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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之相夫教子篇(2)

番外篇之相夫教子篇(2)

宋甜甜停下步子,愁眉苦臉地道:“景姐姐,你說秦譽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

“怎麼這樣說?”

“我都主動這麼久了,他還是對我愛理不理的,對我的態度還沒對你的好。舒殢殩獍”

陸景初臉色微尬,思量着開口道:“打是親罵是愛嘛,他對我客氣,說明沒把我當自己人,可是你們的相處就不同了,你不覺得他和你處得很自然嗎?”

“那他爲什麼不娶我?我都十七了,難道要等我到雙十的時候再來提親嗎?那還不被人笑死!”宋甜甜說着說着,眼睛都急紅了。

“甜甜,你別擔心,最多明年,要是明年他還不娶你,我讓洛逸廢了他!”陸景初說得雄糾糾氣昂昂。

宋甜甜被她嚇到了:“景姐姐你可別衝動,要是廢了他,我的後半生怎麼辦啊!”

“呃……”其實,她也只是隨便說說啊!

“還有,他最近人影都見不到,想找他一起玩都找不到。我還以爲他來了茶館,可是他卻不在。”

“他也有自己的空間嘛,你也別逼他逼得太狠了,不然會適得其反的。先不想這些了,我們逛街買東西去吧。”陸景初摸了摸自己凸出來的肚子,覺得心情甚好,很有購物的**。

宋甜甜只好收了這些惱人的心思,繼續挽着陸景初四處閒逛。

沿着湖邊一直逛到了鬧市,兩人買了些東西,想着街上人多,就準備撤了。

可是剛轉一個街角,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宋甜甜猛地定住步伐,再仔細一看,不,是兩個熟悉的身影。

“景姐姐,你看那是不是秦譽?”

此時秦譽正穿着休閒的月白長衫,手執一柄摺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另一隻手掌。他的旁邊正站在某個女人的丈夫,挺拔的身姿,站在那裡就是一道風景。

陸景初訥訥地點頭:“是啊,他們兩個人在一起謀商什麼大事嗎?”

不會好上了吧!

這個歪邪的念頭被陸景初一下子扼殺在搖籃裡,感嘆自己現在越來越不純潔了。

兩人跟上去,好歹準備打聲招呼的,結果兩個男人一同走進了一家妓院,二樓欄杆處花枝招展的女人還向下面揮着手絹。

宋甜甜和陸景初同時止住了步子,兩個人像兩個傻子一樣呆滯在街頭。

陸景初還算平靜,一會兒就恢復了正常,可是轉頭看宋甜甜的反應,就不怎麼樂觀了!作爲大姐姐,應該安慰一下的。

“甜甜啊……”

“你別拉着我,我進去廢了那個狗東西,他膽子越來越大了啊!”

陸景初低頭看了看自己,一手提着買的東西,一手覆在圓圓的肚皮上,“那個……我沒拉你……”

宋甜甜一愣,隨即大有大哭一場的架勢,委屈地叫喊:“景姐姐,連你也欺負我!”

嘆息一聲,陸景初一副愁雲慘淡的樣子道:“我男人還在裡面呢,我哪有心情欺負你!”

“也是!”宋甜甜恢復了一些理智,只是眼裡的殺氣不容忽視,“我們不跟那些臭男人計較,景姐姐,既然他們不仁,我們也不義了!”

“你是說……你要去當……妓……妓.女?”應該是這樣理解的吧?他們不仁去嫖.妓,那她們不義,豈不是要去當妓.女!

宋甜甜看着一臉無辜的陸景初,欲哭無淚:“景姐姐,你一定是存心想氣死我的!”

“好了好了,你別生氣了,生氣容易老的!”陸景初好言哄着。

“真的嗎?”宋甜甜一下子就驚嚇到了,緩了緩兇殘的表情,又道:“我的意思是,我們離家出走吧!嗯,就這麼辦!”

“不……不好吧?”陸景初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妓院的大門,其實她真的不生氣的,因爲她相信裡面絕不是甜甜想的那番,她不可能對洛逸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可是甜甜就不一樣,她還是小姑娘,她的愛情還是懵懂熱烈的初戀,讓她發泄一下情緒也好。

想着,陸景初真摯地點頭道:“好,我們離家出走去!”

