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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所以,這就是你要賣給我的促銷品?(7000AA)

097 所以,這就是你要賣給我的促銷品?(7000AA)

喬陌然的視線,頃刻間落在她的身上,顯得銳利而深沉,可性感的薄脣抿成了一道直線,看的出他在生氣。

林笙簫,避開他的眼神,一眼都不敢跟喬陌然對視。

跟他有過那麼一層的關係,哪怕只是一/夜的意外,她也覺得尷尬,雖然說她也不是什麼十幾歲的小女生了,可面對她的時候,她總是沒辦法做到那麼理直氣壯,雖然她沒有錯,卻也沒辦法。

如果她知道來這裡做個促銷都能碰上喬陌然,她打死也不進這個酒吧。

喬陌然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見她似乎很緊張,他挑了挑眉頭,高大的身軀斜靠在門板上,絲毫不因爲這是女生洗手間而有任何的尷尬:“這就是你找到的新工作?”

林笙簫揪住自己的短裙的邊角,臉色有些紅,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咬緊了脣,再擡頭的時候她心緒稍微的穩定了一些:“不關你的事。”

說完,林笙簫硬着頭皮往前走,他就堵在門前,她纖細的手臂輕輕的擦過他的肩膀,下一秒,小手剛搭上門把手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拉住了纖細的手腕,喬陌然沉聲道:“是不關我的事,不過我要是沒記錯,我可是給了你卡讓你拿錢,要是我的記錄沒錯,你不是纔剛剛花了六十萬?哪裡去了,養小白臉了?”

呸!

養屁的小白臉!

林笙簫惱怒的甩開喬陌然有力的大掌,轉身擰開門剛要走出去,卻似乎在前面的過道看到肖毅東的身影,而且身邊還有一位陌生的女伴,不是林明珠。

微微的吃了一驚,林笙簫剛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她本能的側頭看向喬陌然,餘光瞄到跟着肖毅東的女伴似乎要朝女生洗手間走來,她嚇了一跳,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你就這麼在意他?”喬陌然眯了眯眼睛,目光瞬間就深沉了。

林笙簫不回答,又轉頭去把門拉開了一道縫隙,看着肖毅東和那位女伴似乎又往別的方向走了,而且還交談甚歡,也沒有再過來的跡象,林笙簫才鬆了口氣。

“我只是不想再惹事。”林笙簫也不是怕了肖毅東,她只是覺得好煩,明明背叛的*的是他,可居然每次見到他,看自己眼神都像是她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錯事一樣,真是令人討厭。

喬陌然冷冷的勾了勾脣,倒是很認真的看向她,半晌問了句:“你既然怕惹事,那麼,你有沒有想過三番四次的惹我的後果,嗯?”

林笙簫一下回神,脊背上冒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哪裡惹了他了,若是說之前的事,那……那應該算是一筆勾銷了吧?拿他卡里錢的事,他應該也不知道她用來幹嘛了吧?

“我們好久沒見了吧,我不覺得我有哪裡可以惹到喬先生。”林笙簫緊張的嚥了咽口水,心虛的扭開臉。

“是麼?”喬陌然淡淡的看她一眼,似乎很隨意的吐出了一句話,“你在我身上留的抓痕,我還很疼,算不算惹了我?”

“啊……”

這話說的如此的雲淡風輕,還如此的正經,要是沒仔細聽不知道前因後果,特麼的你還以爲喬陌然在播新聞聯播。

林笙簫一張小臉迅速的爆紅,喉嚨裡的話全部都像是漿糊般堵塞着,怎麼都蹦不出一個字兒來。

喬陌然悠然的看着她,像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猶豫了好幾分鐘,林笙簫臉色才稍微的好了些,她擡頭,可視線亂飄,都不敢真正的落在他的身上,她一字一句的開口:“要我賠你醫藥費嗎?”

喬陌然瞬間心情好了,他脣角上揚,那雙眸子緊緊的盯着林笙簫,帶着那麼一絲絲的玩味,林笙簫一顆心在砰砰砰的跳,可轉念一想,吃虧的是她啊,她的第一次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沒有了,怎麼……怎麼……

“也是不用。”喬陌然見她這麼緊張的模樣,挑眉莞爾,他上前了一步,大掌扣住她纖細的額腰身,帶着她開門往外走。

林笙簫下意識的掙扎,壓低聲音:“喬先生,您做什麼?”

