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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我不在乎你結過婚

第173章 我不在乎你結過婚

我想,我真的應該試着去斬斷心裡的一些念想了。

強迫自己不去擔心他,不去在意他,可是看着他受傷的手,我的心還是那麼的痛着。

顏珞對於我來說,就是一種誘惑,這麼這麼的愛他,想爲他做盡一切。

吃過午飯後,我捏着錢包下樓,去了趟公司大廈附近的藥店,買了紗布和消毒水拎回去。

在一層等電梯的時候碰到了熟識的同事,互相打了招呼。

而顏珞,也在那些人裡面。

我連忙將袋子藏在了身後,以防被他看到,他淡漠的目光瞥了我一眼之後就進了電梯。

人有些滿,我便等下一趟電梯再上去。

纔回到辦公位就收到了一條信息,直覺告訴我可能是他發來的,果不其然:“十樓。”

我心裡沒有片刻的猶豫,拎着小袋子就過去,我想,他可能看出來我袋子裡拎的是什麼東西。

樓道間很安靜,往上爬了一層就看到他正坐在臺階上抽着煙,我緩緩地走上去說:“大廈裡不許吸菸。”

他不以爲意,拽拽地說了一聲:“誰敢管。”

好吧,他是爺,自然沒人敢管他。

他目光盯着我袋子裡的東西:“給我買的?”

我低頭看了一眼,輕聲地應道:“嗯。”

“過來坐。”他微微一撇頭,示意道。

我擡腳邁上兩個臺階,坐到他身邊去。

他換左手去夾煙,右手自然而然地伸過來,搭在我的膝蓋肘處。

我看着厚厚的紗布上面滲出的血印,心裡一聲輕嘆,輕輕地揭開上面的膠布,在一層一層地將紗布纏繞開。

當手心處猙獰的傷口展露在我眼前的時候,心裡又不免是一陣抽疼。

我低聲問:“怎麼傷的?”

“砸車着。”

有病是不是:“幹嘛砸車?”

真是無聊的沒事幹了,嫌自己車多還是怎麼着。

他低頭看着我,黑眸裡有些受傷,手撫在心口處說:“這裡難受,所以就去砸車了。”

我沒言語,只是心裡越發地爲他難受着。

擰開消毒水沾上棉籤,輕輕地塗在他手心的傷口上,已經有些結痂了,我塗的小心翼翼的,以免再把傷口碰破。

他很安靜,就那麼乖乖地讓我爲他清理着傷口,我知道他的眼睛在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我不敢轉頭,怕一轉眸就撞進他那雙哀嘆的黑瞳裡。

取出紗布一層一層的裹上,裹得不是很緊,最後再用醫用膠帶固定住。

“好了。”我把他的手輕拿下去,再把丟在地上的垃圾清理乾淨放在袋子裡。

我拎着袋子要站起來的時候他卻低聲說:“別走,陪我坐一會兒吧。”

“好。”我便又坐了回去。

無論他讓我做什麼,我都是無法拒絕他,如果他讓我在這裡陪他坐一下午,我也會義無反顧地陪着他。

他將菸頭丟在了地上用鞋尖捻滅,從口中傾吐出一口煙霧後轉頭看向我,輕輕地問一句:“清漪,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我沒言語,只是把頭微微地垂了下去,心裡生出了許多的無可奈何來。

他的手,輕輕地攬上了我的肩,然後一聲長嘆地將我擁在了懷裡。

我沒有反抗,甚至沒有一絲的掙扎,身子就那麼僵硬地靠在他的懷裡。

他堅毅的下巴,輕輕地蹭着我的發頂,一下一下,而我的心,也慢慢地爲他淪陷着。

我鼓出了所有的勇氣,顫巍巍地伸出手去輕輕地環住他的腰身。

他的手一緊,將我用力地擁在了懷裡。

我的淚,就那麼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灑在他乾淨整潔的西服外套上。

他慢慢地捧起我的臉,看着他,我的淚就那麼溢滿了眼眶。

他疼惜地說:“寶貝,別哭,最不喜歡看你哭了。”

一聲寶貝,叫的我心裡是多麼的心酸。

他眼裡的疼愛,呵護,還有無奈就那麼傾流而出,我閉上眼,認眼淚輕輕地滑下。

無論如何,我們之間是回不去了,真的是回不去了。

他低下頭,憐愛地親吻着我臉上的淚,我咬着脣,不讓自己傷心的哭聲泄出。

溫軟的脣,垂憐地將我臉上的淚痕吻去,多想什麼也不顧,多想把一切都置之度外,就這麼靠在你的懷裡,安心地享受着你的垂愛。

當他溫熱的脣觸上我脣的一瞬間,我的大腦中一片空白着,所有的負擔,所有的承諾都不見了,只想就這樣,被他疼愛的捧在手心裡,一直到地老天荒。

我不能迴應他,也不敢迴應他,就那麼任由他索取着,道德和理智,統統被我拋在了腦後。

他重重地吸吮後才鬆開我的脣,雙手捧着我的臉,額頭與我的額頭相抵着,他沙啞地說:“清漪,你還愛我,你還愛我對不對。”

