裡便響起幽怨的男聲和無奈的女聲。

“啊啊啊~掉下去了掉下去了!完了,摔死了。”

“角色摔不死的,你快速點擊兩下空格鍵就不會掉下來了。”

“飛起來了,飛起來了,啊——撞上了,撞山上了!”

“鼠標是控制方向的,你移動一下鼠標。”

“……”

一個小時過去了,秦初白連控制人物飛起來都沒有學會,夏樨也是很無奈了,扶額看着他一臉沮喪,跟只被主人罵了的大型犬一樣,又覺得有些好笑。

想了想,伸手將兩人的筆記本電腦合上,彎眼出聲道:“算了,我們還是不玩兒這個了,以後一起玩兒鬥地主吧!”

“哎,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心中那個完美的我了。”秦初白哀傷的看着她。

“噗——”聽他這樣說,夏樨隱忍許久的笑聲終於忍不住爆發開來,一邊擦着眼淚一邊道:“哈哈哈,放心,你還是那個完美的你,只是,哈哈哈,只是沒想到,堂堂影帝大人,連做菜都會,竟然不會玩兒遊戲……唔!”

笑聲很快被兩片溫潤又略帶惱怒的脣瓣堵住,夏樨瞪大雙眼,驚得不知道如何反應。

直到頭頂傳來清朗的輕笑,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那作怪的脣瓣已經從脣邊移開。

“再笑我,還親你。”男人將呆萌模樣的她摟在懷裡,眯着眼,心滿意足道。

“嗡——嗡——”秦初白的手機再次響起。

“不會又是姜祠的秘書吧?”紅着臉抱怨一聲。

對於這個打擾氣氛的人,夏樨實在生不出什麼好感。

“不是。”秦初白勾脣笑道:“這次是姜祠本人。”

秘書打來不接,所以直接本人來電話騷擾了嗎?

“不如拉黑吧!”夏樨從秦初白的懷裡鑽出來,嘟脣道。

“不,我突然有一個好想法。”秦初白轉過頭,眸光熠熠划向夏樨。

JC娛樂最高層的辦公室裡,姜祠掛掉電話,氣得呼哧帶喘,舉起手機就想往地上摔,突然又想起這是剛託人買回來的限量款,又忍着渾身的怒氣,將它小心翼翼放在辦公桌上,敞開嗓門兒對門口大喊:“秘書!秘書!”

“哎!姜總!”門外的秘書聽到喊聲,一路小跑衝了進來,氣喘吁吁問道:“姜總怎麼了?”

“秦初白,秦初白他太過分了!”姜祠狠狠的拍着桌子吼道:“我低聲下氣的跟他商量,結果他竟然要求我開記者招待會跟夏樨道歉?”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雙眼通紅道:“讓我道歉?我可是他的老闆!”

“呃,是前老闆,姜總。”秘書忍不住提醒道。

姜祠頓了一下,繼續吼道:“對,前老闆!那也不能這樣對我!我們是傳了夏樨已經死亡的事情,可那是袁風告訴我們的,他們要我處罰袁風也就算了,要賠償金我也答應了,竟然還要求我親自在記者招待會上道歉?是不是太過分了?”

秘書見他問自己,連忙低下頭裝作沒看見,用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嘀咕道:“把人說死了才過分。”

“你說什麼?”姜祠聽到他在那裡說着什麼,又聽不清。

秘書渾身一抖,趕緊擡頭諂媚笑道:“我說您說得都對。”

“嗯。”姜祠的怒氣這才消散了不少,冷笑道:“哼,版權不賣給我,也休想再賣給別人,發出消息,《愛·滋味》這部作品的影視版權,我們JC娛樂要定了,我看哪個公司敢跟我們對着幹!再去安撫一下投資方,告訴他們,我們保證能把版權給弄到手。”

“好的,姜總。”秘書接到指示,趕緊轉身去辦。

而另一邊,秦初白將手機放回到桌子上,遺憾搖頭道:“唉,這麼好的機會,就讓他這樣浪費了,真可惜啊,下次再想要買版權,價格可就不會如此優惠了。”

“哈哈,我看你是故意氣他的吧?你明明知道以姜祠的性格,是不可能答應你的條件的。”夏樨捂嘴笑道。

“一半一半吧!”秦初白重新將夏樨攬在懷中,側頭笑道:“吳燎已經着手工作室的建立工作了,我要讓姜祠分分心,不要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啊,原來是聲東擊西啊!”夏樨點着小腦袋瞭然道:“不過人家吳燎那麼辛苦,你天天什麼也不幹,就在這裡跟我膩在一起真的好嗎?”