“回一號包間。”喬陌然輕輕鬆鬆的就扣緊了她,帶着她往前走。

“我不,你放手……”林笙簫努力的掰着他的手指,可卻掰的自己小手都紅了都掰不動分毫。

“你可以叫救命,不過,你要是又把肖毅東叫來了,我可不幫你。”喬陌然努了努下顎,林笙簫便看到不遠處的酒吧開放性的舞池區域,肖毅東和帶來的女伴在貼面熱舞,那麼嘈雜的環境,林笙簫卻下意識的低頭避過。

“喬先生,您……您不是很討厭我很嫌棄我的嗎?您現在又是玩哪一齣?”林笙簫有些驚慌失措,她纔不要跟他回什麼包間,她不要去。

而且想起她本身要跟喬陌然促銷的那些情/趣用品,林笙簫就想鑽到地縫裡去。

她倒是想要叫救命,可她這麼一叫,喊不喊來肖毅東不算,要是又被什麼人看到了,她那不是又得跟喬陌然牽扯到一起嗎?他們的緋聞可是鬧過一次了的,她不想再鬧了。

更何況,肖毅東還在呢,林笙簫覺得她真的要去廟裡燒香拜佛一下,爲什麼最近出門總是接二連三的撞上亂七八糟的人?

即使不願意,林笙簫還是被喬陌然拎小雞似的揪回了一號包間。

包間裡還有個促銷的和幾個上酒水的服務員在,一號包間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只要可人包了房間,不管什麼情況,都必須有人守着以防另外的客人不知狀況誤打誤撞的進來。

喬陌然帶着林笙簫進門,酒吧老闆衝出來想要教訓林笙簫給喬陌然賠禮道歉,可話還沒說呢,喬陌然淡淡的卻帶着威嚴的開口:“都,出去。”

唰唰唰。

瞬間,酒吧老闆帶着服務員出去了,出門的時候還饒有深意的看了林笙簫一眼才把門給順手帶上。

林笙簫被男人一把推着,跌坐到柔軟的沙發上,她揉着摔疼了的手臂,咬着下脣,堵着氣似的轉過頭,眼睛就這麼盯着牆角的一盆花看。

喬陌然看了眼丟在一邊的促銷品,他難得的有興致,彎腰,修長的手指撿起一個加強版套裝,他邁着長腿走到她的跟前,悠然的坐在她前面的長方形茶几上,套裝就放在他的膝蓋上,他低頭打開,饒有趣味的拿出來一根在林笙簫看來就是棍子的東西。

“所以,你要賣這個,給我?”喬陌然望向她,笑容顯得意味深長。

“我……”

林笙簫臉上的紅暈唰的蔓延到了脖子根部。

喬陌然起身,高大的身子朝她傾覆過去,把她圈在自己和沙發之間:“還是你要拿這個東西表揚給我看,嗯?”

林笙簫臉紅的要滴血,這男人,明明很厭惡自己的,爲什麼非要跟自己過不去,眼不見爲淨不好麼?林笙簫逼着自己跟他對視,“喬先生,我不知道這裡的促銷是……是賣這些的,若是我知道,我不會來的。而且……你這麼討厭我,不覺得不該過多的跟我接觸嗎?”

“是麼?”喬陌然精緻的五官帶上一抹諷刺的神情,包間裡的燈光有些昏暗,薰香有些曖/昧甜膩,他身軀一點點的朝身下的人兒壓過去,頓時,壓迫感暴增,林笙簫僵硬着身子,嚇得一動都不敢動,男人用手裡的那根棒子擡了擡她小巧的下巴,薄脣輕啓,語帶蠱/惑,“我不跟你多接觸,你怎麼知道用真人和用道具的差別在哪裡,嗯?”