是的,我還愛你,很愛很愛,相隔了這麼多年,你將我埋在心底的那份愛又點燃了起來,而且是愈演愈烈着。

我含着淚,苦澀地衝他一笑:“顏珞,已經回不了頭了。”

他痛苦地搖搖頭:“清漪,我不管,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我不在乎你結過婚,不在乎你有孩子。”

顏珞,我想我們都失去了理智,很多的東西,不是說丟棄就可以那麼容易丟棄的。

我淚眼模糊地輕撫着他的臉,心痛地說:“顏珞,對不起,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不是不愛你,只是我還有無法放棄的諾言,我答應夏晨的,要一輩子待在他的身邊,是生是死,這輩子只能守在他的身邊,誰讓是我欠了他的。

不能再放任自己的情感了,我找回了理智,最後還是將一臉受傷的他推開,痛心的起身匆匆離去。

靠着冰涼的牆壁,捂着臉任淚水無聲地肆虐着。

可是回到家,我依舊還要擺出一副笑臉來,面對着孩子,面對着夏晨。

夏晨關心地問我:“感冒好些了嗎?”

我點點頭:“好些了。”

他撫撫我的頭:“記得按時吃藥,實在不舒服就請幾天假在家休息着,公司那邊也別擔心,我和你們那的幾個領導都很熟。”

“沒關係,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這就是夏晨,他算他什麼也不做,他也能密切地知道我的一切。但是他不會直白地說出來。不會讓人覺得他在一直關注着你,甚至是監視着你。

張媽和念念睡下了,夏晨在書房整理着一些工作上的資料,我捧着一杯溫奶茶站在陽臺仰望着沉黑的夜空。

六月裡的夜風不再是涼爽,帶了那麼一點點燥熱,可依然暖不透我心裡的冷意。

從櫃角那將藏着的煙取出來,點上一根慢慢地吸着,把陽臺的窗打開了,暖風吹進來就把煙味淡淡地吹散。

遠處的萬家燈火一盞盞地滅了,十一點了,也是該入眠的時候,可我卻一點睏意也沒有。

夏晨走了過來,什麼也沒說,也沒有任何情緒地將我手中的菸頭拿了去,然後打開窗戶丟了下去。

我靠着玻璃窗笑:“你這麼丟下去就不怕引起火災。”

他淡淡地說:“下面是草,地上很溼,引不起火災。”

將紗窗合上,轉頭看我,有些責難地說:“以後別吸了,對身體不好。”

我轉過身去看着下面黑不透的夜色,不依地說了句:“習慣了呢。”

“習慣總要慢慢改掉的,聽話。”他從身後抱了上來,軟聲地在我耳邊說:“好不好,以後別吸了。”

我微微地別過些頭:“知道了。”什麼都要限制我,就連煙都不給吸了,好吧,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張媽和孩子都睡下了?”他問。

“嗯,睡了。”

他輕輕地吻着我的耳垂說:“今晚去我房睡好不好。”

“不好,我身體不舒服。”我拒絕了他。

“老婆,別拒絕我好不好。”他板過我的身子,輕捏住我的下巴,讓我直視着他那雙飽含着無數等待幽深的黑眸。

他的吻落下來的時候我一偏頭躲了過去,貼着他的臉頰抱歉地說:“我來事兒了,今天來的。”

“好吧。”他失望地微微一笑,將吻落在我的額角溫和地說:“早點去睡,記得多喝點熱水。”

“知道了,你也是,早點休息。”

回到臥房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裡有些害怕,有些擔心,我知道那一天遲早會來的,可我不知還能躲到什麼時候,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

工作每天都在持續着,公司的併購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忙碌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日子就這麼平平淡淡地過着,晚上回到家張媽說過幾天她想回趟老家,親戚家的一個孩子要結婚了,她得回去參加婚禮。

我自然是得讓她回去的:“行,讓我就讓先生把這個月的工資提前開給您,您別做火車了,我給您訂張機票,這樣快些。”

她喜滋滋地:“怎麼好意思這樣麻煩。”

我笑笑:“不麻煩,您也一直將念念照顧的很盡心,應該的。”

晚些的時候就給她定了張回南方的機票。

夏晨回來的時候我把這件事跟他說了,他的意思是會多付張媽一個月的薪水,畢竟這麼長時間來,她在這個家把我們都照顧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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