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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每次都是你勾引我

071 每次都是你勾引我

珞宸一身臭汗,要求先去洗澡。我家就一個衛生間,便讓了他。

紅酒不醉人,卻上頭,有後勁。我胡亂的換上睡衣,往牀上一趴,就有點要去見周公。

迷迷糊糊的,有人巴拉我:“去洗澡,我洗完了。”

“困,不洗了。”我翻個身,扒拉開那人的手。霍子言的身邊還有那個白衣女孩,夏冰。兩人手挽着手,一對金童玉女,無比登對。

我匆忙的低頭去吃東西,以爲這樣就能消無聲息的錯過。

但是霍子言還是看見了我,並帶着夏冰向我走來。

“陳雪婧,這麼巧啊。”霍子言跟我打着招呼。

我起身,臉上掛着淺淺的笑:“學長,好巧,和未婚妻一起用餐啊?”

霍子言點頭:“嗯,聽說這家新開的法式餐廳不錯,就來嚐嚐。這位是……”

霍子言看着珞宸,珞宸看着我,我笑着道:“客戶,這位是珞先生,是我們公司的客戶,我的甲方。”

我話一落,就感覺到兩道視線寒芒似得盯着我。我儘量笑的自然:“學長,這家東西還真挺好吃的,你和夏小姐快去享用吧。”

夏冰碰碰霍子言:“子言,既然學妹在會客戶,我們就別打擾了。”

霍子言點頭,跟我說了再見就帶着夏冰去了別的位置。

我看着兩人走開,慢慢的坐回位置。端起高腳杯喝一口,那酒澀的很。

“說我是你的老公丟人?”珞宸眼底濃沉如墨,口氣不重,卻絕對是質問。

我抿抿脣角:“不是,是那個……”

珞宸收回眼神,優雅的切着牛排:“林城第一百貨霍家的公子,想不到你對他還有心思。”

我心虛的臉瞬間紅起來,想不到就一個照面,這個傢伙就看穿了我隱藏的那麼好的小心思。他的那雙眼是有透視功能麼?

有種被抓姦情的難堪,但是想到珞宸也有過去,便又覺得我和他是平等的。便故作平靜的說道:“你想多了,我和霍子言就是高中一個學校,大學一個學校的校友而已。然後我大一是時候人家就出國了,前幾天剛又遇見。”

珞宸叉起牛排放在口中,不緊不慢的嚼着:“本是一個見不得人的暗戀,人家走了以爲就是結束。結果想不到人家又回來,還帶着未婚妻。所以你這蠢蠢欲動的心只能壓下,對不對?”

我橫珞宸一眼:“別把自己弄得心理專家似得。什麼見不得人的暗戀,什麼蠢蠢欲動的心?不要自己齷齪就把別人都想的跟你一樣。”

珞宸挑眉看我,就是很大力的切着盤子裡的牛排,就好像切的是珞宸身上的肉一樣。

珞宸看我半晌,忽的收回眼神,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將我的大本營從江州挪到柳州,自然要對柳州的人和事做一下功課。知道霍家,知道霍子言,所以也就知道他這個未婚妻。他未婚妻夏冰是馬來西亞一個華僑的女兒。身家豐厚,經濟管理學,心理學,雙料博士。美國和霍子言是同學,如今一起回來接管霍家,也打算年底完婚。”

珞宸這話什麼意思?是告訴我再蠢蠢欲動,再惦記都沒有戲。人家夏冰不管是家室還是學歷都甩我幾條街?

其實就是霍子言不做小人,我也知道我和霍子言根本就沒有可能。而這些資料,周楠也在調查後和我說了。

第一眼就覺得他們很等對,現在一看身家學歷,就更登對了。

自己那青澀的,拿不出手的一段暗戀終將埋入塵土,化盡塵埃。

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紅酒,是被珞宸氣的,還是爲埋葬過去也說不清。

吃完飯,和珞宸一起回家。

“你一個女人上一天班不洗澡惡不噁心。”

“噁心你就去沙發睡,我求你睡我牀上了?”我儘管迷糊,口齒卻還伶俐。

那隻手又扒拉我,我嗗蛹一下就“哼哼”了兩聲。那手老實了,眼前的橘黃也變成了濃沉。就聽耳邊有個聲音低低罵道:“我特麼以後再讓你喝酒就跟你姓。”

這一覺睡的很沉,還做了個夢。夢裡,一個一身白色禮服的新郎在等着迎娶他的新娘。新郎的穿着好像是霍子安,新娘不是白冰,也不是周楠,竟然是我。

我知道這一定是夢,不做夢怎麼可能做霍子言的新娘。霍子言站在昏暗裡,看不清臉。他摟住我,珍惜的吻住我的脣。特別溫柔,好像我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當昏暗散去,我偷偷睜開眼睛,發現面前的臉居然是……霍奕辰。

“啊。”

我猛地推開霍奕辰。

霍奕辰邪氣的看着我似笑非笑:“陳雪婧,你剛纔一把摟住我就親,我睡的好好的都被你親醒了,你還是不是女人。”

“我……那個……”我丟臉丟到了太平洋,做夢發春,結果親錯了人。

“每次都是你招惹我,換着法的勾引我。好吧,反正我睡了一夜,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勉爲其難的照顧一下你的慾望。”

霍奕辰極其不要臉的說着,然後就更不要臉的拉我到他的身上,雙手禁錮住我不讓我跑,拉下我的脖子就親吻起來。這個吻和夢裡的一樣輕,一樣軟。

難道?我夢裡的主人公一直是他?

都說早上的男人很容易衝動。其實早上的女人也經不起撩撥。尤其我們還小別勝新婚,自然這一早上就纏綿的久了點。

珞宸完事後,靠在牀頭抽菸,似乎在回味那個滋味。我伸手從珞宸的嘴上將半截煙拿過來,不是掐滅了,而是吸了兩口,又放他嘴裡。

珞宸的煙很高級,所以很好抽。他嫌棄的看我一眼,嘟囔着女人抽什麼煙,卻慣着我給我點了一根新的放我嘴裡。

我吸了一口,看着菸頭的紅火,吶吶說道:“周楠的媽媽在周楠十歲的時候就跟別的男人跑了。周楠的爸爸是個酒鬼,除了喝酒什麼都不會。周楠要上學,要吃飯,就撿破爛,賣廢品,和街頭的孩子打架搶地盤。我是爸爸媽媽跟前的乖乖女,但我和周楠一起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打架,一起撿廢品。

周楠十七歲的時候,被學校的體育老師禍害了。那老師扔給周楠二百塊錢,不讓她出去說。周楠用錢買了一條煙,坐在路邊的廢品堆裡抽,抽的咳嗽不止,眼淚橫流,還在抽。我就跟她一起抽,一起咳嗽一起流淚。我們抽了整整一個下午,抽的好像兩個煙鬼子。被周楠的爸爸發現了,掄起棍子就追着周楠打,我就給周楠藏在我家。”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跟珞宸說這些,就是突然想說,感覺他會是一個很好的聽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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