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自家大哥一旦出現這樣的神情,就是有人要倒黴了,深受其害的蘇姚嚥了咽口水,決定跟在林笙簫的身後,雖然她害怕,可是更多的是好奇,反正要倒黴的也不是她,所以嘛,看看別人怎麼倒黴的,也是好的。
蘇姚打定了主意跟着,喬陌然也沒關係,他帶着林笙簫換了衣服出門,正好左寧來跟值晚班的同事做交接班,他回去睡了一個回籠覺,還沒看新聞也沒看報紙,這一來就看到喬陌然帶林笙簫出去了,蘇姚還樂呵呵的跟在後面,他眉頭一緊,本能的伸手拉住蘇姚:“怎麼了,這是要去哪裡,出院嗎?”
蘇姚瞪他一眼,推開他:“別攔着我,我要去看我哥帶嫂子打怪獸。”
左寧一愣,手鬆開,一時間沒拉住,蘇姚蹬蹬蹬的往前跑,跟在喬陌然和林笙簫後面也上了車,左寧撓撓頭,自言自語:“打怪獸?這什麼鬼?”
喬陌然在開着車,可也是邊開車邊打電話,林笙簫跟蘇姚坐在後座,他講的聲音不大,蘇姚又嘰嘰喳喳的問這問那,林笙簫是沒聽清楚喬陌然在說什麼。
車子開了一段路,靠邊停下,等了一會兒,就有人匆匆的跑來,喬陌然開了車窗,伸手接過一個扁扁的信封,他點點頭,把信封放在一邊,繼續開車。
這一系列的動作顯得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完全沒有停頓,就像是這事兒他很早就想做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罷了。
林笙簫抿了抿脣,她的速度沒有蘇姚快,蘇姚好奇的整個身子趴到前方的座位上,伸手要把信封拿過來,喬陌然側了側頭,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蘇姚訕訕的把手收回來,不過還是不死心的放在沙發上,露出一個好看的笑臉:“哥……你那個信封裝的是什麼啊?”
喬陌然頭也沒回,鎮靜的透過擋風玻璃看着前面的路況,悠悠的回了一句:“少兒不宜。”
“呃……”蘇姚抿了抿脣,盯着她家腹黑大哥的側臉,“哥,該不會是你紅杏出牆的裸照吧,你……啊……你打我幹嘛!”
話還沒說完,喬陌然已經狠狠一個爆慄敲在她的頭上,蘇姚捂着腦門,委屈的回頭看向林笙簫:“嫂子,我哥欺負我了。”
林笙簫嘆口氣,伸手把蘇姚拉了回來,輕輕的給她揉了揉,瞪了喬陌然一眼:“不許欺負姚姚。”
“……”
喬陌然嘴角抽了抽,是蘇姚這死丫頭說他紅杏出牆好麼,還不能教訓了。
蘇姚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嘿嘿,嫂子真好,她嗚嗚了兩聲,抱着林笙簫,把腦袋埋在林笙簫的肩膀,嘿嘿的偷笑,林笙簫又瞪了喬陌然一眼:“陌然,你不能老是欺負姚姚啦,你聽到麼?”
“……”
喬陌然咬牙,該死,蘇姚這死丫頭活膩了,哼哼。
“陌然……”林笙簫撅嘴,蘇姚那麼可愛的一個妹子,當然不能欺負了。
喬陌然只能無奈的從鼻翼之間逸出一個單音節:“嗯。”
得到喬陌然的一個肯定,林笙簫就放心了,她拍拍蘇姚的肩膀:“好了好了,你哥不欺負你了,別生氣了。”
蘇姚連忙收斂了笑容,嚴肅的點點頭,從後視鏡裡看到的喬陌然氣的狠狠磨牙,這死丫頭,欠揍。
安撫了蘇姚,林笙簫也有點好奇喬陌然那個信封到底裝了什麼,只是她又擔心會不會是什麼商業機密呢,她該不該問呢?
