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一世纏情:吻安,壞老公 > 一世纏情:吻安,壞老公 > 

第101章 老婆,愛不愛我

第101章 老婆,愛不愛我

“是的。”我拿起筷子扒拉着眼前的菜,淡淡地說:“他是我一個過世朋友的哥哥。”

其他的,我沒在說下去。

他端起茶壺將我身前的茶杯蓄滿:“吃飯吧,吃完了小爺帶你去逛街怎麼樣?”

“好啊。”我擡頭朝他一笑,心裡的絲絲不快被壓了下去。

夜燈都亮了起來,霓虹燈將這個城市映的十分的柔和。

吃得太多了,靠着椅背舒服的閉上眼小憩着,車速不是很快,舒緩的音樂讓精神越發昏昏欲睡了。

“砰”的一聲,車尾被一輛車狠狠的撞了上來,餘力撞得我身子向前傾去,腦門差點撞在前操作檯上。

還沒納過悶來,又一下狠力的撞了上來,顏珞眯起眼叮囑我:“清漪,坐好了。”

我不知他要做什麼,卻還是聽話的抓緊了扶手。

他怒張了,車頭一個調轉,踩足了馬力就逆過來朝那輛黑色的suv撞了上去。

“靠,連小爺也敢惹,真是活膩味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進來。”

他的躁怒越發的張狂起來,砰地一聲,加足了馬力又朝那輛無牌的黑車撞了過去,對方的車真是不禁撞,沒兩下就被他撞翻在了側路的溝裡。

我心驚膽戰地看着,他這暴脾氣真是惹不得,誰惹他誰就是倒黴到家了。

他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接通後直接就說:“王局,我在xx橋下被一輛黑牌車撞了,派你的人過來,可得給我查清楚了是誰。”

他得意地看了眼翻在溝裡的車,車子在一掉頭就呼嘯着離開。

一回到四合院,他就拉着我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茶几上是洗好的葡萄,他扯了一個紅紅的塞到我嘴裡:“怎麼了,是不是剛纔嚇着你了。”

我縮在他的懷裡:“還好吧,你知道是誰撞得我們嗎?”

他圈住我的脖子,下巴輕蹭了蹭我的發頂:“八九不離十是對方派來的,估摸着知道我們後天上庭,所以明的不成就來陰的。”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到了局子裡他們就得乖乖的招了,小爺本想給他們留條活路的,如今看來真是慣着他們了,惹了小爺,非得扒了他們的祖墳。”

他的語氣中,是我從未見過的陰狠。

可我知道,那些人是觸碰到他的底線了,後天的開庭,看來是一張艱難的惡戰了。

很晚的時候,他的手機一直響了不停,他從牀頭上取過手機看了一眼,接了起來:“媽,有事嗎?”

我就被他擁在懷裡,手機裡面的聲音,我也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兒子,有人跟你爸說你要和國外的xx汽車打官司,你怎麼這麼胡鬧,你爸現在很生氣,叫你立刻回到大宅來跟他解釋清楚。”

顏珞淡淡地說:“媽,這件事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而且我這邊已經掌握了有力的證據,確實是車子質量存在問題,有很大的安全隱患。如果不盡快進行扼制恐怕日後路上會發生不少的交通事故。”

聽他這麼一說,他媽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卻是說:“那也不必你親自出面,把這些事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就好,畢竟你的身份不適合介入這些事情。”

“您就甭管了,我爸那等我這兩天回去自會跟他解釋清楚。”

“那行吧。”他媽低嘆地說:“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麼這件事情絕不能姑息,畢竟這是關係我們國家民衆的人身安全問題。”

“就是,他們居然還想拿錢賄賂我,我不同意他們就找人撞我的車,您説這事我能跟他一了百了嗎?”

他媽一聽,立馬在電話那端大吃一驚的叫嚷起來:“什麼,他們真是膽大包天了,兒子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不行,媽媽現在就去你那一趟。”

“媽我沒事,您不用過來,等這個官司了結了我就回家,媽你看你哪天騰出個時間來,我想讓你見見清漪。好了,先這樣吧,我要睡了。”

不等他媽說話,他就把電話掐斷了,然後順手關掉。

我趴在他的胸前笑:“你媽就是典型的孩奴。”對他真不是一般的縱寵,他這蠻橫勁兒在他媽那兒也是一個百依百順的。

他撩起一縷頭髮掃了掃我的臉頰:“老婆放心,咱媽最疼我了,所以咱倆的事情還得多拍拍咱媽,等這個官司完事了,咱去買對鐲子,咱媽就喜歡翡翠,咱給她買一對,把她哄得開心了,咱倆的事兒就有戲了。”

