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說道:“即使夏家找到別的幫襯,我也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在新加坡販毒製毒是死罪,夏冰的罪行足夠她死三五次的。罪名一旦成立,是不允許假釋,保釋,減刑的。”
我擔心的很:“哥,那畢竟嫂子的大伯一家,你做的太絕決總是不好。”
開車的肖勇說道:“夫人,其實這件事至始至終都沒有暴漏喬先生,喬先生一直都在暗處,我在明處。爲的就是喬先生的身份位置特殊。所以,夫人就不要擔心了。後面的事我會做,一定不會讓夏冰再有起死回生的機會。”
一切有肖勇出面,就順理成章很多。
畢竟肖勇和霍子言因爲合作的關係,這三年來感情甚篤。肖勇幫霍子言出頭,也是合情合理。
“對了,肖勇,夏冰手下的那個二號人物蝮蛇有沒有抓獲?”哥哥忽然問肖勇。
肖勇回道:“昨晚那藥廠出貨,帶隊的就是蝮蛇。我們經過周密部署,特警也抓到了蝮蛇。但我今早去看了,雖然長得很像,但明顯不是。”
哥哥的眉頭禁皺起來:“這麼說,蝮蛇找了另一條蛇替換自己,而他伺機跑了?”
肖勇不得不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雖然已經擴大了搜索範圍,但基本是可以斷定,他跑了。”
我想到珞宸早上對我的叮囑,原來是他早就知道所有的壞人不是一網打盡。團伙非常重要的二號頭目不見了。
“哥哥,你們說的蝮蛇就是霍子言給我的資料裡,那個和夏冰有親密接觸的混血男人?”我緊張的問。
哥哥深呼吸口氣:“就是他。心兒,我最近會給你派一些人跟着你。你沒有極其特殊的事,就不要隨便出去大宅了。”
我點點頭,本來已經落下去的心又提起來。我以爲夏冰被抓一切就是塵埃落地。可有時候,事情總是事與願違。
那個蝮蛇跟隨夏冰多年,兩人的關係又不一般。如今夏冰被抓,蝮蛇跑了後,一定會不甘心的想辦法救夏冰,或是想辦法報仇。
哥哥給我送回家就又出去了,夏靈追出去,一會兒就撅着小嘴回來,找我問:“心兒,你聽說了麼?我堂姐夏冰居然是個女魔頭,製毒販毒,霍子言就是她找人殺人滅口的。”
“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我故意裝不知道的說道。
夏冰長嘆一口氣:“是啊,真的是不可思議啊。我是知道夏冰陰狠毒辣,但沒想到還是個毒販。剛纔大伯母給我打電話,哭的什麼似得,要我求你哥哥幫她。還說我們是一家人,你哥哥見死不救的話,這也會讓外人笑話了去。可是這樣的事,我怎麼好意思跟你哥哥開口啊。剛纔都追你哥哥出去,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拉着夏靈的手說道:“嫂子,我哥哥做事一向是光明磊落,是非分明。如果是別的事,我哥哥會幫忙。可這樣傷天害理的事,他肯定不會伸手的。你想想那無辜的霍子言,救夏冰出來是助紂爲虐,縱容她繼續爲非作歹麼?”
“就是因爲這個,我才張不開口。雖然那是我大伯家,是我的堂姐,但是我想的是惡有惡報,做錯事就要承擔後果。”
“嗯,就是這樣。所以嫂子,你不要再想這個事了。”我轉頭看看:“嫂子,你看見懷宇了麼?”
夏靈左右看一圈:“之前還在大廳裡玩遙控車呢,這一會兒不見,是去外面玩了吧。”
“那我去找找懷宇。”我將包和外套扔沙發上,就出去找懷宇。
之前回來的時候,周楠給我打電話,說小花吵着見懷宇。人家等一下就過來了,這懷宇卻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院子裡的草坪,泳池,花園,傭人房子,車庫,找了一圈都不見人影。問傭人,用人也都說沒有看見。我有些着急,這臭小子不會自己偷偷跑出去玩了吧。可喬家的大門口有專門的保全守着,就算懷宇出去了,也應該被發現啊。
想到下落不明的蝮蛇,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和夏靈一起找半天,驚動了母親。母親從臥室出來,忙說道:“心兒別急,去保安室讓他們看看別墅的監控,說不定能找到懷宇的蹤跡。”
我一聽,趕緊就往保安室跑。
保安室裡有好幾臺電腦開着,上面能監控到別墅外面每一個角落角落。
保安將畫面往後倒,我和夏靈瞪大眼睛看。畫面倒到三十幾分鍾時候,找到了,懷宇居然趁哥哥和我下車進別墅的空擋,悄悄的爬到了哥哥那車的後備箱裡,然後跟着哥哥走了!
這個臭小子,這是要幹嘛!
我趕緊給哥哥打電話,告訴他後備箱裡有懷宇。
哥哥聞聽,去後備箱找人,後備箱是空的!他說幾分鐘前,他去了一趟加油站給車子加油,期間他去了衛生間,懷宇一定是那個時候,從後備箱跑了。哥哥回去加油站附近找,也是一無所獲。
沒有人知道,一個四歲的孩子,突然做出這麼怪異的舉動是因爲什麼。但現在不是想原因的時候,而是要找到他。
我和夏靈要出去找人,母親也非要跟着。正巧這時候江源帶着周楠和小花來到,聽到這事也是覺得蹊蹺又着急。周楠將小花放下就要跟着一起去找。江源自然是不同意,我也不要她跟着添亂。
我拉着周楠去一邊小聲道:“楠楠,我媽咪的身體不好,不能着急上火的。你帶着小花在家陪我媽咪,我們去找,記住,一定要陪好我媽咪。”
周楠只好接下這個任務,勸住母親,看我們離開。
懷宇沒拿手機,以前每次出門帶着的定位手錶,這一次也沒有帶。不知道他離開的目的和原因,這麼漫無目的的找,一時間也找不到。
我着急的沒有了主心骨,鬼使神差的就給珞宸打過去電話。
那邊響了好幾聲接聽,壓低聲音道:“有事麼?”
“怎麼辦,懷宇不見了。”我帶着哭腔,珞宸是我着急時候的靠山。
“怎麼回事?”珞宸的聲音一瞬間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