一直猶豫着,車子拐了幾個彎,已經停在夏家的門口,喬陌然把車子停好,自然,那個神秘的信封已經在他的手裡拿着了,蘇姚和林笙簫一同下車來,喬陌然大大方方的上前按了視訊的門鈴。
夏家人已經被夏暖言突然出的事鬧的一團糟,現在夏暖言的情緒很不穩定,找了心理醫生來輔導,這才稍微的安靜下來休息了,現在在夏家的客廳裡,坐着的是一堆上門來調查取證的警察。
這會兒下人來報道喬陌然來了,還帶着林笙簫,這簡直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一顆石頭,嘭的一聲就炸開了。
“什麼?他還敢來?還帶林笙簫來?什麼意思?”夏母激動的喘不過氣來,夏婉婷連忙扶着給她拍背順氣。
夏父也擰緊了眉頭,啪的重重的敲了敲沙發上的扶手:“喬陌然這小子實在是太混賬了!他欺負暖暖還不夠,現在還要落井下石不成?”
一堆調查取證的警察也有些面面相覷,夏父正要開口趕人,稍微平靜了一些的夏暖言已經下樓來了。
夏母一愣,趕緊上前:“暖暖,你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夏暖言握緊了母親的手,眼底閃過一絲的恨,只是一閃而逝,快的捕抓不到罷了,她眯了眯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媽,讓他們進來,我要當面問問看林笙簫這麼對我還有什麼話說!那些混混肯定是她找來對付我的!”
夏母心疼自己女兒的遭遇,雖然夏家在那段裸奔視頻爆發出來的時候就緊急的做了各方面的公關,警方那邊也出動了,網上的視頻到現在爲止已經刪光了,但是已經有不少的人看過,看下載量就知道了。
雖然夏暖言不是什麼明星,但是好歹夏家在京都也是有一定地位的,夏暖言這個夏家千金的身份弄出這個事情來肯定會一石激起千層浪的,夏家人不被推到風口浪尖纔怪了。
“暖暖,這件事,我們會處理,你先上樓。”
夏父眉頭緊鎖,不想讓夏暖言再受到任何的傷害,看了夏婉婷一眼,知道夏暖言平時還是比較聽這個姑姑的話的,可誰知道這次,夏暖言說什麼都不願意:“爸,這個事情都是林笙簫設計的,既然現在警察就在我們家,我就要看看林笙簫能狡辯出什麼來!”
“你!”
夏父又氣又急,夏暖言卻鐵了心,不管不顧。
警察隊長只能硬着頭皮起身做個調和:“夏先生,我看夏小姐也比較堅強,這件事涉及的也比較廣,既然林小姐就在外面,我們就請她進來當面問清楚,這樣不是也比較好?”
夏父深深的嘆口氣,朝管家擺擺手:“行了,讓他們進來。”
喬陌然和林笙簫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麼不耐煩,聽着可以進去了,喬陌然就帶着林笙簫往裡走,蘇姚想了想,也跟了進去。
在玄關處換了鞋,走到客廳,一溜人坐在那裡,看着他們的臉色非常不善,喬陌然也不以爲意,淡淡的挑眉,禮貌的問好:“夏伯父,伯母,夏姨,你們好。”
“哼!別來這套假惺惺的!”
夏父現在恨不得咬死他,這小子現在已經不是恆遠的總裁了,跟喬家也鬧翻了,一直護着他的喬老太太也氣的病倒,現在在喬傢什麼事都不理,也就是說沒人給喬陌然撐腰了,看他還能牛氣到什麼地步。
喬陌然也不以爲然,只頷首點頭:“夏伯父可是誤會我了,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假惺惺,是那樣就是那樣,不是那樣就不是,不過如果夏伯父覺得我的禮貌是假惺惺,那也沒關係,下次見面不打招呼也就是了。”
“你!”
不鹹不淡的幾句話,氣的夏父臉色漲成了豬肝色。
夏母更是氣不過:“你說的什麼話,你以爲你現在是誰,你以爲你還是恆遠的總裁嗎?這麼頤指氣使的給誰看,這是夏家,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喬陌然淡淡的勾脣,也不在乎,他是誰,現在不能告訴他,畢竟他還是很有良心的,不想把人家老人家嚇死了,到時候要負責的。
見喬陌然一臉的坦然,根本沒有什麼反應,而林笙簫和蘇姚也當做沒聽到似的,夏母更是氣了,有時候,人家反駁你,甚至指責你,跟你對罵都好,那證明她說的話刺激到對方了,可現在是什麼,都說了這麼重的話了,可人家完全的當你是個跳樑小醜一般的,好整以暇的就這麼看着你,你罵的有勁兒嗎?