我抱住他的脖子,希翼的笑了笑:“但願吧。”

他媽對他千依百順,那是因爲他們有血緣關係,但是對我,那就另當別論了。

上庭前的一切都準備就緒,顏珞叮囑我說不要緊張,一切都有律師在,對於不想回答的問題,就說不知道就好。

我暗暗舒了一口氣,朝他點點頭:“知道了。”

他拍拍我的臉:“老婆,明天才上庭,你現在怎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哎:“說不緊張那是假的,畢竟我還是第一次上法庭,到時多少雙眼睛看着我,我都擔心我一哆嗦,話都不會說了。”

這就是我最擔心的,因爲我不知道對方律師會問我什麼問題,哪句話該說,哪句話不該說,或者哪句話說錯了會給自己帶來後患。

他笑着抱起我:“走吧,咱去睡覺,睡醒了就一切都不擔心了。”

臥房裡點了薰香,讓人的意識慢慢地模糊起來,沉沉的睡去一夜都無夢干擾。

早上醒來自是神清氣爽的,腦子裡清空的感覺,並不是那麼的沉重了。

顏珞過來捏捏我的臉:“走吧,先去洗臉吃飯,我讓人送了衣服過來,老婆一會兒穿的漂漂亮亮的去上庭。”

“好啊。”

拉着他的手出去,心裡的緊張感,一夜之間就蕩然無存了。

坐在車裡我的電話響了,是蕭仲打來的,我接起:“有事嗎?”

“今天出庭。”他問。

“嗯,是的。”不過他怎麼知道。

剛想問的時候他便說了:“如今這個案子已經是滿城皆知了,你這幾天沒有上網嗎?”

我答:“沒有。”網上的言論虛虛實實,看了也會覺得鬧心,索性就不去關注。

他低嘆:“清漪,也許你還在怪我沒有幫你,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我不想讓更多的人關注到你,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我明白。”關注我,就會關注我的一切,甚至我的家庭,我的背景,一切的一切,都會被攤在陽光之下。

“叔叔。”我禮貌的喚了他一聲:“我沒有怪你,很多的後果,我也想過,有些事情已經成爲了事實,我沒法去改變,而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只是爲了自己。也許就像你說的,這個案子結束之後,可能我的一切會被曝光出來,但是我不怕,謝謝你這麼多年對我的照顧。”心裡對他是由衷的感謝。

掛了電話將手機緊握在掌中,我已經將自己武裝好了,任何的暴風驟雨,我都可以面對,

溫柔的看了一眼我身邊的這個優秀的男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給了我勇氣,也幸好有他一直陪着我。

到了法院門口,顏珞的律師團已經早早在那裡等候了,都是精英人物,個個精神抖擻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去,顏珞緊緊的握着我的手說:“清漪,別緊張。我就坐在後面的旁聽席上,你一回頭就能看到我了。”

我努力的朝他笑笑:“放心吧,有你在我就不知道什麼叫緊張了。”

他寵溺的捏了捏我的臉頰:“老婆真乖。”

“去吧。”他鬆了我的手,我便勇敢的往那原告席上走去。

對方的律師也到了,還有那天約我們想私下調解的外國人也來了,就坐在旁聽席的中間位置。

顏珞就坐在旁聽席前面的位置看着我,爲了緩解我的緊張,他調皮的朝我眨了眨眼睛,我朝他一笑,心裡的那抹緊張很快就無影無蹤。

這件案子不光是人身安全的問題,也牽扯到了外資企業在國內的信譽,不能是三言兩句就能了事的,該品牌的口碑,還有今後在國內的銷售情況,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個沉痛的打擊。

顏珞的律師給我宣佈完後,對方的律師便犀利的問我:“請問顧清漪女士,6月17日的時候,您駕駛xx型號汽車在xx路是不是撞倒了護欄後導致誤傷了以爲行人,而在這着之前,您的車是完好無損的。”

“不是,我當時就是正常駕駛,是車子先發生的異常纔會撞上護欄釀製車禍的。”

對方律師拿出一份資料:“我方權威部門調查,顧女士所駕駛的車輛受到強烈撞擊後導致右前輪爆胎,下襬臂斷裂等多處擦碰傷,但車輛轉向節是完好無損的,法官大人,這是我方的調查報告,上面有檢查部門的詳細回執,請過目。”

“如同我方提供的資料顯示,由於顧女士駕駛車輛過程中因操作不當導致的斷軸,而非車輛本身存在的問題。”