真人……

道具……

瞬間秒懂了他的意思,林笙簫咬緊了後牙槽,臉上的滾燙的可以煎雞蛋,她伸手去推他靠過來的僵硬胸膛,急急忙忙的解釋:“喬先生,您……您怎麼可以這麼說話,您……”

聽她一口一個您,喬陌然覺得酸,他靠的很近,薄脣擦過她的鼻尖,感受到她本能的顫慄,他輕語:“怎麼,我說的不對,我可是記得在別墅的時候,你說只要我拿到錢了,喬先生想讓我怎麼樣,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嗎?這句話,我說的沒錯?”

林笙簫噎住了,她是說過那樣的話沒錯,可真的只是爲了刺激刺激他,從此跟他不再有往來,她真的沒有別的意思的。

“喬先生,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林笙簫急了,小手拼命的推着他的肩膀,卻被他輕易的就禁錮住。

他毫無保留的壓下來,她根本就動彈不得,粗糲的一隻大掌扣住她的兩條纖細的手臂,另一隻沿着她短短的裙子伸到她的腿間,挑/逗似的摩挲。

“別,喬陌然,你不要這樣!我沒有那個意思,你放開我!”林笙簫劇烈的反抗,眼眶都紅了,幾乎是要哭了出來。

她肌膚的細膩和白希確實讓他留戀,看着她快要哭了,男人卻更加肆無忌憚的伸手一扯,穿着防備的打*直接被扯到膝蓋處,林笙簫嚇得雙腿合緊,眼淚刷的就落下來了。

喬陌然擡頭,順手就摟着她的腰往沙發上壓,林笙簫“啊”了一聲被他按在身下,她驚恐的搖頭:“別,你不要這樣……”

“哪樣?”男人的挑眉的看向她,“拿了我的錢,現在想不做就不做,林笙簫,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好騙了,嗯?”

林笙簫拼命的搖頭:“我沒有,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的,最多,最多我把你卡還給你,你別這樣……”

“呵。”男人輕蔑的笑了,大掌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他靠近看了眼,她身上很多地方還有他那晚留下的淡淡痕跡,“拿了我六十萬,現在要把卡還我,六十萬還買不了你一晚上,林笙簫,你會不會覺得自己貴了點兒?怎麼,要多少?六百萬,還是六千萬,開價。”

說着,男人的大掌又移動到她的上衣,輕輕的一聲響,林笙簫上身的皮衣拉鍊被拉開了,她黑色的小裹胸顯露了出來,更添了幾分嫵媚和性感。

感覺喬陌然就要做些什麼,林笙簫哭喊着道歉:“喬陌然,別……別,我真的沒有花你的錢,我……我只是氣不過,我拿那些錢捐了點兒,又幫我爸還了,我找不到工作,我想着快點還錢給你的,我想着儘快把錢給你補上的,所以……所以我纔來這裡做促銷,能多賺一點是一點,我真的沒有拿來怎麼樣的,我會還給你的,求你了……”

林笙簫是閉着眼睛說的,她真的被喬陌然嚇壞了,哭着抖着,看起來真可憐。

男人眯了眯那雙眸子,他雙臂撐在她的兩側,圈住兩人的距離,他高深莫測的看着她,見她蜷縮着在自己的身下隱隱的哭泣,他抿了抿脣,他一直派人跟蹤她的,除了他跟她發生了關係那晚的第二日他生氣的離開沒讓人跟着之外,別的時候,他都是讓人跟着她的,所以,他能不知道那些錢用到哪裡了嗎?

這女人居然敢這麼耍自己,真是膽子太大了點兒,不給她一點教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喬陌然是能被耍一次又一次的嗎?

跟她上/*已經是被她欺騙過一次,現在再被騙,他喬陌然也可以不用混了。

男人冷哼了一聲,鬆開對她的鉗制,隨手把自己的西裝外套丟過來:“披着。”

林笙簫哭的眼睛腫腫的跟兩顆桃子一樣,她見他放開了,本能的就起身要走,喬陌然一把把她扯了回來按着坐好:“讓你披上,聽不到?就這麼出去,又想勾/引誰?”

林笙簫委屈的瞪他,帶着哭腔,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跟他對嗆:“我勾/引誰也不勾/引你,到底礙着你什麼事兒了嗎?”