夏母完全氣懵了,正要再說,夏暖言已經開口了,她楚楚可憐的看向喬陌然,死死的咬緊了脣,渾身顫抖:“陌然,你討厭我可以,但是林笙簫對我做的事,你難道也要縱容嗎?你已經傷害過我了,難道還要傷害我嗎?”
喬陌然看向林笙簫,長臂搭在她的肩膀上,看向夏暖言:“笙簫對你做了什麼了?”
“我不信你不知道!”夏暖言頓時就激動了,聲音都變得尖利了,“她昨晚約了我出去說要跟我談談你的事,我知道你討厭我,甚至根本不顧我以前爲你做的事,爲你受過的傷害,沒關係,這些我都可以忍,可她居然找了那些人來欺負我,這是什麼意思?我爲你受過的侮辱和傷害還不夠多是不是?”
林笙簫動了動想說話,喬陌然握緊了她的肩膀,他知道夏暖言這指桑罵槐的指的是什麼,說來說去就是當年的那件綁架案她受到的傷害,可現在說有什麼意思?
喬陌然直截了當的開口:“你不用激動,那些混混跟笙簫一點關係都沒有,警方的人既然在這裡而沒有去找笙簫,就是肯定查過那些混混的關係。”
“什麼意思!你這是擺明了偏袒林笙簫對嗎?”夏暖言臉色慘白,夏母和夏婉婷雙雙按住她的肩膀,她纔不至於衝過去,可情緒還是很激動,“就是她叫我去州西路的火鍋店的,我去了,她就沒在那裡,然後那些鬧事的混混就來了!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林笙簫擰緊了兩道秀眉,站了出來,聲音平靜的開口:“是,我有叫過你去州西路的火鍋店。”
“看到嗎?就是她!”夏暖言一聽林笙簫承認了,連忙指着林笙簫,“她自己都承認了!”
“你閉嘴!”林笙簫真是煩死這個女人了,她還沒說完好麼,能不能讓她說完,“可你記不記得我說了,如果你十分鐘之內不來,我就走了,我不會等你來。”
夏暖言一怔,反駁:“我這麼遠過去,就算飛的也不可能十分鐘到。”頓了頓,又覺得不對,連忙說,“就算是這樣,但是我去的時候,那家火鍋店纔開門不到半個小時,一個人都沒有!你別說你去過!”
林笙簫似乎皺了皺眉頭,裝模做樣的問了句:“你是不是去錯地方了?”
“怎麼可能!那家劉大師川菜火鍋店就是在州西路的!”夏暖言咬緊了牙關,不行,她一定要把林笙簫拖下水,她居然受到這樣的傷害,不管是什麼原因,她也不能讓林笙簫置身事外,她不能讓林笙簫過的那麼瀟灑,那麼愜意。
林笙簫想了想,兩道眉頭動了動,嘆口氣:“不好意思,我去的是黃大廚川菜火鍋店,我之所以說等你十分鐘,是因爲他們打烊的時間是半夜十二點,我當時吃完纔想到給你打電話,可那時候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我還拖了一會兒的,不信,你叫警方調店裡的監控來看看,我是不是在那裡。”
這話一出,不論是夏暖言還是夏家抑或是在場的警察都愣住了。
林笙簫看了一眼,又開口:“而且你跟那些混混鬧出事情來,你確定不是你出言不遜才惹了人家的報復麼?”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夏暖言氣的一張臉又紅又白,似乎一激動,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弄得夏家又一團亂,夏母哭喊着醫生,幾個家庭醫生也衝了出來做急救,折騰了大半天,夏暖言才似乎醒來了,只是情緒很低落,也很不穩定。
夏婉婷只能強行拉着她一起回了房間。
林笙簫抿了抿脣,雖然她說的也是事實,但是這件事確實是她存心的,而且她看到夏暖言這個樣子,心裡有點不好受,她真的沒想到夏暖言會被八光拍照的,她想那些人才鬧過事的,就算夏暖言跟他們有什麼衝突,他們也不過是說幾句話擠兌一下罷了。
可誰知道夏暖言偏偏擠兌的人家更厲害,眼高於頂的樣子,那些個混混天不怕地不怕,連進局子都是家常便飯的,管你是哪家千金,就光扒衣服po上網就很不錯了,要是色膽包天一點,誰知道做出什麼來?