“不是的。”我有些慌了,聲音變得薄弱起來。

“法官大人,根據我們實地檢測,顧女士的車輛是先撞到路邊的護欄後,又撞到了護欄下的水泥墩才發生了斷軸事故,一般來說,車輛以正常車速撞到路邊欄杆後會停止運行,而該車顯然在停下後又向前撞了一個水泥墩,在這種強外力的作用下,哪個品牌的車輛都會發生斷軸的。”

對方顯然已經做了充足的備戰,所以無論我這邊的律師說什麼,他們都有駁回的有力證詞。

對方律師看向我,毅然地問:“我想問顧女士一個私人的問題,不知顧女士能否回答。”

我便說:“請問。”

“我們懷疑顧清漪女士有輕微的心因性精神障礙,衆所周知,顧清漪的父親是九年前被執行死刑顧鎮山的女兒,這個人在十四年間謀殺了十一個人,可見他的精神心態是存在問題的,請問顧清漪小姐,你是不是顧鎮山的女兒。”

五指緊緊的合攏在一起,我沒有否認:“我是。”這是不爭的事實。

他大聲地說:“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會去殺人,而且不是一條人命,是十一條,這隻能說明一點,這個人有嚴重的心裡疾病,而顧清漪女士是直系親屬,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說,會有遺傳的可能性,潛意識裡面會有惡性的一面顯現出來,而導致一場車禍的發生。”

“你胡說,我精神沒有問題。”我大聲地叫,爲什麼要牽扯出爸爸,我不接受他們的指控。

“反對,法官大人,對方辯護律師對我的當事人進行人心攻擊,有意擾亂我當事人的情緒,他所提供的證詞與本案無關。”

法官嚴肅的說:“反對有效。”

顏珞的律師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如何的抨擊我,他們都一一的回擊回去,各種各樣的證據呈上來,打的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諸多的證據顯示着是車子本身的問題,律師還蒐集到了這款車之前所出的一系列問題,而這些對他們都是非常不利的,所有的問題,都不是空穴來風,一系列的調查結果,都是抨擊他們的有力證據。

因爲雙方的律師水平不相上下,辯論環節變得激烈且漫長氣來。

我的頭有些渾噩了起來,轉頭看看旁聽席上的顏珞,他一副的氣定神閒。

終於,律師手裡拿出一份報告:“法官大人,這份報告是國家汽車技術研究中心給出的檢測結果,xx汽車所採用的鑄造件屬於不合格品,斷口屬於疲勞斷裂,原因爲該部件的淬火工藝不過關。”

就是這麼一份報告,頓時讓對方的律師變得啞口無言起來。

而這一份強有力的證據,也促就了這場官司的勝利。

拖着顏珞的手走出去,身心是從來沒有過的輕鬆。

外面是等候已久的媒體和記者,這一次,他緊緊的握住我的手出現在大衆面前,他似乎在宣誓着,光明正大的承認了我和他的關係。

我沒有躲開、沒有逃避,就這樣踏踏實實的依在他的身旁,我只想用行動告訴顏珞,我不會逃開,所有的一切,我都敢和他去面對。

心裡太在乎了一個人,就會完完全全的失去了自己,而我卻願意爲他這樣。

下午的時候,xx汽車公司就在中國緊急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對於這款車給國內消費者帶來的損失,他們表示深深的歉意。

之後各大媒體大肆報道此事件,一時間,xx品牌的汽車在中國的口碑急劇下降,微博上,網絡上紛紛展開了抵制熱潮。

xx汽車公司對此事斷軸事件也做出了積極的迴應,將市場上與我那輛故障車同批次的幾萬餘量汽車全部召回。可是經此一事,此品牌的形象在國內已經是大打折扣了,這對於車企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顏珞關了網頁將我抱坐在他的腿上:“別看了,已經是覆水難收的事情了,這口惡氣也算是小爺替你出盡了。怎麼,你不開心嗎?”

我勾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肩頭:“沒有,就是今天的記者特別多,而且拍了我們很多的照片,我擔心會給你帶來不利的影響。”

顏珞撫弄着我的發:“別擔心,不會報道什麼的,我不是說過嗎?一切的一切都有我在,小爺定不會讓你委屈半分。”

“可今天還是把我爸爸的事情攤了出來。”心裡有些懼怕了,如果這件事情被曝光出來,擔心它會是聚在我們中間最大的阻隔。

“寶貝,別亂想了,走吧,老公給你放了洗澡水,還有玫瑰花的精油,舒舒服服的泡個澡,明天起來又是神清氣爽的一天了。”

“顏珞,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抱住他的臉,輕輕的親了親。

他欣喜的笑:“這就是老公的目的。”

“別叫我的名字,叫老公知道嗎?”