兩個女人挽着彼此,氣勢高昂地邁步離開。

“等一下。”陸景初停了下來,“我們離家走去哪啊?”

“去我家啊!”宋甜甜回答得理所當然。

“那叫……離家出走?”

“也是哦,那我們去我姑姑家吧,她家條件可好了,我們好吃好喝着,看他們找不到該怎麼辦!”

陸景初看着她傲嬌的表情,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洛逸找不到她可能會急死,可是秦譽……甜甜啊,你確定他會找你?

總之,兩個人真的是大動干戈地離家出走了。11vkp。

宋甜甜的姑姑家境確實很好,宅子很大很漂亮,她姑姑和姑父人都很好,看到她們倆來做客,又看到陸景初是大着肚子的,都熱情細心得不得了。

收拾了兩間客房,只是都沒有派上什麼用場。

晚飯之前,元洛逸就沉着一張臉找來了,此時陸景初和宋甜甜正坐在後院裡面餵雞。

“你到底長沒長心?這麼晚不回家,還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知不知道大家很擔心?”他一來,就是責怪的語氣。

陸景初被他嚇得一抖,手裡的米全灑地上了,小雞們都涌上來猛啄。

宋甜甜心裡氣憤,站起來就指着他的鼻子吼道:“你兇什麼,也不先問問你們做了什麼好事?你現在倒有理了?你得瑟什麼啊?”

“你胡言亂語什麼?”看着她無禮的態度,元洛逸的臉色更加陰沉。

陸景初看他真的快生氣,拉了拉宋甜甜,“你們別吵了。”

“景姐姐,你別這麼容忍好不好?本來就是他不對在先,你還懷着他的孩子,他竟然上妓院找女人,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

元洛逸心頭一跳,劍眉一擰,有些慌亂地看向陸景初:“不是……”

“不是什麼?”陸景初冷着臉瞪他一眼,本來是不怎麼生氣,結果現在也被他的態度搞得有些惱火。也是,本來就是他先不對,他囂張什麼啊!

見她似乎生氣了,元洛逸有些沒底,氣勢頓時全消,走上前去想拉住她的手,都被陸景初一把甩開了。

“初兒,別鬧!”他執意地拉過她的手,將她攬入懷裡,“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我沒去做什麼,只是秦譽有事,找我幫忙而已。”

“他玩女人還要你幫忙?你能幫什麼忙?幫忙脫衣服?”陸景初氣得口不擇言,捶了他好幾拳頭。

元洛逸捏住她的小拳,不悅地皺眉道:“你胡說什麼,你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他這個態度,讓陸景初心裡更不爽了,眼睛也紅了,“我就是這樣想的,怎樣?你不開心,你要打我嗎?”

掙扎着想要推開他,卻也推不動,眼睛更紅了。她都是幾個月的孕婦了,他不能對她好點嗎?說話不能輕點嗎?

“對不起,別生氣了!我怎麼會打你,你不打我就很好了。”元洛逸無奈地低喃,看着她紅紅的眼睛,心裡微痛,只好柔聲哄到:“是我錯了,我回去好好跟你解釋,現在天色晚了,先跟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陸景初撅着粉脣,不情不願。

“嗯,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元洛逸置若罔聞,直接打橫抱起了她,轉身往回走。陸景初雖然對他這種專.制的態度有些意見,可是也沒有反抗,乖順地窩在他懷裡。

宋甜甜意識到自己被無視很久了,也即將被徹底無視,不高興地出聲道:“駱大哥,秦譽呢?怎麼沒看見他?”

元洛逸回頭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貼身侍衛。”

說着,又抱着陸景初往外走了。

宋甜甜胸腔劇烈起伏,狠狠地呼吸幾口氣,將手裡的大米一把全甩在地上:“臭秦譽!壞秦譽!混蛋!禽獸!畜生!”