“可不只是吳燎一個人在忙活,我聘請了好多人的,正好慈善基金會那邊也需要人手,就一起招募了不少員工,我出錢,吳燎出力,反正他需要減肥。”秦初白彎眸笑道。

“要是讓吳燎聽見,肯定又要說你坑人了。”夏樨翻了個白眼道。

“哈哈哈,不想被坑,他就只能好好工作了。”秦初白爽朗笑道,隨即意味深長的問道:“不過,你不想知道我工作室的名字嗎?”

“明星的獨立工作室,不都是以明星的名字命名的嗎?難道你的不是?”夏樨好奇的歪頭看他。

“不是。”秦初白眸中突然盪漾出溫柔的神色,湊近她緩緩道:“我的工作室,叫做初夏影視工作室,我名字裡的‘初’,你名字裡的‘夏’,以後,有你的地方就有我,我所有的東西都屬於你。”

猝不及防的竄起一股熱流,夏樨感覺心臟又開始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動了,琥珀色的眸子泛着盈盈水光,一眨不眨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真是的,這傢伙爲什麼每次都要讓她這麼感動?

“感動嗎?”秦初白脣邊的弧度愈發擴大,眸中暗光閃現,慢慢貼近她,聲線低啞,“如果感動的話,就讓我收一點報酬吧!”

夏樨下意識的閉上眼睛,脣瓣緊張的抿在一起。

兩人的呼吸越發靠近,她甚至能感到對方身上的溫度透過空氣慢慢傳遞過來。

“叮咚——叮咚——”

一個哆嗦,夏樨瞬間清醒過來,條件反射的將身前的人推開,看向大門的位置。

秦初白也坐在地上惱怒的看着大門,起身走過去打開門,就見吳燎正嬉皮笑臉的站在外面。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誒?你們剛纔提起我了?沒說我壞話吧?”吳燎熟門熟路的閃了進來,嬉笑道。

“沒有,剛纔我們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夏樨笑着起身接話道。

“哎呦,果然是小蟋蟀調教的好,老秦現在都會夸人了。”吳燎讚歎一聲,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你手裡拿的這是什麼?鸚鵡?”夏樨看到他手中拎着的籠子,眼前一亮,興奮的湊過去打量起籠子裡的鳥。

那鳥應該就是鸚鵡,但是顏色是夏樨以前從沒見過的,它身上粉白相交,翅膀、後背、尾巴全都是白色,嘴巴和爪子則是比羽毛暗一點的奶白色,脖子以上則是淡淡的粉色,胸口也有一大片淡粉,嘴巴根部是深一些的粉紅色,頭上有羽毛冠子,根根分明,花紋如同孔雀的尾巴,只不過是由白、粉、黃、粉紅四種顏色組成,真的是一隻十分能滿足少女心的鳥。

吳燎將籠子放到一邊的桌子上,嘿嘿笑道:“怎麼樣?稀奇吧!”

“太稀奇了!”夏樨目不轉睛的盯着籠子裡的鸚鵡,讓秦初白心裡一陣泛酸。

好不容易養的小喵變成了人,又好不容易虐了渣渣招了員工,更是好不容易能黏黏糊糊幾天,結果吳燎這小子,又不知從哪裡弄來只鸚鵡來分走她的心神。

“這鸚鵡不是染的色吧?”秦初白關上門,抱臂嫌棄道。

“嘖,老秦,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吳燎瞬間來了精神,滔滔不絕道:“我跟你說,這鸚鵡絕對是純天然的,人家叫做米切氏鳳頭鸚鵡,生活在澳大利亞境內,可是瀕危物種呢!咱們不是弄了那個慈善基金會嘛!網上有人看到了,就聯繫我,把這隻鸚鵡送了過來,希望咱們基金會能夠幫助這隻鸚鵡回到澳大利亞。”

“我看這隻鸚鵡也挺精神的,那人怎麼不繼續養着?”秦初白皺眉問道,“突然給它換了地方,萬一它適應不了怎麼辦?而且我們又不會養鸚鵡,你把它放到我們這裡,說不定會養死了。”

“呸呸呸,可別說那種喪氣話!”吳燎立馬呸了幾下,道:“這隻鸚鵡是他從鳥販子手裡買回來的,那鳥販子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應該根本不知道這隻鸚鵡的價值,因爲顏色好看,也就按照比普通鸚鵡稍高一點的價錢賣給他了。後來那人上網查了,才知道是瀕危動物,正好看到你的微博,就聯繫我給送過來了,人家也是怕在自己手裡養死了。”

而後又嬉笑道:“我把照片發給了李康其教授,他確認了這隻鸚鵡就是米切氏鳳頭鸚鵡,現在正在處理那邊的事情,大約五天以後就能跟專家團隊來林城。這鸚鵡就先放在你家,反正你有照顧動物的經驗,又能給小蟋蟀做個伴。”

李康其教授是華夏大學生命科學學院的教授,致力於瀕危動物的保護工作,也是慈善基金會聘請的首位名譽會長。

秦初白看了眼正可憐巴巴望着自己的夏樨,幽幽嘆了口氣,認輸道:“好吧,那就先放在我這裡,不過一旦鸚鵡出現狀態不佳的症狀,我們就要立即把它送到專業機構!”