“我……”喬陌然一愣,頭一次被她的反駁給噎住了,話是這樣說的沒有錯,也確實是不礙着他什麼事,可一想着她曾經有那麼多男人,還跟他裝純潔裝處/女,他就生氣,就覺得煩躁。

林笙簫擡手抹了把眼淚,氣憤的開口:“我到底是哪裡惹你那麼不高興了,工作你打壓我,生活上你也要打壓我嗎?你是要我怎麼樣你才滿意?喬大總裁,你就那麼無聊嗎?你就非要這麼對我,見我過的那麼淒涼你就高興嗎?還是你在生氣那晚上的事?那……那我也不想的,明明是我喝醉了,難不成我還能強了你嗎?我都沒有要你負責了,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讓你這麼討厭我?”

“我……”喬陌然一張俊臉沉了又沉,竟然又無語反駁。

林笙簫吸了吸鼻子,低低的嗚咽着,說一個字就抽噎一次,鼻涕都流出來了,喬陌然擰了擰眉頭,心下某一塊地方像是被撞擊了一下,有些軟,有些疼,他下意識的抽了張紙巾遞過去:“哭的那麼醜,擦了。”

“你!”

林笙簫氣悶的跺了跺腳,別過臉去,真心覺得這男人……真的好討厭。

兩人一時間誰也不說話,喬陌然有些懊惱,看着低頭情願看着自己鞋子都不肯再擡頭看他一眼的女人,他抿了抿脣,本來是要教訓她一下別得寸進尺以爲他真的次次都那麼好騙,可卻沒想到自己一碰她就明顯的有了反應,這種生理加心裡的反應失控,是他三十多年來都不曾有過的狀態。

對於林笙簫這樣的女人,他真的有下了決心不再去碰,可不知道爲什麼,他對她的反應尤其劇烈。

頭疼,喬陌然伸手指按了按眉心,片刻纔開口:“哭完了沒有?”

“你……”

林笙簫咬着脣,睜着那雙水眸望向他。

喬陌然最受不了她這樣的眼神,她這麼委屈的樣子,他心裡就像是莫名其妙的有一隻小貓伸出爪子在他心裡左撓撓,右撓撓,癢,又難受。

這次,是喬陌然避開了林笙簫的目光。

林笙簫擦了擦眼淚,她不想跟他待在一起,她看了看門口:“我能走了嗎?”

不是她想要徵求這個討厭鬼的意見,而是她不想再被他揪回來,多此一舉。

沉默了一會兒,喬陌然沉着張俊臉,把西裝外套拿過來,強勢的披在她的身上,他本來就高大,這麼一件西裝披在她的身上再攏緊一些,完完全全的像是披着一件大型的披風。

林笙簫很想有骨氣的把披風砸在他的腳下,可惜了,她沒膽子,太挫,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接受。

“我送你。”喬陌然僵硬的開口,這話他不準備說的,可不知道怎麼的張口就是這麼一句,連他自己一說出口都覺得煩躁。

林笙簫抱着身子,跟他保持安全的距離:“不用了,我不想被你欺負。”

這麼粗暴而簡潔的話令喬陌然不高興了,他皺眉看向她,語帶威脅:“不想我欺負你,就給我聽話,一個女人整天就知道哭哭哭,哪個男人會要你?”

若是蘇姚聽着這話,肯定翻白眼的說,那傻瓜男人不是你嗎?

林笙簫鼻頭一酸,回了他一句:“又不關你的事。”

“我只是不想你禍害別的男人,行不行?”喬陌然覺得自己跟這個女人在一起,遲早會精神失常。

林笙簫悶悶的看着他的後背,攏緊了些西裝外套,就是不願跟他靠近,喬陌然火氣一上來,又兇她:“走不走?不走是不是想我欺負你?等會你別又哭!”

真的很討厭!

這男人怎麼那麼討厭!

林笙簫眼眶裡又隱隱的喊着水珠兒,她想罵人,好想罵人,她想咬人,好想咬人,她想打人,好想打人!