我軟軟地朝他叫:“老公,老公。”

“老婆真乖,走,老公抱你去洗澡。”

說好的讓我泡澡,他也跟着擠了進來,還好浴缸夠大,足足能承受我們兩人的位置。

他讓我舒服的靠着他的胸膛,我掬起水往他頭上撩去,他也不急不氣,輕輕的咬了咬我的肩頭,縱寵地說:“真調皮。”

我轉頭朝他呵呵一笑:“晚上我想吃麻辣小龍蝦。”

他卻調戲我說:“想不想吃老公。”

“不想。”說完我便嬉笑着朝對面移了過去,他追了過來,長臂一撈就將我壓在了身下。

我輕嘆一聲望着他細緻的眉目,仰起頭輕親親他的眉心,他很享受般的閉上了眼睛。

輕輕的吻順着鼻骨往下,在他絕美的脣上輕啄了啄,舌尖探入挑逗着他。

他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起來,終於有些受不住了,抱住我兇悍的吻着。

他喘息着問我:“老婆,愛不愛我。”

“愛。”我答得乾脆。

“有多愛。”他深深的看着我,問道,

“不知道。”我誠實的回答,但是已經愛上了。

有些愛不必說在嘴上,表現在行動上、心裡就好,從今以後,我不會隱藏對他的感情,愛就是愛。

緊緊地抱着他,享受着他的侵佔,英俊的面容在我的眼裡是那麼的柔和。

勾住他的脖子,仰起頭給他一個纏綿緋色的吻。

身體深處的地方被他填的滿滿的,他深情的望着我:“叫老公。”

“老公。”

“再叫一聲...”

“老公,老公,老公...”嬌軟的叫他,不再掩飾對他的熱情。

一次的一次,我不知在他身下沉浮了多久,等回到牀上的時候,渾身早已疲憊不堪了。

相擁而眠這一夜自是香甜,清晨醒來他習慣性的踹踹我的屁股:“老婆起牀了,休息了這麼久該去上班了。”

我慵懶的抱住他的腰:“老公不要,人家還沒睡醒呢。”

休息了這麼多天,渾身生出了懶惰的種子,突然覺得上班,是可有可無的了。

他寵溺的捏捏我的鼻子:“不想去就辭了吧,老公養得起你。”

我眯着眼看他,揚脣笑笑:“不行啊,在家就會無所事事起來,還是去上班吧”

坐起來抓抓亂糟糟的頭髮,扭頭瞅他:“你不起嗎?”

“起,怎麼不起,上午還有個會議,今天的行程又是滿滿的。”

我俯身過去親親他的臉頰:“老公真辛苦,不過你得去上班,不然咱吃什麼喝什麼。”

他的眼裡是滿滿的笑意:“那是自然,老公晚上給你買花好不好。”

“好啊。”心裡好高興,不吝嗇的再給他一個香香的吻。

穿了衣服下牀找拖鞋穿,他在身後說:“寶貝,把週五晚上的時間騰出來,我約了咱媽。”

我回頭看他,有些面露凝色:“這麼快啊。”那不就是後天了。

他過來抱住我的腰:“別擔心,一切有我在,咱媽那邊我已經打好了招呼,放心,她不會給你難堪的。”

“好,我聽你的。”不想讓他失望,愛他,所以我願意爲他承受種種,哪怕他媽媽不喜歡我。

休息了這麼長時間回去工作,領導也沒有多說什麼,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不用問,我也知道這一切定和顏珞有關,他總是把我的一切打理的井井有序的,不讓我憂心一分。

報紙上、網絡上還在如火如荼的報道着關於外資汽車斷軸的事件,雖然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但是新聞報道的很隱晦,沒有提及我的名字,就連那天在法院門口的拍照,也沒有一張在網絡上呈現出來。

我想,定是顏珞做了什麼,他允許媒體去大肆的報道此事,但是有個度,不能超出他所規定的範疇。

一連串的事情出來,所有的一切都是針對我的,而這件事的幕後,不知是被誰操縱着,顏珞已經讓人在查了。

雖然每次都是被他化險爲夷,可我不想在這樣被人暗處算計着。

下了班出去,夕陽的餘暉映在夏晨潔淨的襯衫上,那樣的清雅,他就站在人海茫茫中,周圍的一切都因他那脣角淡淡的笑而失了色。

他打開車門朝我說:“走吧,先去吃飯,我定了位置。”

我合作的坐進去,等他合上車門再繞到另一邊來開車。

<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