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的出租屋外,想起昨晚的事,我還是不太敢靠近,心裡怪怪的。
昨晚,他纔是那麼狠的罵我,還說要分手,說不想再跟我這種愛作的女人一起。
現在......現在......我真的要去找他嗎?
我不想等今晚了,在夜總會裡想談話很難的,到時候他也要工作,而且我們不一定能遇到的,再加上週圍的人太多,根本無法好好的說話。
可是......用力的咬着脣,我已經步上他所住的出租屋,慢步直接往他房間而去。
這地方我雖來過只有兩次,可是我的記性一直不錯,能認得出他的房間是哪一間。
緩步接近,一段段曖/昧的呻/吟從他的門蓬裡傳出,那女人的聲音分外高揚尖銳,聽着特別刺耳。
心裡一驚,我驚訝的瞪大了眼,呼吸都不自禁的屏緊了,心跳急劇的加速起來。
本想立即離開,卻又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在裡面看那些電影呢?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他曾經要放給我看,是我堅持下才關掉的。
疑惑着不知道如何是好,深深的吸了口氣,還是決定推門看個明白。
若只是看片,那麼我想跟他商議借錢的事,若是.....
來不及多想,我咬牙將門用力的推開,他在房裡的時候習慣不鎖門。
果然,門一推便開了,牀上的人還不知道什麼回事,都雙雙的回頭往我看來。
赤/裸裸的二人扭抱在一起,怔怔的看着我,都因爲我忽然的出現而意外。
是黃正豪先回過神來的,他緩慢的拉着被子蓋着他們二人的身體,然後懶散的看向我,諷刺的冷笑:“別裝出那一副傷心的樣子來,我們昨晚就分手了。”
無情的說話衝擊着我的心,目光轉向那女人的臉上,我認出她是夜總會裡的一個諮客。
昨晚分手,今天就跟人家在牀上糾纏?看來,他們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們昨晚最多算是吵架,那已經是分手了嗎?
難道是我從來沒有戀愛過,不知道分手是如此輕易的?
對上牀上那女人輕屑的眼眸,我不禁用力的握着拳頭,深深的吸了口氣後,抑起頭轉身大步的跑出這出租屋,不甘心在他們的面前示弱。
咬着脣,拼命的呼吸,不想讓眼淚滑下,更不能讓委屈的眼淚給他們看見。
林大姐說得對,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只有我這麼笨纔會相信他的花言巧語是愛情。
衝出他所住的出租屋後,貼在牆角里難受的喘着氣,原本凌亂的心此時真的不知能用什麼來形容。
原來,他對我的好不是真的好。
爲什麼呢?這是我的初戀。
難道就是因爲得不到我的身體?若是昨晚我肯將自己交給他,今天他是不是就可以給我萬般寵愛?
原來愛情真的是用性來換得的。
自嘲的彎起笑,控制不了心跳的加速,控制不了心裡如麻的痛,只能死靜的站着。
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