回到家,大家見陸景初沒事才放心了,屋子裡人都散了,只剩下夫妻兩人了。

陸景初見剛纔這麼大陣仗,也自知跟着宋甜甜胡鬧實有些不妥,半天沒吭聲。

“還在生氣?”元洛逸遞給她一杯溫熱的白開水,想着她今天走了不少路,便在她旁邊蹲下來給她揉着小腿。

陸景初低頭看他,精緻的五官越發成熟穩重,即使隱居市井也掩不了那一身貴氣,唯一不變的是眉間的那一抹柔情,年年如一日。

她從十六歲到如今快要二十歲,他從二十四歲到如今二十八歲,四年的時間,不管中間歷經多少風浪,他都愛她如初,堅定地守候着她。

她捏緊了手裡的杯子,喉嚨有些哽,只好喏喏道:“對不起,我沒有考慮到你們的感受。”

聽到她道歉,他有些吃驚,擡頭看她,她的眼眶又泛紅了。

“怎麼了?”他坐到她身邊,將她輕輕攬在懷裡。

陸景初靠在他肩膀上,輕聲道:“我相信你的,我一開始就沒有生氣,只是甜甜心裡有氣,我就陪她胡鬧一下而已,沒想到讓你們都擔心了!”

“當然擔心了!不僅擔心大的,還要擔心小的,我頭髮都快操心操白了!”聽到她說相信自己,他難得有說笑的心情。

陸景初更是撲哧一聲笑出來,故意在他的頭髮裡扒來扒去:“我看看,哪裡有白頭髮?”

小別勝新婚,兩人才分開了這麼不到一天,就開始纏綿得像熱戀中的情侶。

晚上,兩人摟着彼此躺在牀上,元洛逸爲她解釋着白天的事。

原來也不是秦譽進去玩女人,只是秦譽的叔父,一把年紀了還不檢點,這次把事情鬧大了,還揚言要給妓院的那名女子贖身,娶進府中做小妾。

這在書香世家可是奇恥大辱的事,秦譽的爹差點給氣死,爲了挽回家族聲名,秦譽就攬下了這苦差事。甜甜客微開。

第一次秦譽自己去的,想勸退那名女子,無論如何都不要在跟他叔父有聯繫了。可是那女人竟然看上了秦譽,說是不跟着叔父可以,但要跟着他。不跟着他也可以,但是要跟他睡幾晚是肯定的。15236675

秦譽雖然一直不想成婚,可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

這樣的條件,他自然不同意,也對於這女子的態度很不高興。他準備轉而用威脅的手段,可是竟然被當成鬧事的,直接給打了出去。

找不到辦法,跟他爹沒法交代,轉而又想到了身手極好又神通廣大的元洛逸,便懇求着他一同進去想想辦法。

這麼久以來,兩人交情雖不是特別深但也算不錯,而且不管是秦家還是宋甜甜,都對陸景初很友善很好,他也便沒有拒絕。

“那都解決了嗎?”陸景初好奇地問他。

他低頭埋在她發間輕嗅了一下,熟悉的香味讓他嘴角微彎:“當然,你夫君我出馬,還有什麼搞不定的事!”

臭美!陸景初呸一聲,又忍不住追問:“那你用的什麼法子?”

“不過一個青樓女子而已,手段可以直接點,我只是告訴她,若是她要嫁入秦家,我就找幾個有花柳病的女人悄悄地和她丈夫發生關係,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那女人嚇得沒有半點異議。”他神色不變,泰然自若。

陸景初悄悄豎起了大拇指:“你真毒!”

“謝謝夫人誇獎!”他低眉淺笑,手開始不安分地滑入她的衣服裡面。

“想我嗎?”

“想咬死你!”陸景初哼了一聲,張嘴就咬他脖子。

“嘶……”元洛逸輕抽一口氣,低啞道:“那就用下面咬死我!”

陸景初大囧,埋在他懷裡咬牙切齒:“元洛逸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

“那我開始耍流氓了!”輕笑一聲,他輕車熟路地解開了她的衣服,細密的吻從她的嘴角一路下滑,直到她凸出的小腹,他輕柔地吻着,彷彿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感受着裡面孩子的蠕動,心裡柔軟溫熱,像是將所有的幸福都把握在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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