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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只能妥協

106只能妥協

“你到底想怎樣?爲什麼要去接永諾?爲什麼要把永諾接回來住?我們不是談好了嗎?不當真正的夫妻的,不住在一起的。”無奈的困在他的懷中,我還是心有不甘。

可恨的他根本沒有尊重過我的意願,他太喜歡強迫人了,似乎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就不會在意別人怎麼想的。

就像今天的事,若他不來,我帶永諾回家後就能向他好好的說明一切,不會有任何的誤會。

這下可好了,我要怎麼向永諾交代呢?

“我們是談好了不當真正的夫妻,可是昨天你收下我錢的時候我也說得明白,在我們辦妥離婚手續之前,我有什麼需要你的協助,你都不能置身事外。”輕柔的點頭,易安皓微微的貼近我,還是喜歡來到我的耳邊才說話。

直覺的,我就是知道他喜歡我在他的氣息下無助顫抖的模樣,這能讓他有更多的成就感吧!

“那你能告訴我,什麼叫做有需要的協助呢?現在我只覺得你在玩弄我。”生氣的瞪着他,我氣急敗壞的低語:“永諾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不能讓他失望的。今天你給了他這麼多的希望,你要我以後怎麼向他交代呢?”

“至少,現在的他是開心的,是幸福的,不是嗎?你是他的姐姐,你記得他有多少沒有這麼開心的笑過了嗎?他跟我說,自從自己入院以後,他以爲自己的末日到了,從來沒有想過也能有開心的時候。既然這樣,爲什麼你不能讓他繼續開心的過呢?他喜歡我這個姐夫,高興自己的姐姐終於能嫁人了,你何不順從他的意思,讓他開心呢?”看着我,他倒是很有道理的。

“可這樣的開心只是暫時的,以後我們還是會離婚的,到時候他又要如何面對這樣的失望跟傷心呢?與其要這樣,不如從一開始就讓他知道我們的婚事是假的,更何況他喜歡的不是你,只是他的姐夫而已。所以我總有一天能爲他找到一個真正的姐夫。”討厭他的自以爲是,我生氣的怒訴他的想法。

那只是他的一相情願,並不代表那就是對的。

而且沒有事情比給了一個人希望以後,又送他絕望更加的過份,說什麼是爲了永諾好,其實都只是在滿足他那惡魔的心態,只爲了他能爲所欲爲的玩弄着我這個玩物。

“那你現在去跟他說,你會很快就給他重新找一個姐夫好了。”惡魔的臉忽然沉下,他的手冷冷的收回,轉頭冷聲的說。

瞪着他平靜的背,我氣得用力的咬住了脣,卻忍不住狠狠的去怒打他。

他太過份了,事情都被他鬧成這樣了,我還能怎麼跟永諾交代呢?

難道現在跑出去跟他說,剛剛的一切全都是假的,易安皓對他的好也是假的,那只是我們在開玩笑嗎?

凝視着那寬大有力的背,忽然,真的有種想要用力哭出來的衝動。

我的煩惱已經足夠的多了,爲什麼他就是不肯放過我,不肯讓我好過一點呢?

氣極的轉身,我只想立即的離開這個房間,不想與他呼吸同一處的空氣。

手還沒有觸及門把,卻被用力的拉進了一個有力的懷抱之中,動彈不得。

“不準走,不準出去否定我剛剛做過的一切。”從背後緊緊的抱着我的腰,惡魔威脅的貼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警告着。

不理會他,我並沒有立即作答。

其實,我哪裡有勇氣在這個時候摧毀永諾的一切希望呢?

“既然你當時答應跟我假結婚的,那麼你就該明白很多事情你不能再置身事外的。現在誰不知道你是我易安皓的老婆呢?你說我會讓你繼續器到原來的那個家裡去住?那麼被記者發現以後怎麼辦?又會怎麼寫呢?你該明白當時我的爸媽准許我娶你過門的原因,那就只是不想鬧出大笑話來。既然他們這麼愛面子,就怎麼都不能更不會高興看見你不跟我一起住的新聞。”沉着的嗓子緩慢的傳來,像是向我解釋爲什麼他今天會這麼做的一切。

聽着他的說話,我總算是冷靜了一點點。

他說得對,我當時想得的確不夠周全,自我與他一起步上紅地毯的那一刻起,我的名字就註定要跟他的名字疊在一起。憑什麼我還會笨得以爲可以跟他分開住呢?而且還以爲可以不相關聯。

若是真的讓記者發現了,新聞只會越鬧越難看,這不是易家會允許的事。

“那我還是要跟你住在一起多久?”放軟了態度,是自知沒有反對的權力。

當日點頭的人是我,沒有誰作強迫,今天的我當然也不能完全的置身事外。

這是我的責任吧!

“至少半年以上。”

低頭注視着那雙環抱着我腰上的手臂,緩慢的再問:“那半年後,我們是不是可以對外公開離婚?然後去辦理離婚的手續呢?”

最後,我還是要跟他在一起生活嗎?似乎一直都是一個我不能控制的圈套。

“到時候再說。”

“易安皓。”面對他輕淡的成都市,我不滿意極了。

“一切,到時候再說。”

不理會我的意見,那手臂的主人終於鬆開了手,越過我打開了房間的門,往外走出。

無助的站在原地上,我的頭又開始隱隱的泛着痛。

****

易安皓說,爲了不讓永諾起疑心或者過份的擔心,我還是得要跟他住在同一間房間裡,直到可以對外公開離婚。

這是多麼可笑的事,而我卻不得不要妥協。

此時,坐在這寬大的牀上,我才發現自己多麼的懦弱,怎麼總是一次又一次的不得不在易安皓的威脅下妥協呢?爲什麼每一次都是他勝利了,而我一直只能處在弱者的位置上,任他擺佈着。

這叫我越想越不能心安,越想越不能心靜。

面對着他,我好像就只能一直是弱者,他的道理總是那麼多,他的歪理也總是那麼的多,而我根本就無從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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