知道林笙簫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心裡還是有點內疚的,喬陌然不着痕跡的伸手捏住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裡,聲音輕輕的在她耳邊:“如果換做你出這樣的事,就不會這麼簡單了,你比她受的傷會更多,你信不信?”
林笙簫一怔,想起阿明說的話,想起景世韓綁架自己,想起肖毅東對自己做的事,她咬咬牙,點點頭。
匆匆的安置好了夏暖言,夏父才下樓來,可夏暖言在房間裡的尖叫聲哭喊聲還是頻頻傳下來,聽得坐着僵硬的警察都不敢說話,只能感嘆這樁案子好難處理。
夏父極冷的看向喬陌然和林笙簫:“夏家不歡迎你們,滾!對於暖暖受到的傷害,我們夏家絕對會追究到底!喬陌然,你這麼對暖暖,你會受到報應的!你以爲你跟這個女人真的能過好嗎?”
“這個就不勞煩伯父操心了。”喬陌然仍舊是淡淡的,隨手把剛纔那個蘇姚和林笙簫都好奇的很的信封拿了出來遞過去,“這個送給你們,至於要怎麼處理,隨便。”
喬陌然摟着林笙簫轉身,蘇姚也跟着小跑的離開,林笙簫好奇的回頭瞄了一眼,她可以看到夏父打開信封,抽出一張鮮紅的請柬,她一愣,隨後就傳來夏父暴跳如雷的吼聲。
回到車裡,林笙簫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想着那張請柬,她心頭很暖,情動之際,她靠過去,在還在扣安全帶的喬陌然的俊臉上親了一下,喬陌然一愣,直接伸手扣住林笙簫的後腦勺,狠狠的吻上她的小嘴兒。
蘇姚一愣,無語的翻白眼,托腮把腦袋湊過去,嘻嘻的笑了笑。
“嚇!”
林笙簫連忙推開喬陌然,紅着臉嬌嗔的瞪了喬陌然一眼,喬陌然慾求不滿的警告似的看向蘇姚,眼裡的意思很明顯,蘇大小姐,你活膩了,嗯?
蘇姚打了個冷顫,連忙把腦袋縮了回來,趴在車窗玻璃上往外看,似乎在研究窗外那隻飛上飛下的蝴蝶。
車裡的氣氛一下子就旖旎了不少,喬陌然收回警告的眼光,看着林笙簫低頭抿脣不語,臉紅通通的樣子,他下腹一熱,很有當場就撲倒她的衝動,可惜了,蘇姚這個八百瓦的電燈泡在這裡,不行,得趕緊把蘇姚嫁出去,不然太礙事。
不知道自家腹黑大哥心裡起了這個念頭的蘇姚還在很專注的研究蝴蝶。
車子又開動了,喬陌然沒帶林笙簫回醫院,倒是把蘇姚送到蘇墨卿那裡,蘇墨卿今天沒出去,也是因爲夏暖言的事情涉及到林笙簫,她也擔心着,見喬陌然和林笙簫來了,她趕緊開門,直接就問了:“怎麼回事?怎麼夏暖言會說笙簫?”
見蘇墨卿那麼着急上火的樣子,林笙簫心裡一熱,拉着她的手:“墨卿姨,沒事的,她胡說八道的。我跟那些混混沒關係。”
聽着這話,又看向喬陌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蘇墨卿就知道林笙簫吃不了什麼虧,她這才放心了,給林笙簫泡了花茶:“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擔心死了。”
蘇姚窩在沙發上連連的打呵欠,好可憐,她纔是蘇太后的親生女兒好不好,爲什麼嫂子有花茶,她沒有的?