可偏偏她又不敢,若是又惹怒了喬陌然,那……那剛纔那些事會不會又發生一次?剛纔他放過自己,那再一次呢……

林笙簫不敢保證,畢竟在她的心裡,喬陌然已經被劃入神經病加精神分裂的bt一列。

先出去再說。

這麼想着,林笙簫就挪着步子跟在他的身後,喬陌然蹙了蹙眉,大掌下意識的伸出,直接握住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裡,很兇的來了句:“磨磨蹭蹭的,真煩。”

出了酒吧,這一路,林笙簫和喬陌然惹來不少的目光,幸虧肖毅東已經不在,不然絕對被發現,等會又得扯上一次。

到路口的時候,喬陌然隨手要把她推上車,林笙簫嚇得要往後座去坐,喬陌然一個冷冽的眼神掃過來,林笙簫嚥了咽口水,又憋屈的爬回副駕駛位置,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正襟危坐的坐着。

喬陌然微微的勾脣,側了側那張俊臉:“緊張什麼?只要你不惹我,難不成我還真的無聊無賴到沒事去欺負你?你以爲你國色天香?”

林笙簫恨恨的颳了他一眼,心裡誹腹了他祖宗十八代。

車子緩緩的開動,喬陌然開了車裡的音樂,是輕音樂,柔和的調子,抒情的曲風,慢慢的平和了林笙簫心裡的毛躁,只是可惜,身邊坐着的是喬陌然,這個令人難以捉摸的透的男人,她就是打瞌睡,也不敢閉眼。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只有音樂在車廂裡緩緩的流淌着音符。

微微的轉了轉頭,喬陌然本能的看了低着頭不知道在幹嘛的人兒一眼,薄脣輕抿,他現在有些煩躁,明明林笙簫欺騙過自己,他不該再搭理她纔是的,就算拿錢的事她是故意的,她應該也不是個貪財的女人,可那晚的事呢,最重要的是,他即使不願意去相信,他也看到了那張酒店的照片以及她身邊的男人的衣褲。

而且,卻確實的,她沒有落紅,不是處。

更何況,照片,拿去驗證過,完全沒有作假,那是真實的照片。

即使她不貪財,可也騙了自己,也確實如張子悅說的,作風不好,興許除了這張照片,還有別的更加露骨的,只不過是自己沒有看到罷了?

這麼想着,喬陌然自己就覺得更煩,這事兒,他也不能直接跟誰去討論,更不能直接就質問林笙簫,可越這樣,越看不清楚,人在局中,關心則亂,便是這個道理。

林笙簫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只是她也微微的擡了擡下巴,瞄了他一眼,似乎,他又生氣了。

林笙簫迅速的低頭,繼續盯着自己的膝蓋,像是能看出一朵花來。

車子開到沫沫的樓下,林笙簫飛快的解開安全帶,才下車,她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糟糕,她的包包漏在酒吧了。

之前根本不知道會撞上喬陌然,林笙簫想着跟大家一樣,促銷完了就回更衣間換衣服拿包包,這樣比較方便,可沒想到撞上喬陌然,還出了那麼一檔子的事,最後被喬陌然半強迫半壓迫的出了酒吧,哪裡還記得拿包包,就算別的同事看到了,想要給她拿,也不敢上前啊。

林笙簫懊惱的撫額,鑰匙在包包裡,沫沫又去出差了,她要露宿街頭嗎?低頭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沒有錢。

正想着是不是去鄰居家借個錘子把門給捶開,喬陌然見她杵在那裡,左翻翻右翻翻,俊眉一挑,已經跟着下了車,朝她走了過來,冷不丁的在她身後問了一句:“怎麼了?”

林笙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沒帶鑰匙……”

說完,她才咬住脣,發覺自己不該多嘴。

喬陌然看她一眼,淡淡的說:“我不介意你去我家住。”

“我……我介意。”林笙簫立即反駁,她可不想再發生一次酒吧裡發生的事,見喬陌然面色不愉的望向她,林笙簫訕訕的笑了笑,“喬總,您回去吧,太晚了,路上走好。”

說着,林笙簫趕緊的轉身往樓上跑,她覺得就算她待在門口坐一晚也不想再跟喬陌然扯上關係,或者她可以回酒吧去拿?可惜了,她身無分文,那麼遠的路,走過去,天亮了都。

喬陌然看着向前面樓跑去的那抹漸遠的女人身影,他冷冷的哼了一聲,再一次告誡自己,這女人配不上自己,打了好幾遍的心裡建設,喬陌然也肯定自己是想要轉身離開,可一動身,雙腿卻忍不住跟着向前,怎麼都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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