夏樨見他答應留下鸚鵡,高興的連連點頭,管他什麼條件,能跟這麼可愛的小鸚鵡待上一會兒,她什麼都答應。

“這隻鸚鵡適應能力超強,你只要記得給它喂些乾果和清水就好了,還有,注意做好保暖措施,我走了!”囑咐完,吳燎立馬就從秦初白家裡溜了出去。

秦初白:“……”

怎麼突然有種反被坑的感覺?

不過留都留下了,他也只好任勞任怨的去樓下買乾果。

一個下午,夏樨都沉溺鸚鵡、不可自拔,就連晚飯都是在夏樨喂鸚鵡,秦初白喂她中度過。

眼見着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秦初白實在忍無可忍,不顧夏樨的強烈拒絕,態度強硬的將她抱到牀上,用力摟住。

夏樨掙扎不過,只好氣鼓鼓的咬了他一口,無可奈何的在他懷中閉上眼睛。

秦初白這才滿意的勾脣,也在她發頂落下一吻,漸漸入睡。

兩人都沒有發現,此時,秦初白掛在脖頸上的銅片,有一道金光倏地劃過。

漆黑的夜晚,整棟大樓的用戶都熄了燈,只有一扇窗戶裡,能看到金色的光芒若隱若現,又快速消失。

朦朦朧朧中,秦初白的身體恢復了知覺,微微睜開眼睛,已經有光亮從窗簾透進來,顯然現在已是天亮。

他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覺得昨晚睡得十分舒適,只有夏樨在他身旁,才能每天早上都有這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突然想起什麼,他側頭看去,夏樨已經不在牀上,不由輕聲笑笑。

這個小懶貓,今天竟然比他起的還早,恐怕又是去看心愛的小鸚鵡了吧?

揉了揉臉,他起身穿好衣服,洗漱乾淨,面帶笑容的走進客廳。

鸚鵡還在籠子裡睡覺,可夏樨卻沒有在客廳裡。

走到客廳的衛生間,再看看廚房,都不見她的身影。

“難道是出去買早餐了?”秦初白疑惑的低喃一聲,拿過電話撥打了夏樨的號碼。

“嗡——嗡——”

震動的聲響從沙發上傳來,他回頭一看,正是夏樨的手機。

她竟然連手機都沒帶!

掛掉電話,秦初白有些擔憂的皺眉。

這麼早,又不帶電話,她一個人能去哪裡呢?

正當他想要下樓看看的時候,客廳裡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嗯,這一覺睡得好舒服呀~”

那聲音又尖又細,響起的毫無預兆,將秦初白嚇了一跳,腦子裡瞬間閃出一個驚人的想法,面帶驚悚的側頭看去。

夏樨睡得迷迷糊糊,屋子裡溫度很高,感覺身上的棉被今天又輕又暖和,不由滿足的喟嘆一聲。

可是她很快發覺自己的嗓音不對,想着或許是因爲早上嗓子還沒有得到滋潤的緣故,便咳了幾聲,繼續閉着眼睛喊道:“男朋友,給我倒杯水唄!嗓子好乾。”

過了半晌,也不見周圍有動靜,她又耐着性子喊了幾聲:“男朋友?飼養員?秦初白?”

誒?怎麼還沒有動靜?他要是聽到自己這麼沙啞的聲音,不可能不及時端水過來,應該是出去了吧!那她就自己起牀喝水好了。

睜開半眯着的眼睛,她面前立即出現了秦初白滿是震驚的臉,不禁嚇得一抖,驚恐道:“嚇死我了,我剛纔叫你,你怎麼不應我?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樨樨?”對面的人不確定的喚了一聲。

“不是我還能是誰?你別靠得這麼近。”夏樨忍不住將脖子往後縮,迷惑的打量幾眼面前這張臉,“等下,你的臉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了?”

“樨樨,你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嗎?”秦初白麪色糾結,像是都快要哭出來了。

“哪裡不對勁?”夏樨歪着腦袋思考一瞬,道:“嗯,我覺得我的聲音不對勁,好像嗓子太乾了,不過喝點水就好了。”

秦初白脣瓣嚅喏幾下,似是不知道該怎樣開口,半晌,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咬牙道:“我去給你拿鏡子,你要有心理準備,一定不能嚇到。”

難不成男朋友趁我睡着給我弄了奇怪的髮型?

夏樨遲疑一下,點點頭。

自己收的男朋友,就算破壞了她的盛世美顏,也得哭着原諒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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