“媽。我也要喝花茶。”蘇姚不滿意了,她這個親生女兒位置太低下了,她要好好的爭取一番,一大早就被踹起來,現在回家連茶都沒有,進門這蘇太后直奔笙簫,哎,好命苦。
“喝什麼喝,要喝自己泡。”蘇墨卿撇撇嘴,又給笙簫拿了點點心,“這些是我做的,特別去學的,還不錯。”
“媽,話說我是不是你撿來的啊,你居然給嫂子泡茶不給我泡!太黑心了!”蘇姚不高興的嚷嚷。
蘇墨卿哼了一聲:“你要是給我找個女婿回來,我也就給你泡了,我就不黑心了。
“啊,天哪……”
蘇姚直接拿抱枕蓋在自己的頭上,呈大字型躺在沙發上裝死。
有蘇姚這個活寶在這裡,大家情緒都顯得高漲了不少,蘇墨卿沒好氣的作勢捏了捏蘇姚的手臂,這才又看向喬陌然:“你說笙簫受傷這麼久,你連我都讓去醫院看,你真是……”
“媽,我沒有不讓,姚姚都來了,你就別操心了。”喬陌然很久沒叫過媽了,雖然他也當蘇墨卿是媽,但是自從他懂事之後,肖思平出事之後,他就改口叫墨卿姨了,可現在一聲媽,確實是他真心的。
蘇墨卿一愣,作爲女強人的蘇墨卿,眼睛裡即刻就盈滿淚水了,蘇姚從枕頭探出頭看了眼,嘆口氣,哀怨的開口:“蘇太后,我天天叫你媽,你怎麼就不知道感動?”
這溫情的氣氛直接就被蘇姚這死丫頭給破壞了,蘇墨卿側了側臉抹了抹眼淚,好笑的拍了拍蘇姚的屁股:“你跟你哥是一樣的嗎?你要是不叫我媽,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對了,你哥都要定下來,都給我和你思平姨找了媳婦兒了,你什麼時候找,你……”
“啊,天哪……怎麼什麼話題都能扯到這個……我死了……不要煩我……太后,你趕緊的繼續感動,我不說話了……”
蘇姚又慘叫了一聲又把頭埋進了抱枕。
這行爲直接要把人笑死,蘇墨卿也沒好氣的笑了,這女兒自己也真是拿她沒辦法,真是又氣又愛。
在蘇墨卿這裡吃了一頓飯,蘇墨卿還做了不少小零嘴給笙簫帶回去,都是笙簫愛吃的,什麼蝦子餅,魚餃子之類的,用的都是很新鮮的食材,味道也很不錯,蘇墨卿還打包了滿滿的一份讓喬陌然帶去給肖思平。
喬陌然跟林笙簫出來的時候,就直接往肖思平家去了,又陪着肖思平嘮嗑了半天,兩人才匆匆往醫院趕。
“陌然,你的手還好嗎?”林笙簫擔憂的看了喬陌然的手一眼,還有傷呢,一天了,都沒時間換藥。
喬陌然微微的勾脣:“放心吧,你男人沒有那麼弱的。”
“不然……”
林笙簫的話還沒說完,喬陌然的手機就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阿ken的電話,他車子靠在一邊,接了,說了大概十幾分鍾才掛斷,林笙簫不由得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喬陌然扯了扯嘴角,看向笙簫:“我們暫時不回醫院。”
“那……那去哪裡?”林笙簫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聽說過vk公司嗎?”喬陌然靠在椅背上,挑眉。
林笙簫想了想的,點點頭:“聽說過啊,就是那家很厲害的跨國公司,橫跨了很多個領域的呢,總部好像在意大利吧?”
喬陌然點點頭,提示了一句:“最近要在京都開分公司了。”
“啊真的嗎?”林笙簫瞪圓了眼睛,“真厲害,分公司都開到京都來了,我聽說,他們也有涉及室內設計這塊的,我去看過他們設計師的作品展覽的,我……”
“笙簫,想不想進vk,嗯?”喬陌然拋出一個大大的誘.餌,眼底有抹狡猾的光芒,只是太快,林笙簫看不清楚。
“啊?我可以嗎?”林笙簫不自信了,進vinluntina是走後門,進恆遠也是,可兩份工作都沒能做的長久,這弄得林笙簫現在都很鬱悶了。
喬陌然眨了眨眼,勾了勾手指:“過來,我告訴你要怎麼才能進vk,這是我才能收到的小道消息,很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